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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42章:想本殿像他那種欺負你?

  蘇綿綿嘆息,她簡直苦的想哭。


  「九殿下,你儘是欺負我!」她低聲控訴道。


  豈料,九殿下毫無所謂,他甚至還毫無人性的道:「欺負?哪種欺負?」


  蘇綿綿回頭瞪他,不讓她吃肉就是欺負!

  九殿下瞄了她一眼,忽的就想起昨晚夢裡邊的欺負來,他臉色瞬間就不太好了:「怎的?想本殿像他那種欺負你?」


  蘇綿綿莫名其妙,她曉得九殿下嘴裡的他指的是冥殿下,可冥殿下何時欺負過她了?


  麵皮薄的少年一下就漲紅了臉:「蘇綿綿,你一個姑娘家,怎生如此不知羞恥,以後嫁不出去活該!」


  末了,好一會後,他又低聲多加了句:「你還小,本殿也還小,莫想那些……」


  蘇綿綿滿頭霧水,什麼跟什麼?這貨又吃錯藥了?

  下午時候,九殿下並未在獵苑中停留太久,他好似有目的的在苑裡逛,並不是狩獵,而是看昨個那個惡狼進來的蹤跡。


  蘇綿綿晃著小金弓,偶爾見著獵物就射那麼一箭出去,她那樣漫不經心,自然什麼都獵不到的了。


  傍晚時分,九殿下帶著她出了獵苑,隨後叫來月白,兩人在一邊低聲說開了。


  蘇綿綿讓侍女給自己身上收拾乾淨了,她便問起月星:「大爺,晚上有肉吃嗎?」


  那晶亮亮的眸子,顯然是饞嘴地慌了,月星嬌笑一聲,高聳的胸脯顫巍巍的,很有番媚態。


  她笑道:「怎的,今個中午殿下沒餵飽你?」


  說起這個,蘇綿綿就撅起小嘴氣憤的道:「他根本就沒給我肉吃!」


  月星回頭看了不遠處的殿下一眼,湊到蘇綿綿面前,小聲問道:「殿下的肉如何?」


  什麼殿下的肉?蘇綿綿茫然地看著月星。


  月星沖她詭譎地眨了眨眼,捉狹又戲謔。


  蘇綿綿一下就反應過來,她小臉微微發燙,沒好氣地啐了月星一口:「我要跟殿下說……」


  月星一把捂住她嘴巴,花枝亂顫地嬌笑道:「你跟殿下說什麼?說他沒給你肉吃,沒讓你吃飽?」


  艾瑪,這個妖艷濺貨,整一污妖王,蘇綿綿扯開她的手,朝月星甜膩一笑,然後放開嗓子就喊:「殿下,月星想摸你的肉!」


  這聲音前所未有地響亮,在獵苑外,所有的蒙古包間回蕩,最要命的。竟還有隱約的迴音。


  九殿下一怔,爾後他回頭,目光銳利如電地盯著蘇綿綿,滿身的殺氣!


  月白也是目瞪口呆,他看著月星,愣愣地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他從來不曉得月星竟有這樣的狼子野心,都垂涎到殿下身上來了!


  月星僵硬地訕笑幾聲,剛想拉過蘇綿綿做擋箭牌,哪知蘇綿綿見機行事的快,早在九殿下看過來之際腳底抹油地溜了。


  月星只得飛快道:「殿下,屬下還沒處理完那堆死狼!」


  說完,她轉身就開跑。


  依稀清風,則隱約傳來殿下的聲音:「月星,聽聞狼皮不錯,本殿心慈,就許你剝個五十張送到皇子府來!」


  月星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

  哪裡來的五十張狼皮,鑽進獵苑裡的惡狼總共都才十來頭啊!

