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晚宴如期舉行。


  期間鄧佳爾和各位米蘭分冊的地區負責人推杯換盞,好不融洽。


  雖然有兩位負責人並未到場,其中就包括一位名叫賽因特的聖殿騎士,但這並未引起鄧佳爾過多的注意。


  席間,鄧佳爾難得放縱了自己一次,敞開肚子,來者不拒。於是,酒量說不上好的他,很快就醉了。


  看著臉色已經變得通紅,但仍強撐著沒有倒下的鄧佳爾,恩佐利笑著向一旁的僕從招了招手,然後附耳說了些什麼。


  僕從在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后,彎腰從大廳的偏門退了下去。


  接著,恩佐利又來到了正在掃蕩著面前食物的布雷多克身邊,和他說起了悄悄話,一會兒手指大廳后的卧室,一會兒又指了指鄧佳爾,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猥瑣,如果忽視現在所處的環境和他的衣著,這貨活生生就像是一個拉皮條的龜公。


  布雷多克嘿嘿一笑,大口咽下了嘴裡的烤肉,隨意應付走了兩名想要上前套近乎的聖殿騎士,來到鄧佳爾身邊,右手從鄧佳爾腋下穿過,將其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腰身一陣用力,鄧佳爾便在他的攙扶下,搖晃著站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幕想必你們都猜到了,剛剛退下的僕從領著兩名16、7歲的金髮少女,從大廳的偏門中走了進來。


  兩個少女說不上絕色,容貌就在中等之姿罷了,但重要的是,她們的身材非常好,豐X細X,完全符合歐洲人的審美目光。這裡之所以用X,除了防河蟹之外,也有散發腦洞之意,這X到底代表的身體哪個部位,還需要諸君自己猜想了。


  兩名少女都埋著頭,挺翹的鼻尖微動,臉上帶著兩抹腮紅,偶爾抬起頭,悄悄地瞥了一眼那個華夏男子,目光中難掩羞澀之意,她們就如同待字閨中的小姐一樣,乖巧的跟在僕人身後,一副任君採摘的嬌羞模樣。布雷多克甚至聽見了旁邊某位傻大個咽口水的聲音。


  「你們跟著這位大人。」僕人指氣頤使的說道。


  「是。」


  兩名少女乖巧的點了點頭,默默地站在了布雷多克身後。


  「布雷多克先生,一切都交給你了。」恩佐利猥瑣的笑著,法鯊跟在他屁股後面,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此時的大廳熱鬧非凡,加之鄧佳爾和布雷多克又是主角,眾人自然都將注意力放到了他們的身上。


  此刻眼見布雷多克架著鄧佳爾離開,身邊還跟著兩名妙齡少女,所有人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男人嘛,無外乎就是那麼點事兒了。這些社會上流人士早就習以為常了。


  布雷多克扶著鄧佳爾,好不容易來到了卧室,把鄧佳爾放到床上,布雷多克轉過身,用審視的目光掃了背後一直跟隨著的少女們一眼,淡淡地道:「好好服侍大師,我不希望明天從大師口中聽到任何不滿意的地方,」他頓了一下,語氣逐漸轉重,隨即變得殺氣騰騰,「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真正的魔鬼從來都不在地獄,而是就在你們面前!你們,聽清楚了嗎?」


  兩個少女的臉色當即變得慘白,她們從各自眼中都看到了恐懼的味道,兩人瘋狂地點頭,儼然一副小白兔的模樣。別看少女們我見猶憐,但布雷多克根本就不為所動。


  他剛剛那番威脅也不是在放什麼嘴炮,而是他最真實的想法。這世界上從來都是只有叫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要知道鬥牛犬從來都不是什麼好稱呼,光從名字就可以看出它們有多兇猛了。做為世界上最具攻擊性的犬種之一,鬥牛犬直到19世紀經過有選擇的培育后,性格才逐漸變得溫順起來。


  還好鄧佳爾不是伯奇,沒有放任他殘暴的天性,這十幾年來都或多或少的壓制著他,否則我們現在看到的就不是聽話的哈士奇,而是如同原著里那樣暴虐、殘忍的鬥牛犬了。


  原世界中,布雷多克在當上冷溪禁衛團中校團長后,便長期在軍中服役,很少回倫敦分冊,伯奇也絲毫沒有管束他的意思。當時英、荷兩國聯手對抗法國軍隊,最終不敵敗退,在撤軍途中,有一個年輕人懇請布雷多克能夠載他們一程,但布雷多克不允,年輕人於是罵了他一句,布雷多克大怒,當場砍死了年輕人一家,甚至連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兒都沒有放過。


  如此惡行直接讓海爾森和他交惡,其後,他越發變本加厲,多次縱兵殺戮平民,這其中還包括他們當時的盟友荷蘭人!對軍中戰士也是非打即罵,動不動就會處以極刑,正是因為這點,他才得到了鬥牛犬這一稱呼。


  還好,在這個世界里,有鄧佳爾的管束和震懾,布雷多克還沒有到如此泯滅人性的地步。


  在一番恐嚇之後,布雷多克滿意地退了出房間。而後他走向了自己的房間,他的房間和鄧佳爾只隔了一條走廊,轉眼便至。


  剛剛推開房門,鼻間突然傳來了一陣香風。


  「大人,」沒等布雷多克回過神,他就感覺到一個火辣的肉體鑽到了自己的懷中,定睛看去,原來是兩名渾身赤裸的舞女。


  不用猜,這一定還是恩佐利的手筆。


  「女士們,我想你們應該走錯房間了。」布雷多克強忍住把她們扔到床上的衝動,假模假式的說道。


  「咯咯,」另一名舞女嬌笑一聲,也撲到了布雷多克懷中,「是啊,我們走錯了房間了呢,怎麼辦?你要讓我們走嗎?」說完,她的手便開始在布雷多克的身上遊走了起來,摸摸索索之後,舞女的右手已經放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之上,那裡已經鼓脹了起來。


  「我覺得它已經告訴我答案了。」舞女嬌媚的一笑,而後仰起身子,朝布雷多克的耳邊吐氣道。


  布雷多克眼睛通紅,並未答話,兩手用力一夾,伴隨著驚呼聲,兩個白花花的肉體凌空飛起,隨後重重地落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不一會兒,兩間卧室之中先後響起了壓抑的呼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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