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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35章:拿本殿的東西獻殷勤,你出息了!

  那裝湯的盅。碎玉特意挑的紫砂蠱,上描金牡丹,一看就很不凡。


  蘇綿綿過去,示意瓏紗將那盅湯放案几上,她親自過去揭開。


  頓時,一股子馥郁的雞湯香味在整個小書房蔓延開來,連向來不重口腹欲的月白都多看了一眼。


  瓏紗先倒出一小盞,蘇綿綿雙手端著,小心翼翼到了九殿下面前,笑的甜膩膩的道:「殿下,綿綿親自煲的,很好喝!」


  九殿下長眉一挑:「親自煲的?」


  蘇綿綿點頭,她眸子晶亮亮的,小臉似乎都在發光。


  九殿下漫不經心地接過,就著小盞里的勺子攪了幾下,雞湯確實煲的很好,不油不膩,還泛著骨鮮味。


  蘇綿綿期待地望著九殿下,她的廚藝定然棒棒噠!

  九殿下斜眼看她,拿勺子輕敲小盞:「本殿的湯盅,本殿的雞!」


  蘇綿綿一愣,還沒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九殿下端起小盞,一口喝了:「拿本殿的東西獻殷勤,蘇綿綿,你出息了!」


  媽得個蛋!湊不要臉的,煲湯給他喝了還遭嫌棄!

  蘇綿綿氣地渾身發抖,她想也不想,抬腳踹了他小腿肚一記,然後轉身就跑了!

  瓏紗自然跟著自家主子出去,不敢再多留。


  月白嘆息一聲,默默地瞥了殿下一眼道:「殿下,你若不喝,屬下可以代勞。」


  回答月白的,是九殿下一排冷颼颼的眼刀!


  九殿下轉著手裡的小盞,回味了下,別說,雞湯味還真不錯。


  他示意月白將那紫砂湯盅端過來,一邊處理庶務,一邊喝,不知不覺就喝的乾乾淨淨。


  末了,九殿下盯著紫砂湯盅,覺得這事可以跟某個重生老鬼小小的透露一下。


  是以,當天晚上,蘇綿綿再次被冥殿下鬧了起來,他舉高她,視線齊平,幽怨的道:「綿綿,我要喝你煲的雞湯!」


  最近京城很多人都曉得,九皇子養了個寶兒。


  但凡誰要是對他的寶兒有半絲不敬,不見戶部尚書家家宅不寧的都鬧騰到金鑾殿上去了,連聖上都看不過眼,申飭了戶部尚書一頓。


  再不聞某家的貴女,還未出閣,這就已經名聲壞的嫁不出去了。


  眾人無不艷羨這個寶兒,從前的乞兒命,這下一攀上九皇子這根高枝,就得道升天,一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至於那點窩齪的閑言碎語,好似當真一夜之間就沒了,但人心隔肚皮,誰人心頭怎麼想的,卻是管不到的。


  蘇綿綿沒有多在意府外的消息,她整天都在皇子府秋蕪苑,如今倒是可以去別的院子逛逛,但始終不敢亂走。皇子府太大,轉眼就是要迷路的。


  她嗓子徹底沒問題后,不用殿下吩咐,她自行開始在拿他小書房的書在看。


  至少目下,多數的繁體字她也是認識了的。但要說到寫,她只能拿炭條畫畫,用毛筆,卻是連筆都不會捉的。


  九殿下也不曾多管她,總是寫那個蘇綿綿教養冊的人又不是他。


  且翰林院那邊的望族碟譜官修,正是到麻煩的時候,旁的別家的碟譜都是清清楚楚的,修繕起來十分好處理,唯有到秦家那,確是有失的,他隱約記得秦家祖上和息氏皇族是有關係的,但具體是何關係他卻沒查出來。


  後來他將此事問重生的另一個自己。


  誰料想,那老鬼竟賣起了關子來,不僅不說,還很是欠揍地言:「嗯,天機不可泄露,時候到了自會知曉!」


  他有心想抽人,卻又無可奈何!

