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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39章:綿綿可害怕?

  蘇綿綿直接到月星面前,將兔子交給她道:「月星大爺,你幫我拿著,回京我要用兔子跟殿下換小弓。」


  月星嘴角抽了抽,任誰來看都是,一不值銀子的小兔子,想去換一張鑲寶石的金弓,明顯不太可能。


  不過月星又一想自家殿下那陰晴不定的性子,這同是戰利品,指不定他還真樂意。


  是以,她笑眯眯地將兔子掛在馬上道:「行的。」


  蘇綿綿爬上馬背,氣勢如虹地準備再多獵一些兔子,然而這一天過去,秦竹笙未曾再幫她校正準頭,蘇綿綿屢次失手,頭一隻兔子竟是唯一的收穫。


  當天晚上,月星徵得蘇綿綿的同意,當即就將那隻兔子給剝了,皮毛留著做戰利品,肉讓人烤了,與鳳鸞和秦竹笙那邊分了一半去,另一半則悉數給了蘇綿綿。


  蘇綿綿哪裡吃的完,她拉了月星來一起吃,又分了一小半給身邊的侍女和護衛。


  且沒有外人,蘇綿綿是敞開了肚皮吃,也不用顧忌勞什子的餐桌禮儀,也不知是不是親手獵的緣故,蘇綿綿啃著兔子肉覺得格外的香。


  那一頓,吃的風捲殘雲。


  月星則在邊上抿著小酒,慵懶半酣的與她道:「今個,秦家子弟獵的最多,有一頭鹿,然後便是顧家的,他們獵了頭野豬。那野豬確實凶,長了尖銳的獠牙,聽聞顧家有一人傷著了,另外禮部侍郎的女兒巾幗不讓鬚眉,也獨自獵的狍子……」


  蘇綿綿懶懶地聽著,月星說的這些她全當成了八卦在聽,不過聽聞秦家她還是疑惑的道:「秦竹笙也是秦家的吧?他怎的不與秦家人一起。反而是跟四鸞住在鳳家的包里?」


  月星側臉看她,見她只是單純好奇,便笑道:「秦竹笙那一房,是秦家真正的唯一嫡出,如今秦家當家的可是皇后那一脈,追根究底其實並不算秦家嫡出,不過是庶子將名諱記在主母名下,一躍成為所謂的嫡子罷了。」


  這話蘇綿綿聽懂了,她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月星又道:「說到底,秦家真正的聰明人,還是秦竹笙那一房的,以及多一個秦扶蘇罷了,其他的都是蠢貨,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到這。月星想起此前有關秦關鳩的事,便冷著臉對蘇綿綿道:「特別是秦關鳩那個濺貨,小啞兒記著了,往後見她一次,就給本大爺打她臉一次,打殘了,本大爺給你兜著,竟敢覬覦咱家殿下,心兒忒大!」


  蘇綿綿是曉得的。殿下身邊的人,各個都是他的腦殘粉,沒有理智可言的,總歸殿下萬事就是對的,錯的一定是外人!


  月星還在憤憤不平:「哼,咱家殿下那是她能肖想的么?大爺都跟來的殿下多少年了,一根手指頭都沒摸到,怎能讓外面的母狼給叼跑了……」


  蘇綿綿惡寒地打了個抖,還母狼,九殿下那樣毒舌,誰敢下嘴叼他?

