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命運總是喜歡給你開玩笑
露天咖啡廳，心情很好，猶如加州海岸的陽光一樣燦爛。
林凡攪動著咖啡，旁邊坐著的是身穿職業套裝的劉一菲，恍如牛奶般的晶瑩脖頸自黑色外套而出，襯托的劉一菲就像只美麗的白天鵝，不得不說皮膚雪白的女生和黑色裝扮很搭，平添了幾分魅力。
「你在幹什麼？」
「沒想到你會喝苦咖啡。」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看我？」
林凡有些尷尬，這樣被人揭穿真的很Low啊，不過林凡的臉皮又豈是這般便能被打敗？「本以為你穿上工作服會遮掩幾分稚氣，不過效果不是太大。」
「我本來就是大姑娘，還有，是你帶我來的，等會可別說我影響你談事。」劉一菲面露嬌嗔。
「你這個責任倒是推的一乾二淨，還有，我會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劉一菲將臉扭向一邊，「這個誰知道？」
兩人逗得不亦樂乎，遠處，彼得泰爾款款而來。
「彼得，如果你再不來，我也許會喝煩舊金山的咖啡。」
彼得泰爾聳聳肩，拉開椅子主動坐下，「事實上是我並沒有遲到，應該是林你來早了。」
林凡並沒有否認，反而笑了笑，「我清楚地明白Facebook對我的意義，這並不是一個能讓人冷靜的事情。」
「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也許結果並不會那麼美妙。」彼得泰爾嘴角閃過一絲無可奈何。
林凡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我想不會有比世界末日更糟糕的消息。」林凡嘴角扯過一絲笑意，只是他的心裡已經成了一團亂麻。
「馬克拒絕了你的融資，對於這個結果，我也很抱歉，雖然我屬意你加入Facebook，但馬克才是真正的決定人。」
「我理解，之前我曾設想彼得你會以一種溫婉的方式告訴我，沒想到你這麼直接。」林凡很西式的聳聳肩，表示對這個結果並不在意。
彼得看著面前平靜的林凡，再想想幾天前林凡關於Facebook的了解，他知道林凡這副模樣是裝出來的，但他很佩服林凡裝出的這個面孔，僅僅這樣這個年輕人就很不一般，也許馬克這次做出了一個錯誤決定，彼得泰爾搖搖頭，不由想起昨天他和馬克的爭辯。
「馬克，為什麼不引入林的公司，我們已經調查過他的公司，他公司產品的用戶量是華夏第一，並且用戶粘度極高。」
二十多歲的馬克擁有一切計算機達人的特質，冷靜且邏輯性強，「彼得，我們接下來的市場是印度，華夏並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可華夏的優勢遠遠高於印度。」
「公司的戰略不能更改。」
「你太固執了。」
馬克把三家公司的材料放在彼得泰爾面前，「除了領投的紅點資本，Greylock Partners、Meritech Capital Partners 和 Founders Fund這三家公司都能給我們提供幫助，這三家公司投資的path公司可以與我們的公司形成互補，而Instagram公司作為圖片社交社區之一，可以幫助我們孵化用戶.……」
彼得泰爾沉默了，不可否認馬克說的很正確，Facebook主要面對的客戶還是英語地區的高校，華夏市場雖然很誘人，但對Facebook來說還太遙遠，所以彼得泰爾同意了馬克的意見。
林凡聽完彼得講述馬克拒絕的理由，縱使心裡難受但也有些認同。他也是企業的領導者，自然明白公司引進的每一個投資者都非常重要，資金重要，資源更重要，利益最大化才是公司的選擇。
旁邊的劉一菲一直在一旁默默注視著林凡，這幾天林凡雖然沒提過，但她能感受到投資Facebook對於林凡的重要性，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太平靜了，她本心性善良，此時自然為林凡擔心起來。
