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司夏看著木雙笙,不由得笑了笑,「我看著,我便是個傻子,在你眼裡也是獨一無二的。」司夏說著,不由得依偎在木雙笙懷裡,木雙笙看著,只覺得有些驚訝,往日司夏雖然知道,但是一直埋在心底,一直沒有說得這般明了過,眼下這般,還是第一次,第一次這麼直白地說著,木雙笙不由得有些情動,看著司夏,「我只覺得,你今日有些奇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可記得你之前說過的,再也不瞞著我,任何事情都不會再瞞著我。」木雙笙說著,聲音帶著幾分冷清,看著,倒是有幾分嚴肅,司夏不由得笑著,「沒有,亂想些什麼?」帶著幾分無語,司夏不由得哀怨地看了木雙笙一眼,「我現在倒是覺得葉洛洛一事,我做的實在荒唐極了,你當時怎麼不阻止我?」
「怎麼捨得?」木雙笙說著,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當時,我可是生氣了的,只是看著你那般興緻勃勃,想著,算了,就當時陪著你玩玩,哪裡知道後面有這般多波折?」木雙笙眉眼帶著幾分溫柔,夕陽之下,看著倒是帶著幾分溫柔情意,木雙笙就這般深情地看著司夏,彷彿時間要靜止一般。
司夏聽著,嘴角也帶著幾分笑意,「我現在倒是發現自己的情商真是堪憂,一世也沒有堪破自己心上人到底是誰,讓我們生生錯過了,」司夏說著,言語之間不由得帶著幾分遺憾,「這一世,重來一世也這般幼稚,我活得,卻是糊塗,今生唯一做的不糊塗的事便是嫁給了你。」
木雙笙嘴角上揚,帶著幾分笑意,看著甚是驕傲,「那是當然,我想著,難不成是因為嫁給了我,所以用盡了一生的運氣?」
司夏聽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雖然覺得這話沒有錯,但是這話該是由著她來說才可以吧,眼前這人,一臉驕傲地說著是什麼意思?司夏這般想著,還是點了點頭,「大概吧。」畢竟他們也之後剩下的三個月的時間了,再也沒有多的時間去相互猜忌了,這般想著,司夏的眉眼之間,不自覺地帶著幾分隱憂,看著多了幾分黯然,木雙笙看著,心裡只是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司夏心裡還是有心事,並且不願意告訴他,這般想著,神色不由得落寞了幾分。
葉洛洛看著司夏與木雙笙離開的背影,眼裡帶著幾分殺意,嘴角更是帶著幾分嗜血的殘忍,碎玉走上前來,看著面前的葉洛洛,「側妃娘娘,您這般是……」聲音帶著幾分遲疑,「剛剛王妃娘娘說,她活不了多久,難道是她已經察覺到我們了?」聲音帶著幾分疑惑。
葉洛洛看著笑著,笑容裡面卻帶著幾分冷意,看著碎玉,「怎麼?不相信我的話?」聲音帶著幾分陰寒,「今日,她害我失身,奪我兒子,我必定要讓她付出相應的代價。」這般說著,眸子中帶著幾分寒光,看著,比雪地還要寒冷幾分。
碎玉害怕地往後退了一步,看著面前的人,不由得多了幾分恐懼,看著葉洛洛,「側妃娘娘說的自然是極其正確的,」這般說著,看著葉洛洛的眼神帶著幾分殺氣,心裡還是有些害怕,但是面上還是絲毫不顯,只是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著,掌心更是多了一層薄汗,葉洛洛看著碎玉,眼裡的陰狠殺了幾分,「我向來是愛恨分明之人,我的仇人不是你,自然不會隨意傷害你,」碎玉聽到這話,不由得嘴角上揚,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葉洛洛看著,接著說,「只是……」碎玉的心再次提了起來,看著面前的人,帶著幾分忐忑不安,葉洛洛笑著,「我不傷害你的前提便是,你必須忠心於我,助我報仇。」
碎玉聽著,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她早已上了這賊船,也沒有辦法再脫離這賊船了,只得微微嘆了一口氣,柔聲說著,「奴婢願意為了側妃娘娘上刀山下火海,幫助側妃娘娘完成願望。」
「這般便好,下去吧。」葉洛洛說著,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掩飾內心的狠厲,看著還是當年那個在復州的女子,單純、美好,一如初見。
蘇亦楓隱在暗處,看著司夏,臉上還是一臉冷漠,但是眼裡帶著幾分不甚明顯的笑意,小心翼翼從懷裡拿出一支玉簪,眼裡帶著幾分愛戀,林陽當時還問著,這玉簪看著甚是通透,帶著幾分聖潔,問著,是不是帶回去給白芷的,蘇亦楓只是笑笑,他心裡的白月光向來不是白芷,白芷與他,只不過是蚊子血罷了。蘇亦楓看了看手裡的玉簪,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像是對待什麼聖潔之物一般。
蘇亦楓翻身離開,不帶一絲痕迹,看著便如從未出現過一般。
司夏看著手裡的書,眉間帶著幾分疑惑,最終只能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除了火鳳的血,這世間真的沒有什麼可以逆天改命了,這般想著,不由得往後一躺,帶著幾分慵懶的意味,看著多了幾分失望和頹然,「看來,真的沒有什麼希望了。」司夏這般說著,慢慢起身,忍冬走過來,低聲問著,「小姐,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司夏看著忍冬,微微搖了搖頭,「我倒是沒有什麼不舍,只是看著你,心裡總是有一些僥倖,想著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像你一般,就這般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司夏想著,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但是,心裡想著,奇迹一個便夠了,我到底還是沒有那般能力,將太子一黨全部換了,所以,還是這般吧。」
「小姐,你在說些什麼?」忍冬面上帶著幾分疑惑,看著司夏,「奴婢聽不明白。」
「沒什麼,不過是胡亂說說罷了。」司夏笑著,帶著幾分蒼白無力,想到那個白衣公子,只得略微帶著幾分歉意,「我到底還是沒有達到當日的承諾。」這般說著,看著忍冬,「你說,若是當初,我一開始便沒有出現,會如何?會不會整個世界都不在了?畢竟我也算是比較重要的人了,雖然將這歷史改了,但是大體還是沒有改多少。」
「小姐,你是不是睡糊塗了?」忍冬看著,微微皺眉,不由得摸了摸司夏的額頭,「小姐,你是不是發燒了,才這般說著胡話?可別嚇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