  她見月星好似喝的有些小醉了,便喚了侍女進來扶她出去休息,她則躺床榻上,沒一會就睜不開眼了。


  第二日,蘇綿綿神清氣爽的起來,她鑽出蒙古包,當先伸了個懶腰,見著旭日初升,霧氣蒙蒙,一派和煦生機的景緻,便在附近隨意走了走。


  這一走,便撞見好些嬌嬌媚媚的姑娘,無一不是婀娜多姿,聘婷玉立,蘇綿綿看的眼花繚亂。


  蘇綿綿忽的心起,她用力眨了眨眼,再睜開之時,便見周圍的姑娘們各個身上都浮起了氣,但凡是衣裳未遮擋的地方,蘇綿綿都能看到。


  她饒有興緻地一個一個看過去,果然就瞧出了一些端倪來,有個別姑娘臉上的氣居然斷斷續續的,很不流暢。


  她指尖動了動,忍住想要與人按摩推拿的衝動,走近了再看,適才發現那姑娘臉上冒了一些小痘痘出來,不過被厚厚的一層胭脂香粉給蓋住了,加之她剛才隔的遠,才沒看清楚。


  她嘖了兩聲,約莫今個過後,往後要很長一段時間,這姑娘是不敢出門的了。


  蘇綿綿再往其他人身上看,蓋因大部分都有衣裳遮擋,她也看不出旁的來,便悻悻作罷。


  這第二天再進獵苑,蘇綿綿卻沒有了頭一天的興緻,她懶懶散散地甩著小金弓,見鳳鸞吩咐護衛左采野果又采野花,頓覺得瞭然無趣。


  她趴在馬背上,任由馬兒載著她隨意的走,月星隨時注意著,倒也沒走岔路。


  臨到晌午一行人準備著就在林子里隨意做些吃食,婢女也是帶了點心,倒也不會餓著旁人。


  蘇綿綿用了點點心。便躺在林間青草叢中,聽聞鳥鳴風響聲,彷彿萬簌寂靜,她微微合上眼,昏昏欲睡起來。


  此時,遠在京城的九殿下盯著面前的秦家族譜,有些發怔。


  昨個晚上東廂外間沒人,便連同那個重生的自己也不出來了,他睡到半夜爬起來看了次,還很是不習慣。


  今個一早,月白那邊傳回來的消息說,那小人獵了只兔子,然後吃了,半塊兔腿也沒說給他留一點!

  好歹,還是用的他的弓獵的好吧?


  九殿下扔了毫筆,合上秦家族譜。背著手就出了翰林院,他直接回了皇子府,畢竟他是皇子,去不去點卯,誰敢說三道四。


  是以,九殿下堂而皇之地早退了!

  他踏進府,進了秋蕪苑小書房,隨意翻檢了幾張蘇綿綿以前寫的大字,見那字寫的來軟趴趴的,半點風骨都沒有,九殿下遂嗤笑了聲,爾後他拿起筆,在邊上,同樣的字,用同樣的小楷,另外寫了個。


  堪堪收筆,月白風急火燎地躥進來:「殿下,出事了!」


  九殿下冷冷淡淡地瞄了他一眼,月白緩了氣,才有條不紊的道:「這麼多年,少有人曉得獵苑被大皇子握在手裡,有人對獵苑動心思了,明著不能來,就來了手暗的。」


  聽聞事關獵苑,九殿下眸色一厲:「所以?」


  月白飛快道:「據收到的消息,獵苑圍欄被弄出了口子,放了狼進去,這下手的人鐵了心今年的秋獵要弄死弄殘一批高門子弟,將事情鬧大了,逼獵苑主人大皇子現身,好趁機奪取!」


  九殿下很是冷靜,他同時也想到了蘇綿綿:「誰下的手!」


  月白並不猶豫:「四皇子和十一皇子皆有可能。」


  那就是消息還不夠精準,九殿下扔了手頭的毫筆,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邊吩咐道:「再探!點上本殿親衛十名,速往獵苑!」


