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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又怎能成為攝政王妃?

  黃鴻飛被綠瀾的厲聲指控驚的合不攏嘴:「你在說什麼?我…我定住了你們?還帶著小夏跑了?你腦子沒問題吧…分明是有個小丫鬟…送信到前院。


  告訴我小夏有事找我…我去了,正好看見你們倆傻了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你們都忘了?難不成那時,你們已經被人定住了?」


  「如容,你看他還不老實!」綠瀾氣的抬腳就要朝黃鴻飛踹過去:「我們兩個親眼看見的,難不成我們倆都腦子都有問題了?」


  如容及時拉住了綠瀾。才沒讓她那一腳落在傷痕纍纍的黃鴻飛身上。


  她見黃鴻飛朝她看過來,便收回了視線,平靜的對皇甫琛說道:「王爺,當時的確是黃公子點了我們的穴道,而後帶著公主離開了。」


  黃鴻飛又急又氣:「你們兩個怎麼能…怎麼能血口噴人!便是不看著我…也該顧忌顧忌……小夏的名聲。竟這樣說她,你們簡直……簡直不是人!」


  她們這是指控小夏跟他私奔呢!他知道小夏就快要跟攝政王成親了,他雖然不太喜歡這攝政王,但小夏很歡喜,他作為小夏的友人,雖然不願意她羊入虎口,卻還是很替她高興的。


  可現在,小夏被人擄走,生死未卜的情形之下,皇甫琛不但不抓緊救人,還將重傷在身的他捆綁起來,說是他帶著小夏私奔了!

  黃鴻飛怎麼能不氣?他氣的恨不能一口血噴出來糊那看不清表情的皇甫琛一臉。


  但他也深知,時間很是寶貴,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知道事不宜遲,萬一小夏被人帶出了大梁,這天下如此之大。便是位高權重如皇甫琛,只怕輕易也找不到小夏的。


  「攝政王,你…你是信我,還是信她們?」黃鴻飛瞪著皇甫琛,氣若遊絲的開口:

  「若信我,就快…快去救小夏。小夏她很不對勁…她喊那個人喊王爺,還…還撲上去親他…歡歡喜喜的跟著那個人走了。


  我認識小夏…這樣久,被她稱呼王爺的只有…只有你…她也不可能…不可能認識別的王爺。我叫她,她還回過頭來問我是誰…她好像完全、完全不認得我…」


  皇甫琛眼中一片冰涼,彷彿修羅的殺氣:「她自願跟著那個人走了?」


  「我瞧著是她…她自願的。可她不對勁,很不對勁…我,我說不好,但她肯定不對勁…先前我們在飛檐閣見面,她還跟我有說有笑…


  可是一轉頭,她就不認得我了。她甚至看著我…看著我被人擊落懸崖,卻什麼都…都沒說…小夏不是那樣冷漠無情的人,她身上肯定被人動了手腳。那個男人——」


  黃鴻飛十分費力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額上汗珠滾滾:「定是那個男人對她動了什麼手腳,她……她是被人制住了,才會如此。」


  「她叫那人王爺,還…還親了他?」皇甫琛臉色冰冷,細長鳳眼挑成一彎絲,周身寒氣四溢。


  「會不會是……郡王爺?」綠瀾戰戰兢兢的開口說道,不過隨即就被她自己否定了:「不可能是郡王爺,公主的行蹤我跟如容最是清楚不過,她根本沒有見過郡王爺,更別說有機會認識郡王爺,又怎麼可能親……」


  皇甫琛的眼睛冷冷掃過來,綠瀾的話倏然而止。


  想也不可能是郡王爺。


  當朝也就只剩下攝政王與那位郡王爺,當日他被人攛掇了一回行刺事件后,皇甫琛過後就將抓到的殺手直接送到郡王府去,誰也不知他跟郡王爺說了些什麼,但打那以後,郡王爺就病倒了,再沒能出過府邸。


  說到底,郡王爺就是外強中乾的繡花枕頭,王爺讓他活,他才有活命的機會。上次的事只怕就將他嚇得不輕,又哪裡有膽子再謀劃出這樣的事情來?


