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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77章:你怎知夫妻之實就有小娃娃?

  蘇綿綿拉了拉殿下:「殿下別啊,月白和月星都好了,要萬一有娃了還不成親,月星要被人笑話的。」


  月白也一臉忐忑緊張地看著殿下,半點都沒摸准殿下的忌諱。他還說:「屬下娶了月星后,一定會對她好的,絕不三妻四妾,要對不住她,屬下願在殿下面前引頸就戮!」


  殿下要是現代人,他一定會說秀恩愛死的快。敢在他面前秀,他現在就讓他們做對死鴛鴦!


  可蘇綿綿覺得有情人終成眷屬是件天大的好事,她眨巴著大眼睛望著殿下道:「看月白多誠心,要是月星也是這意思,殿下成全了也是好事啊。」


  殿下看著蘇綿綿,抿著薄唇不說話。


  蘇綿綿勾了勾他一根手指頭。笑著道:「不然我明個去問問月星的意見,要她也想嫁,殿下就不要再反對了。」


  殿下餘光瞥了眼抓著他小指頭的那隻手,軟軟的小小的,跟個奶貓爪子一樣。


  他幾不可聞地應了聲,算是同意了。


  月白感激地看了眼蘇綿綿,跟著識趣地滾了。


  殿下這才眯著鳳眼,忽的問:「你怎知有夫妻之實就可能會有小娃娃?」


  他記得,他沒讓她接觸過有關男女之間的一些書捲來著。


  蘇綿綿眯了眯眼,挨到他身邊,半趴在他懷裡笑眯眯的道:「這有什麼。我在家鄉的時候,好歹也是過了二十歲生辰的,且在私塾里,每個小孩都是要學男女身體構造方面的東西,誰都知道的。」


  九殿下這還是頭一次聽說,她從前也是有二十歲,這些事,那重生老鬼壓根就不跟他透露半點。


  他放下書卷,看著她意味不明的問:「嫁人了?」


  蘇綿綿搖頭,她嗤笑了聲:「我都看不上他們,壞的很,見我無父無母。年紀又不大,就都想哄著占我便宜。」


  聽聞這話,九殿下面色有點不好,不過曉得她前前後後就只跟他親近過,他又詭異的覺得滿足。


  「做的對,外面那些男子,都是些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莫要與之親近。」九殿下記得自己多年前叮囑過這話,而今他又拿出來說了遍。


  蘇綿綿捂著嘴嗤嗤笑了,她覺得殿下真是好玩,說的就像他不是個男的一樣。


  兩人膩歪著閑聊了會,蘇綿綿就被殿下趕去荷華院安置去了。


  軟糯的小人不在了,殿下揉了揉眉心,他眸色深沉地看了眼不安份的身下,嘆息一聲。


  總是自己到了血氣方剛的年紀,就親近了那麼一小會,心頭就冒出綺念來,叫他自己都覺得臊的慌。


  他扔了書卷,起身往東廂房後面的沐浴池子去了,從前分明都是暖湯池,現在都讓他給換成了冷水池子。


  第二日,蘇綿綿一大早就跑去了月星的樓子里,她從後門進去,不經大堂,故而沒人會看見她。


  她偶爾過來,曉得月星在哪個院子,進去后,壓根不用人回稟,輕敲門道:「月星,是我小啞兒,快開門,問你點事。」


  屋子裡頭遙遙傳來月星的聲音:「小啞兒,你等一下。」


  蘇綿綿正奇怪她嗓子怎的有點啞,房門一被打開,她就辣眼地看到草草攏上外衫的月白。


  她呆了呆,透過月白,屋子裡頭,月星衣衫半攏地還躺在床上。


  月白覺得老臉都丟盡了,他招呼

  蘇綿綿覺得自己的三觀遭到了刷新!

