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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78章:四鸞,綿綿再偷看你胸口

  秦關鳩面色發白,她案幾下的手捏緊了,指甲掐進肉里,但她還不得不心平氣和的說:「地位與我而言,無所謂,只要能在殿下身邊亦可。」


  這當,果然蘇綿綿就看到有好些年紀比較小的姑娘。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她看了四公主一眼,暗暗對她比了個大拇指。


  四公主嬌矜地揚起下頜,表示兩個手帕交都這樣蠢,真是讓人頭疼的事。


  說是庭院作詩,也鬧的不歡而散,隨後鳳鸞帶著四公主與蘇綿綿,熟門熟路地找了位置最好的一處暖池,乾脆三個人好生泡澡去了。


  這莊子,從前鳳鸞來過的,故而她大搖大擺地帶著四公主一道,旁的姑娘看見了,也不敢和她搶。


  三人順利進了座名為花清池的小院子,各自吩咐婢女在外嚴密看著,三人退了衣裳。歡快地就躍下池子。


  這會沒了外人,四公主撇去公主架子,臉上露出小姑娘的淺笑來。


  蘇綿綿無意瞥了眼鳳鸞,無意看到濕漉漉的裡衣下,她胸口已經在悄悄的隆起,她又轉頭去看四公主的,結果對上四公主黑濯濯的眼神。


  她摸了摸鼻子。訕笑幾聲。


  四公主勾了勾嘴角,跟著就同鳳鸞告狀:「四鸞,綿綿再偷看你胸口。」


  鳳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她居然還傻兮兮地戳了戳,齜牙道:「最近有點脹痛。很不舒服……」


  四公主一臉蠢貨的表情,哼了聲,懶得理她。


  蘇綿綿咧嘴一笑,忽悠道:「你饅頭包子吃多了,以後少吃點。」


  鳳鸞憤怒:「綿綿你胡說。我身邊乳娘說了,姑娘家到了年紀都要長,給我看看你的,你也一定長了。」


  蘇綿綿哪裡會同意,她躥到四公主身邊,拉著她對鳳鸞:「我剛才看見四公主的也有……」


  果然,鳳鸞被轉移了注意力,她目光落在四公主身邊,一臉蠢蠢欲動。


  四公主嘴角抽了抽,她就曉得四鸞是真蠢,而蘇綿綿壓根就和九皇兄一樣,都是白糯米的黑芝麻湯圓,黑心的!

  三人笑鬧的累了。才仰躺在暖池裡的大青石上。


  蘇綿綿揉了揉臉,想起殿下不准她開推拿館的事,將原本的好心情都沖淡了,她嘆息一聲。


  鳳鸞就靠過來問:「綿綿,你嘆息做什麼?」


  四公主也看過來,雖臉上沒多少神色。但眸底還是有關切。


  蘇綿綿皺眉道:「殿下曉得我要來結業慶,讓我好生踩踩秦關鳩,省的老是在宮裡煩他,可是今個秦關鳩油鹽不進,半點都沒紕漏的模樣,我倒是無從下手了。」


  四公主嗤笑一聲:「九皇兄也是,不想娶跟父皇說一聲,再不濟隨便找個油頭也能把親退了,何苦這樣拖著,自個也煩。」


  蘇綿綿不好意思地摳了摳梨渦:「那個殿下說,秦關鳩是留給我的磨刀石……」


  四公主瞬間就懂了,總是從宮裡出來的人,還有什麼是不懂的。


  她深深地看了蘇綿綿一眼,實在沒想到,為人向來冷淡的九皇兄竟然為蘇綿綿安排到這樣的地步。


  鳳鸞聽的半懂半不懂,不過她曉得蘇綿綿不待見秦關鳩,還想要踩她就對了。


  她在邊上出餿主意:「不如。一會傍晚,我們就去抓她過來打一頓?」


  蘇綿綿和四公主同時看向她,眼裡的逼視**裸。


  四公主想了想道:「今天不是好時機,最多像剛才那樣耍點嘴皮子,不然換個時候,壞了她名聲也是可以的。」


  蘇綿綿也這樣覺得,她還想著痛踩了秦關鳩,殿下萬一一個高興就同意了她開推拿館的事呢?

