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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16章:蘇綿綿,你怎變這般小了?

  月白點頭表示記下了,就又聽九殿下冷靜的道「父皇開了三司會審,於十日後開審。」


  驚聞此言。月白和月清俱是一驚。


  月白瞬間想到蘇綿綿的安危:「殿下,可是需要讓月星回來保護小啞兒?」


  九殿下搖頭道:「不必。」


  他頓了頓又道:「傳出去,就說小啞兒快要不行了。」


  月清笑的如沐春風,可閃爍的眸光讓人的心頭髮寒:「那屬下就給小啞兒開個方子,保管喝下去就奄奄一息。」


  九殿下屈指敲了敲桌沿,慢條斯理的說:「三司會審,本殿只能贏不能輸,那些想看本殿笑話的,想將本殿踩下去的,本殿倒先要讓他們不得好死!」


  月白與月清曉得,自家殿下這是真真動怒了。


  「另外,」九殿下繼續道:「找個人盯著秋姑姑!」


  此事,月清早便著手在做了:「殿下放心,只要秋姑姑正大光明,屬下保管她平安無事。若要是個鬼祟的,到時候缺胳膊斷腿的,可就怪不得屬下了。」


  九殿下並未留情面,他閉上鳳眼,好一會再睜開之際,深邃的眼瞳之中儘是深淵一般的幽寒:「給小啞兒用好葯,府中庫房有的儘管用,再過幾日,三司定然會提審小啞兒,她需得給本殿撐住了。」


  月清一下就笑了:「屬下定不辱命。」


  九殿下應了聲,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感覺額頭的小傷口一陣一陣地泛疼,遂起身揮手道:「退下,本……」