  燥熱的盛夏一晃而逝,待蘇綿綿想起之時,她已經換上了秋裳,且聽不到蟬鳴了。


  這幾個月里,她吃的好穿的好,身子骨噌噌地長,小人長出了越發明顯的嬰兒肥,全身上下都肉呼呼的,很是嬌軟。


  而個子,也不負蘇綿綿所望,總算是長了那麼一丁點,至少殿下最先給她置辦的那幾套衣裳都不能穿了,如今身上穿的,又是新的。


  蘇綿綿簡直覺得不容易,她拚命吃了多少,這才換來的,其中辛酸不為外人道矣。


  身邊的四名婢女,也與她相熟了,相處久了便曉得她不是性子跋扈難處的,故而彼此主僕,都很是融洽。


  這些時日以來,蘇綿綿幾乎將小書房裡簡單淺顯一些的書都給看了遍,至於《大學》、《中庸》之類的,她看不懂的自然沒碰。


  然而她就心念念起系統的規範的人體穴位和簡單的醫理來。說到底,她還是放不下自個那一手按摩推拿技藝。


  這種事她沒去麻煩殿下,徑直去了月清的院子。


  如今她是曉得月清的院子里栽種的那些花花草草,看著各個鮮艷漂亮至極,但卻是劇毒。


  她再也不敢像從前那樣無知無畏就跑進去,而是站在門邊,手卷嘴巴上喊著:「月清,月清……」


  月清咳嗽著出來,他咳的很厲害,本是蒼白的臉都帶起詭異的酡紅。


  蘇綿綿見他腰都直不起來了,只得提起裙擺,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張牙舞爪的毒物。


  「月清,你這又犯老毛病了?」她說著,揮手吩咐赤淡將人扶進去,又讓瓏紗去倒杯水。


  將水遞給月清喝了,蘇綿綿見他抖著手從懷裡摸出往常慣吃的那種藥丸糖豆,二話不說塞嘴裡吞了下去。


  如此,他才不咳了。


  過了好一會,他轉頭嘴角含笑地看著蘇綿綿道:「怎的今個來找我?」


  他這邊的院子,鮮少有人過來,基本連護衛都是遠遠的巡視。


  蘇綿綿開門見山:「月清。我想學認穴位和一些簡單的醫理。」


  月清挑眉:「想做大夫?」


  蘇綿綿搖頭,她坐在圈椅中無意識地晃了晃小腳:「我不是會一些推拿嘛,就想再多深學一些。」


  她說話的時候,偶爾會帶出拉長的語氣詞來。約莫她自個都沒察覺,那種嬌嬌軟軟的聲音,輕輕的糯糯的,根本就是在和人撒嬌!


  月清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直看的蘇綿綿摸了摸臉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月清搖頭。他錯開目光低笑道:「醫理?我可只會毒理,學不學?」


  蘇綿綿被嚇了一跳,那樣垂頭低笑的月清,要身上再冒點黑氣,簡直就像黑化了一樣。滲人的慌。


  月清指著屋角落的一排架子,歡喜的道:「瞧見沒?各種顏色,各種效果的都有……」


  蘇綿綿搓了搓手臂,訕笑道:「那穴位呢?你有書嗎?」


  月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進了裡間,沒一會就拿出本殘破不堪的古籍來。


  也沒見他有多可惜,直接扔給蘇綿綿,什麼話都不說,轉身就又搗鼓自個那堆毒物去了。


  蘇綿綿接過那書一看,果然是本再詳細不過的人體穴點陣圖譜,且後半卷,還是有關針灸的。


  不過這書,前半卷很破,顯然是時常被翻閱的緣故,而後半卷卻很新,鮮少有看過的痕迹。


  蘇綿綿將書給瓏紗收好。她正要起身離去,就聽月清幽幽的道:「你要學,便將後半卷的針灸一併學了,不然書留下不借!」


  蘇綿綿翻了個白眼,這人莫不是自己不學,現在找借口讓她學。


  不過,她還是道:「曉得了。」


  古人言,技多不壓身!