  誰來跟她解釋一下,這月白和月星,殿下那邊都還沒鬆口呢,這兩人就滾到一塊了,看那模樣,壓根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指不定滾熟的連床單都給滾爛了。


  月星隨意披了件外裳,屋子裡頭總是有些靡靡氣氛,她遂開口道:「去隔壁花廳等著。」


  蘇綿綿前腳踏進來,跟著前腳又退了出去,她木著臉轉到隔壁,捧著盞茶水灌下去壓壓驚。


  月星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刻鐘后。她還曉得要換件高領的對襟寬袖上衣。


  但蘇綿綿看她眉目含春,粉面桃花的嫵媚模樣,哪裡不清楚她是因為何。


  月星長腿一翹,架起腿,施施然的道:「找大爺有事?」


  蘇綿綿覺得有點沒法直視這娘們一副御姐女王的模樣,分明昨晚都讓月白給壓了,今個還這樣拽?

  「本來有事,現在沒了。」親眼所見,還有甚好問的。


  她要不願意,月白還能來強的不成?

  月星瞅著她,紅唇一嘟,勾人心魂地笑了:「想問大爺和月白的事?」


  蘇綿綿撩了下眼皮,沒吭聲。


  月星殷紅蔻丹輕輕一捂嘴:「看在是你的份上,大爺才跟你漏個底。」


  蘇綿綿努力讓自己面無表情。


  月星軟趴趴地單手撐頭靠在案几上,懶懶的道:「有三年了吧,就你剛進麓山那會,不是有次殿下讓大爺陪著月白回部落,就那個時候,大爺忽然覺得月白還不錯,就拉著他灌酒,先將人給吃了。」


  蘇綿綿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她也挺意外,原本以為是月白先心悅的月星,結果壓根不是那麼回事。


  月星昂頭。低笑了聲:「月白就是個木頭,枉費大爺這麼多年明裡暗裡的給他挖坑,這不昨晚總算將人坑回來了,不然,大爺還以為他真要等個十年八年才去跟殿下提來著。」


  此刻,蘇綿綿為月白掬了把同情的眼淚。就她看出來的,明顯月白還對月星內疚的不行,覺得是自己沒做到三媒六聘的事,就先委屈了月星。


  月星摩挲著紅艷艷的蔻丹,眼眸透出勾子一樣的媚色來:「這算什麼,大爺敢說,他月白上了大爺的床,這輩子就誰都勾不走他。」


  蘇綿綿再次覺得月星真真彪悍,連她這個現代人都自愧不如。


  說到這,月星上下瞄了她一眼,嗤笑一聲:「看你這模樣,怎的還沒對殿下下手?」


  蘇綿綿三觀再次碎了,她盯著她冷冰冰的道:「我還沒及笄!」


  月星點頭,往她胸口一瞄:「也是,還是個豆芽菜,即便你對殿下下的去手,殿下也不敢將你怎麼樣。」


  蘇綿綿憤恨地看了她鼓囊囊的胸口一眼,默默吐槽一句:「胸大爽的不是自己……」


  月星斜了她一眼,昂首挺胸,還抖了抖:「哼,月白爽了,大爺就爽!」


  蘇綿綿覺得沒法再跟壓根就沒三觀的月星聊下去。她小臉憋的通紅,可又發現月星說的該死的十分有道理,她無言以對!


  她果斷轉移話題:「你怎的挑上月白了,我一直以為你該喜歡月牙那樣,銀子花不完的。」


  聽聞這話,月星嫌棄地夾了蘇綿綿一眼:「這些問題,大爺早就考慮過了,我這樣年紀的,又是混在樓子里,往後嫁不到好人家還不如不嫁,且旁的男人,大爺也看不上。」


  「就說這月清吧,天生的病秧子,大爺不想做寡婦,月落就是個神經病,沒法過日子,再說月牙,他那腦滿腸肥的,宅子里小妾都排到十八房去。這要跟了他,大爺是享福還是跟他管宅子?」


  「所以,只有這剩下的月白,年輕力壯,相貌尚可,還剛剛舍了未婚妻,可不就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去,給了大爺個機會。」


  月星說得笑眯眯,她還伸出舌尖舔了下唇珠。


  蘇綿綿再次同情月白,他以為自己求娶的是妖嬈美人,誰曉得根本就是匹兇殘殘的母狼!