  「是!」月白大聲應道。


  這會遠在獵苑的蘇綿綿,正迷迷糊糊間,好似聽聞九殿下對她冷眉豎眼的一聲喝:「蠢貨!」


  她一驚,騰地坐起身,真真大白天地做了個噩夢。


  鳳鸞正捧著個果子在啃。她見蘇綿綿滿頭大汗的模樣,便笑道:「綿綿做噩夢了?」


  蘇綿綿點點頭,可不就是噩夢,好不容易離開京城兩天,這做夢都還夢見那個嘴濺的小子,晦氣的很。


  月星站在不遠處,她背靠著顆樹。忽的她臉上一整,轉頭對蘇綿綿道:「噤聲!」


  蘇綿綿是知道月星本事的,她心頭一跳,頓覺要不好了。


  果然,就在這當——


  「啊!」驚悚的慘叫聲驀地響徹雲霄。


  鳳鸞手一抖,果子掉了,她反應過來。一下鑽到秦竹笙身邊,嚇的臉色都變了。


  月星反應很快,她來不及解釋,拎起蘇綿綿上馬,下令道:「速度上馬,撤!」


  這下,不管是皇子府的人還是鳳家的人。皆翻身上馬,東西都不收拾了,趕緊跟著月星往獵苑外頭跑。


  但,變故早已發生,就在這瞬間,蘇綿綿都還沒來得及問月星發生了什麼事。


  就有踏踏的馬蹄聲並急急的吆喝聲傳來,不過片刻,就有一行身形狼狽的男男女女出現在蘇綿綿視野中。


  許是見到了人,那些人臉上露出一絲輕鬆,其中一人喊道:「前面的,等一等,救……」


  但他一句話都沒說完,一道黑影從林中躥出,撲地過去就咬斷了他的脖子,還將人拽下馬背,拖行很遠。


  蘇綿綿親眼所見,她屏住呼吸,待那道黑影落定,她才看清,那是一頭——狼!


  那頭狼,站起來約莫有成人高,狼眼發綠,毛色結塊地粘在一起,最為重要的是——那是匹惡狼!


