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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本王從未想過要娶她

  「你敢嗎?」娉婷公主呵呵冷笑,雖然她心裡十分認同黃鴻飛的話,若他真的想要她的性命。


  憑他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房間里,取她性命當真只是件輕而易舉的事,但她絕不能讓黃鴻飛看出她心裡的驚怕來,故作冷傲又無所畏懼的盯著黃鴻飛的眼睛:

  「本宮若在大梁的國土上有半點損失。到時候燕國陳兵邊境,雲國也會趁機起兵,這後果是你大梁能承受得起的?

  攝政王尚且要對本宮客氣周到,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敢在攝政王的眼皮子底下取我性命?」


  「大梁如何,那是攝政王的事,關我什麼事。」黃鴻飛毫不在意的撇撇嘴:「你又要跟我說什麼生靈塗炭百姓流離了吧。


  想將這麼大的禍事帽子扣在我頭上,以為我會怕啊,我不過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江湖草莽,這天下要如何,關我屁事。」


  娉婷公主秀美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他竟然只是個江湖中人?若他說的都是真的,他自然不會像皇甫琛與池皓那般。先以國事政事以及老百姓的事為主了。


  江湖中人如他這樣率性而為不管後果的她見過不少,甚至她手底下也網羅過不少江湖好手,平時聽他們說過許多江湖軼事,多是些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直來直去的人,少有管那家國大義胸懷天下之人。


  她想到這裡,少不得要換一種態度來面對黃鴻飛,緩了緩神色,方才柔聲開口說道:「閣下是不是對本宮多有誤會?說本宮對安然公主心懷不軌,這話卻是從何說起,所有人都看到了。


  為了救安然公主的性命,本宮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如本宮這般,又如何會對安然公主不利?


  怕是閣下不知從何處聽信了些要不得的話,才會對本宮生出這些誤會來吧。既然是誤會,本宮自不會怪你的。方才本宮態度不太好,也是因為受傷心情不好的緣故,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黃鴻飛看的嘖嘖稱奇:「你這臉變得可真夠快的。不過,識時務的人我都是很喜歡,只要你乖乖的,不對小夏起壞心思,你的腦袋就暫時寄放在你脖子上了。」


  他說罷,也不看娉婷公主難看至極的臉色,哈哈大笑兩聲,趁著夜色揚長而去。


  「咱們兄弟兩個許久不曾像現在這樣把酒夜談了。」池皓帶著酒去找皇甫琛說話,沒有喝酒的地方,索性就躍上了屋頂,一壺清酒,對月淺酌。


  皇甫琛神色亦是難得的放鬆:「還是在乾坤門時,你我二人曾這樣自在的喝過酒。」


  池皓就笑:「回京后你就成了大忙人,我這樣不務正業的,隨時隨地都有空的。」


  他端起酒杯飲了一口,沒勁的搖了搖頭:「這樣喝真沒意思,還是喜歡像從前那樣,就著酒罈子大口喝酒,那才痛快又暢快呢。」


  「如今非常時期,不能貪杯。」皇甫琛淡淡道,又舉起酒壺給他杯中斟滿酒:「你今夜找本王出來,不會只是為了喝酒吧。」


  「娉婷公主說你不肯見她,想是對她誤會頗深,請我無論如何要幫她在你面前為她分辨兩句,青杏所作所為跟她並不相干。她生怕你誤會,非要撐著起身去找你,我把她勸住了。」


  池皓不緊不慢的說道,見皇甫琛眼裡帶了冰冷的不耐之色。忍不住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並不想聽我為她說話,只不過……唉,她到底是燕國的公主。」


  「你相信她?」皇甫琛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后,方才淡聲問道。


  池皓就又嘆了口氣:「說實話,青杏那丫頭有句話說的的確沒有錯,若沒有娉婷公主的首肯。她一個伺候人的丫鬟,又哪裡來的膽子敢說那些話?


