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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73章:曲染一定是看上秦竹笙了

  秦竹笙見她把玩笑當真,煞有介事的模樣,忍不住笑著指尖飛快拂過她發頂:「好的。竹笙哥記住了。」


  隨後他又對鳳鸞道:「鸞表妹也要努力,爭取明年考進女院來,那樣就能和綿綿成為同窗了。」


  鳳鸞眸子一亮,她圓乎乎的小臉放出光彩來:「我明年一定也能考上。」


  三人說定,便一路走著往專賣胭脂水粉和頭面首飾的大街去。鳳鸞顯然更喜歡花花綠綠的胭脂水粉,她一進店,就走不動路了,看中什麼都想買。


  蘇綿綿和秦竹笙一徑搖頭,蘇綿綿拚命拉著她,才沒當真將秦竹笙身上帶的銀子花光。


  三人一路逛來,在首飾店裡,蘇綿綿正幫鳳鸞挑對小耳鐺的時候,冷不丁就聽見熟悉的聲音。


  蘇綿綿不防,可她身邊的鳳鸞眼疾手快。


  在那姑娘伸手的時候,鳳鸞就已經將南海明珠耳鐺從蘇綿綿手上抓了過來,她還不冷不熱地看了那姑娘一眼。


  那姑娘也不知是哪家的,慣是沒有眼色,開口就道:「那是我先看中的,你們憑什麼搶?」


  這下,連陪著的秦竹笙臉色也沉了,鳳鸞正要說什麼,蘇綿綿一把拉住她。


  她看向神色尷尬的曲染,柔聲道:「曲姑娘,這位姑娘是什麼意思?」


  曲染上前,眉目有厭煩,她回道:「蘇姑娘,真是抱歉,這位是我繼妹,她自小在容州長大,無甚見識,還望蘇姑娘不要與她計較。」


  畢竟,曲染還記得蘇綿綿是九皇子府的,且那天在麓山女院,九皇子親自現身給蘇綿綿聲張,誰都看出來九皇子對她的喜歡。


  蘇綿綿點頭,她看都不看那姑娘,直接對鳳鸞到:「四鸞,這耳鐺你喜歡嗎?」


  鳳鸞看了看,別說蘇綿綿的眼光還真好,這副小耳鐺上的珍珠並不算大,但嵌在銀光點點的絞銀絲上,再好看不好,還很大氣。


  鳳鸞還沒說喜歡,曲染的繼妹就不幹了,她在邊上氣急敗壞地嚷著道:「分明是我看中的,曲染,你怎能幫著外人?」


  曲染捏了捏帕子。淡淡的道:「蘇姑娘是九皇子府上的姑娘,況也不是你先看中,曲歌莫要胡鬧!」


  一聽蘇綿綿是九皇子府的人,曲歌微微猶豫,她不甘心地盯著鳳鸞手裡的那對南海明珠耳鐺,臉上很是不忿。


  鳳鸞朝她哼了聲,直接就掌柜道:「掌柜包上,本姑娘買了。」


  那掌柜本就是眼毒的,他早認出了鳳鸞,便笑著道:「鳳四姑娘稍等片刻,小的這就與您包上。」


  言詞之間,頗為恭敬。


  曲染默默看了鳳鸞一眼,暗自警告地拉了曲歌一下。


  曲歌氣不過,約莫也是小姑娘,初到京城,還沒想明白這身份之間的落差。


  「再是皇子府里的,也不能仗勢欺人!」曲歌相當蠢的開口道。


  饒是曲染性子恬淡,也讓她這話氣的來說不出話來。


  若是在容州,曲家還算有幾分的底蘊,能允許曲歌嬌縱跋扈,可這是在權貴多如狗的京城,曲家,只能算個小玩意罷了!


  鳳鸞斜眼看她,特別高貴冷漠的道:「你是什麼玩意?敢這樣跟本姑娘說話,從來都只有本姑娘搶別人的東西,今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有人敢跟本姑娘搶?」


  一邊的秦竹笙更是直接將銀子拍在掌柜面前,拿了那對耳鐺就塞到鳳鸞手裡,隨後冷冰冰地看了曲歌一眼:「鸞表妹莫置氣,跟個阿貓阿狗的不值當。」


  這便是壓根就沒將曲歌當個人。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曲歌讓秦竹笙那話氣的都快哭出來,本來她見這邊上的公子斯文儒雅,還以為是個懂理的。


