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說話了
可是這時候發生的事情確實讓我傻眼了,那符咒對於這個傢伙一點作用都沒有。反倒是把這邊停屍房的煞氣都弄滅了。整個停屍房本來是一種十分寒冷的狀態,但是這個時候被符咒燒滅之後整體的氣溫也變得很高了。原本停屍房是有冷氣的,但是這時候確實一點都沒有體現出來。好像本來的冷氣已經被破壞掉了。
似乎這邊的溫度已經被恆定了下來。
我擦了擦自己的腦袋。準備迎接下面發生的大戰。
我嘆了一口氣。怎麼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那些蟲子,好像符咒本來就對它們作用不大,而且那些蟲子在這個東西的身上似乎比在我身上還要契合。那些掉落在地上的蟲子也不朝我這邊爬來了,反而繼續鑽到了那個傢伙的身體中。
具體的過稱大家可以自行體會,那些蟲子爬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讓我受不了了,這時候更不用說是在鑽進去了。
我乾嘔了一聲嗎,但是中午也沒吃什麼東西,所以這時候我就算是想吐都吐不出什麼來。
「你,真,弱。」那個傢伙突然開口了。並且臉上還露出來一種猙獰的表情來。
我里個去?
這個傢伙竟然還會說話?而且這個傢伙冷冷的看著我,讓我渾身不自在。
「你他大爺的會說話啊。」我咽了一口唾沫。
「他們都說,只有你,才能做到最後的那步。現在,哈哈哈。」那個傢伙猙獰的笑了起來,他的手中抓著一把地上散落的蟲子,那些蟲子在他的手掌上不停的爬動著,爬著爬著就在他的手上撕開了一道口子,緩緩的鑽了進去。
「你是誰?這個東西,不是你的本體吧?」我愣愣的問道。
雖然這個傢伙看上去並沒有別的舉動,但是這個時候的他我卻是非常的警惕。這不是我危言聳聽,這樣的傢伙別看他已經足夠膨脹了,這說不定就是他給你營造出來的假象,就等著你不防備的時候狠狠的給你來上那麼一下。這一下可能就是要你小命的時候。
這時候由於手上的蟲子實在是太多了,所以那些蟲子不得不轉換了行動的方向,他的手臂上沾滿了蟲子。他就用著這條手臂握著那把長刀。看上去不光是邪性啊,最關鍵的是噁心啊。
我不想這麼噁心下去了,我真的想把這個傢伙好好的修理一下。但是同時我也被這個傢伙嘴裡的話吸引到了。什麼叫,只有我才能完成最後一步。而且,這個傢伙嘴裡的他們又是誰?
但是這樣的東西我越是想越是什麼東西都想不通透。
「從今以後,我將,替代你。」那個傢伙惡狠狠的說道。
我真是!
我這時候都要被這個傢伙氣的吐出血來了。替代我?你大爺的,別看你長的比我強壯,就能為所欲為了。再說了,這時候你不也就是把我打退了嘛,你做什麼了?就想取代我?
符咒,符咒你會嘛?你跟胡依依有我這麼深厚的感情嘛?簡直就是一個狂妄到不行的傢伙。
「說句不好聽的,我真的想把你的腦袋給你扯下來。」我的聲音更加的瘋狂了。如果說之前的時候是為了活命,那麼這個時候就是咽不下嘴裡的那一口氣,你說你自己好好的在這邊待著,突然冒出了一個這樣的東西大言不慚的要取代你,我不知道你們會怎麼樣,反正這時候給我這樣的好脾氣都受不了。
我死死的盯著這麼傢伙。雖然他的身上是正常人的樣貌,但是從之前的情況就可以看的出來,他的身體中現在已經全部都是那些蟲子了。那些蟲子還不是一種單色的,白的和紅的全都有,但是我有些奇怪,為什麼這個傢伙的身體中能有這兩種蟲子的存在。我身上的嘛,還好解釋一些,畢竟我的身體中有獸,而他可以平衡這些東西。但是這個傢伙何德何能啊?這兩種見面就掐的蟲子在他的那副皮囊里竟然可以共存下去,我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而且,這個傢伙說話的時候我就可以判斷出來,這個傢伙絕對不是瑩瑩男朋友該發出來的聲音,雖然樣貌是一模一樣的,但是,這外貌下的東西真的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個傢伙怎麼讓我想起了宛家崗那邊的東西來了?那時候不也是有一個傀儡嗎?雖然看上去十分的奇怪,但是對比現在的這一切又是那麼的自然。這個傢伙,不會也是從宛家崗出來的吧?
「死吧,你安心的死吧。你死了,我會幫你完成接下來的一切。」那個傢伙的聲音中竟然還帶有了一種蠱惑的東西。
我咬著牙。
「死,死還能安心的死?我去你大爺的。」其實從一開始的時候我的情緒就不是很好,一直在罵著這個傢伙。我不是沒有提過,人在害怕的時候會產生兩種情緒,一種是憤怒,另一種就是害怕本身。
通常,我先產生的就是憤怒這種情緒,剛才那種壓抑的環境中你還能讓我怎麼辦?只能罵了唄。而且哪怕我罵了,這效果也不是那麼好。你看這個傢伙還是那麼的囂張。
我將難離狠狠的砍了過去,這下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這種憤怒的感覺在發揮著作用,總之,這個時候難離將那個傢伙手中的長刀打壞了一個缺口。
我喘了口氣,就在這個時候我愣住了。
等等,這是?
好臭啊。這是?
我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明白過來,但是這時候我突然明白了什麼。
那些屍體!因為沒有冷氣的作用,那些被凍住的屍體現在全都化了。這樣的溫度,而且是夏天,我相信過不了多長時間那些屍體的惡臭就會散發出來。我聞著這股噁心的氣味,心中的感覺自然也是十分難受的。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嗎?我沒有辦法。
現在還得忍受著這樣的痛苦跟這個神經病打上一場。
我,我特么的真冤啊。
「大人,你太保守了,他不過如此。」那個傢伙說的東西肯定不是沖著我說的。一定是跟某個我不知道的存在講的。
這時候我想到了之前充斥在這個房間中的煞氣。
果然,這煞氣是有主的。
「別嚷嚷了,有本事叫你主人出來,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是孫子!」我說。
這傢伙肯定不會是過來跟我聊天的,這時候我怎麼可能再把這士氣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