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腹黑88章:這樣老女人,弟弟不稀罕
蘇綿綿愣愣低頭,瞬間就看到
兩刻鐘前——
秦關鳩是崩潰的,她看著身前冷若冰霜的男子,情不自禁往後退一步,就撞上黑漆絹布屏風。
九殿下揚起下頜冷笑一聲:「容你覬覦本殿這麼多年,倒是便宜你了。」
秦關鳩面色慘白,她搖頭脆弱的道:「殿下,你不能這樣對我。」
九殿下哼哼兩聲,他一打響指,月白便將頜下留有淺須的七皇子帶了進來。
七皇子眯眼怒視九殿下:「老九,你這是想幹什麼?」
九殿下隨意找了張圈椅坐下,他懶洋洋的道:「你不是想要她么?今個弟弟就成全皇兄。」
七皇子看了眼秦關鳩,他皮笑肉不笑的道:「老九,說什麼胡話,你皇兄府中妻妾成群,不差這麼一個,況秦關鳩是你的准皇子妃。」
九殿下微微勾起嘴角。狹長的鳳眼帶出凜冽的冰霜:「連她背後的秦家,一起給皇兄,這樣老女人,弟弟不稀罕。」
聽聞這話,七皇子眸色微閃,好似當真心動了。
秦關鳩面色大變,她有些嘶聲竭力的對九殿下道:「殿下,這麼多年,關鳩一心是愛慕殿下的啊……」
九殿下冷然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薄唇一啟就吐出傷人心肺的話來:「愛慕?那你的愛慕可真噁心了本殿好些年。」
秦關鳩接近絕望,她死死抓住屏風。才沒有倒下去。
九殿下屈指輕敲扶手:「作為蠢東西的磨刀石,秦關鳩,如今你沒有任何價值。」
秦關鳩睜大了一雙秋水剪瞳望著九殿下,她心頭髮寒,愣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九殿下又對七皇子道:「皇兄。考慮的如何?」
七皇子乾笑兩聲,沒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九殿下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他低聲道:「七皇兄怕是不知道吧,今個可是有場行刺的好戲碼,弟弟能將皇兄擼過來,自然也能讓七皇兄悄無聲息地死在刺客手裡。需知今個的行刺,可跟弟弟半點關係都沒有。」
說著,他譏誚的視線就落在了秦關鳩身上。
秦關鳩身子一顫,心頭驚駭莫名:「不可能,殿下你絕不可能知道的……」
九殿下蔑視地看著她,輕飄飄的道:「不然呢?」
七皇子眸色閃爍,他閉眼再睜眼,笑著道:「那皇兄就恭敬不如從命,弟弟的准皇子妃,皇兄就笑納了。」
九殿下挑眉,攤手一引:「皇兄隨意。」
秦關鳩咬牙,在這兩人面前,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她臉上憤恨一閃而逝,忽的轉身就要往外跑。
七皇子眼疾手快,一把抓著她頭髮,臉上帶笑的就將她拖了過來,半點都不憐香惜玉。
九殿下沒興趣看下去,他起身走到外面,背著手站立了片刻,隨後低聲的近乎自言自語:「哼,還不甘心?想親自報仇……」
月白覺得殿下有點不對勁,可他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勁。
他聽殿下好似又嘀咕了句:「也好,仇總是要自己報才快活……」
隨後,他見殿下很難耐地皺了皺眉,臉色瞬間發白。
月白心頭一緊:「殿下……」
殿下抬手攔了他,過了好一會,他喘著氣。再抬頭,身上的氣息陡然森寒起來。
他邁腳又回到裡間,對正壓著秦關鳩行苟且之事的七皇子道:「皇兄,還是慢些。」
七皇子抬起頭來,他臉上有道抓痕,看著頗為狼狽。
已經是冥殿下的炎冥,盯著正朝他看來的秦關鳩,此刻她滿臉淚水,妝容花了,髮髻散了,裙釵不整,就那樣絕望無依的被七皇子欺在身下。
她還朝他喊著:「九殿下。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見她這樣痛苦凄慘的境地,冥殿下忽的勾起薄唇,眼尾上揚,俊若春花般的笑了。
他緩緩走進幾步,低笑道:「不這樣對你?那要如何對你?」
他清楚地記得,秦關鳩帶給他的致命一擊,她親手端給他毒酒,然後看他毫無所覺地喝下去,最後手腳發軟地倒在地上,跟條斗敗的老狼一樣。
她就那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艷紅的裙裾似驕陽烈火,冷冷的說:「炎冥,我早受夠你了,當年不愛我,為何又要娶我?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
她那會竟還問他為何娶她?他和她的這段姻緣,不就是她千方百計謀求來的?縱使他不夠愛她,可卻絕對足夠的尊重她這個嫡妻!