  小坑了月星一把的蘇綿綿心頭舒坦了,她在包里圓床上滾了幾滾,自個想著就傻兮兮地笑了起來。


  忽的,她一下坐起來,微微覺得有些不安,她歪頭想了想,背起小金弓,拿上箭袋,像個小炮彈一樣飛快往外沖。


  哪知——


  人才撩開簾,額頭就讓一根修長勻稱地手指頭抵了回來,蘇綿綿不敢掙扎,她乖乖地往後退。


  九殿下緩緩走進來,他收回手,冷冷盯著她:「小啞兒。是不是早上那幾巴掌沒打疼,皮肉翻癢?嗯?」


  蘇綿綿條件反射地捂著小屁股,嘿嘿直笑:「殿下,那都是月星說的,我又不懂那些!」


  九殿下要信她才怪,他一指圓床。居高臨下的道:「自個趴上去,別逼著本殿動手!」


  蘇綿綿想大聲地說不幹,但觸及九殿下冷測測的目光,她很沒骨氣地慫了。


  她哭喪著臉,認命地挨過去,企圖垂死掙扎:「殿下,真是月星說的……」


  「本殿讓月星去剝五十張狼皮,你也要去剝不成?」九殿下沒好氣的道。


  他說著又斜眼看過去:「哼,壞本殿的名聲,罪無可恕!」


  蘇綿綿只得爬上圓床,乖乖地趴著躺好。總是已經不是第一回了,她早就沒臉沒皮。


  然後,她在九殿下邁過來的時候,可憐兮兮地扯了軟枕來捂著小屁股,試圖跟九殿下商量道:「不然,打手心?」


  扇屁股什麼的,忒羞恥!


  九殿下連連冷笑,他走過去一把扯開軟枕,還喝道:「擱以前,本殿能一劍戳死你!」


  蘇綿綿點頭,確實如此,從前的殿下戾氣重,不認識的人,殺了就殺了,就跟砍只雞沒區別。


  所以,她越發善解人意的道:「要脫褻褲嗎?」


  九殿下揚起的手僵在半空,他臉上的表情很精彩紛呈,有震驚,有意外,也有惱怒……


  諸多的情緒投射到臉上,就讓他那張俊臉先是漲紅,爾後發青,再是黑沉!


  最後他放下手,瞪著蘇綿綿,咬牙切齒的道:「記賬!」


  說完這話,他旋身拂袖,憤慨地出去了。


  蘇綿綿偏頭,正正瞅著殿下紅透的耳朵尖,爬起來恍然大悟,原來少年害羞了啊!


  緊接著她像智商忽然上線了一樣,將剛才的一幕前前後後都想了一遍,隨後興奮地在床上翻了個滾。


  要是她沒猜錯的話,約莫是捉到九殿下的軟肋了,這傲嬌少年,一害羞,就鬧彆扭,恥度再沒下限一些,就會落荒而逃。


  蘇綿綿哼哼唧唧地笑了幾聲。高枕無憂地端了小案几上擺著的點心就吃了起來。


  當天晚上,九殿下一晚上沒回來,第二日一早,蘇綿綿起來的時候,皇子府一行人早收拾好了行李,跟著就能上路回京。


  蘇綿綿晃了一圈,都沒找到九殿下,她也就懶得找了,自己上了馬車,悠悠然然的好不愜意。


  半日功夫就回了皇子府,蘇綿綿下馬車時,才聽月白說,殿下趕著進宮了,獵苑出現惡狼一事。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可殿下在裡面插了一腳,他就非的鬧大了,撈點好處不可。


  蘇綿綿似懂非懂,轉瞬她就給擱腦後,她揉了揉肚子,直接去找碎玉,問道:「碎玉,殿下的膳房裡可有獐子肉吃?」


  碎玉疑惑:「一般是沒有的,不過只要殿下開口了,就可以採買。」


  「哦。」蘇綿綿懨懨地應了聲,不過隨即她又想到,興許晚些時候可以跟冥殿下說一聲。


  冥殿下絕不會像九殿下那樣惡劣!


  此事方歇,蘇綿綿便自覺去了小書房,她摸著兩天未碰的筆墨,挽起袖子,準備今天將此前的大字給補上。


  她這邊安安靜靜練字的當,皇宮裡卻是鬧開了,九殿下將一頭死狼扔聖上面前,冷著張臉,從頭至尾把獵苑圍欄人為破開,故意放了惡狼進去的事,與聖上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


  末了,他還將在獵苑查到的蛛絲馬跡都挨個分析了次。


  聖上勃然大怒,此事頭一天就鬧到朝堂上,畢竟死殘的盡數京城高門子弟,且全是青年才俊,今個九皇子帶著一應證據回來,雖為指出真兇,但到底將此事的來龍去脈理了出來。


  聖上更是當場將大皇子申飭了頓,末了將此事交刑部,責令十天之內。徹查出真兇!


