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短暫交手
「你剛才不是還說不信命,只信自己嗎?一分鐘的時間未到,就直接將自己所說的話語拋之腦後了嗎?」小黃嘰抓住了對方的痛腳,直接開口質問了起來。
江火眼眸中的迷茫之色也隨之消失,她抬頭望著身前的老者,道:「既然老先生信命,那劉家的占卦神算之術,你可要保護好了……」
老者冷哼一聲,自知這局是自己輸了,於是他大手一揮,一道黃色虛影,朝著江火的面門,急速襲來,破空之聲,陡然顯現。
說不過就準備動手嗎?江火眯起了雙眼,美眸中閃過寒芒。
江火抬起左手,雙指探出,朝著空中輕輕一捏,那道急速襲來的黃色虛影頓時停在半空,被其牢牢夾住。
這是一張土黃色的信封,江火捏在指尖,剛想震碎,站在對面的老者,便開口喊道:「我勸你在動手之前想想清楚,這封信函,看是不看?」
江火又不是剛從象牙塔里走出來的愣頭青,面對老者這帶有濃濃激將意味的話語,她直接做出了選擇,右臂掄轉,手腕用力,將拎在手中的蠢哈,給拋了出去。
「卧槽!鏟屎的!你這是作甚!」
沒有任何準備,還沒反應過來的蠢哈頓時大聲驚呼,狗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江火在投擲蠢哈的時候,可是用了七成力量,轉瞬之間,蠢哈便張牙舞爪的撲到了老者的身前。面對在那兒凌空亂抓的蠢哈,老者面露不削之色,右臂肌肉緊繃,五指握拳,朝著襲來的蠢哈,猛砸而去!
「你這老頭,還想打我?」蠢哈瞧見那愈發接近的拳頭,整隻汪瞬間就不高興了。
一時間,狼嚎四起,黑白相間的身軀瞬間膨脹,那充滿力量感的前肢帶著一道寒芒,朝著老者所在的方向,狠狠撓去!
江火捏著手中信封,站在原地,雙眸緊盯著即將交鋒的一人一汪。
只見蠢哈隱匿在肉墊內的爪子驟然探出,從老者的拳頭上狠狠劃過。
旋即,火光四濺。
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從蠢哈和老者交手的方位傳出,老者的肌膚彷彿是用合金打造的一般,被蠢哈狠狠的撓了一下后,竟然沒有出現半點痕迹。
蒼老的肌膚上閃過一道充滿質感的金屬光澤,老者嘴角咧起,欺身上前,掄起拳頭,朝著蠢哈那柔軟的腹部,猛地鑿去。
雖然蠢哈的身軀變得巨大,但它的行動速度,絲毫沒有受到阻礙,腰肢一扭,如同滑溜的泥鰍一般,黑白相間的身軀在空中擰成了一個S形,成功避開了老者的攻擊。
能夠成為組織中的頭頭,老者自然有著自己的手段。
雖然蠢哈避開了老者那簡單的直拳,但反過來的老者立刻由揮轉掃,原先攥緊的五指瞬間張開,以手刀的形式,朝著蠢哈的腹部,繼續切去。
「老頭兒,你真當本帥汪是吃素的嗎?」
蠢哈狼嚎一聲,猩紅大口直接張開,脊椎微轉,朝著老者的手腕處狠狠咬去!
望著那泛著寒芒的利齒,老者面色微變。雖然相信自己的實力,但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被一個畜生咬上一口。於是,老者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左腳前踏一步,右腳飛起,朝著蠢哈的臉頰上,猛地踹去。
老者這一腳,可是用盡了全力。
隨著他的動作,空氣中,頓時顯現出無數虛影。
蠢哈雖然十分想轉變動作,但它驚訝的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跟上對方的速度。
就在這時,一聲錚鳴,瞬間響起。
蛟影出鞘,青芒四射。
淡青色劍氣從劍身上飛出,朝著老者所在的方向,斬殺而去。
瞧著江火這番動作,似乎要將老者的這條右腿,給直接斬斷。
聽見了從空氣中傳來的爆鳴聲后,老者毫不猶豫,身形一閃,整個人朝著後方天空,爆退離去。臨走之時,老者還高呼道:「女娃娃,老夫勸你最好看一看手中信件!」
「煞筆!有種別跑啊!留下來和你狗爺再戰三百回合!」望著那急速閃退的身影,蠢哈頓時乾嚎了起來,身子卻紋絲不動,根本就沒有追逐上去的意思。
「在這兒乾嚎算什麼?有本事你自己追上去啊……」
江火將蛟影重新插回身後劍鞘,閃身來到了蠢哈的身旁,毫不猶豫的跨坐了上去。
「我就嗶嗶!我就不上!這煞筆有種來打我啊!」蠢哈昂著頭,一幅臭屁的模樣。
「哎,不對,鏟屎的,你怎麼又坐到我背上來了?快快快!快給本帥汪下去!」反應過來的蠢哈這才發覺不對,立刻扭過頭來,一臉嫌棄的想要將江火從自己的背上趕走。
這個時候,小黃嘰從蠢哈的衣領中跳了出來,落在了蠢哈的鼻尖,直接坐了下來,黃色的小翅膀指了指下方的深淵巨坑,道:「嘰嘰嘰,別在這兒亂嚎了,我們快點下去!」
蠢哈這二愣子敢沖著江火大喊大叫,但是面對小黃嘰的吩咐,他可不敢有半點猶豫,舌頭伸出,悄悄地在對方那圓滾滾的身軀上舔了舔,旋即身子傾斜,朝著下方躥去。
「小黃嘰,你說這封信件,我到底看不看呢?」
坐在蠢哈背上的江火望著手中的這份土黃色信件,臉上流露出了糾結的神色。
在信封的表面,用黑色毛筆書寫著四個字。
江火親啟。
「嘰嘰嘰,現在不是討論看不看信件的時候,你先丟空間里吧……」小黃嘰隨意的應付了江火一句,然後拍了拍蠢哈的鼻子,道:「蠢哈,在下去一點,去那個坑洞那……」
江火聽了小黃嘰的言語,視線頓時從手中的信封上挪開,朝著小黃嘰所指的方向望去。
黑漆漆的岩石,荒蕪一片。在這四周,除了巨大的坑洞以外,便再無他物。
「下面有什麼?你發現了什麼?」
江火把信件塞進系統空間后,開口沖著小黃嘰詢問了起來。
小黃雞道:「嘰嘰嘰,在那個坑洞里,有一個十分微弱的生命氣息,快要消散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