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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27章:是頭豬你還抱上了不成?

  碎玉嘴角含笑,客套而疏離,她伸手虛虛一引,就把秦關鳩往秋蕪苑花廳帶。


  這邊到了小書房的蘇綿綿,冷不丁額頭就挨了九殿下一手指頭。


  「她在欺負你,你是傻的還是不知道?」九殿下當場怒道。


  蘇綿綿眨巴著大眼,霧蒙蒙的水汽盈盈,顯得無辜而單純。


  九殿下眸色一凝,冷哼了聲:「蠢貨,有本殿在,還手給她個耳光,她秦關鳩又能耐你何?」


  末了,他好像比蘇綿綿還氣憤不過:「給臉不要臉,是人你都去牽,是頭豬你還抱上了不成?」


  後來進來的月白聽了這話,嘴角一抽。


  他家殿下這樣,真的好嘛?真的不會將小啞兒給養歪了?


  蘇綿綿捂著額頭,頗有些憤懣地看著他。


  她又不傻,哪裡沒看出來秦關鳩的小動作,只是懶得跟她計較罷了,怎麼說她也不是真正的小孩子。


  九殿下哼哼幾聲,這才冷著臉對月白道:「宮裡的消息?」


  月白點點頭,見殿下並不故意避諱蘇綿綿,便如實道:「殿下向賢妃娘娘說要沒藥的第二天,賢妃娘娘與皇后請安之時,被單獨留了下來,我們的人沒探聽到具體兩人具體說了什麼。」


  月白頓了頓,又道:「只是第二日秦五姑娘進宮探望皇後娘娘,出宮后的當天晚上就送了帖子上門。」


  這裡頭的隱秘,蘇綿綿聽的膽顫心驚,她總擔心自個知曉的太多,早晚有一天讓九殿下生出殺人滅口的心思。


  九殿下瞥了她一眼,他譏笑道:「沒出息!」


  爾後他一本正經地思量起正事來。好一會才屈指敲著桌沿道:「還能有什麼,總是她將本殿賣了做人情罷了。」


  月白輪廓分明的臉沿發冷,那雙汪藍如海的眸子也無聲無息的醞釀出暴風雨。


  「支會蘇伯,不管秦關鳩想幹什麼,一應配合她,本殿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九殿下就跟個不解風情的木頭一樣。硬邦邦的道。


  蘇綿綿不屑地撇了撇嘴,還能有什麼花樣,無非就是別個姑娘看上他那張皮相了的花樣來著,落到他嘴裡,就跟十惡不赦一樣。


  末了,九殿下忽的轉頭警告蘇綿綿:「秦關鳩此人頗有心計,你莫傻兮兮地湊上去,要被人賣了拖本殿後腿,看本殿非的將你腿骨打斷!」


  月白同情地看著蘇綿綿,能被殿下這樣慎重其事的警告,也就只有這憨憨的小啞兒有這殊榮,至少殿下只對自己人才這樣兇殘殘。


  蘇綿綿壓根沒領會到月白的好意,她這會做不出來討好他的諂媚模樣。便漫不經心地應了聲。


  如此,九殿下才放她回東廂。


  見人走了,九殿下盯著月白,就在月白渾身發毛之際,才聽九殿下低聲道:「昨個那個捏麵人的師父,去。再捏一百個回來。」


  月白手一抖,還以為自己聽茬了。


  就見九殿下橫了他一眼,冷哼道:「沒聽到?還不去辦!」


  月白為難了,他抓了抓後腦勺道:「殿下,人沒去,那師父也捏不出樣子來著。」


  九殿下十分不耐煩地皺眉,他鋪陳開張白紙,執起筆,沒幾下就勾勒出蘇綿綿的相貌。


  只是不知怎的,那白玉毫筆好像有自個的意識般,等九殿下回過神來,他才發現自己畫的竟然是蘇綿綿抱著被子睡的流口水的嬌憨樣子。


  月白不經意瞄到,在九殿下看過來之際,趕緊撇開頭,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九殿下輕咳了一聲,重新換了張白紙,這下他畫了正兒八經的畫像,他的和蘇綿綿的。


  至於那張蘇綿綿睡覺流口水的,自然一團一揉扔窗外了。


  「拿著,趕緊去,一樣五十個,直接送去東廂外間。」九殿下不屑地將畫像丟給月白,似乎做這樣幼稚的事,簡直有失他的顏面!

