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愛情就是干
忙裡偷閒是林凡的愛好，這就好比在教室睡覺，上課時候玩手機是一個感覺。凡人安全忙的一塌糊塗，他慢慢悠悠地晃進了北大。
一路直朝寢室走去，專門給宿舍幾個人帶來點好吃的。進了宿舍，意料之外又理所當然的只有呂明天一個人。
「老大，那兩位呢？」
「他兩閑不住，一個找妹子一個打籃球去了。」呂明天放下書，看見了林凡提的好吃的，但是也沒有馬上從床上下來，「你怎麼有空來學校了？」
「拜託老大，我好歹也是個學生好嗎？趕緊下來，專門給你們帶的好吃的，他們倆不在，咱兩吃。」
「你來的很及時啊，我正準備去食堂吃飯，不用我再跑一趟了。」
林凡靠在椅子上，吃飽喝足，愜意地出了一口氣，「老大，你這也不是個事啊，整天看書這個大學上的還有什麼意思？怎麼不去談個戀愛？」
呂明天沒有馬上回答林凡的問題，而是將塑料盒都收拾妥當，「愛情是什麼？你對我好我對你好？一塊去圖書館去食堂吃飯，這就是愛情嗎？」
林凡啞然失笑，好像大學的愛情就是這樣。
「我心目中的愛情一定要浪漫，情不知因而起卻一往情深，就像措不及防的偶遇，互道了一聲你好，然後默契的一笑，只是一個笑容，一瞬間心弦顫動，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沒有海誓山盟，愛就是愛了。」
「怪不得老二和老四整天說你是文人，描繪的我都有點嚮往，這都是書上寫的，現實中怎麼會有？」
呂明天詫異的看了林凡一眼，「人活著總要是有夢想的，如果沒有，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分別？」
「老大，你思想境界高。」
「如果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美好，我寧願不談。」
林凡被呂明天話語中的堅定弄的心頭一振，他覺得自己和老大是同一種人，只不過老大比他更洒脫，更看得開。
「上帝的本意是性，因為有性才會有繁殖。人們把它弄得奢侈一點就有了愛，所謂愛情只是人的一廂情願，粉飾，它就是個笑話。」
「為什麼要這樣說？」
呂明天扯了扯嘴角，「我通常都是這麼安慰自己。」
「你的安慰很特別。」林凡聳聳肩，有一瞬間他覺得老大很可怕，他身上彷彿有一種通察事物本質的極致冷酷冷靜，「在我看來，愛情是兩個人相互取暖，是兩個孤獨的人在孤獨前面加上了一個『不』字。」
「愛情真的有那麼美好？」呂明天似乎對這個問題頗為好奇，「我確實也見過不少，吵吵鬧鬧的，各奔東西的，這真的那麼讓人著迷？」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就在此時林凡才注意到張健和曾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你兩什麼情況，怎麼不進？」
「這不是聽你和老大談人生的嗎？」
林凡笑了笑，卻注意到張健臉上青一片紫一片的，不由語氣一沉，「老二你這是什麼情況？」
「沒啥事，他打球摔著了。」
林凡盯著張健，「老二，你還把我們當兄弟嗎？」張健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有些慚愧地低下頭，「今在球場有個男的調戲李影，我上去替她上前，然後就打了起來。」
「你吃虧了？」
「他們人多。」
林凡頓時怒了，「老二，我操你大爺，你在外面被人打了，回來連氣都不敢說，這他媽就算是白挨了？你他媽欠揍是不是？」
「不是，我是不想把你們牽連進去。」
林凡目光掃向三人，「老二被打了咱們不能不管，更何況咱們還佔著理，女朋友被人欺負身為男人不能坐視不管吧？咱們得替老二上前，我把話撂這，等會誰受傷了醫藥費我出，把對方打殘醫藥費我也出，別他媽留手。」
「老三，我。」張健拳頭緊緊握了起來，林凡依舊還是風輕雲淡的笑了笑，「幫你是因為你是我兄弟，還有我最瞧不起調戲欺負女人的男人，沒他媽一點本事，有本事堂堂正正的贏女孩子歡心。」