  然,一句話還沒說完,他人往前一栽,眼前一黑,突兀的暈厥了過去。


  九殿下是被月白背著進的秋蕪苑東廂房,瞞著一眾人,從窗而入。


  正端著紅棗甜湯,在碎玉伺候下,慢條斯理喝著的蘇綿綿,猛地瞧見個黑影躥進來,差點沒將手頭的碗砸過去。


  「小啞兒,」月白喊了她一聲,然後從背上小心地放下九殿下:「安靜別喊,是我與殿下。」


  蘇綿綿探頭伸著脖子往外瞧,碎玉趕緊幾步過去幫忙。兩人合力將九殿下扶到床上躺好。


  蘇綿綿倒想關心下殿下,可她不會說話,只得等著碎玉開口問:「殿下這是怎的了?」


  月白壓低聲音道:「不曉得,還說著話就突然暈倒了,一會月清就過來。」


  說完,他又正色提醒道:「切勿聲張,不得泄露一星半點!」


  他說完這話,月清晃悠悠地進來,他先是裝模做樣到蘇綿綿面前瞧了她的傷口。


  這才繞過屏風進到裡面。


  月白對碎玉使了個眼色,碎玉福至心靈,緩步到外間,將房門虛掩,還小心的連窗一併關上。


  蘇綿綿揭開被子,她捂住傷口,慢吞吞地挪下床,一步一步蝸牛一樣慢慢往裡挪。


  碎玉檢查了門窗過來,見床上沒人,她一驚,趕緊過去攙住蘇綿綿道:「噯,我叫你小祖宗了,莫要再這關頭添亂。」


  月白瞥了攀著屏風的蘇綿綿一眼,也沒說她什麼,徑直朝月清問道:「殿下如何了?」


  月清皺起眉頭,左右兩隻手腕都把了脈,斟酌了一二道:「我看不出來,殿下好像只是……睡著了……」


  「不可能!」月白一口否定,他提著劍在房間里走了幾圈,又問道:「會不會是中毒?」


  被質疑,月清唇邊的笑意冷了:「沒有中毒,沒有大礙,殿下睡熟了。」


  「月清,你再好好瞧瞧,殿下剛還在說話,怎麼可能一下就昏睡不醒?」月白已經將今個殿下進宮后的點點滴滴都想了一遍,還是瞧不出端倪。


  月清當真又細細為殿下診治了番,最後還是同樣的結論。


  「庸醫!」月白開口罵道。


  月清冷笑道:「在下本就不是大夫,還是你想試試在下身上的深淺?」


  月氏五名侍衛,本就是各有所長,蓋因九殿下的緣故才湊到一起,往日里看似相安無事,可一沒了殿下的壓制,幾乎瞬間就能翻臉大打出手。


  「哼,你要與我一戰高下不成?」月白抬起長劍,他早便看這病秧子不順眼。仗著會使毒,時常拿身邊的人試藥,半點兄弟袍澤情都沒有。


  月清屈指彈了下衣擺,他起身,實際右手已經扣著手腕藏著的毒藥粉。


  蘇綿綿汪藍眼眸的月白,又看了看一臉病態的月清。囧囧的發現,這當真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節奏!

  碎玉倒是想勸慰幾句,但她一小小的婢女,壓根就沒資格。


  蘇綿綿才不管這兩人,她扯了扯碎玉,指使她攙扶著自己到九殿下那張寬闊的黃梨木雕花纏枝大床邊。


  蘇綿綿瞅了瞅閉眼躺著一動不動的殿下,見他面色正常,眉目也有生機,確實如同月清所說,和睡著了一般無二。


  她沉吟片刻,忽的拉住他一點指尖,睜大了眸子細細看過去,果然熟悉的「氣」又浮現出來。


  蓋因殿下穿著衣裳,她看不到太多,便自顧自動手趴過去扯他胸襟,想看看他心臟位置的氣是否正常。


  碎玉生怕月白和月清兩人打起來,故而根本沒注意到蘇綿綿。


  以至於蘇綿綿只用了微末力氣,就將殿下裡衣扯鬆了。她小手靈活如游魚地鑽進去,指尖觸到一抹溫熱的玉質肌理,滑而不膩,又十分結實。


  她正感嘆,看不出來九殿下小小年紀,一身胸肌手感就這樣好。待過個幾年,那還得了。


  許是太順手,她撕開他衣裳時候,多摸了幾把,結果冷不防手腕猛地讓人捏住。


  冰涼的手,幾欲捏碎頑石的力道!


  蘇綿綿痛的咬牙。她一抬頭,就正對上雙狠厲如狼王的的鳳眼!

  那雙眼,黑沉幽靜,彷彿擇人而弒的深淵,一不小心跌下去,就萬劫不復。


  鳳眼眨了下,睜開眼的九殿下坐起身,低頭看著趴他身上的小人,難以置信的喊了聲:「綿綿?」


  蘇綿綿手腕痛的骨頭都要斷了,她眼尾沁出濕潤,惡狠狠地瞪著突然轉醒的少年。


  聽到動靜的月白、月清和轉頭齊齊望過來。驚喜喚道:「殿下!」


  少年置若罔聞,他只專註地望著蘇綿綿,緊接著在眾人注視下,一把將小人死死地擁進懷裡。


  蘇綿綿慘叫一聲,九殿下這一動作,瞬間扯到她腰上的傷口,她痛的眼前陣陣發黑。


  「殿下,快鬆手!」月清衝過來拉九殿下:「小啞兒傷口裂開了。」


  少年轉頭愣愣看著月清,任憑他扶著蘇綿綿順勢在他邊上挨著躺下,又幾下掀開她小衣,將撕裂開的傷口重新包紮。


  這會的功夫,少年總算回過味來,他死死拽著蘇綿綿的小手,眼不眨地盯著她看。


  蘇綿綿小臉發白,疼的連呼吸都快沒力氣了。


  月清處理好蘇綿綿,正要讓碎玉將人抱走。哪知九殿下先於碎玉,動作小心的把蘇綿綿摟進懷裡,還望著她勾唇傻笑。


  還胡言亂語:「蘇綿綿,你怎變的這般小了?」


  月白與月清對視一眼,皆在彼此眼底看到震驚。


  他們智多近妖的殿下,這是……傻了?