  月白應了聲,他撿起畫像,摺疊了放懷裡。轉腳出去后,趁九殿下沒注意,溜到窗戶邊,將扔的那張畫一併理整齊,出府趕著就去找面人師父了。


  蘇綿綿根本連面人的事都給忘了,她不算有精神踏出小書房,然人才在半路。不期然竟遇到了秦關鳩,她正想著要不要繞道,哪知秦關鳩率先迎上來。


  她那張臉,從頭至尾都帶著淺笑:「蘇姑娘,我正想去找你來著。」


  蘇綿綿偏頭看她,不明所以。


  秦關鳩身後還跟著個小宮娥,蘇綿綿見過,曉得是秋蕪苑的人。


  那小宮娥老實回道:「秦姑娘想去先看看粉荷院,蘇伯讓婢子領秦姑娘過去。」


  秦關鳩上前半步道:「昨日一見蘇姑娘,關鳩便覺得十分投緣,不知蘇姑娘能否與關鳩同去?」


  蘇綿綿心頭嘆息,九殿下讓她離秦關鳩遠一些,但這都送上門來,別人也這樣說了,她哪裡能推辭。


  是以,她點了點頭,連著那小宮娥一起三人不慌不忙的往前院粉荷院去。


  前院那邊,蘇綿綿陌生的緊。至於粉荷院她也只是遠遠地看過,不太識的路,也沒近瞧過。


  好在那小宮娥一應都是熟悉的,她當前領路,與蘇綿綿和秦關鳩落開丈遠的距離。


  沒走幾步,秦關鳩忽的與蘇綿綿並肩而行,她素手一探,就輕柔地搭在了蘇綿綿肩膀上。


  蘇綿綿抬頭看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見底,乾淨的幾乎能讓人自行慚愧。


  秦關鳩一頓,她道:「蘇姑娘對粉荷院可熟悉?」


  蘇綿綿搖頭,她也不隱瞞。


  秦關鳩嘴角的笑意瞬間深邃起來,她微微彎腰,靠近蘇綿綿道:「那蘇姑娘可聽殿下提起過秦一唯,關鳩的妹妹,秦家最小的掌上明珠。」


  蘇綿綿點頭,冥殿下與她說起過。


  秦關鳩秋水剪瞳溫溫柔柔,整個人側臉婉約又清麗:「一唯打小就心善,她見魚兒可憐,從此就都不吃魚了,對殿下,更是如此。」


  說著,她自顧自笑了起來,眼波蕩漾,好不優雅。


  「殿下聽說一唯想要個荷花塘。後來殿下出宮建府,當先建的便是粉荷院,可惜關鳩那妹妹命不太好,竟是一次都未曾來過粉荷院。」秦關鳩說的噓唏又莫名。


  蘇綿綿一琢磨,這莫不是在跟她示威,暗示所有權?


  秦關鳩見蘇綿綿臉上並無喜怒,她便又道:「關鳩本來以為殿下不會同意借粉荷院,可不想殿下竟然就同意了,想來這麼多年,一唯還活在殿下的心裡,真是讓人欣慰又難過的事,畢竟整個秦家,沒忘記一唯的。也就那麼幾個人罷了。」


  秦一唯無疑真的是個好姑娘,但這秦關鳩,蘇綿綿就覺得不太好說了。


  就這一會的功夫,就到了粉荷院。


  遠遠的月洞拱門,上歪歪扭扭地寫著「粉荷院」三個字。


  秦關鳩一下就笑了,她指著那字對蘇綿綿道:「殿下還真是有心。這三個字當初根本就是一唯隨意塗鴉之作,哪知殿下竟保存至今,還拓下來做了匾。」


  確實有心吧,蘇綿綿眨巴著大眼看著,她不自覺代入冥殿下,要是那樣人要溫柔的去待一個人,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約莫方方面面都能做的來盡善盡美,從而讓人感覺到那股子暖暖的真心。


