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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76章:哪裡敢委屈了殿下的肚子!

  蘇綿綿在皇子府磨牙,她就曉得秦壞鳥對殿下賊心不死。厚臉皮!


  反倒是九殿下雲淡風輕,晚上出現的冥殿下抱著她,慢吞吞的丟下一句:「她要等,就讓她等。」


  蘇綿綿覺得有些憋悶,但一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在這種皇權的古代,年紀再大的男子都不愁娶不到媳婦,可姑娘就不一樣了,成了老姑娘,哪裡還能嫁到好人家,不是給人做填房就是妾室。


  蘇綿綿順心了,她也就不再記掛秦關鳩。


  她在女院安安心心的學習,時光荏苒。一晃三年過。


  蘇綿綿年滿十歲,殿下也過了十九的生辰。


  自打殿下滿了十八,忽然有一天早上,他黑著臉將她扔到外間床榻,就再不肯跟她同睡一榻。


  而且讓府里的人將東廂邊上的小院子打通,還裡外布置了番,取名荷華院。讓她搬過去,再不肯讓她睡在東廂房。


  蘇綿綿那時候是懵的,她以為哪裡惹了殿下不悅,才將她趕出東廂。


  但隨後,她就發現了殿下的古怪,時常洗冷水澡不說,還鮮少與她親近。就是冥殿下的時候,他都不怎麼抱她了。


  霧濛瞬間秒懂,殿下好歹也是要二十的人了,早不是從前那個毛躁的少年,一身氣度越發穩重,很有年輕男子的氣概。


  而且這些年,也有那等不怕死的往殿下身邊送美人小倌,無一例外,都讓殿下冷著臉丟出府。


  是以,殿下過的可真真是和尚的日子。


  蘇綿綿很沒良心地感嘆了幾聲,然後她就沒心沒肺的將這事扔到腦後,再不管了。


  她麓山女院那邊,明年就必須要結業了,當初殿下給她三年的時間。這都已經滿三年了,看在她還算乖巧的份上,殿下又往後延了半年。


  至於秦關鳩早在前兩年就以五門皆甲的優異成績從女院結業,且誰都曉得她是非九殿下不嫁,故而雖今年已經滿了十八,但她京城第一美的名頭無人能及。


  是以,旁早大婚了的皇子,諸如七皇子,時常以一種憐憫的眼神看殿下,畢竟他連長子都出生了,但九殿下,有個第一美的准皇子妃在,卻不能成婚。


  再後來就連十皇子都大婚了,十一皇子定了親。皇帝膝下只有個不滿十歲的十四皇子,其他皇子哪個不是成家立業了,就說大皇子,子嗣都好幾個了,時常見大皇子妃帶著孩子進宮,頗的皇帝的喜歡。


  但唯有九皇子不疾不徐的繼續一個人過著,甚至坊間有傳言,九殿下身子是個有礙的,不然即便有批卦在那,不成親倒能理解,可他多年不近女色,怕是根本不能人道。


  甚至於,連帶秦關鳩都被人隱隱的同情上了。


  京城第一美人,守著個不能人道,空有皮相的男子,

  轉眼,就到蘇綿綿的女院結業考試。


  歷經三年多的學習,還有殿下時不時給她開的小灶,蘇綿綿已經是胸有成竹,波瀾不驚。


  當年入院考試之時,說她的小楷字沒有自己風骨,只是一味模仿殿下筆記的秦先生,面對她交上的一篇小字,如今毫不猶豫給了她甲等成績。


  蘇綿綿並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從來她的芯子就是個成年人,她歷經過一個人成長階段所有需要懂的喜怒哀樂。