  說完這個,月星看向蘇綿綿,又問:「也就是你,都是自己人,大爺才同意你跟殿下,不然要換了旁人,看大爺不折騰死她!」


  蘇綿綿有點懵,怎麼又扯到她跟殿下了?


  月星繼續在說:「不過,作為過來人大爺跟你提個醒。咱們殿下這樣的,從來都只有女子好逑他的份,哪裡能讓殿下折腰,且這和尚當久了,要誰在殿下面前露點腥味,使點手段佔了殿下的便宜,到時損失的還是你。」


  蘇綿綿讓月星說得來一愣一愣的。


  月星小聲教導她:「所以,看上了的,就要先下手為強,先將人吃下肚再論其他,不然到時候哭的可是你自個。」


  在九殿下渾然不知的時候,月星已經給蘇綿綿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將個懵懂小白兔活生生的教成了頭小母狼!

  蘇綿綿回府的時候,已經過去半天,殿下如今除了要在翰林院點卯,每天還要按時上朝。


  通常天不見亮就出門,要到燭火泱泱才回府。


  蘇綿綿初初結業,一時半會在秋蕪苑轉了半天,都找不著事干,她有心想做點什麼。又摸不到事。


  碎玉瞧她轉悠半天了,連殿下的小書房也去了好幾次,便將今個收到的帖子給她送去。


  碎玉道:「姑娘,這些帖子全是今早送過來的,都是恭祝姑娘結業的。」


  蘇綿綿乾脆直接坐在廊下:「拿過來,我挨個看。」


  碎玉讓小宮娥搬了小案幾和杌子出來,蘇綿綿坐下后,迫不及待地打開一疊的帖子看起來。


  碎玉在邊上,斟酌的道:「還有份禮,是從秦家送過來的,應該是秦關鳩送的。」


  蘇綿綿看帖子的動作一頓。隨後道:「一併送過來,我先瞧瞧。」


  一四四方方的小包裹被送了上來,碎玉輕輕打開,就露出個金絲楠木的匣子來。


  蘇綿綿皺起眉頭:「打開。」


  碎玉一摳鎖片,打開匣子。裡面裡頭細軟絲帛墊著的,恰是精巧的文房四寶。


  「這是隨禮過來的帖子。」碎玉趕緊將一素白竹紋的帖子送上。


  蘇綿綿淡淡一看,東西確實是秦關鳩送來的,只說是結業之禮,還邀她五日後,參加這一年從麓山女院結業的結業慶。


  蘇綿綿是曉得這結業慶的,是秦關鳩結業那一年才興起的。她每年主辦,邀約的都是當年結業,且五門成績有三門在甲的姑娘參加。


  碎玉也是看到了:「姑娘,可是要去?」


  蘇綿綿嗤笑一聲:「你代我回她,就說結業慶我定然會去的。」


  碎玉屈膝應聲。剩下的帖子蘇綿綿沒了看的心思,都交給碎玉處理。


  她轉頭就叮囑碎玉道:「去烏衣巷問問,曲染可是也收到了帖子,若是沒有,就以我的名義一起邀約上,還有鳳家鳳鸞那邊,也叫上。」


  她想了想,眯著眸子笑道:「前段時間四公主約我一道玩,當時沒時間,明個我隨殿下一起進宮,親自去請四公主一起參加結業慶,想必她定然會喜歡的。」


  碎玉不曉得蘇綿綿要幹啥。不過她並不多問。


  當天晚上,殿下回來,蘇綿綿將結業慶的事跟殿下說了聲。


  殿下沉吟片刻:「需要本殿與你一道去嗎?」


  蘇綿綿搖頭:「沒事,我叫上了曲染、四鸞還有四公主,不會被人欺負的。」


  殿下應了聲。過了好一會才道:「踩踩秦關鳩,前兩個月又在宮裡堵本殿,煩透了本殿,就弄死她!」


  蘇綿綿跟著點頭,她小手搭他胸口,保證道:「放心殿下,我一定努力,讓她臉面盡失,沒精力來叨擾殿下。」


  九殿下抬手拉下她的手,捏了捏軟軟的手心,懶散的道:「本殿專門留給你的磨刀石,好生用。」


  蘇綿綿徑直笑,她偏頭跟殿下提議道:「殿下,我結業了,在府里整天無所事事,不習慣哪,殿下每天也回來的晚。」


  殿下俊美的眉目微微舒展。嘴角翹了起來:「蠢!莫不是要本殿不上朝了,每日與你廝混不成,成何體統?」


  蘇綿綿牽著他袖子,小聲的道:「不是。」


  殿下抽回被捏起皺的袖子,哼哼兩聲:「婦人之仁,府里的大老爺們在外,那都是在做正事,晚上不回來也是常事。」


  蘇綿綿瞥了他一眼,覺得這人話說的有點莫名其妙。


  她摳了摳梨渦,直接道:「殿下。我想在京城開個推拿館,當然我自己出銀子,不花殿下的銀子。」


  聞言,殿下目色瞬間冷然,他譏誚一笑:「給人按的動情?然後就往月星那跑?」


  說起她推拿能致人情動的這點,蘇綿綿就覺得很窘。


  「不是,」蘇綿綿趕緊解釋:「我並不親自上手推拿,我會教一些給店裡的小二,小二招一些男子,也招一些女子,輔以我現在會的針灸,再加上一些秘制的香膏,主要給女子推拿,除非有身份很特別的,需要我親自推拿的,我才出手。」


  九殿下想也不想就道:「不行!」


  蘇綿綿小臉一下就沉了。


  殿下嗤笑了聲:「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本殿府里的正經姑娘,京城裡誰的身份高的過你去?」


  蘇綿綿不想理他,但不得不耐著性子,企圖說服殿下:「殿下,我只喜歡推拿,我以前在家鄉就開過推拿店,這我很有經驗,而且那些貴夫人們推拿習慣了,就會時常上門,要說點什麼,還不是和月星樓子的作用一樣,同樣可以給殿下收集情報。」