  曲染皺眉:「夠了,曲歌這不是容州!」


  曲歌爭不過蘇綿綿三人,就將氣撒在曲染身上,沖她嚷道:「曲染,你個吃裡爬外的,我回去定要跟母親分說個明白!」


  說完,她一衝氣就跑出了店。


  曲染臉色不要好看,這樣姊妹不合的事被外人知曉,總是丟人的。


  她提起裙擺。對蘇綿綿三人行了一禮,白著臉色,尷尬的道:「蘇姑娘,以及兩位,得罪了,舍妹不懂事,還望三位見諒。」


  蘇綿綿皺了皺小眉頭。她覺得曲染人不錯,但她那個繼妹就很不堪,約莫她在府里的日子並不好過。


  想著日後都是同窗,蘇綿綿覺得若是舉手之勞能與人結善,她也不介意拉曲染一把。


  她遂拽了拽秦竹笙袖子,低聲道:「竹笙哥,曲染姑娘人不錯,那天在女院還幫過我,我想請曲姑娘一同吃個飯。」


  蘇綿綿開口了,秦竹笙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他看了曲染一眼,低頭笑道:「都依綿綿的,竹笙哥沒意見。」


  那天女院蘇綿綿讓秦關鳩算計了的事,鳳鸞也是聽說了。她見蘇綿綿對曲染還多有好感就多看了她一眼,也不復起先的冷漠。


  曲染越發覺得不好意思:「蘇姑娘,不用。」


  蘇綿綿笑了:「沒關係,人多吃飯熱鬧,況你這時候回去,估計也……」


  蘇綿綿話沒說完,但意思大家都懂。


  曲染嘆息一聲,大大方方地斂了下耳鬢細發道:「讓三位看笑話了,我那繼妹在容州的時候,讓繼母嬌寵慣了,這來了京城,就沒輕沒重的。」


  蘇綿綿點頭,多的她也不好再問,是以四人便當真一起去了春風樓。


  秦竹笙作為年紀最大的,又是男子,這一路都多有照顧鳳鸞和蘇綿綿,而對曲染,他則客客氣氣的,從頭至尾保持避嫌的距離。


  畢竟兩人都十好幾歲,私下裡距離太近,徒惹詬病。


  即便坐進了春風樓的雅間。秦竹笙都不顧鳳鸞非要跟蘇綿綿一起坐的架勢,插進兩人中間,坐到曲染的對面。


  秦竹笙自來是細心的人,一桌子的菜擺上來,基本都是鳳鸞和蘇綿綿喜歡吃的,且每個姑娘還有份血絲燕窩。


  鳳鸞歡呼一聲,脆生生地邊啃白灼蝦,邊跟秦竹笙道:「謝謝六表哥。」


  秦竹笙失笑,他用筷頭敲了鳳鸞手背一下,從她嘴裡奪下大蝦,三兩下剝了殼才放她小盞里,還不忘叮囑道:「有些規矩點。」


  鳳鸞才不聽他的,夾起蝦肉吃的眯眼睛。


  秦竹笙並不厚此薄彼,他跟鳳鸞剝了蝦,又拿了個跟蘇綿綿剝,放蝦肉到蘇綿綿小盞里時,不想曲染也正剝了個放過去。


  兩人的指尖不經意撞到一起,曲染猛地丟下蝦肉,慌忙收回手。


  秦竹笙像沒發現一樣,他放下蝦肉,笑眯眯地跟蘇綿綿道:「綿綿多用些,在雲州的時候不是饞的厲害么?」


  蘇綿綿讓他說的不好意思,她戳了戳蝦肉,含糊道:「已經不饞了……」


  秦竹笙虛虛握拳,就低聲笑了。


  鳳鸞只要有吃的,身邊的就都不在意。


  蘇綿綿畢竟是大人,她雖然也是在吃,可卻注意著曲染,剛才那點小動作她看的一清二楚。


  曲染這頭低了低頭,她悶聲不吭,秀氣地用了點菜,就不怎麼動筷了。


  蘇綿綿偏頭跟她說話:「曲姑娘熟悉女院嗎?再有幾天就要去女院了,我還有些緊張。」


  曲染曉得蘇綿綿是不想冷落她,心頭有感激,認真回道:「我不太了解,不過看考試那天女院的先生,應當都是好相處的。」


  蘇綿綿點頭,這句話的功夫,她小盞里已經又多了幾塊蝦肉,卻是秦竹笙一直在照顧她和鳳鸞。


  蘇綿綿無奈,秦竹笙從前憐惜鳳鸞從小沒了爹娘,時常多有照顧她。加上他以前還要照顧病重的母親,自然而然就比旁的公子都更體貼人。


  目下認識了她后,也順勢將她歸攏到鳳鸞一處,凡是都一併照顧著。


  鳳鸞接受的理所當然,可蘇綿綿,就多少覺得彆扭。


  她也動手夾了一筷子的玉筍爆炒牛肉絲到秦竹笙小盞里,軟萌萌的道:「竹笙哥。自己也用。」


  秦竹笙高興的用了。


  曲染看著,她微微一笑道:「不曾想,秦公子一個男兒,竟也這樣細心。」


  秦竹笙嘴角笑意微斂,臉上雖還是在笑著,但蘇綿綿敏銳地察覺到,他身上多了幾分的疏離。


