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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12章:睡到本殿房間,都不謝恩

  「殿下……」秋姑姑想不明白,宮娥侍寢罷了,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旁的高門子弟也是這樣過來的,怎的到了殿下這裡,就是窩齪事了?

  想法清奇的少年,哪裡是旁人能懂的。


  他不給秋姑姑再勸說的機會,大步下榻,長臂一伸,便將蘇綿綿一把夾在自己臂彎里,邊拖進裡間邊道:「姑姑退下,本殿當安置了。」


  秋姑姑看著殿下離去的背影,良久幽幽嘆息一聲,在碎玉的攙扶下,輕手輕腳的離去。


  而此時裡間,蘇綿綿手腳掙了掙,半點都沒從殿下臂彎里掙脫出來,她小臉漲的通紅,只覺這樣被橫著吊起十分難受。


  確定秋姑姑走了,九殿下轉腳到碧紗櫥,將蘇綿綿丟到小床榻上,面無表情嫌棄道:「沒本殿吩咐,膽敢私入裡間,小心本殿打斷你的腿!」


  蘇綿綿順了順氣,她真想丟個白眼過去。


  好在她還記著自己是要抱金大腿的,便乖乖巧巧地縮了縮肩,點頭表示知曉。


  九殿下睨著她,居高臨下,施捨一般道:「明個要有人問起,曉得如何說?」


  蘇綿綿偏頭思量,忽的眸子一亮,猛點頭。


  「如何答?」九殿下似乎並不放心。


  蘇綿綿指了指裡間,然後雙手合十枕在臉側,表示自己會說是在裡間睡的。


  九殿下滿意點頭,他離去之前,冷冰冰的丟下一句:「算你識趣。」


  瞧著人走了,蘇綿綿這才垮下肩,長長地鬆了口氣,她蹬了小繡鞋,爬上小床榻。


  好在碧紗櫥應該是早有人收拾過了,小床榻也是軟乎乎的十分舒服,蘇綿綿迷迷糊糊間想到,秋姑姑果然在殿下心裡是不一樣的,不然殿下哪裡會容忍那樣的質問。


  卻說睡在裡間的九殿下,翻來覆去,半天都睡不著,他目光時不時落在碧紗櫥的方向,半個時辰后,他眉目惱怒地掀被起身。


  借著房外廊下依稀的燈火,九殿下驀地出現在碧紗櫥小床榻前。


  蘇綿綿已經睡的很熟了,許是被褥有些熱,熏的她小臉紅撲撲,然而她睡相併不好,只露出小半個腦袋,細軟的髮絲蓬起有些亂糟糟的。


  白嫩的小腳丫子還伸了一隻出來,五根腳趾頭微微蜷著,小巧如貝,趾頭肉又帶點肉嘟嘟的粉色,很是可愛。


  九殿下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他低喝一聲:「小啞兒?」


  蘇綿綿沒醒,只是嘟著小嘴咂了下,翻了個身仰躺。


  九殿下目光落在蘇綿綿面頰,他記得她一笑的時候,那裡就會出現一對可人的梨渦,勾人的想伸手去戳一戳。


  於是,他戳了!


  伸手,在蘇綿綿梨渦的位置戳了幾下!


  蘇綿綿被擾,她嘟囔幾聲,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抓了抓臉。


  「哼,」少年輕輕冷聲:「不識好歹,睡到本殿的房間,都不曉得謝恩!」


  改戳為捏,還將蘇綿綿臉都扯來變形,滑稽的很。


  左臉捏了,少年順手在蘇綿綿右臉也捏了一記,將蘇綿綿那張小臉捏的更紅了。


  戳也戳了,捏也捏了,少年算是暫時心滿意足,他絕不承認,其實是早就對那對梨渦手癢了!


  少年皇子背剪雙手,施施然回到裡間,重新爬上床,這下不到片刻功夫,就呼吸放緩,睡沉了過去。


  他壓根不曉得,在他轉身之際,蘇綿綿就小心翼翼地睜開了一隻眼睛瞄了他一眼。


  待人走後,蘇綿綿伸手趕緊揉了揉被捏疼的小臉。


  嘖,她實在沒想到,堂堂皇子,白日里只知端著個冷臉,私下底竟是還有這樣的喜好,半夜三更偷雞摸狗地捏小女孩的臉,也不害臊!