她還說:「知道嗎?寶兒也不是你的孩子,你頭上戴了好幾年的綠帽巾了啊,我就是要這樣報復你,奪了你的所有,叫你也嘗嘗怨恨綿綿無絕期的滋味……」
「此恨綿綿無絕期的滋味……」冥殿下看著秦關鳩,笑著在問:「可還好?」
七皇子愣了下,他警惕地看著就冥殿下:「老九,你莫不是反悔了?」
秦關鳩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她攏著自己的衣裳,雙眼紅腫地望著九皇子:「殿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不嫁殿下了……」
聞言,冥殿下眸色一沉:「你是再不能嫁本殿,本殿也絕不會再娶你這樣的貨色。」
誰也沒注意到冥殿下話語里的那個「又」字,唯有月白聽到后,他心頭一跳,隱隱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冥殿下微微收斂情緒,他大馬金刀地復又坐下來,側頭對七皇子道:「七皇兄,弟弟沒反悔,只是弟弟忽然覺得,她這等心性高傲,卻生來放蕩的玩意兒,還不配七皇兄給她**哪。」
活了二十多年,七皇子就從未聽老九說過半半髒字,目下聽他罵秦關鳩,他眼皮一跳,竟覺得自己好似從未認識過老九一般。
冥殿下嗤笑了聲,一點下頜:「勞煩七皇兄將她那層遮羞的布給剮了,濺人就要有濺人的樣子,總是喜歡千人騎馬人弄的玩意,還穿什麼衣裳。」
七皇子沒有當著人面演活春宮的癖好,他乾笑兩聲:「老九,你看……」
「脫她衣服!」冥殿下聲色銳利地打斷七皇子的話。眸底浮起玄冰碎雪,凍的人背脊生寒。
形勢比人強,七皇子一扭頭,冷著臉當即將秦關鳩抓過來,三兩下就將她脫個精光。
秦關鳩放生尖叫,她抬手去抓七皇子,哪知七皇子眼疾手快,輕輕鬆鬆一隻手就鉗制了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冥殿下細細地欣賞了秦關鳩的絕望,隨後輕描淡寫的道:「既然她不配七皇兄親自**,皇兄用手去了她的清白便是。」
七皇子轉頭,他臉上怒氣橫生。
冥殿下也冷冷地回望他,半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好!」七皇子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個字。他身下的秦關鳩更是掙扎的厲害。
她終於哭喊著:「九皇子炎冥,我恨你,我恨你,我咒你不得好死……」
這樣的話,冥殿下從前已經聽過太多,他語調淡若清風的道:「你是該恨本殿哪,不恨的話,那多沒意思……」
在他意味深長的低語里,七皇子制住秦關鳩,猛地探手就戳進了她的身體里。
「啊……」秦關鳩慘叫一聲,她面色慘白,一身都在痙攣發抖。
劇烈的撕裂的疼痛。叫她再也哭不出來,她彷彿聽到骨瓷破碎的聲音,那一瞬間,她曉得,她失去了自己最珍貴的清白。
還是以一種最羞辱的姿勢。
在她身上的七皇子卻莫名亢奮了起來,若是此前他覺得老九同樣是在折辱他,但這會他看著身下所謂的京城第一美人毫無反抗的模樣。以及另類的一種殘暴的摧殘姿態,都叫他體內的血脈噴張。
男人的骨子裡的暴虐以及征服因子,在這一瞬間,從七皇子心底最深處活絡了過來。
許是連冥殿下都沒想到,他的無意之舉,竟是給七皇子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再往後。更是給秦關鳩帶來生不如死的折磨。
冥殿下沒有興緻再看下去,他見七皇子眼眸微紅地伏在秦關鳩身上,轉身就出去了。
月白跟在他後頭,兩人前腳踏出門,後腳就聽聞主殿裡頭傳來七皇子粗重的喘息聲。
月白帶上殿門,他轉身就見自家殿下背著手,站在台階上,好似微微仰頭看著萬里無雲的蒼穹。
