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諾言
天亮，又是美好的一天。
離開讓自己捨不得的溫柔鄉，坐到辦公室，打開電腦，林凡不由會心一笑，是呂明天用QQ發來的生日祝福。
OK，還是零時發的，很有誠意。如果別人這樣做也許林凡會覺得巴結，但唯獨呂明天不會，他很了解呂明天的性子，這是一個相當洒脫的人。所以他第一反應是呂明天昨晚不會因為自己的文學夢想又熬夜吧？
呂明天一直就是一個很細心的人，楚楚得知林凡的生日還是從呂明天這裡得來的。林凡忽然想起又一段時間沒見呂明天了，不知他現在的生活狀態怎麼樣，是不是又變成了以前那個哲學家？他喜歡聽呂明天的歪理邪說，那是一個人自信，自由的表現。
這個問題林凡雖然很感興趣，但是他還是要先繼續自己的工作。視頻網站命名為凡人視頻有限公司，楊偉東負責籌建，不過從研發到上線最少也要兩月，林凡還是要先將工作重心轉移到凡人安全上面。
「孟總，咱們也該聊聊了。」
「還沒有恭喜林總又大了一歲。」孟玲可以說是公司和林凡關係最親密的人之一，當初陪林凡一起打江山，還有一絲感情糾葛。
「可惜還是這麼帥氣。」
孟玲翻了個白眼，「林總，你不自戀的時候更帥氣。」
「好吧，言歸正傳。這段時間移動辦公事業群在你的帶領下發展的很好，報告顯示我們的用戶增長將近千萬，我們的市場份額上升到百分之三十。」
孟玲聞言不由一樂，在凡人誰都想得到林凡的肯定，因為林凡在凡人員工心中就是神一樣的存在，這一切自然也包括孟玲。
「都是林總指揮有方。」
「我心中很清楚，我也很慶幸當初沒有挑錯人。」林凡說到這裡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但這不是我們停下腳步的理由，停下就意味著失敗落後，我們需要開拓新的工作。」
孟玲聞言也不由嚴肅起來，這也是她已經意識到的問題，互聯網歸根到底吃的是創新飯。凡人雖然小有成就，但絕不是停下腳步的時候，目前對於凡人來說鞏固現有優勢，開發新領域是最好的決定。
「其實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移動辦公領域延伸性很少，一個WPS幾乎能解決所有。現在我除了督促不斷進行wps進行升級，也在考慮其他領域的開發，比如學習領域。」
「哦？」
孟玲見狀知道自己的說法引起了林凡的興趣，不由繼續說道，「學習領域和移動辦公其實都是輔助，既然是輔助我覺得很多方面都大有可為。比如做一款可以幫助新手快速入手計算機的軟體，這是一款輔助打字的軟體……」
林凡聽著孟玲介紹，第一反應的印象就是金山打字通，這確實是自己忽略的一款新手必學軟體。孟玲看著林凡平淡的神情，有些忐忑，「林總，我是不是什麼方面說的不對？」
「很棒的想法，我都沒有想到，我覺得可以著手去做。不過我們還要著手再做一款詞典類軟體。」
對於林凡的肯定孟玲很開心，但詞典？
「先將詞典數據積攢起來，我們不單單要面對電腦端用戶，還有手機端。」林凡像是看出了孟玲的疑惑出口解釋道。
孟玲有些不懂林凡的話，但先做起來肯定是沒錯的，林凡卻在心中暗暗思量，谷歌的安卓系統應該很快就要做出來了吧.……
人這一輩子不可能沒朋友，如果一個人真的沒有朋友，好吧，那就沒有朋友吧。
呂明天坐在林凡的副駕駛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風景，此時他倒沒有往日的成熟。好吧，坐車對於他而言確實是一個新奇的體驗，他並不掩飾這一點。
「其實我覺得有些怪怪的。」
「為什麼這麼想？」
「這種坐豪車的橋段似乎只發生在勾引上富二代的美女身上。」
「想的這麼多累不累？」
「我樂意。」
有一種味道不論隔了多久，不論過了多大年齡，只要吃到就會瞬間浮現很多記憶。Ok，這不是媽媽的味道，食物本身就會讓人難忘。比如醬牛肉。
「阿姨恢復的怎麼樣？」
「絕不會比現在更好了。」從呂明天現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知道他所言不虛。
林凡嚼了一粒花生米，「你現在在做什麼，還干兼職？」
「不要在這裡瞧不起人，我是一名作家ok？」
「其實你不用把自己逼的這麼辛苦，我聽張健說你現在一天寫一兩萬字，受不受得了？」
呂明天滿臉不被理解的做作傷心，「我那是為了夢想。」
「馬上就快寒假了，要不要去我公司做事，瞬便張張見識？」
「好啊，我早就對你的公司好奇的不得了。」
林凡嗆了一口酒，「我本來以為你會拒絕我。」
下午的陽光不太毒，配合著十二月份冷冽的天氣只能說剛剛好，這時候來二斤醬牛肉，一瓶不太烈的清酒剛剛好，最起碼呂明天臉上就滿是舒適。
「我不是傻子。」
「這個理由很強大。」
呂明天再次喝了一口酒，「親兄弟明算賬，準備給我開多少工資？」
「一月五千，絕對是最高的實習生工資，我很多工程師才拿到這個工資。」
呂明天眼睛已經冒出小星星，「我就知道跟著你准沒錯，我彷彿已經看見我未來當上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的巔峰生活。」
林凡不由大樂，這不是後世王大鎚的經典名言嘛。沒想到再聽竟然是呂明天說出來，看來這句話真的是男人的追求，不然沒經過網路文化熏陶的呂明天怎麼說的出來。
「明天，好好乾。將來你要是幹得好我幫你把起點買下來，讓我兄弟整天只能拿全勤，簡直是豈有此理，到時候我讓你去當CEO，幫你好好出出氣。」
「當真？」
「當然當真。」
「那咱們一言為定。」
林凡大笑，「一言為定。」
……
很多年後，林凡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因為在他看來呂明天就是一個藝術家胚子。可是那時候早已造化弄人，你非你，我非我了.……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