  他淡然道:「習慣罷了,鸞表妹和綿綿年紀都還小,自然應當多照顧一些。」


  曲染清麗溫婉的的臉上徐徐綻放出嬌美的淺笑,猶如月下白曇,芬芳可人。


  「秦公子,人真好。」她淡淡的說,口吻里露出一絲絲的羨慕來,睫毛輕撲。有瞬間的脆弱從她眉目一閃而逝。


  秦竹笙好似沒看見一般,他剝完蝦,就開始給鳳鸞和蘇綿綿敲螃蟹嫩肉吃。


  嘴裡更是隨意的道:「不足掛齒。」


  蘇綿綿吃了小盞里秦竹笙剝的蟹肉,她看著曲染,眼珠子一轉,忽的就道:「曲姑娘應當和竹笙哥一般大的年紀吧?」


  曲染抿唇淺笑不語。秦竹笙看了笑著點了她小盞一下:「吃你的吧。」


  蘇綿綿嘿嘿一笑,她便專心吃東西不說話了。


  一頓飯用罷,蘇綿綿和鳳鸞兩小的吃撐住了,反倒秦竹笙一直照顧她們,只最後草草用了點。


  曲染也沒用太多,從頭至尾她都溫言細語的,舉止大方得體。


  蘇綿綿暗自點頭。曲染是不錯,她還總覺得她好像有點看上秦竹笙了,就是不曉得秦竹笙如何想的。


  不過,這種事,她從不亂插手。


  鳳鸞和蘇綿綿躲一邊喝了點消食茶,歇夠了,一行人才從春風樓出來。


  本是該就此拜別,但蘇綿綿見曲染一個人,身邊連個婢女也沒有,便提議送送她,總是時辰還早。


  秦竹笙和鳳鸞沒意見,三人便徑直將曲染送到烏衣巷巷子口,見她進了曲家小宅,三人這才轉身回去。


  沒了外人,鳳鸞才嘟著嘴挽著蘇綿綿,小聲的道:「綿綿,你去了女院,認識了新的同窗,會不會就不來找我玩了啊?」


  鳳鸞是個很怕寂寞的人,她喜歡熱鬧,這樣不會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人。


  蘇綿綿拉著她手,很認真的告訴她:「不會,我和四鸞才是最好的手帕交,要做一輩子的手帕交哪。」


  聽了這話,她開心了,抱著蘇綿綿就是一陣蹭:「我就曉得,綿綿不會的,你和四公主都不是那樣的人。」


  秦竹笙跟在兩人的後頭,他眉目溫柔地看著兩小。相比鳳鸞的單純,有時候他覺得蘇綿綿才更懂事的讓人心疼。


  這樣的年紀,也只有吃了苦頭,才會那樣獨立懂事。


  他上前摸著兩人的髮髻,彎腰低頭道:「好了,鸞表妹也要努力,要是綿綿在女院被人欺負了。都沒人幫她。」


  一聽這話,鳳鸞當真皺緊了眉頭:「好吧,雖然我不太喜歡學那些詩詞論語,但是為了綿綿,我也得考上麓山女院。」


  蘇綿綿知道秦竹笙是故意那樣激鳳鸞,她捂著嘴笑,還嗔怪地拍了秦竹笙手背一下:「我要被人欺負了,就去隔壁白露書院找竹笙哥幫忙。」


  秦竹笙挑眉,眉目間終於有些少年氣的調皮:「那不行,女院都是姑娘,我不能隨便出入。」


  說到這,他又道:「不過,要是綿綿能將人約出來,竹笙哥還是能幫你出氣的。」


  蘇綿綿笑的肚子疼,這少年暖心的太好玩了。


  她揮手道:「其實不用,在女院,我就看不慣秦關鳩一個,旁人我不在意。」


  提起秦關鳩,鳳鸞同仇敵愾的道:「對,綿綿踩死秦關鳩,我早看她不順眼了。」


  都是秦家,秦竹笙就沒當自個是秦家人,他頗為無所謂的道:「秦關鳩怕是兩三個月內,出不了秦府了。」


  「活該!」鳳鸞和蘇綿綿不約而同

  「我覺得曲染一定是看上秦竹笙了。」蘇綿綿撐著小腦袋,語氣八卦地跟正在處理麾下各種情報的殿下道。


  九殿下瞥了她一眼,秦竹笙這個名字在他心裡默默地打了個轉。


  蘇綿綿趴在桌案上:「不過,曲染人還是不錯的,就是家世上不怎麼攀的上秦竹笙。」


  九殿下難得開口:「曲家在容州是望族,這一代的曲家家主只是個小官,原配早死,後來娶了繼室,曲染是原配嫡長女,曲家主與這繼室早年就有過一段。所以你那小友才會迫不及待的想考上麓山女院,也算是想擺脫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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