  蘇綿綿打了個抖,想也不想,她就沖月星喊道:「跑!」


  月星卻是搖頭,她面色肅然:「來不及了。」


  果然,話音方落,林間簌簌聲響,蘇綿綿定睛一看,周圍儘是綠油油的狼眼,雖不是晚上,但也夠駭人的。


  月星當機立斷。提拎著鳳鸞和蘇綿綿,一手一個,腳尖輕點,幾下躥上枝椏,再借力,一口氣爬上去尋了個穩當的高枝,將兩人放了上去。


  鳳鸞臉都嚇白了,蘇綿綿還好點,她死死拽著自個的小金弓,抿著唇,目不轉睛地看著月星。


  月星飛快的道:「安靜地待在樹上,一會大爺回來接你。」


  說完,她一個翻身穩當下地,二話不說,將秦竹笙也提著緊接蘇綿綿他們的那棵樹爬了上去。


  秦竹笙臉漲的通紅:「不用,我可以殺……」


  「閉嘴!」月星呵斥道:「幫大爺看著點小啞兒,不然你以為大爺要救你,哼!」


  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月星嘴巴也是不饒人。


  秦竹笙被她這一噎的說不出話來,只得點頭應允道:「我會保護綿綿和鸞表妹的。」


  月星看了她一眼,她再次落地,適才抽出腰間的軟劍,翻身上馬,吩咐皇子府護衛和鳳家的道:「與我將狼群引到獵苑深處去,不能讓這群畜牲跑出獵苑。」


  畢竟獵苑口子那邊,還有一眾蒙古包,今個沒進獵苑的各家姑娘更多。


  「是!」皇子府護衛自然不肖說,鳳家的也很機靈,當即聽令行事,邊引著出現的狼群,便往獵苑深處去。


  另引來狼群的那幾人彷彿劫後餘生,有見月星動作的,便趕緊趁機下馬,找了好攀爬的樹三兩下爬上去。


  其中有兩位不知哪家的姑娘,既不會爬樹,起先一番逃命,早精疲力盡。


  有一人見月星並不管旁人,便道:「你是哪家的,送我們上樹,回去我家裡人給你銀子!」


  月星冷笑一聲,罵了句:「白痴!」


  隨後一打馬,邊砍殺靠近的惡狼,邊一邊遊刃有餘地往伸出引。


  那兩位姑娘無法,眼見有惡狼撲來,起先跟月星提要求的姑娘竟反手就將身邊的另一人推了過去。


  蘇綿綿在樹上,比較高,她看的清清楚楚,被推的姑娘頃刻葬身狼腹,瞬間血流滿地,幾匹惡狼一撲而上,轉瞬的功夫,就被啃食的一乾二淨。


  這等慘狀,饒是蘇綿綿都看不下去,她趕緊捂住鳳鸞的眼睛,小聲的道:「四鸞,別怕!」


  鳳鸞想哭又不敢哭,全身都在瑟瑟發抖,她死死抓住蘇綿綿的手:「綿綿,我怕,我們會不會死啊……」


  「不會!」蘇綿綿雖也怕,但身邊還有比她還弱小的鳳鸞,她便覺得還好:「不會有事的,月星大爺很厲害的,她一會就能回來。」


  「嗯!」鳳鸞重重應了聲,在枝椏上抱著蘇綿綿,不敢往下看。


  另一邊的秦竹笙也是沉默不言,蘇綿綿看見他手握成拳,應該是想下去救人的,但君子不立危牆。況他也是自身難保,一會還要顧著點鳳鸞和蘇綿綿。


  是以,秦竹笙只抿著唇,不吭聲。


  底下推人的那姑娘也沒逃掉,她根本就沒跑出去多遠,林間就傳來了她的慘叫聲。


  蘇綿綿感覺到鳳鸞小身子一抖,她趕緊拍了拍她後背,說起其他轉移她的注意力:「四鸞,你是哪天的生辰?」


  聽聞這話,鳳鸞的心思果然就讓蘇綿綿引開了,她回答了句:「臘月初六,綿綿你的呢?」


  蘇綿綿看著底下的情況,回道:「十月二十五。」


  鳳鸞還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那快了。」


  這當,底下的惡狼多數被月星等人引走了,只剩餘一些爭搶不過的老狼還在後頭撿漏。


  早先有跑上樹,逃過一劫的幾名公子,過了會見連老狼都追過去了,沒了動靜,便輕手輕腳溜下樹,結伴幾人,連滾帶爬的往獵苑外跑。


  鳳鸞也是看見了,她扯了扯蘇綿綿的袖子問道:「綿綿,我們也要下去嗎?我怕。」


  不知怎的,鳳鸞清楚蘇綿綿比她還小一些,可見著她那雙好似波瀾不驚的眸子,她自然就覺得可靠。


  蘇綿綿抿起唇,她想了想,探身問另一棵樹上的秦竹笙:「竹笙哥,以為我們要如何辦?」


  秦竹笙站在枝頭,正往遠處眺望,許是想看看月星他們那邊的動靜,奈何這林中樹叢太密,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任何動靜。


  「等著,別下去!」秦竹笙自來就是個細心的人,他看過了,樹下到處都是血,這點血腥味,約莫還會有野獸過來。


  他要下去了帶著兩小姑娘,又沒馬匹,根本就跑不遠。


  蘇綿綿也是點頭:「月星大爺說了,她過來接我們,就一定會來的。」


  鳳鸞乖乖地應了聲,三人繼續呆樹上。


  不大一會,樹下躥出兩三隻豺狗,蘇綿綿屏住呼吸,就見著兩三隻豺狗將剩下的殘值碎骨拖著飛快的跑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鳳鸞哭喪著道:「綿綿,怎麼辦?我想出恭。」