  安然公主被擄走一事,侍衛隊里不會有人傳出去,青杏是從哪裡知道的,還有什麼女子的清白…要叫我相信娉婷公主完全不知情完全無辜,我也是不信的。」


  皇甫琛面上便終於有了絲笑意:「雖是笨了點,還好笨的不是那麼徹底。」


  池皓聞言並不生氣。只撇了撇嘴:「我那可不是笨,這是正常的憐香惜玉的心態,反正你這種無心無情的人是不會懂的。」


  皇甫琛不置可否的看他一眼:「失望了?」


  池皓對娉婷公主一直抱持的欣賞態度皇甫琛一清二楚,要不然也不會多番在他面前為娉婷公主說好話。


  他雖然風流,卻並不下流好色,這一路下來,娉婷公主所表現出的痴情也好,善良勇敢也好,被池皓看在眼裡,自然是百般欣賞的。


  現在突然知道聘婷公主根本不是她表現出來的那樣子,池皓會失望,這是一定的。


  「我原本真想過讓你娶她做王妃的,一則她人不錯,肯捨身救下安然公主,日後定然也會照拂好安然公主,二則,還是燕國與大梁聯姻的事,這事對如今的大梁只要好處沒有壞處。


  只可惜……她若真是個心地不好的,這樣的女子還是不要為好,免得你以後一天到晚凈忙著跟她鬥心眼了。」池皓難掩遺憾嘆息的說道。


  知道娉婷公主很可能是個心機.婊后,池皓將這一路上的種種行跡翻來覆去的揣摩了又揣摩,覺得自己這回可能真的看錯了人。


  這要真的是個城府深沉心懷叵測的,還不如任由表哥娶了那個傻子共度一生呢,至少不會擔心那個傻子什麼時候就在背後給他家表哥捅上一刀子。雖然傻是傻了點,但安全放心無公害啊。


  「本王從未想過要娶她。」皇甫琛看了池皓一眼,就算娉婷公主能給他帶來天大的利益,他沒有想要跟她在一起的衝動與慾望,又怎麼可能會因為利益關係就娶一個他完全不放心並且沒有感覺的人?若是需要利益結合的婚姻,他也不會單身到這把年紀才想要成親。


  池皓並不意外他說這話,只是悶頭又喝了一杯悶酒:「將才收到的消息,雲國已經陳兵夏國邊界,燕國也正忙著軍隊換防一事。


  說是軍隊換防,暗地裡卻是為著征討大梁調兵遣將。燕國與雲國此番皆是來勢洶洶,這麼大的動靜,只怕輕易不能令他們撤兵的。」


  從前他對這些事並不感興趣,還是皇甫琛意外的失去了玉洗神功護體后,他委實擔心他的安全,忍痛放棄了他尋花問柳逍遙自在的好日子,強迫自己跟在皇甫琛身邊保護他,為他排憂解難。


  皇甫琛領他的情,也看得出他的認真,遂將手邊重要的人手資源都交給了他一些,方便他做事情。


  也因此,雲國與燕國的動靜第一時間就報到了他的手上來,所以池皓才格外的憂心:「雖然宇文復與娉婷公主現下都在我們手上,可若他們全然不顧他們二人的死活,硬是要發動戰爭,卻又如何是好?」


  「你不必憂心這些事。」皇甫琛望一眼半空中散發著盈盈清輝的皎潔月亮,淡淡道:「雲國陳兵夏國邊境,是以為他們知道叩開了夏國的國門,就等於打開了直往大梁的路。


  但夏國的國門並不是那麼好叩開的。本王早年就命人駐守在夏國,防的就是這一出。夏國國主昏聵無能,但武安侯蕭塵卻是個能征善戰的好將才。


  有他領兵,與我們駐守在夏國的將士們同心協力,再加上夏國天然的地理優勢,雲國是討不到什麼便宜的。雲國國主此舉,不過是想要回他的太子所使用的一種施壓手段罷了。」


  池皓聞言,心就放下了一大半。看一眼皇甫琛:「你搶了人家的心上人,就那麼肯定蕭塵還會幫著咱們?」


  「不是幫我們。」皇甫琛正色道:「蕭塵不是笨蛋,他很清楚一旦放雲國大軍入了夏國,夏國將面臨的將不再是誰的附屬國,而是亡國的下場。


  蕭塵並不是個自私任性的人,他的責任心以及正義感都讓他做不出叛國或者眼睜睜看著國亡的事情。這也是當初本王沒有追殺他到底,留了他性命的原因。」


  否則,就憑一個蕭塵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完好無損的逃出大梁,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但願你沒有白留他一條性命。」池皓始終覺得人心莫測,那時候皇甫琛看得到蕭塵的責任心正義感之類的,萬一他人變了呢?到底不是自己人,怎麼想都覺得不夠放心。