  故而想要養成自己的字跡風骨,並不是難事。她初初困難的是不習慣用毛筆寫字罷了。


  一旦將毛筆使的來如臂指使,她的小楷字進步飛快。


  而作畫,更不必說,雖然水墨毛筆畫,她畫的只能算入眼,但一手風格迥異的炭筆畫,十分巧奪天工。


  蘇綿綿從最初的畫物,到畫景,最後到畫人,她一步步的走來,幾乎將作畫養成了和練字一樣的習慣,每日都要練上半個時辰方才罷休。


  她清楚炭筆素描畫,並不僅限於此,她還琢磨過速寫,蓋因沒有油質的顏料,她沒法涉足油畫,可大殷有彩墨,她比照著水粉畫要用的扁頭畫筆,磨著殿下找能工巧匠給她制了一副,閑暇沒事的時候,她還會畫一些特別的彩墨畫。


  對她這種稀奇古怪的畫法,九殿下並未多加管束,隨她高興。


  是以,她在作畫一門上。毫無意外,也是甲。


  餘下的修儀,這些年,她的按摩推拿,在月清有意無意教授的醫理上,頗有精進。至少對觀望人體內的氣這一點,不僅能看的更久,由此她無意發現,殿下穿著裡衣,她也是能模糊看到的。


  女院里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先生,身子骨時不時都會有這樣那樣一些小毛病,她自打治好了修儀安先生的手臂,旁的老先生都找上門來,這三年多里,她幾乎將整個女院有點小毛病的女先生都給推拿了個遍。


  就連隔壁白鹿書院的老先生都有慕名過來的討教的。


  她這一門,算是修到了滿分。


  剩下的騎射和廚藝,興許姑娘在廚藝上本就比男子有更多的天份,通過這些年的學習,她蘇綿綿已經從只會做家常小菜的小白晉陞為可以順利做出一桌席面了。


  自然還是比不上皇子府里的御廚就是了,但至少比什麼都不會的殿下好上太多。


  對於騎射,她則要弱一些,畢竟再如何努力,她如今也只有十來歲,個子倒是長了點,不過和已經躥到一米八以上身高的殿下比起來,她要狠狠踮起腳尖才能堪堪到殿下胸口。


  故而腕力不足,她還是只能用殿下送的那張小金弓,不然那準頭依然讓人掩面。


  好在騎術不錯,倒能彌補一二。這一門她險險拿了個甲。


  至此,蘇綿綿以五門皆甲的優異成績從麓山女院順利畢業,這是既數年前秦關鳩之後的第二人。


  蘇綿綿也沒非要在這成績上壓過秦關鳩,畢竟麓山最好的成績就是甲等,不似現代,還有分數可以參考。故而她只能與秦關鳩打個平手罷了。


  她結業的當天晚上,九殿下就放了府中御廚的假,讓她自個去灶房弄席面出來吃。


  蘇綿綿哀怨地瞅著一臉大爺模樣,就等著吃的殿下,她憤憤不平的做了一桌子口味重的川菜,整桌的菜式壓根就沒有殿下喜歡的清淡菜式。


  蘇綿綿端上最後一缽水煮嫩牛肉,那股子油辣的香味直嗆的人想打噴嚏。


  然後殿下看著她,目光沉沉,一言不發。


  蘇綿綿挑起下頜,得意洋洋的道:「殿下,怎麼樣?」


  九殿下目光一掃邊上蠢蠢欲動的月白和月牙。剩下的月落,只要是吃的他都不嫌棄,月星和他一樣不喜辣,月清也用的清淡。


  他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吩咐道:「煮份三鮮面!」


  蘇綿綿磨牙:「不會!」


  九殿下睨了她一眼,小人如今比從前高了,臉上的嬰兒肥也沒有了,清瘦清瘦的他不太喜歡,但那張小臉倒越發的嬌嫩,和個晨間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樣。