  功成身退地九皇子,隨後更是道:「想要自家子弟屍首的,可跟九皇子府聯繫,本殿一應都帶了回來!」


  為此,聖上不得不違心地誇讚了九皇子幾句,道其有善心。


  九皇子並不像其他皇子那般推辭。他理所當然的應了,爾後甩袖子回了皇子府。


  旁的事,都丟給刑部與大皇子,其他的,他再不理會。


  是以,這幾日,蘇綿綿都能見到各式各樣的帖子送到九殿下手上,他也不大愛看,都扔給管家蘇伯,讓他一併處理了就是。


  而從獵苑帶來的那些高門子弟屍體,很快就都有人認領走,一時間,整個京城專門置辦白事的道士和尚倒忙的腳不沾地。


  這些都對蘇綿綿沒甚影響,她每天照舊練練字,看看書,然後如願以償的在某一天吃到了獐子肉。


  還是殿下小膳房的御廚做的。


  她在九殿下冷冰冰的目光中心滿意足的將整盤獐子肉都拖到了自己面前。


  蘇綿綿表示,面對美食,禮儀當先滾一邊。


  而這天,蘇綿綿忽然收到了鳳家鳳鸞的帖子,鳳鸞倒沒說啥,只是邀約她後日在鳳家賞花品茗。


  蘇綿綿跟九殿下支會了聲后。欣然回了同意的帖子。


  到這天,碎玉點了她身邊的赤淡和瓏紗,又與她一盒皇子府御廚做的點心帶上,這才放她出門。


  鳳家住在京城富庶的青龍街,與朱雀街距離一個街頭,倒也不遠,左右不過一刻鐘罷了。


  是以,蘇綿綿就感覺自個才上馬車,就要下馬車。


  瓏紗扶著她下來,赤淡拎著紅漆描金牡丹的點心盒子,蘇綿綿還沒站穩,她才抬頭。


  就見鳳鸞大喊了聲:「綿綿!」


  隨後她撲的過來將蘇綿綿抱住了,好在蘇綿綿早有準備。她靠著瓏紗穩了穩身子,扯下鳳鸞的手小聲喝道:「站好了,這還在外面,有人看著。」


  末了,她又理了理髮髻,扯了扯衣裳。


  鳳鸞才不管那麼多。她親親密密地挽著蘇綿綿進鳳府:「你看了算來了,我本來早就想跟你下帖子的,但六表哥說,這樣頗為失禮,要過幾天,等你休息好。」


  蘇綿綿應了聲,她將鳳鸞秋獵走後,九殿下又帶著她去獵苑秋獵了番的事說了遍。


  驚的鳳鸞誇張的道:「綿綿,你真厲害,竟然能獵到獐子!」


  蘇綿綿不甚文雅地翻了個白眼:「那是九殿下手把手教了才獵到的,不算我自己獵的。」


  她這番動作,惹來一聲陌生的譏笑聲,旦聽那聲音道:「四姑娘還真是不挑,什麼樣的人都往府裡帶,府中物什眾多,也不擔心某些人來一趟,就少了去。」


  這當,鳳鸞正挽著蘇綿綿穿過影屏,繞過迴廊,初初跨進后宅園子的月洞門。


  蘇綿綿抬頭,就見不遠處的園子涼亭中,正有三名姑娘在,其中說這等刻薄話的,正是身穿牙白色素麵妝花衣裳的姑娘,另外兩人,有一人蘇綿綿不認識,但另外一人,她卻是眼熟的,不是旁人,正是許久未見的秦關鳩!