  不過,這種事,她自個悶在心底深處,決定往後要多多製造機會,投其所好,給九殿下隨便捏。


  萬一,要哪天捏順手了,就離不開她了囁!


  自覺摸到了九殿下的喜好,蘇綿綿適才放心大膽的開睡。


  一夜無話,第二日蘇綿綿是讓一捧溫水給淋醒的,她睜眼,就見又恢復高冷姿態的九殿下右手滴著水,一臉冷漠地看著她。


  「起來!」他無情地道。


  蘇綿綿還睏覺的厲害,小孩子正是長身子骨的時候,故而嗜睡一些,可在九殿下冷冰冰的目光下,她恨恨掀被站起來,並在九殿下發怒之前,抿嘴甜甜地笑了——笑,梨渦隱現。


  九殿下目光一凝,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完勝!


  蘇綿綿小手背身後,默默地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早膳之際,初執起銀箸的九殿下看著一同出現在膳桌的蘇綿綿,頓眉心一跳。


  蘇綿綿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看過去,九殿下沉默了會,起身吩咐道:「將本殿的份挪到小書房。」


  這是嫌棄和她同桌共食了。


  蘇綿綿眸子一亮,她心頭太歡喜,是以趕緊低下頭,免得讓九殿下察覺。


  所以,她只聽九殿下離去之時丟下的話:「用完膳,先到小書房來。」


  蘇綿綿瞧著人走了,她歡呼一聲,猶如餓虎撲食,趕緊將好吃的都往自個的碟子里扒拉,嘴裡塞滿,面頰鼓鼓的動來動去,跟個貪嘴的小松鼠一樣,手裡還捏著,碗里還裝著。


  一邊的碎玉搖頭嘆息,看來秋姑姑的禮儀教導還任重而道遠。


  蘇綿綿早膳吃到撐,她幾乎是打著飽嗝到的小書房,這一大早,書房裡,月白已經在了,正向九殿下回稟什麼,就見九殿下眉頭皺起,面有不悅。


  兩人見蘇綿綿進來,九殿下直接道:「紫煙和那兩個人拐子已經招了,但口供無甚有用。」


  月白接著解釋:「紫煙說,那倆人拐子是主動找上她的,她只是不能容你,與秋姑姑確實是同鄉遠親的關係,旁的什麼都不知道。」


  「至於那倆人拐子都說,是有一老乞丐跟他們無意透露有貨要收的消息,再具體的卻沒有,故而無法找尋那老乞丐是何身份。」


  月白頓了頓:「背後之人很謹慎,並未留下太多蛛絲馬跡。」


  九殿下屈指輕敲桌沿:「你想本殿如何處置紫煙?」


  蘇綿綿揣測了下九殿下問這話的真正用意,好一會才猶豫的打手語道:「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殿下以為如何?」


  月白同九殿下轉述,九殿下眉梢一挑,意味深長地望著蘇綿綿道:「你倒不是個心善的。」


  蘇綿綿心有忐忑,她想過裝大度的要放過紫煙,在九殿下的面前賣個心善的好印象,但又想著,這少年皇子連滅人全族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可見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指不定最不待見爛好人,故而她才大膽一試。


  九殿下揮筆唰唰寫下一行字交由月白:「准了。」


  蘇綿綿鬆了口氣,她還未徹底放心,又聽九殿下道:「本殿將紫煙賣到大疆流放之地,小啞兒可覺出氣了?」


  月白跟著解釋開口:「所謂大疆流放之地,自來都是大殷流放窮凶極惡之徒的地方,綿延十萬里,荒無人煙,紫煙去了就再不能回來。」


  蘇綿綿神色一震,不去想,她都能預見紫煙的下場。


  她吞了口唾沫,莫名就有些緊張起來。


  九殿下看她那模樣,嗤笑一聲:「放心,於本殿有用的人,本殿都會厚待的,更不會將你賣過去的。」


  蘇綿綿訕笑幾聲,實在說不出感謝的話來。


  眼見時辰差不多,九殿下揮手道:「退下吧,去秋姑姑那邊好生學學你的禮儀。」


  蘇綿綿忙不迭地點頭,只想趕緊的溜。


  九殿下忽的勾唇,略玩味的道:「不認真學,就賣你去十萬大疆!」


  蘇綿綿真心鄙視九殿下,前一句才承諾了的話,后一句就自個打臉。


  她真想問他,臉疼不疼?