  這話可是蘇綿綿的座右銘,所以她對月清的要求半點都不排斥。


  回了秋蕪苑東廂,蘇綿綿凈了手,不帶婢女,自己揣著那本書就去了殿下的小書房。


  今個殿下還沒下值,她也就很是不客氣地佔用了他的位置。


  小小的人,背脊筆直地坐在偌大的黑漆圈椅中,襯著那張大桌案,又是板著個臉。倒頗為有些好笑。


  蘇綿綿專門折了一疊白紙來準備做筆記,她很是認真。


  那捲書太破,她實在看不過眼,又讓人給她準備沾東西的糊糊還有裁紙刀。


  末了,她才小心翼翼的將破書修補一番。


  完事後,已是兩個時辰后。她搖了搖酸痛的脖子,看著面前煥然一新的書,臉上開心地笑了。


  這當,諸事妥了,她才鄭重其事地翻開第一頁,認認真真看起來。


  九殿下回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個走錯了房門。


  他的位置上,某個小人奮筆疾書,勤奮如趕考的書生,當然忽略手頭那根小炭條這種事。


  蘇綿綿聽到開門的動靜,她一抬頭就見九殿下雙手環胸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蘇綿綿手一抖,正寫著的字那一橫瞬間拉出去很遠。


  她笑笑,準備給殿下挪位置。


  哪知,九殿下皺起眉頭,見她那一張如同花貓一樣的髒兮兮小臉,實為不能忍受。


  「滾出去,搗騰乾淨了再進來!」他冷喝道,還順手將人拎了出去。


  蘇綿綿茫然地看著他,她手裡還抓著小炭條,寫了好些字,整個小手都是黑漆漆的,確實臟!

  跟在殿下後頭的月白都忍不住啞然失笑,他在自個的臉上和鼻尖點了點笑道:「小啞兒還是去洗洗的好,殿下最是見不得臟!」


  蘇綿綿適才反應過來,她蹬蹬跑回東廂,讓婢女與她收拾乾淨,爾後又用帕子包了小炭條,這才過去小書房。


  小書房裡,九殿下隨意翻了翻蘇綿綿正看的書。


  他微有訝然地挑起眉毛問月白:「這本醫書,本殿沒看錯的話,該是月清師門的鎮門之寶?」


  月白晃過去看了眼,心頭也詫異起來:「就是那本。」


  九殿下嗤笑一聲:「他也捨得,這般大方的給了小啞兒。」


  月白狐疑道:「莫不是他想收小啞兒為徒?」


  聽聞這話,九殿下面色倏冷,他哼哼幾聲:「收徒?他倒敢想!」


  如何不敢想了?


  月白剛想這樣問,就撞上殿下冷凜的眸色,他明智地閉嘴!

  心頭卻是在轉著,殿下當小啞兒童養媳,要月清收了小啞兒為徒,那便是殿下的長輩……


  果然是不妥當!


  自以為想明白了的月白,決定一會晚些時候去給月清提個醒。萬不能打小啞兒的主意。


  九殿下又去翻了翻蘇綿綿做的筆記,只見雪白的紙上,一排一排的字寫的缺胳膊少腿的不說,這字排的方向順序就不對!

  且每個字都跟雞爪子一樣,乾癟癟的,著實丑的沒邊了。


  九殿下多看一眼,都覺得眼疼!

  蘇綿綿回小書房來的時候,就正對上神色不善的九殿下,她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揚起笑臉蹭過去。


  九殿下倨傲而輕蔑地看著她:「你這叫字么?鬼畫符一樣的東西!」


  蘇綿綿瞬間明白,她趕緊將桌上的筆記抽回來背身後,無辜地沖殿下眨眼。


  她做筆記的時候,順手寫的簡體字,還按著現代的習慣從左到右的橫著排,而大殷的書寫規矩,卻是要從右豎排,故而不一樣來著。


  九殿下受不得這等粗糙不完美不精緻的,他當下一拍書案決定道:「月白,明個給她請個專門教書寫的老夫子回來,每日練十篇大字,晚上與本殿檢查!」


  說完,他還拿起那本醫書:「字沒練好前,這本書先行放本殿這,字寫不好,休想再學!」


  蘇綿綿哀怨了,不過她還是弱弱問道:「什麼樣的字才算練好了?」


  就見九殿下睨著她:「自然是及上本殿的一半!」


  晴天霹靂!蘇綿綿絕望地看著九殿下,她能不能不活了?