  三人一時沉默,這當外面有四公主的宮娥小聲道:「公主,鳳姑娘,蘇姑娘,秦家姑娘送了厚一些的衣袍過來。說是時辰晚了,這小湯山會冷。」


  四公主點頭:「拿進來。」


  當即就有宮娥捧著三套衣裳魚貫而入,蘇綿綿等人也不泡了,省的一會手腳乏力。


  宮娥們放下衣裳就低頭退出去了,蘇綿綿抽了張細棉大帕子隨意擦了擦身上的水,正彎腰捻起三套衣裳中的其中一套。


  哪知她才抖開,鼻尖就嗅到一股子

  月清曾說過蘇綿綿很有天份,但這種天份僅僅表現在治病救人的醫理上,面對毒,她一看到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就頭皮發麻,打從心底的有些排斥。


  這些年,她不僅學了麓山女院的幾門課程,時不時月清那邊還要教她一些東西,蓋因殿下不曾反對過,月清就越發大膽,連一些毒物都逼著她去認。


  是以,如今的蘇綿綿雖說同樣做不了一個大夫,但最淺顯的醫理她還是懂的,且拜月清所賜,對一些毒物她最是敏感。


  這樣的烏木朽味。很淺淡,還掩藏在衣袍梔子熏香下,又加上暖湯池邊隱約的硫磺味,若不是蘇綿綿嗅覺靈敏,又對這些古怪的味道很敏感,她也不一定能辨識的出來。


  四公主小臉一沉,她拎著手裡的衣袍看了看:「有問題?」


  蘇綿綿點頭,一把將三套衣袍都搶過來,四下看了看,接著將衣袍丟到池子邊上硫磺味重的地方熏一熏。


  「這上面熏了不好的東西,不會致命,可我們三人要穿上,不出半個時辰,這小湯山上初秋的蛇蟲嗅著味就全過來了。」蘇綿綿眸色一寒。


  鳳鸞搓了搓臂膀:「好噁心。」


  四公主冷哼一聲:「她秦關鳩作死!本公主非得扒了她的皮!」


  蘇綿綿思忖片刻:「她還沒那麼蠢,只在咱們三人身上動手腳,約莫其他姑娘的衣裳也是一樣的,不過她既然想玩,咱們就陪她玩個大的。」


  說著,蘇綿綿去摸自己起先解下來的荷包,那荷包枚紅色,綉著胖嘟嘟的月白小奶狗,十分可愛。


  她從荷包里掏出一拇指大小的小藥瓶來,晃了晃:「好東西。」


  這些小玩意。都還是月清給她的,蘇綿綿以備無患,總喜歡在身上放一些。


  四公主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有什麼作用?」


  蘇綿綿眯著大眼睛:「不會引來蛇,就是會逗來一些小蟲子,洗都洗不掉。」


  鳳鸞眸子一亮:「這個好,我拿去倒秦關鳩身上!」


  蘇綿綿點頭,她跟鳳鸞叮囑了幾句,讓她小心些,莫沾染到自個身上,隨後三人重新換上自己的乾淨衣裳出去了。


  另外,那三間有問題的衣袍,四公主讓宮娥沾濕了給秦關鳩還回去,就說無意落水大打濕了。


  三人拾掇完畢,又回了起先的庭院,秦關鳩正與關係好的幾位姑娘小聲閑聊,也不知她說了什麼,惹的周圍的姑娘都笑了起來。


  她一回頭,見蘇綿綿三人穿的衣裳,眼底錯愕一閃而逝,隨即她像心無芥蒂的一樣笑道:「你們可算過來了,暖湯泡的可還好?」


  蘇綿綿笑的意味深長:「很不錯。」


  四公主跟著點頭,鳳鸞上前一步,看著秦關鳩就道:「不過有點可惜,秦姑娘送來的衣裳,讓我們三人戲耍的時候落到池子里去了,一會冷的話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哪?」