  不過,很快她就沒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秋姑姑今個兒拿了教條來,黑漆漆的教條,半臂來長,小指粗細,一看就戾氣非凡。


  「瞧見院子里的宮娥沒有?」秋姑姑端著茶盞,慢條斯理用了口。


  蘇綿綿探頭看向外面,果然院子里站著一溜的宮娥,各個雙手攏著,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站姿既優雅又好看。


  「殿下對你的要求不高,去,學著先站一個時辰。」秋姑姑斂著眼瞼,面無表情的道。


  蘇綿綿啥也沒說,她提起裙擺蹬蹬跑出去,尋了最邊上的位置,有模有樣的站著。


  一刻鐘后,秋姑姑拎著教條出來,她用審視的目光將蘇綿綿上下打量了番,本以為她做不好,卻不想竟學了個七八成樣,居然是個靈秀的。


  秋姑姑小小的糾正了她攏手的動作,破天荒的勉力道:「勉強尚可。」


  蘇綿綿綳著小臉,眼觀鼻,不喜不悲,小小年紀倒也沉的住氣。


  晌午時分,蘇綿綿被領到訓教坊用膳的偏廳,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好菜,差點沒讓她流口水。


  秋姑姑端坐上首,她冷眼一橫,將教條甩的啪啪作響:「荒唐!」


  蘇綿綿條件發射攏手站好,目不斜視。


  秋姑姑輕輕哼了聲,一撫掌,當即有一宮娥遙遙娉婷地進來。


  蘇綿綿定睛一看,進來的宮娥不是碎玉是誰?

  「好好地看,仔細地看,要做不好,就該餓著!」秋姑姑聲色厲下,半點都不含糊。


  蘇綿綿睜大了眸子,一聽要餓肚子,她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只見碎玉款款進來,她先是讓身邊其他宮娥與她稍微捻起點袖子,然後凈手,整個動作姿態優雅,硬是沒發出半點水花聲。


  手一凈,自然有人拿細棉布與她擦掉水珠,末了,才見碎玉慢條斯理地坐下。


  蘇綿綿看的眼睛都直了,她有注意到,碎玉在走動間,髮髻間的銀釵珠翠不搖不晃,顫都沒顫一下。


  她一緊張,就口舌生津,需得咽幾口唾沫。


  緊接著碎玉執筷,拿銀勺,期間她還先小抿了口甜湯,不僅沒弄出動靜,就是筷子與碗碟相撞,也是安靜無聲的。


  蘇綿綿總算曉得九殿下到底嫌棄她哪點了。


  她和大多數現代人一樣,喝湯會出聲,碗筷碰撞也會響。


  碎玉並未用多少,她每樣菜都只夾了一筷子,最多不超過三筷,旁的人根本不曉得她到底喜好吃什麼味。


  見碎玉擱筷,秋姑姑才開口道:「可是看清楚了?」


  蘇綿綿皺起小眉頭,考慮了會,才篤定點頭。


  秋姑姑似乎翹了下嘴角:「很好,照著做一遍。」


  於是蘇綿綿起身,從門口進來開始,依著碎玉的動作,邊回憶邊一一做出來。


  直到——


  一道清燉蟹粉獅子頭,她覺得味不錯,便多夾了一筷子。


  「啪!」秋姑姑手中教條狠狠落在蘇綿綿手背,瞬間就起紅痕。


  猝不及防,蘇綿綿手一抖,銀筷落地,她眼眶瞬間就紅了,濕潤潤的連睫毛根都濕了。


  「錯在何處?」秋姑姑說厲聲問道。


  蘇綿綿吹了吹的手背,指了指夾了四次的那道菜,沖秋姑姑比出三根指頭,意思她多夾了次,不應超過三次。


  秋姑姑點頭:「孺子可教。」


  蘇綿綿雖覺得是有些小委屈,可也曉得,先天她出身不高貴,可後天,她是可以學著高貴的,故而她對秋姑姑的呵斥是心服口服。


  秋姑姑瞥了她一眼,又道:「殿下是大殷尊貴的皇族,這宮裡頭,不是滄桑就是骯髒,你今個只是多吃了口喜歡的菜式,明個這口菜指不定就能要了你的命去。」


  蘇綿綿頓時小臉發白,但也知道秋姑姑並不是危言聳聽,她乖順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秋姑姑不欲多說,她起身,帶上教條吩咐道:「碎玉,盯著她用膳。」