  月白在邊上咧著牙笑道:「殿下的字,是所有皇子里寫的最好的,本朝書法大家殷先生都讚譽過。」


  九殿下揚起下頜,一副本該如此的模樣。


  誰都別攔她!她要和他同歸於盡!


  秋後氣爽,暖陽明媚,若在喝上一碗潤燥的銀耳湯,當真是人生一大美事。


  但,喝了銀耳湯的蘇綿綿,心情也不美!


  九殿下的小書房裡,專門給她騰挪了一小隔間來,擺上小書案,再擱上筆墨紙硯,她往上一坐,就能練字了!

  教蘇綿綿寫字的老夫子只上午過來,顫巍巍的一老頭子,頭須皆白,還老眼暈花,可一握著筆,就瞬間成風流雅士的大家。


  老夫子的字自然也寫的頂頂好,不然也入不了殿下的眼,被請過來就專門教她寫字,旁的一應不用教授。


  蘇綿綿人小,手也小,為此不用殿下吩咐。月白自行給她準備了一套啟蒙用的筆墨紙硯。


  小小的筆管,翠竹制的,細細長長的,正合她手。


  饒是如此,蘇綿綿對這種軟趴趴的筆尖也深惡痛覺!

  她懷念鋼筆,她想念圓珠筆,再不濟來支鉛筆也是好的啊!

  可殿下是鐵了心讓她改改那一手狗啃的字。非要她學出個名堂來。


  是以,蘇綿綿只得每天匆匆用了午膳,然後就趴桌子上,寫那十篇大字。


  這些時日來,她也是遭罪!

  頭一天,寫到傍晚,她也堪堪才寫出五張大字,結果九殿下一回來她就被打了手心,差一張打一下,她整整被打了五下,手心當場就紅腫成了饅頭。


  她一芯子是成年人,也不好為這點事就哭鼻子。


  只的紅著眼圈犟著,後來還是碎玉去找月清討的藥膏給她抹。


  第二天,老夫子過來。她又開始新一輪的學寫字。


  四天過後,她就再沒被打過手心,捉筆也規範了,對那種筆畫簡單的字,至少能寫來有模有樣。


  對蘇綿綿這樣顯而易見的進步,周遭的人吃驚不已,唯有九殿下覺得理所當然。


  畢竟,另一個重生的自己也透露出過一星半點,他曉得蘇綿綿並非真正的孩子。


  再說了,他養的,能差么?

