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消失的妖族
二人一路倒也歡快,沖淡了不少前路的陰霾。
只是當到達了妖族駐地之後,兩人的心情都不禁凝重起來,因為,妖族不見了。
整個妖族駐地空空如也,一個妖族都沒有留下,不甘心的趙玉軒甚至運轉人間之力穿梭在太素界各處,竟然也沒有發現任何妖族的影子。
這些妖族就好像沒有出現過一般,不久后古州各處傳來的消息,他們也沒有在遭遇妖族。
戰事一下子就停下來了,魔族已是同盟,而妖族卻憑空消失。
「敵人沒有了,盟友也沒有了。」
趙玉軒與司徒明月站在葉符宗的山峰之上,看著葉符城內短暫的安寧說道。
他說的盟友不是指魔族,而是說這消失的妖族,很明顯,妖族意識到了人魔兩族的聯盟,他們並不想與異族為敵,才會潛藏起來。
也就是說,他們可能已經知道了異族的目的,依舊要為虎作倀。
「異皇是妖主的與一個魔族女子所生,妖族向來都是妖主的一言之堂,而妖王一直認為異皇是他最有出息的子嗣。」
「難道他就不怕養虎為患,有一天異族連妖族一起滅掉?」
趙玉軒驚疑道,他只知道異族是毀滅天道所創造,卻不知是妖魔二族生出。
「現在已經是養虎為患了,只是現在妖主始終認為異族是他的晚輩,心甘情願的任憑異族驅使。」
現在是一個短暫的平和期,趙玉軒也沒閑著,除了將自己的分身散布在古州各地,更是用彼岸花的果實造就出了無數的高手,經過戰爭的洗禮,活下來的都是真正的天驕,很多心劫都足以承受第二次晉級。
一時間,古州多出無數化神期的強者。
不過這對於未來的戰爭,依舊沒有勝算,化神期的修士在他們的對手眼中依舊很弱。
古州受厄運之氣的影響,在古州誕生的修士根本無法以超過化神期的修為停留,除非有趙玉軒每隔一段時間將這些哀愁苦疾幫他們去除,而這終究不是長遠之計。
所以,思慮良久,趙玉軒最終還是做出了一個決定:「把戰場放在古天。」
「什麼?你要讓所有的化神期修士晉級問鼎,一起飛升古天?」
司徒明月看著趙玉軒就像是見了鬼一般,這樣的想法也太過瘋狂了。
「在古州,人族根本沒有與他們抗衡的資本,而且即使我們聯手,也無法對抗異族和妖族,更何況,魔族現在還是分裂的,我想降臨古州也並非那麼容易的事,那些通道能不能封死?」
「降臨古州,所需要的代價都很大,那些降臨的通道其實是與世界樹有關,是世界樹曾經留下的生長痕迹。」
對於如何降臨,司徒明月知道的遠比趙玉軒多得多。
「如果是這樣的話,未必就沒有辦法。」
世界樹的樹心就在他體內的三界之中,被通天藤融合,在趙玉軒想來,應該能夠感應到。
只是那消失的妖族,始終是趙玉軒心中的一根刺,不將他們找出來,這些計劃都無法展開,他可不想自己帶領人族的強者前腳剛離開,古州人族後腳就被這些妖族斬盡殺絕。
沒有了頂尖的戰力,古州妖族無人能擋。
「傳令下去,舉全人族之力尋找妖族,古州的每一寸土地都不要放過,一定要將妖族翻出來。」
趙玉軒將自己的想法與神女門說過之後,這條命令就像是長了翅膀一般飛像了人族各地,對於趙玉軒的命令,所有的人族修士都是心甘情願的去執行。
在短短的時間,整個古州都熱鬧了起來,在全古州人族的行動下,一些險地與秘境都不再是秘密,幾乎是翻遍了古州的每一寸土地,歷經數月之久,雖然沒有找到妖族,但是卻也是發現了數處可疑之地。
為什麼說這些地方可疑,因為單憑人族頂尖的強者根本無法進入,那些地方存在著超越古州的禁制,很有可能這些禁制是妖魔所布置下的。
聽到彙報后,趙玉軒與司徒明月對望一眼,也不多說,一起前往了其中一處。
妖族有三位入世境的強者,二人無論是誰單獨遇到,都無法討到便宜,為了以防萬一,二人也決定聯手查探。
只可惜幾個月來,二人探尋了多處,依舊毫無所獲,那些地方有的是尚未開發的小世界,而有的則是上古時期修士留下的禁制,這些陣法禁制對古州人族修士來說可能會束手無策,但是對於趙玉軒和司徒明月來說,卻算不得什麼。
「今天去此處吧,這是太素界最後一處可疑之地了。」
趙玉軒看著放在廳堂中的地圖,手指輕輕的點在了一個標記著紅點的地方說道。
這一處其實離他們並不遠,甚至同屬南嶽境內,之所以放在最後在去探查,主要是因為趙玉軒實在是不相信此處會是妖族藏身的地方。
原因無他,因為他曾經去過此處,在韶光郡內,黃沙世界。
那個黃沙世界是慧行和尚所在之地,趙玉軒修為低下之時,此人曾一度成為他心中的陰霾,只是後來趙玉軒要做的事太多,也就沒能顧上在進去看一看,對於那個悲情的大能,趙玉軒也沒有太多其他的感覺,在當年的,他或許是一個晉級,但是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一直自封在黃沙世界中,就算還有些許實力,也不足以讓趙玉軒在意。
「就是此處嗎?」
「嗯,這裡應該不是妖族的藏身之地,這裡面的人說起來應該是我人族的一位前輩。」
趙玉軒也沒有隱瞞,對著司徒明月說道。
不知道為何,司徒明夜在聽到「慧行和尚」四個字的時候面色突然變了一下,雖然隨即就恢復了正常,但是依舊被趙玉軒捕捉到了。
「怎麼了?」
「沒事,我隨你一起進去吧。」
按照原本計劃,是讓司徒明月守在外面,自己孤身進入的,不過此時司徒明月顯然是不願意留在外面了。
反正都無所謂,趙玉軒也就沒說什麼,不過心中卻生出了一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