  秦關鳩眸色微閃,她回道:「不礙事,若是三位不嫌棄。這莊子里我還有些沒穿過的新衣裳在,倒時不會讓你們冷著的。」


  鳳鸞點頭,她靠近秦關鳩,忽的伸手拍了她肩膀一下:「看在秦姑娘這樣大方的份上,我就不予你計較那麼多了。」


  秦關鳩垂眸應了聲,再不論其他。


  「今個初秋日頭這樣好。不若都去逛逛園子吧。」蘇綿綿忽然提議道。


  四公主也道:「說的也是,可有要與本公主同去的?」


  這話一落,當即就有好些姑娘站起身來,表示要同四公主一道,秦關鳩神色不太好看,不過她也是應景的道:「既然如此,我就與大家引路吧,說來這園子,也是有好幾處景緻不錯的。」


  蘇綿綿從善如流,當即讓開道,讓秦關鳩走最前面。


  別說,秦家這莊子的園子還真是不錯。有四季開不敗的花花草草,另還有各種果樹。


  這當正是初秋的時候,能看到枝椏的碩果累累,很喜人。


  一行姿態聘婷,容貌秀妍的姑娘慢吞吞地逛著,蘇綿綿和鳳鸞落在最後頭,兩人交頭接耳,就等著一會看秦關鳩的笑話。


  而四公主則讓其他的姑娘包圍了,這些人明裡暗裡都是在打聽九皇子會不會重新定皇子正妃的事。


  打頭的秦關鳩多少聽到隻言片語,她舌根發苦,捏緊了手裡的帕子,卻不得不揚起笑臉,裝作沒聽到或者不在意的模樣。


  園子逛至過半,途徑一柑橘林,四公主順勢提議進林稍作休息。


  眾人自然無一不允。


  蘇綿綿拉著鳳鸞到四公主身邊,擠開旁人,彼時對視一眼,心知肚明地笑了。


  不過一刻鐘功夫,蘇綿綿眼尖,她首先看到地上有團團螞蟻往秦關鳩裙子上攀爬。


  秦關鳩今日穿的是身綉淡紫色蝴蝶月牙色荷葉裙,沾染了小蟲子。一時之間並不顯眼。


  蘇綿綿低聲和四公主和鳳鸞說了,三人笑眯眯地看熱鬧,半點都不提醒秦關鳩。


  秦關鳩一直餘光注意著蘇綿綿,旦見三人時不時看她一眼,隨後又埋頭低笑,她心頭就升起一股子的不安來。


  她微微走動幾步,緊接著旁的姑娘突然花容失色驚呼了聲:「關鳩……」


  秦關鳩側頭,心頭的不安終於化為驚慌:「怎的?」


  隨後又有好幾個姑娘指著秦關鳩,齊聲喊道:「你身上有蟲!」


  秦關鳩一愣,跟著臉色迅速蒼白,她立在那動也不動,聲音發顫的道:「哪……哪裡?」


  還是起先那個司馬家的姑娘大膽一些,她揮起帕子衝過去,就去拍打秦關鳩的裙子:「有螞蟻,好多。」


  可越發糟糕的是,果林里竟然還傳來嘶嘶的聲音。


  蘇綿綿回頭。大喊一聲:「有蛇,快跑!」


  話音方落,林子里就鑽出各色花紋、大小不一的蛇來,所有的姑娘尖叫著跑出林子。


  蘇綿綿一手拉四公主,一手拽著鳳鸞,站原地沒動。


  她小臉也是有發白,但好在還算鎮定,她將荷包里起先在暖池邊裝的一捧硫磺味氣息的軟土掃在三人腳邊,果然那些蛇蟲繞過三人,飛快遊動著朝穿了秦關鳩送的衣袍的姑娘追去。


  鳳鸞雙腿發軟,她只要一想著若不是蘇綿綿提醒,這會就是她被蛇追了。


  秦關鳩自然是想跑的,但是這會已經有無數的螞蟻爬進她裡衣里。正癢的她難受。


  蘇綿綿見周遭沒那麼多蛇了,適才走過去,一腳踩住秦關鳩裙子,居高臨下的道:「秦關鳩,懂什麼叫害人害己?你現在這模樣就是哪。」


  秦關鳩一下跌倒在地上,她很難受地搓著身上。一邊眉目狠厲地盯著蘇綿綿。


  蘇綿綿不以為然,她撇嘴嗤笑:「想整我?」


  秦關鳩爬不起來,蘇綿綿瞥見邊上還有條無毒的小蛇,心念一動,她麻著膽子腳尖一挑,就將那條小蛇踢到秦關鳩身上。


  「啊!」秦關鳩胡亂揮著手。嚇的歇斯底里。


  蘇綿綿哼了聲:「我還沒你那麼毒,將引蛇香薰到衣服上,怎的是想讓我被毒蛇咬?然後死了也不關你的事?」


  那條小蛇只在秦關鳩脖子上行繞了圈,被她抓的疼了,張嘴就在她臉上咬了一口,隨後遊走了。


  秦關鳩再受不住。眼一翻,暈死過去!