  她忽的就有些不太舒服,在她不曾參與的過去,他同樣對另外一個小女孩那樣用心的好過。


  秦關鳩看著蘇綿綿垂下眸子,她眼梢的笑意就越發的濃郁,她拉著人邁進了月洞門,驀地眼前一亮。


  蘇綿綿也是被震驚了下,她原本以為荷塘么,不過一畝大小就算大的了,然九殿下修建的這個粉荷院,竟足足有好幾畝寬闊,至少放眼望去,全是粉翠粉翠,接天蓮葉無窮碧說的正是此景。


  秦關鳩眼底綻放出莫名的光彩來。目下正是八月,恰是荷花盛開的時節,故而整個塘中搖搖曳曳的儘是荷花。


  或盛開,或含苞,或待放,各有姿態,各有其美。


  蘇綿綿嗅著空氣中瀰漫的淺淡荷香,她眯著眸子,剛才那點郁悴頓煙消雲散。


  再如何說,她也是個二十歲的成年人,哪裡能計較那些。


  秦關鳩回頭笑道:「蘇姑娘,不若咱們沿塘邊走走?」


  蘇綿綿點頭,這樣美好的景緻。她也是喜歡的。


  小宮娥很機靈,她對兩人到:「前頭不遠,有個涼亭,不若婢子先行過去清掃一番,等兩位姑娘過來后,正可歇歇腳。」


  秦關鳩應道:「多謝。」


  小宮娥靦腆笑了笑,當先越過兩人飛快的往前過去了。


  蘇綿綿和秦關鳩遂不慌不忙,繞著葳蕤碧綠的荷塘邊緩緩走著,都是秦關鳩在說話,蘇綿綿不吭聲,她偶爾點頭或搖頭。


  秦關鳩倏地笑道:「關鳩聽聞,蘇姑娘從前是京郊乞兒,不知是真是假?」


  這點無甚好隱瞞的,蘇綿綿也不自卑,她點頭應證秦關鳩的話。


  秦關鳩腳步一頓,她等蘇綿綿走到前面,她適才轉了轉,挪到外側來,讓蘇綿綿緊挨荷塘邊。


  她道:「想不到蘇姑娘還有如此艱難的身世,關鳩唐突了,不該這樣問。」


  蘇綿綿搖頭,表示不在意。


  有蓬大如斗的翠色荷葉伸長處塘外,蘇綿綿伸手摸了摸,又收回手。


  秦關鳩又道:「那不知目下,蘇姑娘是以何種身份呆在皇子府里。」


  這問題蘇綿綿其實沒法去回答,甚至她自個都不曉得,故而裝著去嗅了嗅一朵荷花苞,當沒聽到。


  秦關鳩上前半步,她同樣彎腰去看那朵荷花苞:「真好看,這朵還是罕見的並蒂蓮呢。」


  蘇綿綿探身過去,她看著腳下,離荷塘還有段距離,應該不會跌下去,才往前走幾步,想看看傳說中的並蒂蓮。


  哪知,她才剛剛邁動一步,好似裙裾后擺讓人踩住了,一個趔趄,大力之下,一頭往前栽。


  蘇綿綿並不慌,她之前看過,即便栽倒也不會落到荷塘里去。


  但她忽略了身邊的秦關鳩,只見秦關鳩尖叫一聲,伸手就去拽她。


  但不知怎的,那拽的力道不是往後,反而是往前。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蘇綿綿長吁一口氣,她險險拽著荷塘邊一撮雜草,一隻腳懸在荷塘水面上,另一隻腳蹲在塘邊,才致沒有掉下去。


  且她另一隻手還死死拉著秦關鳩,秦關鳩比她還不堪,整個身子都在荷塘里,裙裾蔓延到水面上,已然打濕。


  蘇綿綿人小,根本就不怎麼抓的穩,她使用出吃奶的勁,才沒讓秦關鳩掉下去。


  秦關鳩到底只是深閨姑娘家,差點沒被嚇的哭出來,她一徑喊道:「蘇姑娘,救救關鳩,莫要放手!」


  蘇綿綿心頭直罵娘,她只能穩住身形,卻將秦關鳩無法拉上來,再這樣下去,別說是秦關鳩。連自己都要被一起拖下水。


  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這下好了,連她也被這秦關鳩拖累。


  有那麼一刻,蘇綿綿是想撒手,可她記得,沒藥還在秦關鳩的手裡,所以也不得不賣個人情給她了!