  在九殿下這種迷之自信下,一月過去,蘇綿綿的字已經有模有樣了。


  爾後,她聽取了老夫子的建議,選了大多數姑娘都會練的簪花小楷作為主要的練習,旁的暫且算了。


  畢竟她這身子骨還小,腕力不夠,寫出來的字,老是被九殿下說軟趴趴的,沒骨頭一樣。


  聽聞她要學簪花小楷,九殿下不曾多說其他,只第二日就讓人送了本簪花小楷的字帖過來,讓她好生練。


  那教了蘇綿綿好些時日的老夫子自此卻是不曾再來過九皇子府。


  蘇綿綿一時不太習慣,不過她還是依著從前的作息,上午練小字,下午就寫十篇大字,晚上丟給殿下檢查。


  這日,她正皺著眉頭趴桌上寫最後一篇大字,自打練了簪花小楷以來,她凡是下筆就都寫的是小楷。


  碎玉拿著張帖子進來,等著蘇綿綿收筆,碎玉才道:「姑娘,這是鳳鸞姑娘那邊送來的帖子。」


  蘇綿綿抬眼,就見碎玉遞上來張面上畫了盤烤雞圖案的帖子,真真的有鳳鸞的風格。


  這還是蘇綿綿頭一次收到別個姑娘給她的帖子,她高興地接過翻來一看。


  裡頭沒幾句話,也是簪花小楷,寫的規規矩矩的,竟是比蘇綿綿的字都還要好。


  蘇綿綿瞬間羞愧了,她能看出這字是鳳鸞親手寫的,就是字裡行間的口吻都與她一模一樣。


  帖子很簡單。只說秋天結束之前,京城高門的那些個公子姑娘辦了場秋獵,鳳鸞邀約蘇綿綿一道去。


  「碎玉,秋獵是如何一回事?」蘇綿綿合上帖子問道。


  碎玉笑道:「每年秋末的時候,京城的年輕公子哥會有一場狩獵比試,後來玩的次數多了,貴女們也加了進來,雖說比不得男子,但也有巾幗不讓鬚眉的姑娘,能在秋獵時,收穫滿滿,自然也有不擅騎射的姑娘,也就當做出門遊玩而已。」


  蘇綿綿懂了,說白了就是一場未婚男女的聚會而已。


  碎玉又道:「殿下在十二歲的時參加過一次,那次殿下大獲全勝,很是風光,讓旁的公子嫉妒不已。」


  蘇綿綿聽聞殿下也是去過,她便來了興緻:「那今年的殿下還會參加嗎?」


  碎玉搖頭道:「婢子不知,不過姑娘可以親自去邀約殿下。」


  蘇綿綿點頭,她覺得可行,便先將鳳鸞的帖子放一邊,打算問過殿下再做決定。


  當天晚上,殿下回來之前,蘇綿綿也仔細地想過了。這種事只能去問九殿下,而絕不能問冥殿下。


  想當然也曉得,冥殿下肯定會依她,但秋獵是在白日,要九殿下撂擔子不去,她自個既不會騎馬,又不會射箭。約莫去了也沒啥意思。


  是以,下值從翰林院回來的九殿下倏地發現,今個的蘇綿綿和跟屁蟲一樣,他走哪她就轉悠到哪,還給他殷勤的添茶研墨。


  他端起茶盞,冷笑一聲:「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蘇綿綿自個有求於人,對這等話當沒聽到一樣。


  她端起笑臉,等九殿下檢查了她的大字后,才似無意的道:「殿下,今天鳳鸞給我下帖子了。」


  九殿下將蘇綿綿的大字放到一邊,他順手拿了月白送回來的密信拆開了。一目十行地看過,漫不經心地應道:「嗯。」


  蘇綿綿看了他一眼,又道:「她請我一道去秋獵……」


  才提到秋獵兩字,九殿下就轉頭看著他。


  那張臉太俊,又在眼前,這種視覺衝擊饒是蘇綿綿看過很多次,她小心臟還是會很不爭氣地多跳幾下。


  勾人的公妖精!


  蘇綿綿在心頭暗暗吐槽,不過她臉上半點不顯,她眸子晶亮地望著九殿下:「我聽碎玉說,殿下也去過秋獵,好玩嗎?」


  九殿下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中倒影出自己的影子。那張稚氣的小臉白嫩嫩的,彷彿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他錯開目光,淡淡的道:「無趣!」


  聽聞這話,蘇綿綿眸子暗了暗,都這樣說了,那定然是不想去的了,索性下面的話她就吞了下去不問了。


  九殿下瞥了她一眼,那種秋獵,像蘇綿綿這樣的小姑娘,需的家中有十二歲以上的人同行才能參加,不然旁人也不會帶她。


  不然就像他當初一樣,滿了十二歲可自行一個人去。


  他看了好幾張的密信,都沒等到蘇綿綿開口邀約他,九殿下眼尾掃過去,就見這小姑娘竟專心致志地看起書來,半個字都不提。


  像是有一口氣憋在心頭,九殿下眸色瞬間就冷了,她不邀約他,莫不是想等著他睡下了,請重生的自己不成?


  想到這裡。他冷哼一聲:「休想背著本殿邀約他,本殿不會同意的。」


  蘇綿綿茫茫然地看著他,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九殿下口中的他指的是冥殿下,她擰起眉頭,懶洋洋地應了聲,表示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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