  蘇綿綿則要想的更多些,畢竟她連穿越都經歷了,旁人有點奇遇那也是再正常不過,她忍著痛,大著膽子去扯了扯少年的臉,讓他感受到真實。


  果然,少年一愣,他抓著蘇綿綿的手,捏了捏她手背的肉渦渦問道:「綿綿,你今年幾歲?」


  蘇綿綿白了他一眼,伸出五根手指頭。


  月白欲言又止的問道:「殿下,可還記得此前在小書房商議之事?」


  少年轉頭盯著月白和月清看了好一會,又低頭去瞅蘇綿綿,還撩開她的衣裳對她腰上的傷發愣。


  就在月白與月清等的絕望之際,少年緩緩開口:「本殿滅於家全族。要三司會審?」


  「正是!」月白大大鬆了口氣,只要殿下還是殿下就好。


  至於殿下對小啞兒的不同,在場三人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沒看見,不見殿下自個都是歡喜的?


  九殿下就那樣親密地摟著蘇綿綿,發了好一會的呆。惹的蘇綿綿拚命往外挪,想要離他遠點。


  「綿綿,別動,讓我多抱你一會。」少年近乎哀求的話語,叫蘇綿綿膽顫心驚。


  此刻,她無比確定以及肯定。少年皇子被重生了,約莫重生的還不曉得是多少歲的老牛皇子。


  她一想到這人明顯待她的不同,就渾身發毛不自在。


  該不會往後她要和這死傲嬌發展點超乎友誼的深刻關係?他顏值這樣頂頂高,她會好有壓力。


  瞥眼見月白三人還杵在那,十分礙眼,九殿下趕人道:「出去。」


  月白還有猶豫,月清二話不說,拽著他就走,至於碎玉,早兩人一步出去了。


  整個房間了再無旁人,九殿下才小心地將蘇綿綿放到床榻里側。


  與她同枕還不算,他還像大狗一樣,圈著她小小的身子,要有長舌頭,估計他都想舔上一舔。


  「綿綿,還是不會說話嗎?」重生的少年眉目溫和許多。那張本就俊美的臉,越發勾的人臉紅心跳。


  關鍵他還動手動腳,不是摸摸蘇綿綿白嫩嫩的小臉蛋,就是捏她小手,甚至還探手過去握她小腳,一個一個腳趾頭地揉過去。


  蘇綿綿縮腳,她瞪著他,企圖讓這人明白,不能因著她小,就占她便宜!

  哪知少年毫無所覺,他勾起嘴角,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溫柔:「綿綿你說過的,你是有早慧的異世之人,我說的話你都懂,你也該知道,我目下也是與此前不一樣的。」


  蘇綿綿這下才真正震驚了!


  媽蛋!她簡直想抽死長大后的自己,這連老底都交代了。以後還能不能好好地頂著蘿莉殼子賣萌了?

  話都說破了,蘇綿綿也懶得再裝,她拉過他的手,琢磨著他也該認識簡體字,便一字一字寫道:「我以後和你是什麼關係?」


  果不其然,這重生的老妖怪將簡體字認的倍順溜,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瞧著她稚氣的眉目,稀罕的緊,便道:「自然是老夫老妻的關係。」


  說著,他湊過去,在蘇綿綿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蘇綿綿風中凌亂了,她和他還真是那啥……關係,且她這會才五歲,他就對她下嘴,簡直喪心病狂!

  九殿下眸色微閃,他摸摸她發頂,壓低聲:「記住了,你已經是有夫之婦了,要守三從四德,莫要朝秦暮楚水性楊花,見著男子,就離遠點。」


  口胡,去他大爺的三從四德!


  蘇綿綿氣惱的一把拍下九殿下的手,拉過來張嘴就是一口咬上去。


  當她傻不成?沒句真話,竟是糊弄她!


  九殿下悶哼一聲,他不僅不惱,反而十分愉悅開懷地笑出聲來。


  這樣鮮活的綿綿,活蹦亂跳的綿綿,觸手可及的綿綿,溫暖的綿綿……


  真好!