  出奇的,他也不和她爭辯,拿起筷子,夾了份看起來最不辣的雞胸脯肉絲,但甫一入口,他面無表情的臉皮一紅,差點將肉絲給吐出來。


  蘇綿綿見殿下當真吃了。又瞧他皺起眉頭抿著薄唇,並不好受的模樣。


  心頭不忿還沒消,就當先心虛還心疼上了。


  「噯,殿下你倒是吃不下就吐出來啊。」她衝過去,拿小盞接在殿下面前,讓他吐。


  殿下無甚表情的嚼了兩下。將肉絲吞了,薄唇紅紅的垂眸道:「三鮮面!」


  「好,好,我就去煮。」蘇綿綿只得依他,不然這人死要面子,真硬撐著吃了這一桌子的菜,晚上總要腸胃受不住的。


  月星毫不客氣的揮手道:「小啞兒,我也要一份。」


  殿下冷眼掃過去,月星捏袖掩唇,視殿下冷測測的眼刀無無物。嬌嬌媚媚地笑了。


  前有月星,月清便順手推舟,摸出懷裡藥丸一樣的糖豆啃了顆,施施然道:「我也要一碗。」


  跑去灶房的蘇綿綿,頭也不回的擺手:「知道了。」


  殿下見小人走的夠遠,他才淡淡的跟月星和月清:「想吃?哼,滾回去吃自己!」


  月星花枝亂顫的咯咯笑了:「殿下,人家也是想試試小啞兒的廚藝來著。這麓山三年多,定然很有長勁。」


  月清後退一步,離月星遠一些,省的被連累。


  正在跟月牙搶水煮嫩牛肉的月白夾肉的動作一頓,筷子里上的嫩牛肉就讓月落給奪了。


  不過他似乎一下就不要有心情了,轉頭看了月星一會。走過去彆扭的道:「莫惹殿下,不然……我給你做?」


  月星眸色一閃,她那張勾人心神的粉面瞬間就冷了,甚至更淡漠的道:「不必。勞駕不起!」


  月白摸了摸鼻子,他瞥了眼其他人,拽著月星就往外頭僻靜的地方去。


  月清看著兩人拉拉扯扯地走了,他臉上頓出現意味深長的淺笑來,他看了殿下一眼,不怕死的湊過去低聲問:「殿下,這月白和月星可是?」


  殿下瞥了他一眼,事不關己的道:「不知道。」


  隨後殿下想了下又道:「應該,前些年讓月星陪月白回了趟部落,兩人好像就這樣了。」


  月清恍然大悟:「回部落啊……」


  殿下忽的問道:「月清,你好些年沒回師門了吧?」


  一提及這個,月清頓頭疼地皺眉,他趕緊又往嘴裡扔了顆糖豆:「殿下,我還忽然想起,院子里有株毒物改收割了。」


  話才落,他人就一溜煙的跑了。


  見和他搶三鮮面的礙眼的人都走了,殿下滿意地點頭,他轉頭就對還在搶吃的月落和月牙喝道:「半刻鐘,跟本殿滾遠點!」


  月牙和月落一愣,兩人不約而同一人端一盤最喜歡的菜式跟著跑了。


  做了無數年素和尚的人火氣大,他們都理解!


  於是等蘇綿綿端了三碗三鮮面過來的時候,整個院子里就只有殿下一人還在等著。


  她一愣:「人呢?」


  殿下抬眸,淡淡的道:「月白拽著月星走了,月清有事,月牙和月落搶菜,不小心搶著跑遠了。」


  面不改色臉不紅的青年,說的雲淡風輕,彷彿這一切都和他無關。


  蘇綿綿點頭,將其中一盞三鮮面端到殿下面前,看著剩下的兩碗蹙眉:「這兩碗怎麼辦?」


  殿下將人拉過來坐自己邊上,眼梢微柔的道:「本殿一起吃。」


  蘇綿綿自來是曉得殿下的胃口,興許是練武之人,其實還是比較能吃的。


  她也就不煩惱了,將剩下兩碗一起放殿下面前,眼眸發亮地盯著他。


  翠玉一樣的荷葉碗里,瑩白幼細的苗條,泡在濃香的三鮮高湯裡面,上面點綴一根嫩嫩的青菜葉,端的是好看又好吃。


  殿下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地挑了搓麵條放嘴裡。


  等他吞下后,蘇綿綿趴著他問:「怎麼樣?」


  殿下低頭看幾乎半個身子都不自覺趴自己懷裡的小人,粉嫩嫩的小臉。黑白分明的晶亮大眼睛,還有若隱若現的梨渦,都和從前一模一樣。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單螺髻,輕輕勾起嘴角:「尚可。」