  蘇綿綿頓覺得沒趣,她轉頭對摟抱在一塊,同樣驚懼不定看著她的四公主和鳳鸞道:「昏死了,沒意思。」


  四公主吞了吞口水,覺得往後不能惹這丫頭,她膽子太大了,竟然去踢蛇。


  鳳鸞顯然也同樣的想法,她猶豫不定的道:「綿綿,你怎麼能去踢蛇呢?要咬人的。」


  蘇綿綿攤了下手:「那個我先看過來的,沒毒。」


  隨後她像想起什麼似的。又多加了句:「蛇羹比較鮮。」


  四公主後知後覺的尖叫了聲:「蘇綿綿,不準再提那玩意!」


  蘇綿綿啞然失笑,她走過去,領著倆被嚇壞的手帕交,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秦關鳩。順勢往她臉上踢了一腳,解氣了才裝作同樣被嚇到的模樣,鑽出果子林。


  秦家莊子里,蛇蟲像發瘋了一樣跑出來追著姑娘咬的事,鬧的很大,當時就有姑娘驚魂未定哭著回京城。


  而秦關鳩,等莊子里的下仆想起她的時候。她已經不知在果子林里躺了多久,且月清制的小玩意,效果那是頂頂的好。


  所以,就那會的功夫,秦關鳩身上已經爬滿了螞蟻,原本白嫩的肌膚紅成一遍,臉上還有個被蛇咬過的牙印子,慶幸的是,那蛇沒毒,人無性命之憂。


  不過就是,至少三五個月不能出門見風,不好生養著,指不定往後身上還要留疤來著。


  鬧騰的夠了,蘇綿綿本是準備與四公主還有鳳鸞一起回京。哪知才出秦家莊子大門,就見皇子府的馬車停在中央。


  碎玉言笑晏晏地攏著手等著:「姑娘,殿下在小湯山莊子里,婢子接您過去。」


  蘇綿綿挑眉,送走了四公主和鳳鸞,她便上了馬車,不多時,左右連一刻鐘都不到,蘇綿綿再下馬車,就見一身玄衣綬帶,俊美無雙的殿下背著雙手,面無表情地站在莊子大門口。


  她整治了秦關鳩,心頭正高興。躍下馬車就蹦蹦跳跳到殿下面前邀功:「殿下,起碼半年的功夫,秦壞鳥不敢再來煩殿下了。」


  青年長眉一揚,見著小人若隱若現的梨渦,指尖微微一動:「哦?」


  蘇綿綿笑嘻嘻地湊過去:「她想讓蛇咬我,我就讓蟲子先咬她,這會她渾身都癢,約莫一身皮肉都沒好的。」


  一聽這事,殿下上下兩眼,飛快地打量了她一眼,眼見她除了髮髻微微帶水汽,旁的半點無礙,適才驕矜點頭:「該順勢用毒蛇咬她,死了最好!」


  蘇綿綿上前習慣地挽著他手臂,笑靨如糖:「磨刀石嘛,慢慢來。」


  殿下點頭,帶著人就往自家莊子裡頭走,

  敢於撩拔殿下的結果就是——


  蘇綿綿小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她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真心想建議殿下,能不能換個方式?畢竟她這殼子都這麼大了,多惹人笑話來著。


  蘇綿綿根本就忘記了,她從頭至尾在殿下面前早就沒節操了。


  小湯山野味多,當天晚上,蘇綿綿飽餐一頓,吃的撐了,喊肚子疼。


  氣的殿下恨不得再多扇她幾巴掌,這都多大的人了,還能吃撐到肚子痛!