  小孩子總是容易疲倦的,何況蘇綿綿身上還帶著傷口。


  沒一會功夫,她眼瞼一垂一垂,嘴裡哼哼幾聲,不自覺靠在九殿下肩頭,打起了小呼嚕,睡了過去。


  九殿下目色柔和地揉了把她細軟的發頂,定定看了她好一會,側身拉過被子給她蓋住小肚皮,適才下地起身。


  他臉上有微微愣神的神色,抬手摸了摸左眼的銀翎眼飾,指尖不經意劃過額頭的傷口,他就皺起了眉,十分淡漠無情的冷笑了聲。


  他的好母妃,確實對他真真的「好」!

  不過好在日後總要與她一起清算的時候。


  九殿下打開房門,守在外面的月白與月清立馬起身相迎。


  九殿下目光從兩人臉上一掃而過,薄涼的唇畔輕勾,就露出個讓人頭皮發麻的淺笑來。


  他鳳眼一眯,雙手環胸道:「月白,三司會審過了,你便回趟部落,將你身上的爛帳給本殿清理乾淨再回來。」


  月白一愣,他沒想殿下竟忽然提起這事。


  月清不厚道地笑了:「可不就是爛帳,聽聞月白你還有個未婚妻在部落里等著。」


  月白才朝著他冷笑了聲,還沒來得及反唇相譏。


  九殿下偏頭看著月清,同樣道:「玩毒歸玩,醫術還是不能落下的,不然某天將自個毒死了才是笑話。」


  月清一噎,像吞了個蒼蠅一樣,被九殿下這話膈應的不行。


  月白果斷嘲笑回去。


  兩人根本沒注意到,九殿下鳳眼生暗,臉沿越是冰冷,他身上氣息就越是詭譎。


  他說的話,自不是玩笑,上輩子,月白被自個部落的人拖了後腿,著了算計,生生死在他那未婚妻手裡,而月清,也正是被毒死的,七竅流血,腸穿肚爛,千瘡百孔。


  其他三人,也是沒個好下場。


  兩人後知后覺察覺到殿下氣息陰翳,月白猶豫道:「殿下。可是有甚不妥?」


  九殿下施施然看了他一眼,冷肅道:「半月之後,是本殿外家顧老太爺生辰,讓月牙準備份新奇的禮,本殿到時親自送過去。」


  月牙,五人里專門給殿下打理買賣的商賈,能說善道,上下嘴皮子一翻,就能說出大把大把的銀子來。


  月白與月清聽了這話,同時吃了一驚。


  要知道,九殿下與顧家那邊並不親,十多年來壓根就沒去過顧家,這一睡醒,不僅要去拜訪,還要送禮!


  「殿下,為何這個時候同顧家往來?」月白掌著情報,但凡是京城乃至整個大殷的風吹草動,他都要曉得,要是殿下待顧家不一般,諸多的事他那邊就要跟著相應變化。


  九殿下面無表情:「顧家是本殿外家,顧老太爺是本殿外祖父,不該親近?」


  上輩子吃的教訓夠了,他這會回來,自然不放過任何人!

  特別那女人讓他最後孤立無援,品嘗到無比絕望滋味,他這次就要先下手為強。


  讓她也嘗嘗什麼叫眾叛親離!


  想到這,他高深莫測地又吩咐:「讓秋姑姑進宮一趟,將十四皇子帶過來,就說本殿想念十四皇弟的緊,畢竟一母同胞,想要和十四弟親近親近。日後也好一同孝順母妃。」


  聽聞這話,月白和月清更為詫異,他家殿下會想念那個一母同胞的兄弟?簡直是笑話好嗎!


  九殿下雲淡風輕地掃了兩人一眼,也不多做解釋,丟下一句:「再有幾日,三司會以提審人證為由,帶走綿綿,月清,莫要讓本殿失望。」


  然後,他啪地關上房門,重新爬上床榻,安安心心地抱著小人眯起覺來。


  徒留門外的月白和月清面面相覷。


  月白猶豫不定的道:「殿下是不是和平日不太一樣?」


  月清心有餘悸地點頭:「是不太一樣,好似更沉鬱,也比平時更穩重。」


  兩人絕口不提小啞兒,那等事,還是當自個眼瞎根本沒看見的好。


  兩人同時轉身,同時踏下門口台階,又同時邁腿。一個去找秋姑姑,一個回自個院子,琢磨著要如何給小啞兒治傷。


  蘇綿綿是被摔醒的,小屁股裂成四瓣的那種痛。


  她睜眼,就見木著張臉的少年皇子站在床榻邊死死盯著她。


  蘇綿綿小小地瑟縮了下,她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個躺在外間的床榻上。且看那形勢,還是被少年親自扔過來的。


