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心神不寧
百里長卿:「那就是說,這王后不是chu了?
她既然不怕死,敢欺騙你一國之主,這世上敢拿命來拼的人,要麼是野心極大的,要麼,便是另有所圖者。
我希望你能看的明白。」
乾龍國國主:「上神所言甚是,我立馬就讓人把此人壓下去,關入大牢,直到其餘三國的人悉數到來,將整件事全部都解決了。
也讓他們都看清這女子的真面部,而且這女子,我堅信,也絕壁不是傳言中,琉璃國的那高貴,而且還唯一的公主。」
薄靖萱注意著他們兩人的對話,眼看著身前這端坐上位的人動了下身子,以為他是打算就到此為止了。
忙去阻攔,手中玉笛,一起,然後在空中一個弧度,又在另一隻手上一頓,往前一步,再微一鞠躬:「國主!」
乾龍國國主聽見這一聲,才站起來,又恢復了其國主的風範,手一揚:「仙使請說。」
薄靖萱眸子輕輕一瞥身邊人,一副淡定如常,似乎完全沒有半點驚訝。
難道,他知道她要做什麼,在預料之中?
又偷偷多看了一眼,才去看那站在下首的乾龍國國主。
手中的白玉笛仍是在把玩著,邊說,便往下走:「這女子估計來歷不尋常,萬一真是那琉璃國的公主,只是被人給俯身了呢?
若真是那樣的話,那國主把這女子關入大牢之中,附在其身上之人跑了,便就可剩下真正的琉璃國公主了。
這琉璃國公主可是傳言說,已經嫁給烈焰國的世子焰筱楓了,萬一到時候,再一哭一鬧,你覺得,誰還會信,你沒有霸佔著琉璃國的公主?」
所以。
手中的白玉笛一揚,那乾龍國的國主同樣是心底一緊,若真是那樣的話,他這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而且,他連騙他的那個人都沒法去追究。
沉著氣,看著那一襲男裝裝扮的薄靖萱:「仙使神通廣大,不知是有何法子。」
話正說著,薄靖萱挑起了那已經被定住之人的腦袋,從自己的儲存口袋裡找出一顆葯,手下,握著那白玉笛的手,對著那女子下巴一敲。
強迫著另其張開了口,那顆藥丸順著被迫揚起的口下去,然後喉嚨再被一抵,直接咽了下去。
月空螢在心中暗罵:「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
薄靖萱似懂非懂挑著她的下巴,眼眸看著她,卻對著那國主說:「每日用流食喂,好生養著,直到其餘三國之人到齊為止。
附在其身上之人,我們懷疑是魔族之人,但是因為這檔子事還牽涉到了你們九州國內亂的事。
所以,我那顆葯只是先把她的元神給封印在了這具身體里,而且,她現在已經被定住,渾身動彈不得。
國主,也大可放心。」
而後面一句,也就是等到他們這九州的四國的內務之事處理完畢,他們再來收這『魔女』。
但是,不知道她家這位上神,是否還有其他打算,所以,就留一點餘地。
之後便是轉身看向那上座之人。
卻不成想,此人太囂張,連一句收尾的話都沒說,直接起身走了下去,而且還是一副行事匆匆的,就像是人家百忙之下還要抽出時間處理你這等破事。
行色匆匆的而來,而又匆匆的而去。
一句不說,但是那一份倨傲,那一副睥睨天下,衣袂翩翩,整個,這處理事情的效率。
這也真讓人是心服口服。
薄靖萱轉頭看了看,那貨還真的走了,而且步伐還很快。
他可以倨傲,連句禮貌的告辭都不會說。
但是她可不習慣,可不敢那樣,太過張揚了,而且太倨傲了。
她只不過是一位小仙而已,沖那國主笑了笑,又拜了拜,告了辭才追出去。
然後一直走了好遠,直到身後好遠已經沒人了,才沒輕沒重的拍了拍身邊那人,有些沒輕沒重的:「喂,人家好歹也是一國之主,你還身為上神來。
你能不能給人一點面子?
你走了,你說話都不成?」
百里長卿:「你不是說了嗎?」
一句話輕輕飄飄,聲音不大,配合著那眉眼,說的倒是理所當然,而且自成一股風流。
薄靖萱:「那是不是我不說,你就打算直接走人了?」
百里長卿:「那是你沒看清局勢。」
話說著,直接拎著她就往客棧里走去,是運用了仙術,只轉眼間,也就只是掙扎了兩下,便已經出現在了客棧,他們的客房門口。
鬆了手,然後開門,進去。
薄靖萱揉著被捏疼了的肩膀,一雙眸子朝裡面瞥去,那人已經在桌旁落座,一手拿過一本天帝讓人送過來的冊子,正快速的翻著。
真是,若不是這一張臉,現在又這一副跟以前一樣同樣認真的模樣,她這是真的懷疑,是不是換過名字后,這整個人是也跟著換了。
扁了唇角,有些無力,也心累的進去,然後一個反手,手臂再一格擋,當門關上。
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然後在一旁坐下。
百里長卿:「怎麼,生氣了?」
百里長卿:「你要明白,現在的時期跟以前不一樣,每一步都要走的很謹慎。
而且,我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名仙使,而是天庭的顏面。是天帝的顏面。
所以,不必給他們太多客氣。
而且客氣多了,就沒了威嚴,而,反而,會給人家更多的肆無忌憚,以及看不清局勢。」
他要的是高高在上,而且,目前九重天上,除了天帝之外,他也是最有能力的。
他這次到九州來,又是打著天帝的主意,到了後期,這所有的功勞還得推在天帝之子紅依身上。
所以他現在越顯得高高在上,越能讓那些人敬畏,待到紅依來時,他對紅依再一恭敬的矮下身子,眾人更能覺得,這天威。
他都能如此厲害了,能讓他畢恭畢敬、臣服的未來天族太子,自然更能得到這九州眾人的敬畏。
而且,他一般行事,是挺低調的。
還幾乎都不以自己的名號處理,而只是觸類旁通的幫別人提醒。
但現在不一樣,他越是表現的高高在上,越是讓人心服口服的敬畏,到後頭,幫紅依樹立的威嚴也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