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比四聖獸更尊貴的神獸
仙緣城內,卿青絲孤傲的獨自走在前面,張躍則垂頭喪氣的乖乖跟在後面。
張躍本來以為自己這次是死定了,可誰知道發現不對的卿青絲,竟然只是一劍將包裹著他的彩帶劈成了兩半,而他人竟然毫髮無損的活了下來。
然後,發生了一件張躍以後想起來,就感覺不可思議的事情。卿青絲,千修門的大小姐,那個孤傲的天之嬌女,那個在人前冷若冰霜的女人,……竟然,就在自己面前抱頭痛哭,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生無可戀。
「這……」
張躍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感覺頭痛無比。他這輩子最怕女人哭,別管什麼原因,只要女人在他面前一掉眼淚。那就完了,張躍馬上什麼折也沒了。
其實說起來張躍也挺冤枉的,好好的弄個分身出來溜達溜達,莫名其妙的就被捉走了。現在捉走的人,盡然還來找他玩命。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是真的跟分身有一段時間沒有任何聯繫了。甚至,他都以為分身已經死了.消失了。
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張躍也弄不太清楚。估計這件事,連那位給他《天罡星宿經》的便宜老丈人葉霍,現在也搞不太明白!
先別管其它的,目前最緊要的就是讓眼前的大小姐先別哭了。曾經有一位飽讀詩書的偉人曾經說過:千萬不要讓一個女人哭,因為女人的眼淚是她腦子裡面進的水,腦子裡面進的水要是流乾的話,那以後可就不好對付了。
甭管這位偉人,是不是經歷過什麼不為人知的慘痛教訓。現在張躍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也一定要讓眼前的大小姐不在哭才行!
不過,還沒等張躍上前表示一下什麼,卿青絲突然止住哭聲站了起來。
張躍下意識的喊了一句:「我擦,腦子裡的水,這麼快就流幹了!」
卿青絲:???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的多,卿青絲將所有的巨狼連同段罡一起放了出來。然後很溫柔的說了一個字:「滾。」
白色巨狼王連屁都沒放一聲,帶著手下夾著尾巴掉頭就跑。段罡倒是有些擔心的看了幾眼張躍,但是在張躍的眼神示意下,也只有無奈的跟著走了。
在接下來,就是本章開頭的場景了。無論張躍怎麼解釋,卿青絲就是一句話:「要麼跟我走,要麼就給我去死。」
張躍沒脾氣了,只好乖乖的跟著她,兩人朝著宮殿的方向走去。
雖然看著美女的背影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但現在的張躍卻怎麼靜不下心來欣賞。
『你說這怎麼也解釋不通,算怎麼回事啊?』
卿青絲和張躍的結伴而來,讓宮殿外的築基期修士們頗感意外。頗有看見,鮮花跟牛糞一起散步的意思。
尤其是那位黑臉修士,更是朝著張躍不住地的打量,心想:這位大小姐,是從哪裡把他挖出來的?
在百思不得解的情況下,只好歸功於卿青絲神通廣大,她爹法力高強上面了。
張躍這是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這裡,整個宮殿位於一處環形的小盆地內,三面都被高大的奇形怪石給包圍的風雨不透,只有面對草原的方向是空無一物,而在盆地正中間就是一座古樸、巨大的青石宮殿。當時從遠處看見的宮殿,只是它頂部的一小部分,盆地內的宮殿更加高大雄偉。宮殿雖然巨大,但是殿門卻小的可憐,僅能讓兩人並排通過而已,殿門被一層蒙蒙的紅光覆蓋住,這可能就是修士們等在這裡的主要原因。因為,他們進不去。
在張躍到來半日以後,殿門上的紅光在閃過一陣七彩霞光后,消失的乾乾淨淨.無影無蹤。
「開了,開了,大家快準備準備……」
眾築基期的修士們,在經過一陣騷動后,又恢復了平靜,兩兩並排的陸續穿過小門走進宮殿內。
進入殿門是一條漆黑深邃通道,一直往前方延伸到不知名處。
修士們隨手拿出自己的法寶,當做照明工具,但似乎效果欠佳,法寶綻放的光芒都被黑暗所吞噬,只能勉強照亮前方十餘丈的距離。
張躍此時更感到一股喘不過氣來的壓力,猶如洪水猛獸般鋪面而來。他望了望身旁的卿青絲,只見她的臉色也十分的蒼白,好像同樣不太好受。張躍下意識的往她前面站了站,幫她阻擋正面襲來的壓力。
一眾修士頂著壓力穿過通道,最終來到了這座宮殿的中央大廳。
大廳十分空曠,正中間是一排台階,沿著台階上去是一個寬大的龍椅,龍椅上坐著一尊身穿金色鎧甲的石人。這石人只有正常男子一般的高大,腰佩寶劍,閉目威嚴的端坐,沒有任何動靜。
張躍望著金甲石人確是一愣,金甲石人的確很是威武不凡,但是你左胳膊刻青龍,右胳膊刻白虎,算怎麼回事?就算你是出來混的吧。那你金甲胸口那隻流氓兔是什麼意思?這完全和你那威武不凡的形象,一點都不符好不好?
張躍感覺現在無數的神獸,在頭頂來回的奔跑啊!奔跑啊!奔跑啊!(重要的事,說三遍。)
張躍看了看身邊的卿青絲,沒敢打擾這位大小姐。一扭頭看見黑臉修士正巧在自己身後不遠處,一把拽住對方,指了指金甲石人問道:「這是誰啊?他身上的花紋又是個什麼鬼?」
黑臉修士正看的出神,被張躍一把抓住,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一邊的卿青絲大小姐,一時間搞不清楚他們是什麼關係,只好無奈的解釋道:「上面那個據說就是洞天真人的雕像,也是這個世界上最頂級的傀儡石人。實力嗎?打你這樣的,我估計一隻手打十個不成問題。據史料記載,洞天真人是一個傀儡大師,曾經憑藉手中無數的傀儡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乾坤混元第一仙』,當時那是公認的第一人。至於上面的花紋是什麼?這個沒有人知道,有人猜測,那是一種失傳的上古仙文。也有人說,那是某種仙界的神獸,比四聖獸更加的地位尊崇。反正眾說不一,說什麼的都有。」
張躍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失傳仙文,上古神獸,還地位尊崇,我呸。
張躍惡第六感告訴自己,這位洞天真人可能就是一穿越界的先行者,穿越前還肯定是某相聲演員的忠實粉絲,說不定就是一摸電門穿來的。
不過,這胸前刻流氓兔,的確比貼蠟筆小新要高雅的多,要不回去也找一個吉祥物貼胸口上?這是貼小黃人好呢?還是弄一貼凹凸曼貼身上?反正是不能貼鳳姐。
張躍在這裡天馬行空的瞎想,手上自然就放開了抓住的衣服。黑臉修士見狀悄悄的向後挪了兩步,遠離這個麻煩的根源。
其他的築基期修士則恭敬的站在祭壇下,抬頭仰望著祭壇上那副金甲石人,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個個臉色複雜,崇敬、羨慕、惱恨這些表情不時的在臉上浮現。
「嘿嘿,你們總算來了!」
一個嗡聲嗡氣的金屬聲音,在宮殿大廳內突兀的回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