  聞言,蘇綿綿頓氣鼓鼓地看著他,然後默默地收了三碗面,壓根就不給他吃了。


  九殿下抿了抿薄唇,在她要離開之際,一把拉住她。


  蘇綿綿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作甚?這種尚可的吃食怎能讓殿下再吃下去,哪裡敢委屈了殿下的肚子!」


  結果,他也不說話,就那樣淡淡然地望著她,一雙狹長鳳眸專註而深邃,加上那張刀削斧刻的俊臉,當真看的人面紅耳赤。


  蘇綿綿也睜大了眸子瞪著他,不甘示弱,半點不讓步。


  殿下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了點桌面:「看在是蠢東西孝敬本殿的份上,本殿便勉強一回,整個皇子府,誰讓本殿只寵你一個人。」


  蘇綿綿讓他這種不要臉的話說來羞惱的不行,特別最後一句,什麼叫只寵她一個人。


  混蛋,這樣氣人的撩拔,也只有他才做的出來。


  她端上三碗面,更是不想給他吃了。


  哪知道,這人拉著她袖子不放,漫不經心地


  月白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和身邊熟悉的姑娘發生點什麼,畢竟在殿下身邊做事,顧忌還是挺多的。


  但他更想不到,多年前,依著殿下的命令,月星陪著他回了趟部落,隨後他處理了耐不住寂寞,早與人無媒苟合了的未婚妻,接著只是同月星喝了一晚上的酒。


  再然後,第二天早上,他就在月星那對鼓囊囊的胸口醒來。


  嗯,兩人醉酒後,就那麼稀里糊塗地睡了!


  緊接著他發現。一直為殿下管著風月樓子的月星居然還是個黃花大姑娘,清白的不得了,當然這清白最後壞在了他手裡。


  他整個人都是懵的,很長一段時間,對月星避而不見。


  月星也乾脆,權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她該在樓子里賣笑還賣,該跟殿下回稟諸事還回稟,只是對他視而不見。


  隨即,月白覺得自己不對勁了,分明是他先避著月星的,可當真月星不理會他了,他反而郁悴起來了。


  後來他覺得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既然做下了糊塗事,特別還是關乎女子的清白,那麼他就該負起責任來。


  於是,他開始跟月星示好,他這一輩子就沒主動去好逑過女子,當然殿下那樣性子的不具參考性。


  不見小啞兒時不時就要和他鬧?

  他偷偷跑去問五人里最有經驗的月牙,月牙只跟他說了一句話:「女人嘛,若是不從就砸銀子,她再不從,還砸,這都還要反抗的話,就一定要在床榻間征服她,如此,不缺銀子。活還好,你人也俊,當然不能跟殿下比,自有大把的姑娘哭著爬你床的。」


  他覺得月牙說的有那麼點道理,可又覺得哪裡不對。


  不過,當天晚上他就帶上這些年所有的家當,直接到樓子里。跟月星砸銀子。


  當然,月星跟他大打出手,他避讓的同時又想起月牙說的話,緊接著就將人按床榻上,又睡了第二次!


  他以為,這事就算過了,往後月星應該會同他好好過,他都想好,看殿下哪天心情不錯的時候,就去跟殿下說一聲,他的兩個屬下想成親了。


  但,他想好了結局,沒料到過程,第二天一早,他就被月星踹下了床!

  不過,他月白是個有始有終的好漢子,一定鍥而不捨!