  她挑眉,看向鳳鸞。


  別看鳳鸞往日大大咧咧的,好似什麼都不在意,但那是沒上她心罷了,這會她已將蘇綿綿晉陞至歷經生死的手帕交,哪裡能容旁人挑撥彼此之間的感情。


  且蘇綿綿今個才是頭一次應邀來鳳府,她很是看重。


  是以,這小姑娘當即冷了臉。不留情面的駁斥回去道:「二姐姐這都請的什麼人上門,對主人家指手畫腳,恁的沒規沒矩,莫不是要我跟門房說一聲,看嚴點才好?」


  鳳鸞稱呼二姐姐的鳳二姑娘,正是蘇綿綿不認識的那個。只見她訕笑兩聲:「司馬姑娘也是一片好意,四妹看在二姐的顏面上,莫計較了。」


  鳳鸞嬌嬌地哼了聲:「你的顏面,你有甚顏面可以讓我看的?」


  鳳二姑娘臉色一下就漲紅了。


  鳳鸞又道:「且臉面都是自個掙的,不是旁人給的!」


  說著,她看向司馬姑娘,審視地上下打量她,然後丟下一句:「司馬的都是,臭德性,老遠都能嗅到那股子的酸腐味。我鳳家有甚物什,關卿何干,多管閑事!」


  那位司馬姑娘被這樣下了臉面,早就氣的渾身發抖,她指著鳳鸞,哆嗦著嘴皮半天才幹癟癟地吐出一句話:「孺子不可教也。」


  這當一直沒摻合的秦關鳩開口了,她目光柔和地看向蘇綿綿:「蘇姑娘,怎的不勸慰兩句?畢竟此等風波皆因姑娘而起。」


  蘇綿綿笑彎了眸子,她甜膩膩地咧開嘴角,帶有惡意的道:「秦姑娘這話說的,還真是寬以待己,嚴待他人,司馬姑娘是你的友人,我又不認識,秦姑娘怎的不規勸她往後嘴巴閉緊點,反倒來說我了,真是笑話。」


  乍聽她的聲音,秦關鳩一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幽幽的道:「原來蘇姑娘都能開口說話了,想來是關鳩在宮裡呆的太久了,連這事都不曉得。」


  聽聞這話,蘇綿綿嘴角的笑意越發戲謔,她故意道:「我能說話,還要多虧了秦姑娘跟九殿下借粉荷院一事呢,那可都是姑娘的成全,綿綿萬分感激來著。」


  提及此事,旁人還沒說話,鳳鸞當先嘻嘻地笑了,她扯著蘇綿綿問:「我聽聞有次秦姑娘跟九皇子表傾慕,結果被訓斥為不莊重,可是那一次?」


  蘇綿綿點頭:「對的,就是那一次!」


  哪知秦關鳩臉色不變,她那天生就帶三分淺笑的嘴角微有深邃:「誰人年少不慕艾。況九皇子龍章鳳姿,別說是關鳩,就是京城眾多貴女,也是同關鳩一樣的心思,關鳩發乎情止乎禮,並不覺此事丟人。」


  她說道這,眼波一轉,就笑道:「瞧我與蘇姑娘說這些做什麼?總是姑娘如今還是個小兒,又哪裡懂這些。」


  蘇綿綿哼哼了幾聲,這話她倒不能反駁什麼。


  鳳鸞則轉頭沖鳳二姑娘道:「二姐姐,你這都交的是些什麼朋友,就這樣帶進咱們鳳家。府中物什眾多,要少了一樣半件的,我定要讓護衛徹查個清楚!」


  同樣的話,她還回去,爾後再不理那位司馬姑娘的臉色,當即拉著蘇綿綿就走了。


  走出數丈遠后,鳳鸞很不文雅的呸了一口,跟蘇綿綿道:「什麼玩意,恁的壞了興緻,還讓綿綿見笑了。」


  她覺得有些敗興,本是邀蘇綿綿來府上好生玩耍,不想卻遇上這樣的糟心事。


  蘇綿綿搖頭,這小姑娘心思純凈又懂事,她處著很是舒服。


  她道:「無礙,況且四鸞也有維護我啊,我很高興。」


  鳳鸞讓這話安慰的眉開眼笑,她帶著蘇綿綿直接到鳳家長房的院子,指著眼前的一大片道:「這都是我的地盤,綿綿隨便玩。」


  蘇綿綿看著面前寬闊的院子,還有關上了門冷清的正房,她忽的就有些心酸。


  一個小姑娘守著這樣冷清的屋子,往些時候也不知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四鸞,寂寞嗎?」她忽的開口問道。


