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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

  霍斯奇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拿在手中慢慢的喝了幾口。


  之後,他拿著水杯,在手上玩味兒的轉著。


  他沒想到叮噹今晚還會闖進山莊來找他,自從上一次她逃走了之後,這兩天來都沒有動靜,他還以為她已經放棄了。


  說實話,他今晚看到叮噹,心裡甚至有一絲的開心,雖然他說不上來他是為了什麼而開心。


  「奇哥,難道你忘記了你身中血咒時,我對你的不離不棄嗎?難道你忘記了我中毒時以為自己好不了了,要跳崖自殺,是你拼了命的救了我嗎?」


  「奇哥,還有在山寨里的事,你也忘記了嗎?我為了救你吃了不少的苦頭!」


  叮噹剛才對他說過的那番話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間,他的腦子裡似乎閃過了一個畫面,一位姑娘跳崖,他拚死撲過去救她的畫面。


  但是畫面很模糊,一閃而過,快到讓他捕捉不到,他甚至都想不起來跳崖那位姑娘的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霍斯奇緊蹙著每頭,為什麼每次自己想起些什麼,都只是團模糊的影子?

  越是這樣,他就越是疑惑。
——

  「難道我是因為叮噹說的話,自己在心裡進行想像的嗎?不然我怎麼會看不清那位姑娘的臉?」


  但是叮噹說那些話的時候,一臉的傷心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偽裝出來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如果沒發生過的事情,是否是自己聽了她的話,一直去想,刺激大腦,也能出現模糊的影像呢?

  哎!

  霍斯奇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不打算再繼續想下去了。


  他準備就寢了,於是他站起身來,但他覺得自己的腳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他蹲下身子,將桌子底下的東西撿了出來。


  「咦,這是叮噹的背包!」


  霍斯奇想起來了,剛才叮噹猛的一甩手,何心潔沒站穩,往地上摔去時,雙手無意間將叮噹的背包扯落了下來。


  而何心潔在沖那隊巡邏的家丁發火時,順手將背包往地上一摔,背包滾進了桌子底下,她走時也就沒有注意到了。
——

  「看她每次都背著這個背包,裡面難道是有很重要的東西嗎?」


  霍斯奇將背包放到桌上,將袋口拉開,翻看著包里的東西。


  似乎他每次看到叮噹時,她都背著這個背包的。


  雖說翻別人的東西似乎有些不妥,但霍斯奇總感覺到背包里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吸引著他,而且似乎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東西!

  他翻了一下,裡面有一些銀兩和幾套衣服,衣服的款式都很簡單,倒是很適合叮噹。


  他甚至還掏出了一些小玩意兒,他好笑的搖了搖頭,沒想到那麼大的姑娘還喜歡這些小孩子的玩意兒!他忘記了這些都是他買給叮噹的。


  手神進包里,他摸到了一個鐵器,他掏了出來,發現那是一個鐵爪。


  霍斯奇看著鐵爪上系著的天蠶絲,愣了一下,他一眼就看出,這可是上好的天蠶絲。


  「原來你就是用這個夜探的山莊的嗎?」


  霍斯奇的腦海里閃現出叮噹拋著鐵爪,慢慢往圍牆上爬的情形,他輕輕的笑了笑,那似乎是她會做的事情。


  那天她那敏捷快速的朝樹上爬去的身手,但他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她那個樣子一看就是爬樹老手了!——

  「咦!這是什麼?」


  霍斯奇看到背包的夾層里似乎有一張軟紙,於是他伸手掏了出來。


  「宣紙?會是什麼內容?」


  這是一張宣紙,他心裡詫異著,慢慢的將宣紙展開。


  隨著宣紙的展開,霍斯奇驀然睜大了眼睛。


  「這是……」


  這是一副畫像!

  確切的說,是一張他和叮噹的畫像。


  畫上的叮噹一臉微信嬌羞的倚在他的胸前,而他一手輕攬著她的腰身,臉上是幸福爽朗的笑容。


  他看著畫像中的自己,那翹起的嘴角和溫柔的眼神,無不說明自己當時是快樂的。


  「難道叮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們確實是夫妻?」


  畫像上的兩個看起來就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

  畫像上還留有作畫的時間,霍斯奇仔細看了一下,這副畫是畫於八個月前的一個小鎮上。


  半年前?何心潔說他們相識大約有半年了!