  她齜了齜牙,頓覺這人真是神經病,一會和她親親秘密,還叫她綿綿,一會又是這副死傲嬌的面孔。


  九殿下開口了:「小啞兒。好大的膽子,本殿的床你也敢爬,竟然還……」


  他想起自己剛才一睜眼,懷裡就多了軟軟一團的糯米糰子,頓慌亂的手腳都不曉得要如何放了。


  又氣又急又羞,還覺得這小姑娘太不要臉,小小年紀,居然就學會爬主子的床了。


  蘇綿綿神色一整,她沖少年招手。


  少年皇子麵皮薄,這白玉耳廓已紅的跟個煮熟的蝦子一樣,不過他猶豫片刻,還是微微彎腰,靠近了些。


  蘇綿綿迅疾出手,兩小手一把掐住少年的臉:「啪!」


  九殿下想也不想,兩根手指頭就撂下蘇綿綿的一雙手,他鳳眼一眯,很是危險的道:「膽兒大了,嗯?敢跟本殿動手動腳,嗯?」


  他一連拉長尾音,眉目迸發出的威儀叫人膽寒。


  蘇綿綿狐疑了,這人分明還是從前的九殿下,不是那個重生老鬼啊?

  九殿下冷哼一聲,警告蘇綿綿:「再有下次,你就給本殿滾去睡柴房!」


  話落,他理了理外衫,抬腳出去。然甫一開房門——


  「兄……皇兄兄……」兩歲的十四皇子乖巧地趴在秋姑姑懷裡,見到自家兄長頓咧嘴喊道。


  九殿下下頜緊繃,薄唇抿著,皺起眉頭已然不悅。


  一邊的月白道:「殿下,十四皇子帶到。賢妃娘娘說,傍晚需得送回宮。」


  九殿下並不是笨人,相反他智多近妖,很是聰明,僅僅月白的一句話,他就聽出端倪。


  他不動聲色的道:「月白,抱上十四,隨本殿到小書房。」


  月白應兩聲,從秋姑姑懷裡接過十四皇子,跟著就去了。


  秋姑姑拍了拍手,一眼就見著還躺著的蘇綿綿,她不疾不徐地踏進來,看蘇綿綿很是精神,便輕聲:「此前,府中還在謠傳你快不行了,今個氣色倒還不錯,好生養著,莫要辜負殿下的心意。」


  蘇綿綿還在思量九殿下的事,故而對秋姑姑的話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秋姑姑目光在她身上梭巡了圈,又道:「即便養傷,禮儀也不能落下,不見深宮妃嬪,不管是傷心落淚,還是嬌弱無力,那一舉一動都是能美的聖上心念念。由此才能得恩寵。」


  蘇綿綿抬眼看她。


  秋姑姑抬手輕輕為她理了下耳鬢細發:「不過,因著你年紀還小,只要知道這些便可。」


  蘇綿綿點頭,面目乖巧聽話。


  秋姑姑又站了會,見碎玉端了碗葯過來,便款款離開。


  其實蘇綿綿經由錦繡坊被七皇子挾持一事。她便越發懷疑秋姑姑,但她曉得,這一次卻是不能再跟殿下說了。


  除非有明確的證據,不然哪裡能動搖秋姑姑在殿下心裡的地位。


  碎玉對秋姑姑也有那麼一星半點的不舒服,不過她將這情緒埋在心底,誰也不曉得。


  此時秋蕪苑小書房裡,九殿下黑著張臉。看著在書房裡搗蛋一氣的十四皇子,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你說,是本殿吩咐你將十四帶過來?還說要多親近?」九殿下心頭詫異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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