  所以,他拉著她輕聲問:「你想吃面?我給你做,我也會做。」


  月星冷笑了聲抽回手,她還翹起小指頭斂了斂耳鬢細發:「哼,不想吃,誰做的我都能吃,偏生你做的,本大爺倒了喂狗!」


  都將人睡了兩次了,月白曉得自己理虧,便為難的一把將人推到假山邊。真心誠意的道:「月星,你要同意,我明天就可以跟殿下說我們的事,然後跟著成親,但你別這樣對我好不好?」


  月星眸色詫異地看著他:「誰想要跟你成親了?」


  月白用力的握著她雙肩。一字一頓的道:「我和你!」


  月星紅唇一勾,似乎嘲諷的話就要出口。


  他不想聽,一俯身就堵了她那張親著能甜膩人,但聽就不好聽的嘴巴。


  月星掙扎了兩下,隨後很快就順從了,她目有迷離,抓著他胸襟,腳軟在他懷裡,似乎半點力氣都沒有。


  月白喘了口氣,看著懷裡媚眼如絲的勾人尤物,揉著她水蛇腰身,喘著氣道:「從前是我不對。別跟我鬧了成不?」


  誰想,月星一愣,她居然輕輕捶了他胸口一下,跟著抽抽地哭了起來。


  月白慌了手腳,這麼多年,他就壓根沒見過她這樣脆弱傷心的時候,他摟著她,好話不要錢的往外撒:「乖乖小星,是我不好,別哭啊,你這一哭,叫我心都碎了……」


  埋頭在他懷裡的月星眨了眨眼,臉上狡黠一閃而逝,不過她還是凄苦的道:「哼,這些年我在樓子里見的多了,你本就不心悅我,又何必為了那點責任委屈自己,我沒生你氣,總是第一次都是喝醉了酒罷了……」


  「誰說我不心悅你的?」月白張口就反駁。他低頭看著懷裡的人:「我心悅你啊,我不心悅你,能按著你睡第二次!」


  這話粗俗難聽,月星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你不必唬我。」


  「沒有,你等著。我現在就去跟殿下說,讓殿下見證,往後我要對不起你,就叫殿下一劍殺了我。」


  說完這話,他根本不給月星反應的機會,一溜煙的當真就跑去找殿下了。


  月星在假山邊站了會,藹藹暮色下,她緩緩勾起嘴角,妖嬈嫵媚的低笑道:「哼,蠢貨,總算沒白費大爺這麼多年的心思……」


  彼時,九殿下正躺在東廂房美人榻上,三碗面下肚。還是比較撐的。


  蘇綿綿不放心,便跟著坐到榻上,正隔著衣料與他輕輕揉按肚子邊的幾個穴位。


  九殿下捏了本書,長發披散,美人垂眸,看的漫不經心。


  月白都沒敲門,徑直闖進來,就收到殿下鋒銳的眼刀數枚。


  蘇綿綿愣了下,便收回了手,九殿下目光從她手指頭上一掃而過,就又冷測測地剜到月白身上。


  月白毫無所覺,他一撩袍擺單膝跪下道:「屬下有一事相求殿下,望殿下成全。」


  殿下目光又落回書卷上。慢吞吞的道:「說。」


  月白道:「屬下想跟殿下求娶月星!」


  九殿下面無表情,似乎半點都不意外,反倒是蘇綿綿,她本想下榻,冷不防讓月白這重磅消息一炸。人一晃,差點沒一頭栽下去。


  好在殿下眼疾手快,長腿一圈,就將人勾到懷裡來穩穩摟住:「真是沒用!」


  蘇綿綿沒空理會殿下,她雙手按在殿下胸口趴起來轉頭問道:「月白。你要娶月星?」


  月白點頭,大聲的道:「我心悅月星已久,而且我和她已經有……有夫妻之實,她臉皮薄,所以我才求殿下!」


  蘇綿綿再次被炸暈了!

  媽蛋,誰跟她說的古代三媒六娉。最是重規矩的!

  這種先上車後補票的事,不是現代才興?

  素和尚的殿下臉上冷色更重,張口就道:「不行,本殿不準!」


  他都沒成親,屬下怎能逾越?且他都還是素和尚,屬下就先與他吃上肉了,這種討厭礙眼的屬下,真是該分分鐘一劍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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