  蘇綿綿愣住,她著實沒想到會遇上這樣的問題,她低聲問鳳鸞:「還能忍住么?」


  鳳鸞憋紅著臉:「小半個時辰,不能再多了,不然要尿出來怎麼辦?六表哥會看見的。」


  蘇綿綿嘆息,她用一種豬隊友一樣的眼神看著鳳鸞,爾後又看了看樹下,周遭確實沒旁的動靜。


  她才跟秦竹笙道:「竹笙哥,我們下去吧。」


  秦竹笙皺起眉頭,明顯不贊同。


  蘇綿綿只得道:「是四鸞,她想更衣。」


  更衣不過是姑娘家委婉的說辭罷了,秦竹笙瞬間就懂了,他也是無可奈何地看了鳳鸞一眼道:「你們先等等,我先下去看看再論。」


  蘇綿綿點頭,她轉頭跟鳳鸞道:「好了,你再忍忍。」


  鳳鸞也是個敏感的小姑娘,她很不好意思的道:「綿綿。我不是故意的,我……」


  蘇綿綿拍了拍她的手,認真地板著小臉道:「我都知道,你莫多想。」


  如此,才算安了鳳鸞的心。


  這邊秦竹笙下了樹后,他從軟靴里拔出把小巧的匕首來,謹慎地在周圍檢查了圈,沒見異常,才抬頭跟樹上的兩小姑娘道:「下來。」


  蘇綿綿問鳳鸞:「能自己下去嗎?」


  鳳鸞往下面看了看,臉上白的來血色都沒有,她發著抖:「可……可以!」


  蘇綿綿嘆息,她只得認命的解下腰帶。將自己和鳳鸞的手腕連在一起:「你先下去,我隨後,不會掉下去的,看,我能拉著你。」


  如此,鳳鸞才算有了點信心,她抱著樹,一點一點往下挪。


  蘇綿綿在她前面不斷地道:「別往下看,很好,四鸞你快要到地面了,竹笙哥會接住你的。」


  在蘇綿綿不斷的安慰下,鳳鸞笨拙地緩緩落下樹,秦竹笙能夠的到的時候,就一把抱住她。


  蘇綿綿不等秦竹笙搭把手,她自個咚地跳下來,隨後又將腰帶栓會身上。


  「趕緊離開,這裡不安全。」秦竹笙一把扶起鳳鸞,正想去扶蘇綿綿,蘇綿綿趕緊轉到鳳鸞另一把,拖著她另一隻手。


  她對秦竹笙笑了下道:「竹笙哥,我沒事,四鸞要緊。」


  秦竹笙點頭,這會也不會矯情的時候,三人趕緊往獵苑出口的方向去,一路上,蘇綿綿將帕子扔了出去,省的月星過來了找不到人。


  也不知跑出多遠,鳳鸞實在撐不住了,她急火火地找了個大樹後面,遠遠地避開,出恭去了。


  蘇綿綿喘了口氣,她擦了擦汗,見秦竹笙正看著她。


  她彎眸一笑,秦竹笙也是笑了。


  「綿綿,你……」秦竹笙正想說什麼,兩人同時聽到鳳鸞的哭聲。


  「表哥,綿綿,救命!」鳳鸞的聲音都在發抖。


  蘇綿綿和秦竹笙沖的過去,緊接著兩人就愣住了——


  鳳鸞前面兩丈遠的地方,竟然從矮叢中鑽出頭狼來,且還有一截死人的手臂。


  能看出,是鳳鸞打擾了這匹狼的進食。


  鳳鸞見兩人過來,她拔腿就要跑。


  「四鸞,站住!」蘇綿綿喝了聲,她那本來嬌嬌軟軟的嗓音這會也帶出了微末的氣勢。


  鳳鸞動也不敢動。


  秦竹笙反應過來。也道:「鸞表妹,站著別動,盯著它,別怕!」


  蘇綿綿和秦竹笙同時盯著那匹惡狼,兩人緩緩到鳳鸞面前,將她往身後藏。


  蘇綿綿拉弓達箭,她小臉綳著。唇抿著,再是肅然不過的盯著那頭狼,秦竹笙也比著匕首,目不轉睛。


  「現在,緩緩往後退!」秦竹笙吩咐道。


  鳳鸞應了聲,不敢跑,只得小步小步往後退。


  那頭狼低吼著鑽出矮叢,微微張開的狼嘴能看見尖銳的牙齒和噁心的血肉。


  此時。三人才看清,那狼原來是個跛,左後肢拖著,走起來並不穩當。


  蘇綿綿稍稍鬆了口氣,這頭狼是殘的,那就是落單的,這附近該就只有這麼一頭。


  秦竹笙顯然也想到,他皺起眉頭思忖起來。


  蘇綿綿問道:「竹笙哥,怎麼辦?」


  跑和不跑都是個問題?

  秦竹笙掂了掂手裡的匕首,嘆息一聲道:「綿綿可害怕?」


  他都不問鳳鸞了,自個表妹那模樣還用問。


  蘇綿綿的目光在那頭狼後肢繞了圈,然後眸色微凜道:「只有一頭,還是殘的,我聽聞,狼都會嚎,聲音能招來其他的狼。」


  秦竹笙沒有說話,蘇綿綿說的這些,他也曉得。


  蘇綿綿拉緊了手頭的弓,臉上狠色一閃而逝:「弄死它!」


  你死我活的當口,蘇綿綿當初敢跟九殿下對著干,這會就能瞬間成為毫無畏懼的鬥士!

  誰想要她的命,誰要她活不下去,她就率先出手弄死對方!

  總是對手死了,她就能活了!


  秦竹笙點頭,不過他似乎沒打算讓蘇綿綿和鳳鸞插手,他腳步一頓,立在兩人面前:「綿綿,你護著鸞表妹,見機行事。」


  話音方落,他人就沖了過去,那頭跛腳的狼也吼了一聲,躬身往前一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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