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唉，敗給你了
快樂是什麼？這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但微微思考似乎又包含了很多的哲學意味在其中，這件事情充分說明了一個道理，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快樂不快樂自己還不清楚嗎？如果快樂那多快樂，如果不快樂想辦法讓自己快樂不就行了。
林凡現在就很快樂，即使他的腰很酸，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他一直和楚楚呆在一起，唉，還是年紀小啊，把持不住。
而眼前他快樂是因為紅杉資本迫不及待地上門談判，此時林凡掌控著絕對主動。
「李總，我很抱歉，微軟對凡人的估值已經達到了十億美元，所以。」
李承前對林凡未說完話的並沒有意見，臉上更是平靜，「我會按照承諾將一千五百萬追加到五千萬美元。」
竟然一點都不驚訝？這有些出乎林凡的預料，過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漲了三千五百萬美元，這種事情放在林凡身上即使能接受，但是窩火還是會有的。
「我有些驚訝。」林凡說的很坦誠。
「又何必驚訝？我們願意為你買單，證明我們覺得這是一筆值得的交易。你無需有壓力，我們也遠遠比你想的更從容。」
「我想，我終於明白紅杉為什麼會成為世界五大投行之一。」
李承前微笑卻不再說話，他的自信和坦然也是來源於林凡，一個能被微軟看好的公司值得紅杉加大投資。
然而IDG就沒有這麼坦然了，凡人的估值已經超過他們的心理預期，五億是他們的底線，卻沒有想到微軟整整將其翻了一番，風投並不是慈善機構，能讓他們毫無限制的揮霍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確定自己可以獲得足夠豐富的回報，而眼前顯然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於是身為領投人的IDG只購買了百分之二的股份。
也標誌著凡人B輪融資正式結束，凡人獲得一億三千萬美元的巨額資本，這些足夠凡人掀起大規模的擴張。美國分公司正式成立，凡人殺毒正式上線微軟系統商店，wps的宣傳也在熱烈進行中。
而林凡也終於接到了一個他夢寐以求的電話，韓三蘋有消息了。
「不負所托，但林總有可能會失望。」
「韓總言重。」林凡親自為韓三蘋倒上一杯茶，「為我的事韓總前後奔波，這情我記著，無論事情辦的程度如何，我都感激不盡。」
韓三蘋點點頭，「林總，新影聯的情況想必你也清楚，這種加盟性質的院線公司，對於其下電影院的控制力度很小。新影聯總共有八十三家電影院，其中遼寧北方院線聯盟擁有二十八家電影院，再除去其餘一些鬆散的想要脫離的電影院，最後剩下的還有二十七家，主要集中在燕京和冀省。」
林凡點頭表示了解，畢竟他本就對加盟院線不感興趣，現在剩下的都是曾經燕京電影廠這些國企的影院，而收購新影聯其實主要買的就是這些公司。
「這裡面的關係我已經給你打點好，現在就看你的態度。」
「不知對方報出的是什麼價格？」
「新影聯的影院很大一部分設備比較舊，只有一家影城的存在，其餘幾乎都分佈在商場和市場樓層，新影聯的心理範圍在一億三千萬到五千萬之間。」
林凡在心中迅速默算道，按照這個報價每家影院最少在五百萬左右，可哪裡值這麼多錢？沒有地權，也許租憑的樓層還有幾年租期，但是租金能有多少錢？如今燕京房價還不到一萬一平，租金每年最高不過幾十萬，偏遠地區更少。設備更是老舊，一家電影院最多價值二三百萬。
想到這裡，林凡忍不住抬頭看了韓三蘋一眼，韓三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林凡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韓三蘋對他一直以來都很關有加，他會注意不到這報價的不合理？可他既然提出顯然也是認同的，那麼？林凡眼睛驀然一亮！
「韓總，唯一的一家影城在哪裡？」
韓三蘋哈哈大笑，「我還以為林總會生氣，沒想到你發現了。」韓三蘋這一說，林凡更是驚喜，看來有寶。
「沒錯，這家影城很不一般，是以前燕京市電影公司的龍頭影院，以前國企是多麼財大氣粗想必你也知道，這家影城就在最繁華的王府井大街上，五層樓，好幾千平……」
林凡已經流口水了，王府井是什麼？那是燕京城繁華的步行街，東城區政府甚至專門設立王府井辦事處來管理，這裡的人流，嘖嘖。
「韓總，啥也別說，這錢花的值。」
韓三蘋確實儘力幫助林凡，這個價錢是他一力壓下，當初燕京電影公司成立的時候以發展京津地區的名義在這裡批下一塊地建立影城，就是看上這裡的人流，目前僅僅這的地價就值三千萬以上。林凡的態度讓韓三蘋滿意，覺得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你費心，別人領好才行。
「這樣吧，韓總，一億四千萬，你去給對方交個底。若是能成咱們就簽合同。」
「好！林總做事爽快。」
韓三蘋眉角閃過一絲寬慰，一億三千萬是最低價格，這價也的確能談成，但捨得就是他韓三蘋的臉面了，而這加一千萬林凡也賠不到哪裡去，卻給足了韓三蘋面子，讓他沒有那麼難做，這樣的年輕人提攜起來也讓人有勁。
林凡卻腆著臉仍舊不滿足道，「韓總，這經營院線和互聯網可是兩個概念，您不再支援我一兩個人才？」
「嘛意思？」韓三蘋竟有些沒反應過來，「你還想朝我要人？」
「看韓總的語氣，弄的我像搶劫一樣。」林凡嘆了一口氣，「我不是看華影家大業大，人才濟濟，怕韓總手下的精兵強將沒有發揮的舞台嘛。」
林凡現在是越活越明白，不要怕欠人情，尤其是這些大人物，能欠他們人情是本事，今天欠人情，明天還回去，一來二往交情就建立起來了。
韓三蘋無奈道，「小林啊，我真是小瞧你的臉皮。」韓三蘋雖說是抱怨，但臉上卻帶著笑意。
林凡只是笑，一副萌萌噠的模樣，只是看起來分外欠扁。
「好吧，我敗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