  荷塘邊,不斷有鬆軟的泥巴往荷塘里噗通噗通的掉,蘇綿綿想大喊救命都做不到。


  正在這當,起先過去清掃涼亭的小宮娥因著擔心兩人走岔路,又掉頭回來。


  甫一見這陣仗,她頓嚇傻了,趕緊跑過去拽著蘇綿綿的手,拼了命的喊著:「來人,救命啊……」


  皇子府大,護衛也是很多,且像粉荷院這樣的地方,誰都曉得於殿下而言,那是頂頂重要的,故而時常有護衛來回巡守。


  在月洞門外聽到聲音的護衛飛奔進來,循著聲音,見著拉成串的三人,還有一丁香紫裙釵的姑娘一隻腳尖已經浸到了水裡。


  見著有人過來,蘇綿綿長鬆了口氣,她這股勁一懈,秦關鳩就又往荷塘下面落。


  「救我!」秦關鳩嚇的聲音尖利刺耳。


  她死死拽著蘇綿綿的手,修長的指甲掐進蘇綿綿手腕肉里,疼的蘇綿綿冷汗都出來了。


  護衛動作很快,三兩人將人輕鬆拉上來,蘇綿綿甩了甩小手,好在沒脫臼,只是手腕子上一圈淤紅的掐痕,很是醒目。


  自有護衛去回稟九殿下。


  不多時,九殿下匆匆過來,徑直將蘇綿綿領回了秋蕪苑,至於秦關鳩,他則毫不客氣地讓人送回了秦家。


  秦關鳩盯著九殿下帶走蘇綿綿離去的背影,她秋水剪瞳的眼眸之中一瞬幽深起來,但天生上翹的嘴角,又帶著若有若無的淺笑,當真詭異的緊。


  「秦五姑娘?」秋姑姑不知打哪出來,她吃驚看著被人攙著狼狽不堪的秦關鳩。


  秦關鳩眼眶微紅地對秋姑姑道:「秋姑姑,關鳩失儀,望姑姑莫要見笑。」


  秋姑姑眉頭一皺,又很快舒展開,她側頭對邊上的宮娥吩咐道:「去將我屋裡的那件翠底紅梅的薄披風拿過來。」


  說著,她看向秦關鳩,目生關切:「老奴哪能笑話五姑娘,五姑娘是個好的,即便此刻那也是優雅高貴的。」


  秋姑姑這話卻不是恭維之言,秦關鳩是高門貴女,打小那禮儀教養就是一等一的好,即便是此刻,她的一笑一顰也是好看精緻的。


  不大一會,薄披風到了,秋姑姑親自為秦關鳩繫上,末了她道:「今個你在府上出了這樣的事,還是老奴親自送五姑娘回府,也好同秦家太君交代一聲。」


  秦家太君,便是當今皇后的生母,秦關鳩的親祖母。


  秦關鳩翹起小指斂了耳鬢的發,嬌嬌柔柔的道:「那就有勞秋姑姑了。」


  秋姑姑笑著上前扶著秦關鳩,拍著她手道:「能和如花一樣漂亮的秦五姑娘走一塊,那是老奴的榮幸。」


  兩人便一路,有說有笑得往府外走,至於起先的變故,卻是隻字不提。


  蘇綿綿被九殿下甫一拎回東廂,就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外間床榻上。


  九殿下沉著臉,殺氣騰騰的問:「本殿兩個時辰前跟你說過什麼?」


  蘇綿綿思量了下,小心翼翼的道:「是秦關鳩主動邀約……」


  她還沒比劃完,就讓九殿下揮手打斷:「她邀約,你就不會拒絕嗎?」


  蘇綿綿埋頭不吭聲。


  九殿下忽的湊過去,一指挑起她小下巴,讓她正視自己道:「蘇綿綿,那個敢在本殿臉上動爪子的蘇綿綿哪裡去了?嗯?你都能大膽到將本殿的話當耳旁風,還怕拒絕不了秦關鳩?」


  叫九殿下這麼一說,原本不覺得自己有錯的蘇綿綿,頓莫名心虛起來,她扭著手指頭,慎重地打手語道:「我以後會記得拒絕她。」


  九殿下冷笑了一聲,餘光一瞥,就見著她手腕那圈淤紅,他皺著眉頭將她袖子一撩,只見原本白嫩嫩的幼細手腕子上。一圈掐紅很是觸目驚心,甚至有的地方都破皮了。


  他微涼的指尖不經意碰到,蘇綿綿手就往後一縮。