  碎玉笑著應下:「是,姑姑放心,碎玉定眼都不眨地看著小啞兒。」


  秋姑姑意味深長瞥了蘇綿綿一眼,跟著就離開了。


  蘇綿綿眼巴巴地瞅著碎玉,哪知碎玉嫣然一笑:「你這樣看著我也沒用,殿下也是秋姑姑那般說的,我可不能包庇你。」


  蘇綿綿小臉一垮,她懨懨的模樣就像只耷拉著長耳朵的白兔子,不過也就那麼一會,她還是打起精神,從頭開始練習餐桌禮儀。


  在蘇綿綿專心致志同秋姑姑學宮規禮儀之時,一股流言以龍捲風的速度在皇子府以及京城蔓延開來。


  起先是皇子府那三兩幾人在議論,都眼紅嫉妒小啞兒能與殿下同吃同住,為此殿下還請秋姑姑教導小啞兒宮規禮儀,這圖的,便是將小啞兒將禁臠來養。


  也有心思窩齪的人在那裡品頭論足,平日見九殿下相貌堂堂,京城多少高門貴女都傾心不已,不見他對哪個姑娘假以顏色,卻不曾想,原是好小啞兒那種沒長大的**。


  當這樣的話傳出皇子府,在京城蔓延的時候,就整個變了味。


  有說小啞兒就是讓九殿下專門弄啞的,這樣欺負起來的時候,眼淚汪汪又說不出來才夠味。


  也有說小啞兒前世就是個小狐狸精,打小就會用那張臉勾人,專門吸九殿下這種皇族子弟的龍米青來修鍊。


  更離譜的是,京城那等煙花柳巷,開始多有人尋年幼的女童或男童,要其裝作啞巴,肆意褻玩。


  這些蘇綿綿自然不曉得,但九殿下卻是一清二楚,甚至,宮裡為此事還傳喚了他幾次,但他都置之不理,只要沒有當著他面講,他就當沒聽到,誰要敢當他面搬弄,分分鐘就按死!


  這一日,秋姑姑吩咐人將蘇綿綿打扮一新,嶄新的鏤金百蝶穿花紫色綢衣,嫩粉色百褶如意裙,可人的雙丫髻,並一圈米粒大小的南海珍珠繞著,脖子還掛著金燦燦的赤金盤螭瓔珞圈,細小的手腕子上也墜著指甲蓋大小的金鈴鐺。


  蘇綿綿很是不習慣這樣的奢華,好在這些時日的學習卓有成效,她才忍住沒有動來動去。


  秋姑姑隨後說:「該教的,我都教了,作為姑娘家,不會胭脂水粉,但身邊的人會,那也無礙,但不會認頭面首飾,說出去,平白遭人嗤笑。」


  她看了蘇綿綿一眼,沉吟片刻吩咐道:「如今這府上並無女主人,故而頭面首飾有限,今個我讓碎玉帶你出門往錦繡坊去,好生辨認坊里的金銀首飾,若有看上的,允你挑三件回來。」


