040 結果
劉濤懶得再理這惹人煩的祖孫倆,拉著郝蓮花就要上車走人。
劉業跟著出了院子,「姑,我跟著一起去吧。」
他想了想,還是不能讓劉濤忽悠了郝蓮花去看婦科,這樣他成啥人了。
劉濤強行將郝蓮花推進副駕駛座,然後不耐煩的推開劉業,「你去啥去!你去了誰照顧老爺子,難道要蓮生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照顧爺爺?」
劉業一臉難色,扯了扯劉濤的衣服,「姑,你跟我到這邊來,我跟你說兩句話成不?」
劉濤一臉狐疑的跟著他走到一邊去,劉業看一眼從車裡探出頭來的郝蓮花,低聲說,「姑,你不要信老爺子的話,真的帶她去做什麼婦科檢查。
不管她是不是那啥,於我而言,都是無關緊要的。
我和她不過是挂名夫妻,過幾日她的心上人就會接她走了,你們現在這樣做,讓我裡外不是人。」
劉濤卻根本是左耳進右耳出,還問他,「她的心上人是誰?」
劉業無語,他怎麼給忘了,女人這種生物,最愛的就是管閑事和聊八卦,他就不應該和她說這麼多。
「姑,你快走吧!蓮花等著你呢。」劉業知道錯了,一副請神快走的表情道。
劉濤回頭看一眼車上的郝蓮花,又眼睛發亮的看著劉業,「不急,你倒是給我說說,蓮花的心上人是誰?」
劉業嘆口氣,「姑,我忙去了。」然後轉身回了屋子。
「誒,你這孩子!故意吊人胃口!」自己那股八卦的慾望沒能得到滿足,劉濤不爽極了。
去城裡的路上,劉濤一邊開車一邊道,「蓮花,你覺得我那傻侄兒怎麼樣?」
郝蓮花一臉呵呵地望著窗外,你都說他傻啦,她還能說什麼?
「嗯,挺老實厚道的一個人。」為了應承長輩,郝蓮花還是努力撿了兩個字來形容。
劉濤笑顏逐開,「我跟你說,這過日子啊,就得找老實厚道的男人才靠譜。」
郝蓮花又呵呵,您這樣說不就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嗎?
再說,有的人只是表面老實厚道,實際上渣男一枚,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劉濤見她不吭聲,又說,「蓮花,你跟姑說句實話,你心裡有劉業不?」
郝蓮花尷尬笑笑,老實說,她心裡誰都沒有,只有任務。
但,對劉業她也不是毫無感情,畢竟一個屋檐下相處了那麼久,彼此也都將對方納入了安全距離。
她雖然穿越而來,但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的嘛。
「還行吧。」郝蓮花模糊的回答。
劉濤這種直腸子的人最受不了不肯定的回答了,不管有沒有,你給個準話,而這樣模凌兩可的回答最撓人心了。
兩人一路聊著聊著,近中午時到了婦幼。
從車上下來,劉濤看了眼手錶,「喲,十一點半了,只能先吃飯下午再看醫生了。」
郝蓮花沒意見,反正她就當自己來走個過場而已。
劉濤像挽小姐妹一樣挽著她的手臂,笑顏顏道,「走,我帶你去醫院食堂吃!」
「蓮花,你可別覺得是姑小氣,實在是外面的飯店太不幹凈衛生了!」
郝蓮花點點頭,「姑,我曉得哩。」
等兩人從醫院食堂出來已是十二點半,劉濤從包里拿出一串鑰匙,笑嘻嘻說,「我們再去宿舍美美的睡一覺。」
郝蓮花默默擦汗,她怎麼從劉濤身上一點沒感覺到自己是進城來看病的?
來到劉濤的宿舍,一室一廳的屋內擺設整齊乾淨,不過該有的都有,電視,沙發,電腦,床等。
劉濤隨手關上門,放下包,「蓮花,跟姑說一張床不介意吧?」
郝蓮花淡笑,說得她好像很矯情似的。
躺在床上,兩個人一時也沒睡著,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
劉濤說,「蓮花,其實我們讓你來醫院,是想做個婦科檢查。」
路上的時候她就想說的了,你不知道,她這種直腸子的人,有話憋著不能說可難受了。
郝蓮花先是全身一僵,然後忽地坐起來,「什麼意思?」
劉濤也坐起來,「蓮花,我跟你說實話吧。
其實我們家是非常希望你能和劉業好好在一起的。
但你以前的相好不是來找你了嗎?老爺子上次問你的態度,感覺你只是氣劉業對你不好。
既如此,我們覺得你和劉業的這段婚姻還是可以拯救的。
但我們又不知道你和以前的相好發展到了哪種地步?
你自己又失憶了,所以我們才想著讓你做個婦科檢查。」
劉濤像倒豆子一樣,把心裡的話一股腦兒噴了出來,爽!
郝蓮花聽了,覺得不可思議。她怔了兩秒,問,「然後呢?」
劉濤明明覺得自己是沒錯的,但就是心虛地不敢看她的眼睛,「蓮花,我們真的不是介意你的過去。
如果你和以前的那個人真的什麼都發生了,而你又願意和他走,我們家絕對不會阻攔,還會積極配合辦理離婚手續。」
郝蓮花心裡不是滋味,雖然她也想知道個結果,可是她希望在她還沒來城裡之前,劉家就能跟她坦白說。
「劉業知道嗎?」郝蓮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她是想確認什麼嗎?
「來之前他還勸我呢,被我幾句懟回去了。」
所以劉業是知道的咯?只是不同意?
但如果他能先告訴她,她就更欣慰了。
這個檢查郝蓮花並不抗拒做,只要脫了/褲子,躺在床上,打開雙/腿,一分鐘不到醫生就說好了。
她坐起來一邊穿褲子,一邊問醫生,「醫生,如何?」
醫生把一次性手套脫下來丟掉,「處/女/莫沒有撕裂過的痕迹。」
額,看來是自己白擔心了。
得知這個結果的劉濤,心裡的大石頭也總算落了地,如果劉家有電話,她恨不得現在馬上打回去告訴劉業和老爺子。
郝蓮花也覺得鬆了口氣,原主總算留了個完整的身子給她。
下午劉濤又開車把郝蓮花送回家,老爺子知道這個結果也很開心,一想到自己的孫兒媳婦失而復得,他就特別滿足。
郝蓮花回來的時候,劉業沒在家,去地里了,他還是晚上喂老爺子吃飯時,從老爺子那裡知道的。
劉業抿緊雙唇,表情沉重,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爺子沒好氣道,「你以後一定要對她好,這女人就是用來疼的,要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這樣她才捨不得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