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時機成熟
某人扁扁唇,一本正經的辯解:「我說的,那是在九州的時候低調。」
某人覺得,他這就是一派胡言的瞎扯,忙跑過去,先去關了窗戶,連窗紗也都拉緊了,這叫低調,這叫低調,這叫低調行事?
她看,他是恨不得讓天上之人皆知,他黎子白回來了,他要去九州掃蕩一番了。
就算是到了九州再低調,他再低調,別人也知道他去了九州,也肯定知道他是要去做什麼。
以前,天帝的意思就是讓他快點恢復仙法,好為六界分憂,幫他處理些事情,如今難得清閑了幾天。
估計又得忙活了。
坐在桌旁的板凳上,直接趴在桌子上悶悶不爽的睡覺。她向來低調慣了的,哪能有機會這麼拉風的在空中還弄了個這麼大的坐騎,坐騎上還放著兩個大屋子。
想當年,她跟著師父上來九重天一次,不管看見誰騎著坐騎飛過,他們都得停下來靜等一會,生免被撞上。
那個時候的天界是何等的熱鬧,以及無上榮耀。
就是經過仙魔一戰之後,雙方都元氣大傷,彼此勢力也都略有衰弱。
唇角微啟,嘆息了下,趴在桌子上腦海里開始胡思亂想著。
黎子白那邊,卻是已經開了他那邊的窗戶,正對著窗外路過的人得意洋洋的打招呼。
天界這麼多年的平靜,有很大方面的原因,都是因為他在坐鎮。因為仙魔之戰後,無論是仙界還是魔界,都缺乏高手。
魔族十二護法中,到最後還不是只剩下了排名第二、排名第七,以及排名第十一、第十二的這四位。
仙界這方面同樣是損失嚴重,要說高手的話,天帝,身為天地共主,一般不輕易出手。
而其餘的,也大多沒有威名赫赫的戰功,能讓魔族余部能聞之喪膽。
但唯獨他,在仙魔之戰,他雖只參與了前三分之一,但是那前三分之一他可是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的。
而且,要不是他中途退隱,不打了,那三分之一,就有可能是整個戰爭的前面百分之八十。
所以他功不可沒。
這幾年,九州那邊早就有隱患,按理說,他在人間歷情劫,六界之內若有什麼事情,是天帝所掌控不了的話,肯定會讓司命神君幫他快點結束這場歷劫。
但是這場歷劫,卻遲遲沒有結束。
雖然有點疑惑,但好在他看中的人,是往生殿的看守者-薄靖萱,而且,雖然喝下忘情水,兩人彼此相忘了,但還是陰差陽錯的一起穿越重新到了這三百年前。
不然這九州一事,天帝若是處理不好,這未來天族太子-紅依,可就要永遠都葬生在這個地方了。
而薄景琂,不管是這個時空的薄景琂,還是三百年後,跟他們一起穿越過來的薄景琂(景譽),憑他的力量,他再是號稱冥界第一的高手。
恐怕也處理不好這九州的事吧?
唇角一抹淡笑,也許冥冥之中,這就是註定!
另一邊,聽到人來報,天帝那邊終於是舒了一口氣。
等到了九州那邊的上空,梨花獸在天空中旋轉了幾個圈,終於在天黑之後,於一處隱秘的地方停了下來,之後,則就變成小小的貓科動物一般的小老虎。
而身上的屋子,也全都不見了,一下子倒顯得很狼狽,這低調,也低調的太狼狽了吧?
什麼都沒有,兩人還直接就被丟在一處空蕩蕩,黑漆漆,還空無人煙的地方。
再加上,還有一隻小小的賴著不走的麒麟獸。
蹲下身,正要將梨花獸抱起來,結果被黎子白一奪,然後整個就把那隻小獸給往地上一丟。
黎子白:「回百里梨苑去。」
直接就是命令,利用完了就丟掉的那種。
梨花獸揮舞著拳頭,在地上撒潑打滾著,就是不動。
薄靖萱瞪他一眼,畢竟跟了他這麼多年的寵物,帶上怎麼了?
正要去說理,黎子白蹲下身,直接抱起了那正撒潑打滾的梨花獸,嘴角是無限的溫和。
無限溫柔的勾起,隨後便緩慢、無奈的唇角扁下去:「你跟著,自會更招惹人注意。
現在,我們兩個法力都沒有恢復全,連自身安危都保護不了,到時候還怎麼保護你?」
一句話,沒有方才的責怪了,又低頭,在梨花獸耳邊低語了幾句。
梨花獸在他胸前蹭了蹭,突然興奮的揮舞了兩下爪子,倒也認命的走了。
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看那兩個,其中盯著薄靖萱看的一瞬,那眼珠里打著轉,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應該是,交代讓她好好照顧它主人吧?
薄靖萱朝梨花獸笑了笑,握住黎子白的手又緊了緊,意識是,她能照顧好他的。
卻不知,某人正在一肚子的壞水。
黎子白那邊,強裝著溫和,直到梨花獸已經走的看不到身影了,才鬆掉薄靖萱的手,直接攬過她的肩膀,就往九州這邊的主城走去。
九州雖大,但好在這邊的人都會一些術法,不管去哪裡,也都快的許多。
而御劍飛行的人,也很多。
薄靖萱扯掉他的手,往一邊躲了兩步:「這樣不好吧?
我是男裝裝扮。」
黎子白上下打量著她,直接走過去,把她往自己身邊又帶了帶:「你換女裝不就好了?」
說罷,用仙術,還真給她換了一套女裝。
然後在她額頭上又吻了一吻:「時機已經到了。
我們先去客棧,稍後,天庭那邊應該會送來他們目前的線索。然後我們再做打算。」
說罷俯低身子,直接沿著鼻樑往下,然後肆無忌憚的在唇角上占著便宜。
動作極為有耐心,很是懂得循序漸進,一張俊臉,當下是沒有帶著任何面具。
而且,是提前沐浴洗漱過的,身上還有淡淡的梨花香味,唇角更是跟抹了蜜般的甜。
反正時機成熟,正是可以吃肉的日子。
他等不及了,而且憋久了對身體不好,柳下惠了這麼久,他怎麼還能再耽擱下去?
覺察到不對,薄靖萱直接往後掙扎著,一邊推著他,一邊就往後退,結果整個人根本就爭不過。
再爭時,竟然直接就出現在了一間屋子內,而且還是出現一張床上。
背後,是很強烈的床的感覺。
而床,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薄靖萱:「難道,你的仙法全恢復了?」
還是這九州,就他這一成法術,還能隨隨便便的用瞬移?
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