林凡的目光掃過三人，張健的是感激，呂明天眼中是羨慕，曾光眼中有一抹猶豫，但隨即變成了堅定。
「走，干他們去！」
一行四人說說笑笑的下樓，直奔操場，彷彿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害怕。一種難言的感覺在四人身上齊聚。
「朱曉，你過來。」
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擦了擦汗，臉上滿是不屑，「吆，這不是張健嗎？剛才沒挨夠？喊幫手來了？」
此時人群不由圍了上來，在張健身後站著三個搖頭晃腦的年輕人，看著高矮胖瘦的632宿舍，無視，不屑。
「朱曉，你調戲我女朋友，這個事不算完。」
「說出個道來，我接著。」
誰知道林凡卻忽地一腳直踹向朱曉的肚子，這一腳用的十成力氣，朱曉被踹出好遠，臉色發白，彎著身子活像一隻大蝦。
「媽的，打就打，在這膩膩歪歪裝什麼逼呢？拍電影啊？」林凡吐了一口痰，「媽的，最看不慣這種人，逼本事沒有，就會調戲女生，人渣！」
張健等人大笑，隨即直接沖了上去，林凡仍舊不急不慢，「這是我們和這小子的事情，和這件事無關的想幫他，把班級姓名報出來，我們哥四個接著，以後見一次打一次！」此時林凡久坐凡人安全的那股氣勢出來，旁邊看熱鬧的人都不由後退幾步，根本不敢同林凡對視。
「我他媽乾死你們！」曾光打架頗有群魔亂舞的氣勢。倒是林凡和呂明天兩人不吭不聲，下手卻是最重的，一直朝著對方的臉招呼。不得不說這群打籃球的體力真好，要不是林凡先偷襲一個朱曉，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
媽的，林凡強忍著頭上挨一拳的疼痛，朝著朱曉走去，本來是想著給張健出氣，現在他已經打出真火了。媽的，挨這幾下真疼。
這貨還躺在地上沒緩過勁，林凡一腳踹到這貨背上，踹出好遠，「媽的，最煩你這種人渣！」
「社會這麼多強姦犯就是你種人來的。我今替你媽好好教教你，我他媽踹死你！」
林凡走一步踹一步，嘴上還不停地罵著，活像一個煞神。
「別打了，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知道錯？晚了。老子不敢打死你，我他媽踹你個殘廢，幾百萬老子賠得起！」說罷，又是一腳。
其囂張姿態讓那邊扭斗的六人都有些愣起來，朱曉卻是真的害怕，他真的從林凡眼睛里看出來一股煞氣。
「卧槽，老三你別打了，再打他真就死了。」
實際上林凡心裡有底，但是必須要做這個戲，這種人你要不一次收拾了他，恐怕以後還會生事。「我操他媽，今天就是要教他做人，褲襠里長個東西就敢隨便調戲女生，我他媽真想閹了他。」
張健見狀卻是急忙掙脫，連忙過來拉著林凡，「老三，氣已經出了，別打了，全當給二哥個面子好不好？」
「不生氣了？」
「不氣了。」
林凡到朱曉身上又是一腳，「媽的，算你走運。」哥四個頓時匯聚在一起，雖然每個人身上都有傷，但是每個人的眉宇之間都是自豪。
「等等。」林凡忽地開口。
「您還有事？」朱曉已經被林凡嚇破膽了。
林凡眼睛眯起來，「剛才誰給我腦袋上兩拳？」
眾人的目光頓時集中在一個瘦高個男生身上，林凡緩步走了過去，露出牙齒，「兄弟，你貴姓？」
這男生早就被林凡剛才那副兇殘的樣子嚇住，但還是咬咬牙道，「我姓高。」林凡卻忽地一腳，把這個男生一腳踹趴下，「我操你媽的，老子打你，你他媽還敢還手？」
張健三人目瞪口呆，卧槽，老三平時一個溫文爾雅的人這麼囂張？
林凡從錢包里掏出來兩千塊錢扔到朱曉身邊，「別說哥欺負你，給你錢養傷，不服再找我，不過下一次老子不敢保證你還能不能下床。」
「哥幾個，喝酒去？」
「老二請客！」
「媽的，我要吃肉好好補補。」
……
周圍的人已經呆住，地上是四個哀嚎的人和一地鈔票，遠處是四個挺拔的背影和肆意的笑聲。
在風中，林凡笑臉張揚，重活一世，要的就是這個感覺！真他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