  這麼說來,可以確定的是,自己認識叮噹是在何心潔之前了。
——

  「奇哥,我們也畫個畫像吧!你看那位老先生畫得真好!惟妙惟肖的!」


  霍斯奇微皺起眉頭,看著這副畫像,他眼前似乎出現了當時他們留下畫像的那一幕。


  「好!叮噹,你要是喜歡我們就畫一張吧!」


  「老朽在這擺攤幾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登對的兩人啊!」


  「奇哥,你看,老先生把我們畫得好像真人一般!」


  ……


  霍斯奇閉上眼睛,他的大腦就像突然打開了記憶的盒子一般,開始上演起了一幕幕。


  「既然姐姐逃婚了,那就妹妹嫁過來吧!」


  「娘,你別擔心,我會親自去找我的王妃!」


  「霍斯奇,你千萬別死啊,只要你沒事,我以後都不和你吵了!」


  「奇哥,你說我們能這樣一直走到老嗎?」


  「叮噹,你快離開我的身邊,我不能吸你的血,我不能傷害你!」


  「叮噹,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奇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拿軟筋散的解藥給你的!」


  ……


  往事一幕幕,就像放電影般,不斷的從霍斯奇的腦海中跳出來。
——

  頭好痛!

  霍斯奇覺得頭好痛,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試圖要封鎖他的記憶一般。


  「忘情水對意志力堅強的人,可能會失去效果!但他要想起什麼事情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何莊主的話突然跳入他的腦海中。


  「對,是忘情水!一定是忘情水正在試圖蠶食我的記憶!」


  霍斯奇皺著眉頭與那股力量抗爭著,他不願意屈服,他一定要衝破那股力量對記憶的束縛。


  「奇哥,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嗎?」


  「會,一定會的!」


  叮噹含淚的雙眸清晰的跳入腦中。


  突地,他猛然睜開雙眼,此時他的眼神不再迷茫,而是一片清明。


  是的,他都記起來了,他記起了一切!——

  「何心潔,你竟敢算計我!」


  霍斯奇怒目圓睜的用手捶了一下桌面,他記起了一切!

  他記起了他和叮噹無意間救起了掉落在枯井中的何心潔,事實並不是如她所說的,他墜崖失去了記憶,叮噹救了他並想將他佔為己有。


  難怪叮噹聽到他說她和何心潔是從小到大的好姐妹時,她會那麼的震驚!

  因為她們認識也就才兩天而已,何來從小到大呢?


  「你竟然還妄想嫁給本王!既然你有膽算計本王,讓本王和王妃痛苦分離,你就要能承擔得起這個後果!」


  他不只想起了他和叮噹的過往,也連帶的想起了他對何心潔的厭惡。


  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曾經警告過她,永遠不要肖想不屬於她的東西!

  看來她真是夠膽,不只是肖想,還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來欺騙和掠奪。


  霍斯奇此時的憤怒簡直是無法形容,沒想到自己闖蕩江湖多年,竟然被何心潔這個女人甩得團團轉。
——

  「你這個賤.人!」


  霍斯奇低咒了一聲,他恨不得馬上衝到隔壁房間去掐死那個賤.人!

  輕喘幾口氣,霍斯奇讓自己冷靜下來。


  掐死何心潔也太便宜她了!他要好好想個辦法懲治她。


  「叮噹,對不起,似乎你認識我以來,我總是讓你在傷心難過。」


  霍斯奇撫著胸口,他現在想到叮噹滿臉淚水的指控著她時,那樣的無助和可憐,他就一陣心痛。


  「叮噹,是我不好!我為什麼會懷疑你說的話呢?我真該死!」


  霍斯奇懊惱的捶了一下自己的頭部,他要是毫不懷疑的相信叮噹的話,她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的悲傷?


  「叮噹,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他抿著嘴唇思考了一會兒,「既然這些痛苦是何心潔帶來的,我一定會讓她後悔!」
——

  何心潔回到房間里,她坐在銅鏡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小春給她梳著頭髮,小春是今晚當差的下人,小柳的遭遇讓她現在也是膽顫心驚的。


  何心潔的頭髮很黑,像灑了濃墨一般,為了保養頭髮,何心潔也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從小到大,她都很注重臉蛋、雙手和頭髮的保養,她要讓自己各方面都是最好的。


  「真是個絕色美人啊!」


  何心潔對著銅鏡撫了撫自己的臉蛋,這樣得天獨厚的美貌是娘親遺傳給她的,她的娘親是一個天生的美人。


  但這樣又如何?她爹還是娶了三房妾。


  男人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吧?


  哎!何心潔輕嘆了一口氣,為什麼她這張可以迷倒眾生的臉,在霍斯奇的面前,就一點用處沒有呢?


  想到之前霍斯奇對她的厭惡,她就輕皺起眉頭,她到底有哪裡比不上叮噹?