「林，我很抱歉不能改變馬克的決定，所以，希望我們下次合作愉快。」
「我很期待。」
等到彼得泰爾離去，林凡平靜的臉頓時皺了起來，想他雄心壯志借貸數百萬美元，卻毫無所得，這是一種打擊。即使在來之前他也隱隱覺得自己會失敗。
林凡強拉起微笑，看向劉一菲，「劉小姐，第一天工作就讓你見到如此一幕，我很抱歉。」說著，林凡就站起了身子。
「你要去哪？」
「舊金山這麼大，我還沒有好好看過，四處轉轉。」
舊金山很大，Haight-Ashbury區是20世紀60年代嬉皮士的發源地，卡斯特羅區是全球最著名的同性戀聚落，舊金山市內陽光最燦爛的教會區……林凡漫無目的在街道上遊盪著，周圍的人來人往他似乎都視而不見。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孩，劉一菲不知道林凡有多沮喪，只是擔心林凡情緒不對怕他出事。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從下午一直走到晚上，走了將近四個小時。一直到晚上七點，林凡進了唐人街，來到那家熟悉的中餐廳。
「阿花，菜是老樣，然後再拿十二瓶科羅娜。」
阿花看著面色平靜的林凡，有些好奇道，「林大哥，你怎麼要喝那麼多酒？」
此時劉一菲也跟了進來，「阿花，林凡心情不好，你把酒上來吧，有我在呢。」
阿花看看林凡又看看劉一菲，點了點頭，這幾天林凡和劉一菲沒少到這家中餐廳吃飯，三人已經認識。
「跟了一下午？」
「沒有，只是碰巧遇到。」
「怕我想不開？」
「我才不會擔心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咖啡館有意思嗎？」
林凡沒有說話，其實劉一菲在後尾隨他早就注意到，只是當時他不想說話。
「你心情很糟糕嗎？」劉一菲臉上掛著擔心。
「為什麼這麼說？」
「你要不是心裡難受怎麼會喝這麼多酒？」
林凡笑了笑，想了想還是決定解釋，「剛開始心情確實有些糟糕，你知道拒絕可不會使人心情美麗，但很快我就想通了，拒絕雖然很難受但並不是難以接受，然後我就想了一些其他事情，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好項目投資。」
劉一菲眼睛忽閃忽閃，「那你思考出結果了嗎？」
「廢話，我要是思考出結果還用來借酒澆愁？」
劉一菲直接給了林凡一個大白眼，「敢情你這是準備學李白，找靈感啊。」
「嗯哪。」林凡一臉的無所謂。
「早知道你沒事，我就不跟著你了，現在我的腳都快痛死了。」
林凡眉毛一挑，「現在承認了？」
劉一菲挺直身子，「我又沒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為什麼不承認？」
「腳真的很疼？」林凡語氣忽然變得很溫柔，眼睛還帶著關切，「抱歉，我下午的時候其實應該叫停你，不讓你跟著的。」
劉一菲有些不適應林凡的態度，兩人偶爾調侃鬥嘴，但大部分時候還是相敬如賓，頗有一種君子之交互為知己的感覺，溫柔？她有些不習慣。
「為了表示我的歉意，今晚我背你回去怎麼樣？」
「好啊。」劉一菲眼睛笑的只剩一條縫，她和林凡平常爭論就沒有贏過，今天終於扳回一城，「這可是你主動提出來的，我可沒有逼你！」
「安了。」林凡無奈的搖搖頭，對劉一菲的反應啞然失笑……
PS：互聯網和娛樂文化產業是林凡都要涉及的，娛樂文化產業很重要，阿里的阿里影業和阿里音樂，萬達的萬達影視和萬達院線，騰訊的QQ影視都無一不說明這一點，林凡也需要有明星在娛樂圈為林凡搖旗吶喊，要是各位書友實在對劉一菲不滿意，要不換成劉詩詩？還是找個男性好基友？可別掉收藏了啊，我的心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