  鳳鸞一愣,眸色稍稍暗淡,但很快她又笑了起來,圓乎乎的小臉帶著喜慶的可人。


  她揮著手說:「還好啊,以往六表哥經常過來,還有四公主也偶爾會來,往後綿綿也要時時來……」


  其他的人,她都看不上。


  蘇綿綿心疼地抱了她一下,承諾道:「好的,往後我一有時間就過來登門。」


  鳳鸞高興了,她拽著蘇綿綿小跑著往園子里鑽,不一會就到一建在假山上的涼亭。


  亭中早擺滿了吃食零嘴,還泡了茶。


  鳳鸞按著蘇綿綿坐下道:「六表哥說,姑娘家小聚。也該高雅一些,所以咱們今個就賞花品茗。」


  蘇綿綿嗤笑一聲:「花呢?」


  她四下環顧,在這假山頂視野雖好,但卻未見著半盆花草來著。


  鳳鸞神秘一笑,她撫掌一擊。


  緊接著就有婢女每人都端著盆不同品種的花魚貫而出,不大一會,就將整個涼亭外面擺滿了。


  蘇綿綿瞠目結舌,她自然看到有些花不該是這時候開的,竟也開的正艷,便明白過來,鳳家約莫是有暖房一類的專門養著這些嬌貴的小東西。


  她不禁再次感嘆鳳家的土豪,而她面前這位鳳家長房的獨苗苗,約莫更是個土豪中的大土豪。


  她扭臉。為自個一不小心就結識了個大土豪而默默點了個贊。


  毫無自覺的大土豪牛飲地喝了盞茶,就再不碰了,反而拿起零嘴吃了起來。


  蘇綿綿還好一些,至少她派頭做足了,端著茶盞先是晃了晃顏色,再嗅了嗅,最後稍稍抿一點。


  一邊專門煮茶的婢女微微笑了起來,再蘇綿綿喝完的時候,又與她放了第二盞。


  玩耍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的,蘇綿綿在鳳鸞那用了頓午膳,周遭沒有外人,她總算可以和鳳鸞一樣,甩開了膀子不用計較禮儀地敞開了肚皮吃。


  兩個小姑娘還膽大包天地喝了點米酒,雖不是很醉人,但到底還只是孩子,僅僅一小壺,就喝的鳳鸞面色酡紅,說話有點大舌頭。


  蘇綿綿還好,她只是覺得臉上有些燒,旁的並無感覺。


  醉意朦朧的鳳鸞抱著蘇綿綿就開哭,邊哭還邊打嗝的道:「綿綿,我好想爹娘啊,可是我連做夢都夢不到,他們也不來找我……」


  「六表哥說,爹和娘變成星星了……在看著我……可是我想他們啊……」


  「綿綿……」


  邊說邊哭的傷心,蘇綿綿起先還耐著性子哄她,到最後,她懶得哄了,等她趁著酒勁隨便哭。


  約莫這小姑娘往日里也是憋在心裡頭,這憋久了人會憋壞哪。


  小半個時辰后,鳳鸞苦累了,她摟著蘇綿綿居然睡了過去。


  蘇綿綿苦笑不得,她喚來門口候著的婢女,讓人將鳳鸞抬進房間去睡。她則找了間客房稍微整理了下。


  本是想等鳳鸞醒了再離開,哪知她那一覺睡的昏天黑地,蘇綿綿便招來管家,吩咐幾句后打道回府了。


  傍晚時候,蘇綿綿在小書房練字,九殿下已經從翰林院下值回來,他依舊淡漠著張臉。看不出喜怒。


  蘇綿綿寫完一篇大字,她擱筆,扭頭過去看九殿下。


  九殿下此時正在寫著什麼,眉頭稍鎖,抿著薄唇,很是認真的模樣。


  蘇綿綿嘆息一聲,鳳鸞沒有爹娘,九殿下又何嘗不是有等於沒有,她雖然從前也沒有,但到底孤兒院里還有慈愛的院長以及一夥小夥伴。


  「小啞兒,你看了本殿將近一刻鐘!」九殿下忽的開口道,他手下動作未停,甚至眼皮都沒抬一下。


  蘇綿綿並未收回目光,她將今天在鳳家的事細細說了遍,末了也不知出於何種心思,瞅著殿下低聲道:「九殿下,冥殿下說日後秦關鳩會是九皇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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