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傳道授業
趙峻茂在心中認真記住了:「一鳴驚人,不動則已,一動就勢不可擋。」
何諾點頭道:「第二十計,三教九流,凡度權量能,所以征遠求近,其有隱括,乃可掙,乃可求,乃可用。。一個人要想干出一番事業,就必須廣泛的招納各方面的人才。」
孟嘯塵道:「第二十一計,散縱連橫。用分威散眾之權,以見其兌威。一個聰明之士,能破壞敵人的聯盟關係,從而增強自己的威力。」
說到這裡,何諾頓了頓,道:「下面這一計很複雜,你一定要用心體會,機不可失。」
趙峻茂更加打起了精神,認真聽了起來。
何諾道:「第二十二計,飛鉗破敵。飛鉗篇謂『立世而制事,必先察同異,別是非之語,見內外之辭,知有無之數,決安危之計,定親疏之事,然後乃權量之,其有隱括,乃可征,乃可求,乃可用,引鉤箝之辭,飛而箝之,鉤箝之語,其說辭也,乍同乍異,其用或稱財貨琦珠、白玉、采邑以事之,或量能立勢以鉤之,或伺候見間以箝之,將用之天下,必量權度能,見天時之盛衰!制地形之廣狹,險阻之難易,人民財貨之多少,諸侯之交,孰親孰疏,孰愛孰憎,心意之慮,懷審其意,知其所好惡,乃說其所望,以飛鉗之辭,鉤其所好,以箝求之,用之於人,則量智能,權財力,料氣勢,為三樞機以迎之,隨之,以箝合之,以意宜之,此飛鉗之綴也。用於人,則空往而實來,綴而不失,以究其辭,可箝而從,可箝而橫,可引而東,可引而西,可引而南,可引而北。可引而反,可引而覆。』」
看到趙峻茂還有些難以理解,何諾一語總結:「總之,所謂『飛鉗』,就是立勢制勢,就是運用各種手段,造成一種形勢,使得對方、集團或敵國,不能不受我的脅持與控制,而且不能擺脫,即『綴而不失』。
趙峻茂聽了心中嘆服不已。
孟嘯塵繼續道:「第二十三計,料敵如神,寂然不動,感而遂能天下之敵,能知於知,見於不見。智者往往能透過錯綜複雜的現象,掌握敵人的真正動向。」
何諾道:「第二十四計,間不能人。籌措萬類之始終,達人心之理,見變化之朕焉。也就是說,智者往往能從微小的細節中捕捉到重大事情的徵兆,識破敵人的陰謀。」
接下來的幾計似乎能夠相互配合,孟嘯塵一連串地說了出來:
「第二十五計,弱可攻強。故為強者積於弱也,也有者積於曲也,有餘者積於不定也,此其道術行也,柔勝於剛強,故積弱可以為強。也就是說,弱與強,都是相對而言,在一定的情況下,弱也可以攻強,並能獲得勝利。」
「第二十六計,無中生有,神道混沌為一,以變論萬義類,說義無窮。也就是,儘管天道混混沌沌,君主或將帥也可以由此去推論出世上萬物變化的道理,解說無窮無盡的奧秘。」
「第二十七計,空中樓閣。飾言者,假之也,假之者,益損也。也就是說,明智之士,他善於利用言詞,去構築一個烏托邦的世界,調動己方人的積極性,引誘敵人上鉤。在這裡他要努力運用三寸不爛之舌,將自己陳述的東西說得無比美好,具有強烈的誘惑力。」
「第二十八計,帶兵帶心,攝心者,人系其心於己。也就是說,帶兵,必須要以帶心為最高的原則,必須使每個人心裡服從。」
說到這裡,何諾打斷了孟嘯塵,道:「稍等,讓峻茂認真領會一下。」
孟嘯塵點了點頭,咧嘴笑了笑。
過了片刻,何諾接著道:「第二十九計,一石二鳥或因此,或因彼;或以事上,或以敵下。一個計謀能夠收到多種效果為佳。」
孟嘯塵道:「第三十計,四兩千斤。何謂量權?曰:度於大小,謀於眾寡。一個統帥或者將領,應該知己知彼。這樣,他就能以『四兩』之力巧勝『千斤之力』。
趙峻茂道:「各種計謀,真是讓峻茂受用終身,十分感佩教導。」
何諾笑了笑,道:「應該的。」
孟嘯塵倒是徑直繼續道:「第三十一計,萬金間敵。事皆有內捷,索使本捷或結以財貨,或結以采邑。以厚金去進行活動,往往能收到戰場上得不到的結果。」
何諾道:「第三十二計,制人行權。事貴制人,而不貴見制於人;治人者,握權也,見制人者,制命也;道貴制人,不貴制於人也;制人者握權,制於人者失命。所謂握權者,知權變;握其機而應之,使與國家示於我,而為我助,不為他國所爭,制人而不見制於人,全在主動行權,一人被動,整個事情都將被弄糟。」
看到趙峻茂拚命記憶的樣子,何諾笑了笑:「臨陣才教兵法,的確急了一些,但是此戰關係太過重大,我們也是想,能多教你一些,就多教你一些。」
趙峻茂感激地點點頭。
孟嘯塵卻不像何諾那般體貼勉慰,而是繼續一連串地道:「第三十三計,謀泄無功。欲說者務隱度,計事者務循順。一個將帥或者統領,要想取得對作戰的勝利,必須得嚴守秘密。」
說到這裡,孟嘯塵加重了語氣。
趙峻茂明白意思,也是重重點點頭。
孟嘯塵這才繼續道:「第三十四計,怒傾帝王。其摩者,有以平,有以正,有以喜,有以怒,怒者,動也。明智之士,不僅能以言語說動諸侯,而且能以激怒帝王的方式,使帝王為他的言詞而感動。」
何諾道:「第三十五計,萬年大計。遠而可知者,反往以驗來。一個智者,他的目光遠大,不會因小失大,貪圖近利而損名聲。真正的才略絕不是貪近利而忽略大計遠略的小聰明,而是既要面面關顧,又能大刀闊斧的興利除弊,既老謀深算,又能不拘於習慣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