他頓了頓,並未上前打擾。
好半天,冥殿下才道:「稍後,領著皇後過來捉女干。」
月白抱劍領命:「是,請殿下放心,一應都安排好了。」
冥殿下點頭:「大皇子過來了?」
月白道:「大皇子已經領著人到了二門外,所有的刺客已經格殺,京中女眷,只有一人重傷,八人輕傷,其餘人等,悉數無礙。」
冥殿下輕輕冷哼了聲:「皇后幫著秦關鳩演了這麼一場大戲,本殿不在場,且不是可惜。」
殿下輕聲低笑起來:「我想見綿綿了。」
月白瞭然,早是算計過了的。冥殿下領著自己的人走到二門,恰好遇上收到消息領著金吾衛急急趕來的大皇子。
甫一見炎冥,大皇子狐疑道:「九皇弟,你怎在棲梧行宮?」
冥殿下冷冷看了他一眼,板著臉道:「皇弟一天都離不得家裡的小東西,故而一直在棲梧行宮外等著,不想卻收到了有刺客的消息,還不知小東西如何了?」
大皇子不疑有他,畢竟九皇子寵蘇綿綿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他點了點頭,也不多話,領著金吾衛就朝庭院去,冥殿下緊隨其後,那緊繃的薄唇,顯然也是十分擔心。
「母后……」
「綿綿?」
兩人到了庭院,不約而同的
「殿下!」蘇綿綿一把抓住敏冥殿下的手腕,她垂著眼眸,臉上神色不明。
冥殿下含笑摸了摸她髮髻,淡然道:「不怕,我沒事。」
皇后看了死去的瓏紗一眼,又看了看蘇綿綿,最後目光慈愛的落在冥殿下身上:「小九,可有被那把匕首傷到?」
冥殿下抬眼,不冷不熱的道:「托母後福澤庇護,兒臣沒被傷到。」
蘇綿綿嘴皮動了動,她忽的埋頭進他懷裡,死死抱著他腰身,幾乎快哭出來的喊道:「殿下……」
冥殿下失笑地看了她一眼,跟著與皇后說:「她嚇壞了,母后請容兒臣暫且退下。」
皇后視線跟著落到蘇綿綿身上,目有深意的道:「確實,這孩子有心,為了護駕,拼了命地拿刀去捅刺客,回頭請宮裡的御醫,好生開個方子壓壓驚。」
聽聞這話,蘇綿綿順勢瓮聲瓮氣的道:「殿下,綿綿害怕,綿綿想回府……」
冥殿下對皇后略一點頭,當即半擁著蘇綿綿大步就往走。
經過瓏紗屍體之時,蘇綿綿腳步一頓,她彎腰飛快的拿了瓏紗手邊的那把帶毒的匕首。
皇后看著人走了,她才皺眉對大皇子問道:「小九怎也在這裡?」
大皇子道:「兒臣是在二門遇上他的,九皇弟說,他一天都離不得那個小姑娘,所以一直在棲梧行宮不遠處等著,不想就聽聞有刺客,太擔心所以跟著就進來了。」
皇后眉頭皺地越發緊:「不太對……」
大皇子摸了摸後腦勺,跟著想了會,沒想出哪裡不對的:「母后,老九寵那個小姑娘,全京城都知道的……」
皇后忽然想起秦關鳩:「秦關鳩呢?」
眾人面面相覷。那老太監回道:「回娘娘,戲開唱的時候,秦姑娘還在這裡,但老奴也是沒注意到她何時不見的。」
這當有一宮娥插嘴道:「回娘娘,婢子有注意到秦姑娘是和個小宮娥走的,臨走之時,她好像還看了娘娘一眼。」
皇後面生不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趕緊去找!」
老太監領命,轉身帶著人,又跟大皇子要了金吾衛,挨殿找人去了。
而這廂,蘇綿綿小臉哭兮兮地望著冥殿下,兩人大步出了棲梧行宮,一直到上了馬車,冥殿下突然面如金紙,一頭栽在蘇綿綿身上,彎腰一口黑血就吐了出來。
「殿下!」蘇綿綿小小的驚呼了聲,她往外頭催月白:「月白,快點回府!」
月白應了聲,越發用力甩馬鞭。
蘇綿綿扶著殿下坐好,她抿緊了粉唇,顫著手一拉起他的手,撩開袖子,果然就見手背那道小指長的傷口。就這一會的功夫,那傷口已然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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