  殿下眯了眯鳳眼,他一把捏住


  蘇綿綿覺得很鬱悶,真切懷念從前沒人管她的日子,她想幹嘛就幹嘛,現在吃好喝好,反而事事都要先徵得殿下的同意。


  像推拿館,殿下不同意她開,她就暫時開不了。


  蘇綿綿心頭不爽快,就不想搭理殿下,總是殿下早出晚歸,她不主動湊上去,一連幾天見不到人也是正常的。


  果然,等殿下某天提早下值回來,踏進秋蕪苑,忽的反應過來。好似有些天沒見著蠢東西了,他偏頭問碎玉:「人呢?」


  碎玉連忙回道:「姑娘一早就出門去參加麓山結業慶去了。」


  見殿下不苟言笑的神色,她又斟酌著加了句:「約莫晚上才能回來。」


  殿下幾不可聞地應了聲,他背著手直接去了小書房。


  但,不過兩刻鐘后,他又將碎玉喊了進來問道:「結業慶在哪?」


  碎玉道:「是在南郊的秦家暖湯莊子上,同行皆是姑娘家,沒有半個男子。」


  九殿下皺眉,南郊那邊有座小湯山,山上多有天然的暖湯池子,大大小小的,泡了對身子卻有好處,是以那地方便不止秦家一處莊子,京城好些高門都在那邊有置辦。


  當然,九殿下自然也有置辦宅子。


  殿下只默默思考了幾吸的功夫,他就扔下手頭的毫筆,淡淡的道:「備上行禮,今晚住到小湯山別莊,也省的她來回跑。」


  碎玉嘴角抿笑,不敢笑話殿下,她應了聲,轉身趕緊去收拾。


  殿下這番的舉措。蘇綿綿卻是不曉得,她此刻巋然不動地端著酒盞,迎著周圍一眾姑娘們的目光,嘴角含笑。


  秦關鳩坐在她對面,今年,她已近二十的年紀,未曾出閣。便還做姑娘的打扮。


  歲月似乎並未在她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迹,只是讓她越發的雍容和優雅。


  她嗔怪地輕拍了身邊司馬家姑娘的手背,聲音柔柔的道:「你若為難綿綿,詩詞本就不是她在麓山的主修課,你讓綿綿七步成詩,豈不是為難。」


  蘇綿綿目光冷然而細碎,她自個沒發現,有的時候,她板著小臉,那等派頭同九殿下竟十分的相似。


  就在起先,一堆人圍攏著閑聊,司馬家的一姑娘忽的提議來作詩,且還說她也同樣是五門皆甲的成績結業的,在今年眾結業的姑娘中,獨佔鰲頭,是以當從她開始。


  蘇綿綿理都沒理會,用殿下的話來說,整個京城,有幾個人身份高的過她去?她又為何要給對自己不善的人以顏面。


  那司馬姑娘覷了她一笑,似笑非笑的道:「莫非蘇姑娘是浪得虛名?」


  蘇綿綿漫不經心地抿了口清酒,她曉得這出頭的司馬家姑娘,不過是秦關鳩的爪牙罷了。