  九殿下冷笑連連,他還伸手在她傷口上拍了一巴掌:「活該!不長記性!」


  說歸說,他還是起身到裡間拿了瓶藥膏過來扔她懷裡:「自個抹!」


  蘇綿綿沖他甜膩膩地一笑。當真扭開藥膏瓶,挖了一坨往手腕上抹。


  那藥膏一抹上去,十分清涼,很是舒服。


  九殿下看著她動作,他雙手環胸站在那,抿著薄唇道:「秦關鳩的事,本殿自會理會,過幾日的賦詩會不準出秋蕪苑。」


  蘇綿綿點頭,總是她也不想出去。


  「記住沒有?」見小人好似沒聽進去,九殿下抬手又在她腦門給了她一指頭。


  蘇綿綿控訴的抬頭望著他,她揉了揉額頭,這廝下手沒個輕重,每次都彈她額頭都痛的人想哭。


  「哼。」九殿下嫌棄又兇巴巴地斜眼睨著她:「不聽話,本殿就把你丟給月落!」


  蘇綿綿已經曉得月落是做什麼的,她打了個抖,還真心有點怕月落來著,況上次月落要殺她,連九殿下都差點攔不住!


  見將人威嚇住了。九殿下這才滿意地出了東廂,跟著就有人與他回稟,說秋姑姑竟親自送秦關鳩回秦府。


  九殿下倨傲地點頭,他負手而立,面無表情,威儀到不可親近。


  蘇綿綿手腕上的掐傷,沒過幾日便好了。只有小小的幾道痂,袖子一遮,也並不顯眼。


  這幾天里,秦關鳩差人送了一對點翠嵌黃碧璽的鐲子來給她,說是對蘇綿綿的感謝,那鐲子翠的發亮,碧璽顏色還鮮艷。很適合蘇綿綿的年紀,她戴著倒出奇的合適。


  九殿下見了,他只冷冷地掃了眼,並不吭聲。


  蘇綿綿順勢就收下了。


  又過了幾天,秦關鳩還送了份賦詩會的帖子給蘇綿綿,邀她一起參加賦詩會。


  字字句句,秦關鳩都十分用心,且還考慮到蘇綿綿的年紀,特意招呼了手帕交也帶上家中年齡合適的小姑娘。


  要蘇綿綿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指不定就和秦關鳩親近了。


  九殿下看到帖子后什麼都沒說,但蘇綿綿很是自覺地將帖子上交,一應都交由殿下來決定,她諸事不沾。


  九殿下這才施捨一般得對她點點頭,表示滿意。


  這一日,月白風塵僕僕地穿過秋蕪苑,經過東廂門口,他還抱著個箱子,身後領著個蘇綿綿從沒見過的少年。


  那少年大約十六七歲,穿一身杏黃底團花圓襟長衫,頭挽烏木簪,手裡拿著把摺扇,倒也人模人樣的。


  他見著蘇綿綿,還對她笑了笑。


  月白先是抱著箱子進的小書房,那少年便在門外候著。


  小書房裡,月白捻起袖子擦了下額際的汗,將箱子往殿下的桌案上一放:「殿下,一百個面人!」


  九殿下筆一頓,適才想著這回事。


  他根本連箱子都不打開,頭都沒抬,徑直到:「搬去給小啞兒,是她的。」


  月白猶豫了下,又從懷裡摸出另外兩個面人,那兩面人一個捏的正是張著小嘴睡的嬌憨的蘇綿綿,而另一個卻是同樣變小了的殿下。


  最關鍵的還是,殿下一把抱住小啞兒,還湊著嘴去親蘇綿綿!


  月白簡直都不敢拿出來,他快速的將那兩面人擱殿下面前,飛快的道:「這是第五十對,那老師父說,他心情好,這對捏的最傳神。」


  九殿下漫不經心應了聲,他初初抬頭,晃眼之下,啪的輕響,他生生將手裡的白玉毫筆給捏斷了!


  「滾出去!」


  小書房裡傳出殿下的怒吼聲,月白灰頭土臉地被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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