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所謂傳功
便試探著去問:「怎麼傳?」
百里長卿:「你過來。」
一個媚眼輕!撩,用手指一勾,薄靖萱便靠近過去,把耳朵貼在他的嘴邊,聽到那方法后,覺得還可以。
便轉過身,背對著他,站在他面前。
正好把整個後背給他,然後再身子矮下一點,百里長卿坐在水中池壁邊上的座椅上。
將自己的修為凝於掌心,從她的背後傳給她。
這天界之人想提升仙法,一是看功法,二則是看修為。
而功法,關於天賦,以及早些年的基礎、後天的努力等等,但修為,卻是會隨著自己年歲的增長而逐漸的。至於他已經幾萬年仙法都沒有提高了,那是因為他在仙法隨著修為的增長而增長上面,已經達到了一個上限。
而她是往生殿的人,修的氣運,本身的仙法增長,似乎與修為沒什麼關係,因為修為,本身,不僅是隨著年歲而增長的,還得要積累善德以及吸取天地精華。
在往生殿,他們兄妹二人,那往生殿地處冥界,本來就不是一個天地精華繁盛的地,而積善德,他們兄妹又不用下凡歷劫。
頂多就是偶爾幫著天帝下凡調查一些事,或者,給在人間正在歷劫,而且還恰好遇到了一些事的仙者提個醒。
盡一點仙友之情。
但這些又不能積善德,即便能積,也不會有太多,而且他從未見過他們兄妹會在人間忙著積善德,然後提高自己修為什麼的。
他們修的,也只是自身的氣運。
百里長卿先只給了她兩千年的修為,主要還是怕她體內承受不住。
他們兩人已經那啥之後,他現在吸收她體內的氣運是可以提高自己的仙法的,而她的仙法,按理說,薄景琂給他們二人下的咒,這咒法解除的過程中,兩人的仙法都會有所提高。
但是,她的仙法是恢復了十成,但卻是半點都沒有提升,他就不得不懷疑,會不會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薄靖萱只覺得後背熱,而且那一股熱氣從後背抵達丹田,只是覺得被一股巨大的蒸汽給強行熏蒸了一樣。
而且功力什麼的,她試了一下運功,但卻是半點長進都沒有,不由得就去問:「這沒用吧?
我跟我哥哥,我們修鍊的一直都是靠吸收往生殿內的氣運,像是修為這些,在我九萬歲之後,那就沒用了。」
百里長卿:「不可能啊,不然怎麼解釋,我們現在,我的功力是增了,你卻不增反降呢?」
而薄景琂施在他們身上的那咒法,是明明確確的是能提高兩人的功力的,而現在他的功力是提升了,但仙法恢復的卻是只有八成。
而她恢復了十成的法力,倒反而她自身的仙法卻是降低了,而且這些天,他們試了很多種方法,都沒有改變任何效果。
反倒是,在敦倫的過程中,他又吸收了她體內的氣運,然後提高了自己的仙法。
微微嘆了口氣。
薄靖萱也在想著,背過身去:「會不會,是因為?」
然後湊近去,在他手上寫著:「弱水客棧。」
百里長卿:「對,弱水客棧那次。」
那次,也是他第一次恢復仙法,雖只有一層,但是那次,她的仙法卻沒有恢復。
不過,百里長卿:「那一次,你體內有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低下了頭,薄靖萱:「反正,可以試試。」
又有一些,實在不好意思說的,那日之後,她是覺得自己身體突然好了許多,而且還會做春夢,最開始的幾天是尤其的想把他撲倒。
又抬頭,偷偷的往上看去,見他沒有反應,聲音沉了點,有些小聲:「有一些變化了。」
百里長卿:「嗯,那就試試。」
除去弱水客棧的那一次,他恢復了一成的法力,之後便是往生殿的那次,他的法力是沒有恢復,反倒是她的仙法恢復了三成。
弱水客棧那次,是只撩,他起了反應,但是沒進去。
而往生殿的那次,是因為一時衝動想再把生米煮成熟飯,好打消掉她心中會貿然再出現的其他顧慮。
但那個時候,他們還不適合恢復仙法,所以最後雖是進去了,但是忍著沒有釋放。
最後的步驟沒完成,反倒是她的仙法在那之後恢復了三成,而他的卻沒有恢復。
但內力,似乎是有那麼點增長,但是卻不明顯。
腦海里想著,這邊手上已經開始行動,將人往自己身上一拉,然後自己往旁邊側坐一點,將人直接摁在水下座椅的另一半,然後壓住。
腦海里想著,他們這些日子敦倫時的那些情景,那時的感受,以及不斷增加的心跳。
但手上,卻只是壓住,而什麼都不做,閉上眼睛,最後唇往下壓,薄靖萱往上看著,感受那迎面散發的強大的荷爾蒙。
整個池子里的水本來溫度就高,四周縹縹緲緲著溫熱的水霧,曖昧的氣息太明顯,一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後將唇角貼上去。
另一隻手卻沒有意識的順著他的腰部往下面摸去,直到碰到一個滾燙的東西,兩人幾乎都是一嚇。
他是沒有想到。
而她,則更是沒想到,自己怎麼會在大腦沒有執行命令的時候,會做這種下liu 的事。
忙就把手收回來,唇角在思維一拉回來的一剎那,也往後移開了點。
但某人似乎覺得這樣挺好,一手摁住她的頭,唇瓣繼續廝磨著,另一手則拉過她的收回的那隻手往自己的那個部分摸去。
百里長卿:「別怕。」
唇角不離,幾乎是在啃著她唇角的時候說的,而後在情yu的催動下,一切也更大膽了些。
最後一股濃濃的濁液在手心黏了一大片,十分粘膩的,而且那種粘膩跟已經冷下來的池水,那濁液的溫度更高,更是彰顯著它的獨特性。
便有些臉上灼熱,手上沾著那些,就想往身後的池壁去蹭,就想把自己的手弄乾凈。
百里長卿:「怎麼,有些嫌棄了?」
唇角還掛著笑,卻是那種吃飽饜足的笑,而且還帶著滿滿的寵溺,唇瓣已經離開,兩人之間隔了些距離,而且他還小心著,不壓著她。
唇角只是笑,而且說完后,還很是故意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又指了指她嘴角邊因為方才那一番廝磨,而留在唇角的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