  但見著她可憐兮兮往他懷裡拱的小模樣,只得冷著張臉嫌棄的給她揉肚子。


  蘇綿綿哼哼唧唧,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亂轉,一會又舊事重提:「殿下,我是當真想開推拿館,畢竟我不能一輩子都吃殿下的,住殿下的……」


  她這話才說出去,身邊的人就冷了眸光。


  蘇綿綿毫無所覺,她掰著手指頭頭頭是道的繼續說:「其實長大了,我也是想賺銀子的,到時我甩銀子給殿下用,多好。」


  她仰頭看著他,小臉有瑩瑩微光,半點沒覺得自己說的不對。


  殿下冷眼瞥著她,大手不輕不重地揉著軟軟的小肚皮,淡淡的道:「你養本殿?」


  蘇綿綿小雞啄米地點頭,她一想到這個可能就覺得心頭興奮。


  這樣貌俊如仙的美人讓自己養著,穿最好看的衣裳,用最好的物什,吃最精細的東西,每天就負責給她多看幾下養眼,這多有成就感哪。


  殿下稍稍勾起嘴角,眉目譏誚:「碎玉,跟這蠢東西報報賬。」


  在門外的碎玉轉進來,她嘴角含笑地道:「殿下早膳也要用去八十兩銀子,午膳和晚膳不得少於一百五十兩,錦衣華服不計。單說殿下的里襪,也需得用金蠶絲織就,這種金蠶絲,是百兩黃金一寸……」


  蘇綿綿目瞪口呆,她目光落到殿下的腳上,那雪白的里襪,平淡無奇。半點都看不出是要百兩黃金才能買一寸的貨色。


  她吞了吞口水,望著殿下道:「殿下,你太鋪張浪費!」


  九殿下長眉一條,提著她小腳踝,讓她看自個腳上的:「你的用度和本殿是一樣的。」


  趕緊扒拉下羅襪,捧在懷裡,計算這一雙羅襪一共有幾寸。


  殿下對碎玉揮手,碎玉悄無聲息地又出去了,他目光落在蘇綿綿一雙白嫩的小腳丫上,十根腳趾頭圓潤可愛,肉肉的趾頭肉泛出嫩嫩的粉色,總共一雙腳還沒他手長。


  他劃開目光,嫌棄的將羅襪從蘇綿綿懷裡扔出去:「你惡不噁心?」


  蘇綿綿心痛,她抓著殿下手道:「殿下,綿綿就是濺命,穿不了那麼好的,往後綿綿穿棉襪就行了,殿下能不能將金蠶絲里襪折算成銀子?」


  「給你?」九殿下沒好氣的哼了聲。


  蘇綿綿點頭,她心裡頭已經在滴血了,這幾年她穿了那麼多雙羅襪,還有些小的穿不下就扔了,這一算,她是扔了多少銀子了?


  九殿下抬手就在她額頭彈了一記:「做夢。」


  聞言。蘇綿綿垮下小臉,彷彿看到大筆的銀子離她而去。


  殿下輕咳一聲,一把將人按在榻上,繼續給她揉肚子:「那些東西都是從皇宮內府出來,本殿該有的份例,哪裡能折銀子?」


  「蠢東西。本殿這些年沒缺你吃穿,也沒少給你月例,怎的這樣愛財?」對蘇綿綿很是貪財這點,殿下表示萬分不解。


  蘇綿綿表示殿下這樣的天潢貴胄是不懂她這樣小人物曾經有過的心酸的。


  「說!」九殿下瞧見她小眼神,不喜歡她有瞞著他的時候。


  蘇綿綿遂在榻上挪了個舒坦的姿勢,半靠在殿下身上,低聲道:「我從前在家鄉的時候很窮呢,別人家有父母給小孩銀子花,我沒有啊,只有去賺銀子,基本只要能賺銀子的活我都去做過,再後來好不容易有了家自己的推拿店,還沒來得及掙大筆的銀子。就來了大殷了。」


  殿下薄唇抿成直線,他輕輕揉了揉她髮髻,狹長鳳眼之中晦暗不明。


  蘇綿綿拽著他大手,哀求道:「殿下,就讓我開個推拿館吧,我不能通過自己的雙手去賺點銀子的話,心裡就不踏實。」


  九殿下垂眸看著她,好一會才道:「真的想?」


  蘇綿綿認真點頭,努力讓殿下從她那雙眼裡看到她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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