  蘇綿綿端著貴女的做派,朝秋姑姑行了一禮,隨後她便邁著小碎步,姿態優雅的跟著碎玉款款出門。


  京城的大街,自然什麼時候都是熱鬧的,碎玉很有經驗,她牽著蘇綿綿,挑近路走,不過兩刻鐘功夫,蘇綿綿就道了錦繡坊。


  錦繡坊,蘇綿綿聽府中宮娥提起過,京城最大的頭面首飾鋪子。


  最為難得的是,這坊中東家是個女子,故而制出的首飾精緻秀美,頗得京城貴婦和閨閣姑娘的喜歡。


  坊中夥計很有眼色,一見蘇綿綿,就恭敬的將人引到二樓,並將店中上好級的頭面首飾端了起來,以供蘇綿綿挑選。


  蘇綿綿瞬間便被金燦燦晃花了眼,好在她還有理智,曉得自個年紀小,金飾是壓不住的,故而當先拿起一串紅珊瑚磨的手串來看。


  碎玉在邊上並不隨意搭話,她嘴角含笑地望著蘇綿綿,隨她喜歡的挑。


  那珊瑚珠子蘇綿綿轉了圈,便皺起眉頭。


  店中夥計本想介紹一番,可被碎玉一盯,便愣愣閉了嘴巴。


  蘇綿綿放下紅珊瑚手串,她捻起顆雞油黃的蜜蠟臂釧,那臂釧是活扣,就是蘇綿綿的細手臂也是能戴的。


  她一見,就喜歡上了,回頭正想跟碎玉說買這個,冷不丁她就愣住了。


  碎玉眉頭一皺,她跟著轉了身,當即嬌軀一震,趕緊屈膝行禮:「見過七皇子殿下,殿下長樂無極。」


  卻是不知何時,一身月白七寶楓葉暗紋直綴的七皇子晃悠悠的出現在了錦繡坊二樓,更不曉得他在那看了蘇綿綿多久了。


  蘇綿綿小臉一沉,她很記仇,沒忘這人差點摔死她,故而禮都不敬,擱了蜜蠟臂釧,拽著碎玉就要離開。


  哪知,七皇子輕笑一聲,手中象牙摺扇啪的一展一攔,笑著對蘇綿綿道:「小啞兒要去哪?本殿可是等了你好些天,好不容易見你出府,便巴巴趕過來。」


  碎玉的面色發白,她將蘇綿綿攔住身後,勉強回道:「不知七殿下找小啞兒有何事?婢子家殿下一會便過來接小啞兒,不若七殿下直接對婢子家殿下言道的好。」


  七皇子前一刻還言笑晏晏,后一刻,碎玉的話一落,他手中摺扇嘭的就扇在碎玉側臉,將她推的個趔趄。


  蘇綿綿眯著眸子,仰頭盯著七皇子,她見碎玉並無大礙,才打出手語問道:「你想怎麼樣?」


  七皇子半蹲下,與蘇綿綿視線齊平,他摺扇挑起她下頜,笑眯眯的道:「素聞九弟寶貝你的緊,可是把你將禁臠在養著……」


  聽聞「禁臠」兩字,蘇綿綿睜大了眸子,一臉被雷劈的神色。


  七皇子低笑出聲,他彎腰湊到了蘇綿綿的耳邊,順勢一把抱起她一邊側頭對碎玉道:「回去跟你家殿下回稟,就說,他的心肝如今是本殿的,想要?拿於家小姑娘來換!」


  蘇綿綿覺得七皇子真是愚蠢,竟拿她來威脅九殿下。


  她一無父無母的孤兒,也就在皇子府的這幾天,才得以吃了幾頓飽飯,穿的暖和一些,這還都是看九殿下的心情好壞,不然他一怒,就真真能捏死她。


  七皇子並未帶她走遠,而是在京城青龍街一家富麗堂皇的酒樓里,訂了一間上等的雅間,又點了些小孩子才喜歡的點心。


  末了,他自斟自飲的品茗,笑著對蘇綿綿道:「儘管用些,這家春風樓的點心師父是祖上的手藝,有兩百年的傳承。最是好吃的。」


  蘇綿綿警惕地盯著七皇子,這人就跟個笑面虎似的,一翻臉就是要出手殺人,她心有戚戚地離他遠遠的。


  七皇子俊秀的眉目一直帶著淺笑,他倚靠在窗邊,再是閑散不過。


  蘇綿綿見他沒注意,適才拖了盤子過來,抱在懷裡,慢慢的啃。


  一盞茶,也不過只有一丁點罷了,七皇子用完,他回頭見蘇綿綿抱著盤子里的點心用的正歡,偏生那一雙紫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對他戒備著,像極正偷食的奶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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