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強化
倒在地上的江火雙眸瞬間睜開,黑白相間的美眸,已經被猩紅的血色完全覆蓋。
「咳咳咳……」
江火的喉嚨里,發出了莫名的聲響,辛辣的氣味,從她的身上撒發出來。
充血的肌膚,不斷地臌脹,貼身的月白色古裝,在一股莫名的力量下,豁然膨脹,幾息之後,直接爆裂開來。
忽然,躺在那兒的江火跪坐了起來,她的雙手伸直,青筋暴起。
嘭!
隨著一聲悶響,江火的周身,炸出了一團血霧,大量的腥臭物體從她的肌膚上冒了出來。
「啊……」江火長大了嘴巴,沙啞的喊叫著。
她的脖頸,彷彿被某種能量限制住了一樣,只能發出了沙啞的嘶吼。
隨著時間的流逝,當江火喉嚨中的聲音逐漸消失時,跪坐在那兒的她彷彿失去了支撐一般,整個人無力的向後一倒,昏死了過去。
一直注視著江火的宮裝女子搖了搖頭,移步青蓮,來到了江火的身旁,食指伸出,直點出去。
柔和的白光鑽進了江火的身軀內,原本通紅的肌膚,瞬間恢復成以往的顏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躺在地上的江火睜開了那迷茫的雙眼,剛剛恢復知覺的她只覺得周身上下傳來了一股強烈的疼痛感。
一股惡臭從她的身上傳來,差點沒有將她給熏暈過去。
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和胸口裡傳來的噁心意味,江火活動了一下那僵硬的身體,緩慢的從冰冷的地面上爬了起來。
周圍的地面上,遍布著破碎的衣物,原本江火身上的那一套法衣在之前的一聲悶響中,已然化為烏有。
令人作嘔的氣味從江火的身上散發出來,她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子,想要找個地方清理一下自身。
浮雲凝結成的畫面中,一個全身被污穢物包裹著的人出現在裡面。
江火的身體上已經被某種黑色的物體包裹著,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端坐在那兒的宮裝女子望著眼前這個不知所措的女孩兒,淡淡的說道:「右側偏殿里已經給你準備好了熱水,去洗洗吧。」
聽到了女子的話語,江火頭也不回,立刻朝著偏殿的方向踉蹌奔去。
當江火看見一個浴池時,她二話不說,直接跳了進去。
烏黑的穢物,瞬間漂浮在水面上。
這些東西,都是江火體內的雜質,力量藥劑不僅能夠提升使用人的力量,還能夠激發人類的潛能。
雖然效果肯定和體力藥劑無法相比,但對於虛弱的江火來說,這樣的效果,已經非常的顯著了。
溫暖的熱水沖刷著江火的身體,原本白皙的肌膚變得更加的光滑,伸出手掌,仔細一瞧,嬌嫩的食指,如蔥白一般顯眼。
清洗著自己身體的江火突然發覺某些地方有些不對勁,她低下了頭,用雙手仔細的比劃了一下。
好傢夥,胸前的那兩團柔軟,好像變得更大了一些。
江火望著水中那痴痴傻傻的自己,臉頰頓時羞紅了起來。
差不多耗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江火這才將自己的身體打理完畢,泡在池子中的江火四周張望著,想要尋找自己的衣物。
忽然,一陣平緩的腳步聲響起,宮裝女子捧著衣物,走了進來。
她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池邊,拿起一條巨大的毛巾,微微笑意,盯著江火。
「起來吧……」
在美女管理員的幫助下,江火穿戴好了衣裙,跟在她的身後,走出了偏殿。
管理員袖擺一揮,浮雲凝結而成的屏幕上,頓時出現了一組數據。
姓名:江火
年齡:十八(已經可以合法食用。)
軀體:凡人(陰寒)
魂魄:殘缺(少:吞賊,雀陰。)
力量:7
智力:8
體力:7
速度:5
實力:不堪一擊
天賦:玉骨冰肌、傾國傾城
技能:聚靈(入門)
不愧是管理員推薦的藥劑,服用力量藥劑之後,江火的個人屬性瞬間就暴漲了不少。
江火握緊了拳頭,感受了一下那隱藏在嬌嫩身軀里的力量后,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只是最初的效果,當你將體內的藥效全部吸收后,你自身的實力,還會增長。」宮裝女子那深邃的雙眸盯著江火,臉上的笑容,不曾減少。
江火點了點頭,不用女子說,她也能夠感受到自身身體的變化。
當然,江火此時最關心的,並不是自己的實力到底能夠提升多少,而是想知道,那一套法衣,是否真的被損毀了。
藥劑生效的那一段時間裡,江火的意識一直都是清醒的。
爆衣的那一刻,江火恨不得自己能夠找到一條地縫,鑽進去。
這套法衣雖然售價不高,但是效果還是蠻好的。
之前在和怨靈戰鬥的時候,江火能夠十分清晰的感知到,依附在寶兒身上的那個怨靈,到底有多麼的忌憚這一套衣服。
而且,最後擊殺怨靈的,也只是用來束髮的步搖而已。
可想而知,江火若是失去了這一套衣服,今後的日子,會有多麼的悲慘。
「的確,法衣雖然能夠防禦住那些污穢的邪物,但是若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內里進行破壞的時候,法衣的防禦,卻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宮裝女子面帶微笑,告訴了江火這個悲慘的答案。
的確毀了。
心情沮喪的江火離開了系統空間,躺在客廳地板上的她翻身而起,拿起擺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打開一瞧。
好傢夥,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江火快速的將自己的行李箱推到小房間里去,清理著事發現場。除了地板上有一些輕微的貓爪痕迹以外,並沒有什麼會引起冷白懷疑的地方。之前的那股惡臭,也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
坐在家裡等候了一會兒,當牆上的時鐘指到七點的時候,冷白終於拖著那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中。
「小火火,下午在家裡幹啥了?」剛從玄關走出,冷白便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她頓時聳動了瓊鼻,皺眉問道。
這股味道有些怪異,十分難聞,雖然氣味十分輕微,但是還是被鼻尖的冷白分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