  更何況,不是綠瀾看輕郡王爺,他實在也不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料子。


  皇甫琛從地牢中退出來,肖大已經等在了外頭,他單膝下跪肅穆稟道:「屬下讓人順著先前發現黃公子的方向追過去了。只是那裡岔路極多,每條道上都有馬車經過的痕迹,怕是對方早有準備。」


  「加派人手,無論如何要將人追回來!」皇甫琛面無表情的吩咐道,又問:「陸二還沒回來?」


  話音剛落。陸二高瘦的身影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面前,他如同肖大一樣,也單膝跪了下來:

  「屬下已經查明,公主當時在飛檐閣與陸世子夫人有過爭執。陸世子夫人非常生氣,見公主走了,也不要人跟著,自己追了上去。她跟公主說了些什麼,只有綠瀾跟如容知道——」


  他這樣說的時候,抬眼偷偷看了眼皇甫琛身後的綠瀾與如容。平靜無波的眼中暗含了擔憂之色。


  綠瀾與如容聞言,臉色都變了一變,如容還能穩得住,綠瀾卻差點跳了起來:「陸二,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當時我們兩人陪著公主出了飛檐閣,卻是黃公子突然出現,而後點了我二人的穴道,帶著公主離開的,根本沒有什麼陸世子夫人追上來這一說!」


  她生怕皇甫琛不信,又拉了如容來問:「如容,你告訴他,當時是不是我說的這樣?」


  如容比綠瀾更為細心,她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事情的不對勁。她慢慢低下頭,重重的跪在了皇甫琛面前:「王爺,此事果然很不對勁。」


  「如容……」綠瀾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哪裡有不對勁,這不是我們親眼看到的嗎?」


  「我記得在飛檐閣時,陸世子夫人並不是一個人上樓來的。與她一道來的還有不少夫人太太們。


  陸二定然查證清楚了,才會肯定當時陸世子夫人追上了我們,並且同公主說了話。


  可我們卻只記得。黃公子將公主帶走,並沒有陸世子夫人追上來這一出,這就是不對勁之處。」如容沉聲說道。


  陸二見皇甫琛沒有說話,這才繼續開口道:「勇安侯府一個侍弄花草的婆子告訴屬下,她當時正在園子里侍弄花草,曾經看見公主跟著陸世子夫人出了月亮門往二門去了。


  過了一會兒,才又看見黃公子也跟著出了月亮門。屬下也問去前院打聽了,黃公子的確見過一個小丫鬟后急急忙忙去往後院的,他的一應衣物財物都在府上,因走的匆忙,身上連一兩銀子都沒帶。」


  這就是說,如果是蓄謀已久要帶著安然逃跑,不可能什麼東西都不帶,就這麼帶著人就走了。


  且他前面那段話,也說明了最先帶走安然的不是黃鴻飛。而是陸世子夫人。


  可偏偏,貼身服侍安然的綠瀾與如容卻對陸世子夫人帶走安然的事一無所知。她們腦海中只記得,安然是跟著黃鴻飛的離開這件事。


  綠瀾完全呆住了,她忙也跪了下來,猶自虛弱的為自己與如容辯解道:「可為什麼我們記得的。跟陸二說的完全不一樣?」


  如容咬了咬唇,忽然說道:「有一件事屬下本該稟告王爺知情,只是當時以為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後頭又有府醫過來為公主診治,道公主並無大礙。屬下便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如今想來,更覺蹊蹺。」


  「你說。」皇甫琛靜靜的站在那裡,整個人都埋進濃濃陰影里,指關節緩緩地合攏,緊握成拳。


  「昨日公主午睡時,正是綠瀾發現有人藏在梧桐樹上窺探之時。當時綠瀾追著人過去了,屬下正打算回屋看護公主時,公主卻開了門走出來,她那時候的神色很有些不對……」


  如容絞盡腦汁的將當時安然的異常舉動細細描述了一番:「屬下記得很清楚,公主問屬下,有沒有聽到王爺叫她的聲音?」


  皇甫琛眸光驟然一閃,他的聲音越發的冷凝,背對著光線,有濃濃黑暗在那掩藏在睫毛后的瞳孔里蔓延,彷彿一張巨大而無形的網:「如此重要的事,為何沒有報上來?」


  如容張了張嘴,因為膽怯原本要辯解的話也咽了下去,她重重的將頭磕下去:「是屬下疏忽了,求王爺責罰!」


  「疏忽職守,自然該罰。」皇甫琛冷冷看著她:「不過一切等找到公主之後。自己去找旬四領罰!」


  「是,屬下遵命!」如容毫無怨言的低聲應道。


  綠瀾結結巴巴的開口:「屬下、屬下也有疏漏,事畢後會與如容一道去領罰。只是眼下,公主跟著三皇子私奔的消息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接下來……」


