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就當是遺傳唄
收拾完一切,薛靈就下了樓。
叔叔看著薛靈從樓上下來就對著薛靈說道:「起了啊,吃點飯吧,吃了再去上班。你媽還在廚方弄土豆絲。」
薛靈對叔叔點點頭:「嗯,不吃了,先上班去了,不然來不及了。我去公司附近吃點就是了。」
叔叔又道:「那好,你路上騎車慢點,注意安全,記得吃飯。」
聽著薛靈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回答到:「嗯,知道了,先走了。」又對在廚房的母親喊道:「媽,我上班走了。」
母親聽見了忙從廚房出來道:「吃飯沒有?」
薛靈一邊推著自己的小綿羊,一邊回答道:「不吃了,要遲到了,我去公司吃。」
「死女子,天天飯做起都不吃,早點起來嘛,飯做起都不吃,在外面吃都不曉得乾淨不幹凈。」母親一邊用圍裙擦手一邊嘮叨道。
薛靈騎上小綿羊,回頭道:「不說了,先走了。」然後一溜煙的騎車走了。
「唉」母親看著薛靈背影又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廚房了。從廚房端出來一盤土豆絲,放在桌子上,一邊解下圍裙一邊對叔叔道:「你看,她啥態度哦,每天飯做起都不吃,非要到外面吃。」
叔叔忙扶著母親一邊把她往飯桌邊帶,一邊道:「你少操心點,女子那麼大了,她自己曉得,我們先吃飯。你辛苦了,來吃飯吃飯。」把母親扶到凳子上坐著,遞上碗筷。然後自己也坐下,兩人開始吃飯,也沒在提起薛靈。
薛靈到了公司以後,和同事們打過招呼,就開始對同事們,交代了自己手上一些重要的工作。然後像平常一樣向老闆彙報了一下最近她手上的工作安排,只是比平時細緻了一些。彙報完以後又在自己辦公桌上用便簽貼上所有需要做的事情。弄好一切后,就正常的工作了。
很快又到下班時間,薛靈回到家,想和母親說點什麼,張張嘴,還是算了,自己好像真沒什麼可以說的,吃完飯後薛靈直接就打招呼上樓了,洗漱以後就又躺到了床上玩手機,這心態也是沒誰了。
快到子時的時候床前金光一閃,出現一個人影,這就是神仙統一的出場方式嗎?為毛和電視裡面的一毛一樣。薛靈趕忙從床上下來,對著灶君彎腰雙手合適行了一個不論不類的禮。(為嘛不下跪拜見,額對不起還是現代人的思維模式,對著塑像,香案還能三跪九拜,可看著真的不習慣啊。)
灶君看著眼前女子這不倫不類的禮儀也是無語。即開口就說道:「時間到了,你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本君這就送你過去。」
薛靈隨即起身,看著今天灶君這身打扮,和昨天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只見來人身著一襲墨黑色長衫,長袖飄飄,領口和袖口下擺都用金絲線綉著吉祥花紋。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大概三十歲左右,下頜方正,目光清朗,劍眉斜飛。看著滿臉威嚴。
「準備好了」薛靈點頭道。
「你確定要選擇那樣的死亡方式?」灶君再次問道。
薛靈再次點頭道:「嗯,就和我爸爸一樣,就當是遺傳唄。」
灶君也沒在勸說,一切都是自己選的,灶君右手一番,手掌上就出現了一本書,然後拿著遞給了薛靈說道:「這是你要的書。」
薛靈接過書籍道:「謝謝灶君。」隨即把書旋轉個方向,低頭一看我的媽額……,只見書上面豎著寫了四個大大的金色篆體字,還好我做廣告也是會經常用到的篆體的,不然還真不認識這幾個字,所以就讀了出來「武功秘籍」,尼瑪這樣太隨便了把,我要武功秘籍你果真就給我本《武功秘籍》,這真不是敷衍我?不過還是算了管他呢,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呢。然後抬起頭又問:「這個我咋帶過去?」
灶君看著眼前女子一臉吃癟樣,心裡就痛快了不少,讓你昨天晚上戳本君心窩子,揭本君的短,本君不痛快了,你也別想好過。不過好在此人也是懂事也沒怨言,不然……呵呵……。就指著書道:「它也會隨你穿梭時空一起過去。」說著又從袖子裡面掏出一個白色瓷瓶遞給薛靈說道:「這裡面是『清靈丹』,吃了可保你的靈台清明,一會兒靈魂出竅后少點痛苦,誰叫你選擇那樣一種方式死亡的。那樣死亡在加上魂魄還要時空穿梭,本君怕到時候你魂魄散架。服下此丹不但可以保你魂魄少受苦,還可以確保你靈台清明,以後少做點糊塗事。」
薛靈又趕緊接過瓷瓶,對著灶君誠心的道:「謝謝灶君賞賜。」彎腰深深地鞠了躬。
灶君一揮手道:「不用多禮,這是本君欠你的因果」
薛靈聽后就直起了身子,低頭看著手上的瓷瓶。轉身把《武功秘籍》放在床頭上,轉過頭來看了眼灶君問:「請問灶君,我是就這樣服用?還是兌水后服用?」
灶君道:「直接服用。」
薛靈……這麼大一顆會不會噎死,不過也沒多猶豫,反正都是死怎麼死有什麼關係呢。隨即就拔掉瓶塞,把丹藥倒在手掌上,然後一仰頭喂進了嘴裡。不愧是神仙出品,入口即化,還有一股葯香。
薛靈又把瓶塞塞好,遞迴給灶君。灶君接過瓶子,又揣回袖子裡面才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要說的沒有?」
薛靈立即回答道:「沒有了。」
「嗯,那好,你躺回去,本君好施法了。」灶君指著床道。
薛靈乖乖得回床上躺好,然後閉上眼睛。隨即灶君伸手對著薛靈打了幾個法決。只見薛靈周身紅光一閃就消失了。灶君都不忍心看,然後就閃身消失在房間里了。
只見床上躺著的人渾身開始抽搐,手不停的抖,腳也開始一下一下不停的蹬著腳下的毯子,雙眼翻白,呼吸急促,口吐白沫,牙齒上下還在不停得磕畔。牙齒咬住舌頭,舌頭都快咬斷了,大量的血堵在喉管,從鼻腔里溢了出來,只有少量得血順著嘴角流出,流在了枕頭上。幾分鐘以後呼吸越來越困難,一頭長發全被汗水打濕了凌亂不堪的遮蓋在臉上,頭髮下的臉色發青,雙眼蹬著,嘴角掛著血跡。腳下蹬的也慢了下來,腳下的毯子都蹬了一個大洞,手也緩緩的動著。慢慢沒有了呼吸,腳也不蹬了,手也不動了,一切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