  之前霍斯奇總是對叮噹那麼的溫柔,現在他也對她溫柔了,可是她知道,那不是霍斯奇的本意,他只是被藥水迷惑罷了。
——

  小春看到鏡中的何心潔突然皺起眉頭,她心裡一個緊張,下手就重了一些,將何心潔的頭髮梳斷了幾根下來。


  「要死了!你在幹什麼?你不知道我的頭髮有多麼寶貝嗎?」


  頭皮傳來的疼痛讓何心潔嘶了一聲,她轉過身怒目對著小春,嚇得小春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春年紀還小,嚇得人抖得像個篩子似的。


  小柳那天晚上當差回去,就告訴過她了,說何心潔這兩天心情不好,當差時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要出什麼差錯,否則不知道她會怎麼處罰她們。


  真沒想到剛才自己邊給她梳頭邊注意看她鏡中的臉色,看到她變了臉色,以為是自己梳得不對,一緊張就出錯了,她現在真是欲哭無淚了。


  「小姐,求求你繞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會小心的!」


  小春一邊道歉一邊磕頭,希望和心潔能放過她一次。


  但她錯了,何心潔最喜歡心情不好時,就拿下人來出氣,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呢!——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是不是?」


  何心潔今晚心情本就不好,小春剛好成了她的發泄對象。


  「不是,不是,小姐,你就饒了我吧!」


  小春嚇得一直磕頭,前幾天當差回去的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她心裡非常的害怕,不知道何心潔會怎麼對付她。


  「饒?」


  何心潔看了看小春抖得不成樣子,挑高語氣,「你不想挨我處罰是不是?」


  「是!是!是!」


  「也不是不行!」


  何心潔一臉惡意的笑,「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她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把剪刀,對著小春走了過去。


  小春一看到何心潔拿著剪刀,以為她要用剪刀扎自己,那得多痛啊!

  她嚇得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


  「真沒用!」


  何心潔蹲下身子,並不因為小春暈過去了就放過她了。


  她用剪刀將小春的頭髮剪得亂七八糟的,看著小春那慘不忍睹的樣子,她尖銳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我看你怎麼出去見人!我的頭髮你也敢給我拔下來!看你以後做事情還敢不敢這麼馬虎!哈哈哈……」


  隔壁的霍斯奇聽到何心潔那似乎有些過於尖銳的笑聲,緊皺起眉頭。


  這個瘋女人,他暗啐一聲。


  敢算計他,看他不狠狠的收拾她!
——

  「撲……」


  一杯冷水往小春的臉上澆去,何心潔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


  她手插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小春。


  「哦……好冷啊!」


  水順著小春的臉頰流進了她的脖子中,這種大冬天,她被臉上脖子里那刺骨的冷,凍得打了一個哆嗦,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她睜眼看到何心潔正一臉奇怪笑意的看著她,她一個緊張,差點又要暈過去。


  「你要再敢暈過去,我不介意給你全身澆滿冷水讓你醒來!」


  何心潔冷冷的聲音響起來,嚇得小春一個激靈,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可不想生病,也不能生病。


  在這山莊里,下人是沒有生病的權力的,哪怕你病得很重,該是你乾的活一點也不能落下,否則責罰更重。


  「算你識相!否則我有的是方法讓你醒過來!」


  何心潔的話讓小春狠狠地顫抖了一下,是啊,她有很多方法,比如將蜈蚣放到下人的衣服中,甚至有一次她直接將小蛇放到一個下人的衣服里,直接將那給個人活活嚇死了。
——

  「哈哈哈……」


  何心潔看著小春那一頭的狼狽,壓抑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小春的頭髮原本也是極好的,下人們雖然沒有東西保養,但她的頭髮天生就像綢緞一般。


  何心潔早就看她不順眼的,怎麼可以有人的頭髮比她的還好!


  所有比她好的東西,她都要摧毀了!

  終於是讓她逮著機會,將小春那礙眼的長發解決了!

  「哈哈哈……活該!誰讓你得罪了我!」


  小春被何心潔笑得莫名其妙的,她無意間一回頭,看到銅鏡里的自己,嚇得她尖叫了起來。


  她原本長長的秀髮不見了,鏡子里的自己的頭髮被剪得亂七八糟的,長長短短。


  她大哭起來,也顧不上現在還在當差,捂著臉就沖了出去,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啊!

  何心潔並不在意小春能不能見人,她對於自己終於摧毀了比自己好的東西,格外的高興。


  叮噹,你等著!我一定會像摧毀頭髮一般,把你也摧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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