  她啪的放下酒盞,緩緩起身,居高臨下地睥睨她,冷傲的道:「哼。你是什麼身份?你讓本姑娘作詩,我就做了?」


  司馬姑娘咬唇:「你……」


  蘇綿綿冷笑地看了秦關鳩一眼:「秦姑娘,我和你不熟,綿綿這兩個字也不是你能喊的,你還是喊我蘇姑娘的好。」


  秦關鳩半點都沒讓這話影響到。這麼多年,她早比從前還能隱忍。


  她甚至笑著道:「綿綿何必不好意思,在有個幾年,你我總要是一家人。」


  秦關鳩是准九皇子妃的事,京城眾人皆知,蘇綿綿與她不合之事,也是眾人皆知!

  這當蘇綿綿還沒開口,邊上的鳳鸞就陰陽怪氣的道:「這年頭,我從來只聽說君子好逑淑女,可從沒見過這姑娘厚著臉皮上杆子逼嫁的,不過今天倒是長見識了。」


  秦關鳩臉上笑意不減:「興許是鳳四姑娘年紀還小。等再大些就懂了。」


  「呸,」鳳鸞毫不客氣地啐了口:「這樣不要臉的事,本姑娘才不屑!」


  秦關鳩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她目色微有黯然的道:「若是等鳳四姑娘遇見那個此生非他不嫁的人,自然就明白了。」


  當年九殿下不宜早婚的批卦傳出來的時候,一同的還有秦關鳩非殿下不嫁的情深意切。


  蘇綿綿見她這模樣,著實噁心,她皺眉不客氣的道:「非他不嫁,就是時常在宮裡堵殿下不成?秦關鳩你再敢再宮裡堵殿下,我還像在雲州時候那樣抽死你!」


  蘇綿綿懶得跟這一眾貴女裝白蓮,她也半點都不掩飾自己的粗俗,直接將話撂在那,大有一種真敢動手的架勢。


  鳳鸞附和地哼了聲。


  一直沒吭聲的四公主微微皺起眉頭,她瞥了眼身邊這倆沒規矩的手帕交,厭煩地看了秦關鳩一眼,淡淡的道:「誰都想做皇家媳,但秦姑娘你都這般年紀了。說句不好聽的,人也老了,臉也皺了,憑甚本公主的九皇兄還要娶你做正妃?九皇兄龍章鳳姿,他的正妃定然也是要相貌頂頂的,年紀鮮嫩的,至於秦姑娘。本公主覺得約莫一個側妃之位就夠了。」


  四公主說的話不可謂不毒辣,且分分鐘就將起先還與秦關鳩同仇敵愾蘇綿綿的那些姑娘挑撥的心頭意動。


  誰都會去想,四公主的話,莫非就代表著皇家的意思?畢竟秦關鳩這些年為著等九殿下確實年紀大了些。


  而這男子么,大多喜歡鮮嫩的來著。


  在權勢地位面前,所謂的情深意重也不過如此罷了,況九殿下從未表現出在意過秦關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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