  黃鴻飛剛被驗明正身,他帶著和親公主高調私奔的消息就不脛而走,可想在這背後推動這件事的人,同時將攝政王、安然以及新出爐的三皇子都算計在裡頭了。


  即便杜士奇將三皇子的出身來歷以及人證物證安排的滴水不漏,宗室與近親也都相信了黃鴻飛就是當年靜成皇后所出的皇三子。


  他原本有資格跟小皇帝爭一爭,正如杜士奇所想,小皇帝性格太過懦弱綿軟,被皇甫琛拿捏的死死的,其他宗室成員縱然也想從中分一杯羹,但有皇甫琛擋在前面,他們只能望而興嘆。


  如今出現了個比小皇帝更名正言順的三皇子,有杜士奇策劃,宗室推動,說不定真能將三皇子換到皇位上去坐一坐。誰知這美夢才開了個頭,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私奔消息打的連個渣渣都不剩了。


  三皇子在京城連腳跟都沒站穩。就帶著攝政王、自己的親叔叔的未婚妻跑了,這算怎麼回事?


  便是再合適的人選,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輩子都跟皇位無緣了。


  再來就是安然,如此大肆宣揚后。安然自然就成了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的****人。如此淫、盪之人,又怎能成為攝政王妃?


  攝政王若真的娶了她,還不被外頭的人笑話死?便是為著自己的顏面,皇甫琛也不能再娶安然了。


  三皇子無緣於帝位,安然名聲臭不可聞,皇甫琛顏面盡失。


  這一箭三雕的毒計,背後主使人是誰,簡直呼之欲出。


  皇甫琛的身影暗沉,面目扭曲,猙獰的眼裡全是血絲:「即刻送黃鴻飛回勇安侯府。大張旗鼓的送,告訴勇安侯府世子,三皇子遭人算計,受了重傷,是本王將他救了回來。」


  黃鴻飛與安然私奔的消息。小皇帝跟太長公主肯定插了一手,才能讓流言流傳的那麼迅猛。


  黃鴻飛傷重的消息,卻沒幾個人知道,想來他們都只以為放出了這些流言,就算黃鴻飛與安然不是私奔,聽了這些話也再沒有臉出現在人前。


  他就偏要將黃鴻飛高調的送回勇安侯府去,讓世人都看看「遭人算計」的黃鴻飛的慘樣——這頭三皇子的身份才被驗明了,緊跟著就被人弄成重傷?是什麼人這樣迫不及待?


  三皇子的存在讓誰最不安?流言的苗頭很快就會指向小皇帝。


  只因害怕三皇子會爭奪他的皇位,便設計陷害他,甚至還拉上了安然公主,如此不但順理成章的除了三皇子這個潛在敵人,也藉由安然給了皇甫琛一個響亮的耳光。


  相信杜士奇能很好的明白他的意思,也會不遺餘力的將污水潑向小皇帝,三皇子與安然私奔的流言就會因此不攻而破。而在這期間,他們要做的事就是抓緊時間將安然找回來。


  肖大忙應聲下去,安排送黃鴻飛回勇安侯府的事宜。


  「將金巧兒那個濺人帶到本王面前來!」皇甫琛又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綠瀾與如容都想要將功補過,聞言忙雙雙應了。


  新出爐的三皇子殿下渾身是傷的被人從城門口直接抬往勇安侯府,聽說三皇子被人擄劫至郊外,攝政王循著線索一路追下去,終於在危急時刻救下了三皇子的性命,而攝政王也因此受了傷的消息不過頃刻間就傳遍了上京城。


  「怎麼回事?不是說三皇子帶著和親公主私奔了?怎麼竟又是被人擄劫了去?」


  「是啊,還恰巧被攝政王救了回來。你說這事兒稀奇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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