  皇甫琛微笑:「若他當真起了別的心思,本王自然不會讓他活。夏國一半的武將都在本王手裡捏著,沒有了蕭塵,本王還能推出好幾個人來。總之,雲國不足為懼。」


  「燕國呢?」皇甫琛如此放心,池皓也就跟著安心了,轉而詢問起燕國來。其實他也知道,只要雲國不足為懼,燕國聲勢再是浩大,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一來燕國的內鬥同樣厲害,皇子們個個都大了。太子之位一直懸而未決,為著那個位置,皇子們與朝臣斗的熱火朝天,要說有許多的精力來挑釁大梁攻打大梁那是不可能的。


  二來,燕帝的愛女在他們手上,沒有雲國與他們相扶相望,也不過就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事情罷了。只是到底還是擔心,忍不住問了出來。


  「燕國……」皇甫琛卻沉吟了起來。他微微垂頭看著手中的白玉酒杯:「本王最近收到個消息,安然的生母華嬪很有可能落到了燕帝手中。」


  池皓霍的瞪圓了眼睛:「什麼?這這這…就算那個華嬪美絕人寰,但她也是三十好幾的婦人了吧,難不成那燕帝有著不同於常人的嗜好,專就喜歡這種熟透了的美婦人?


  可是,他身為燕帝。想要什麼樣的美婦人得不到,卻為什麼要冒險從夏國的後宮中偷走夏帝的后妃?這要是讓世人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他啊。這未免也太出格太不要臉太……不可思議了吧?」


  皇甫琛搖頭:「華嬪確實是自己離宮出走的,是一個神秘的男人帶走了她,那個男人並不是燕帝。只是她是怎麼落到燕帝手中的,本王暫時還不清楚。」


  他頓一頓,看向池皓。他最近辦事愈發謹慎上心,替他分了不少憂,有些事也該讓他知道了:


  「雲國與燕國爭相求娶夏國的安然公主,甚至使出各種手段與渾身解數也要將安然帶走的原因,是時候讓你知道了——」


  池皓眼睛一亮,他對此事好奇的不得了,奈何每次問,皇甫琛都不肯告訴他,如今終於肯跟他說了,這代表在表哥心裡,他已經很能擔事了。


  能得到皇甫琛的認可,池皓自然十分高興,於是聚精會神的聽著皇甫琛說起安然被爭相搶奪的緣由。


  然而當他從皇甫琛口中知道真相后,他就一直保持著被雷劈了的姿勢,張口結舌不敢置信的瞪著雲淡風輕的皇甫琛,許久也回不過神來,喃喃自語道:


  「天啊,地啊,這不是真的……怎麼可能是真的?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奇人存在?太不可思議了,我一定是在做夢……」


  皇甫琛啪啪兩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臉上:「醒了嗎?」


  池皓忽然激動的抓住皇甫琛的手:「你再打我兩下試試,我怎麼沒覺著疼呢。」


  皇甫琛嘴角抽了抽,到底還是應他要求又給了他兩巴掌,就聽得他痛的在那裡嗷嗷大叫:「你下手也太重了吧,這雖然不是你的臉,好歹這張臉還要叫你一聲表哥,你也稍微輕一點啊。」


  「太輕了怕打不醒你。」皇甫琛看著池皓迅速紅腫起來的臉頰,毫無愧疚感的說完了,又轉回到正題上:「燕國如此動作,怕是燕帝要借用華嬪的能力了。」


  池皓摸著臉嘆道:「難怪當日娉婷公主肯那麼大方的將安然公主送回來,想必是早已經知道華嬪在燕帝手中的緣故。


  又知道安然公主傻了,很可能失去了那種能力,將人送回來給你,不但沒有損失,還能得個天大的人情——是了,安然公主不會真的已經失去了那種要命的能力了吧?」


  皇甫琛沉吟道:「想來是這樣沒錯。她將什麼都忘的一乾二淨,這幾日本王教著她學畫,她雖然也很感興趣,但是卻記不起更多的來。」


  她曾說過,需要配合隱族咒語,她才能將虛物變成實物來。她連他都忘記了,又怎麼可能記得住什麼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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