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人家還是高中生
咖啡館，徐盛再次和林凡坐在一起，已經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心態，也許今天開始他就要為眼前的年輕人工作，而他還不知道林凡的技術怎樣，也不知道林凡對於經營公司的心得，甚至對林凡的了解也只限於林凡做過一款百度百科，至於林凡的年齡，學歷，工作經驗，他一無所知。
but他不care，互聯網就應該這樣，擁有夢想，擁有創造力，從業者賣的就應該是創意，是概念。用更裝逼的話來說就是才華。對於此，他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充滿信心
「我想，林總已經對我的來意有了幾分猜測？」
林凡顯然心情甚好，「徐先生已經做好了和我一起改變世界的準備嗎？」並沒有直接說正題，反而開起了玩笑。
「我想我現在很清醒。」徐盛結束了客套，雖然林凡的西式對話風格讓他很感興趣，但是務實的本性還是讓他渴望儘快步入正題。
徐盛的目光很真誠，很嚴肅，「林總，現在你可以和我談談公司的具體事情了吧？」
「我初步決定投資一百萬，成立凡人安全公司，凡人安全衛士就是我們的第一款產品，我將會和你共同研發，爭取九月份問世。」
徐盛皺了皺眉頭，研發周期短暫是否能完成一款優秀的軟體？經費是否能夠支撐到研發完成？他是真的想要做出一番事業，最終決定還是開口，「林總，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急切，但是一款不成熟的軟體會毀了我們公司。」
林凡很欣慰徐盛用我們來形容二人的關係，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能告訴徐盛雖然我把你截胡了，但卻不確定周鴻禕會不會找其他人去研發殺毒軟體，自然要加班加點。
但是表現在面上卻不是這樣了，「徐先生，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百度百科是我自己一個人完成的軟體。」林凡隨即揮手制止了徐盛接下來想要說出的話，「我的技術在接下來的合作中徐先生應該會見識到，至於資金也並不是問題，我還擁有一些現金和百度部分股份，足以支撐到我們盈利。」
好吧，說這句話的時候林凡難得的有點心虛，天可憐見他現在所有錢加起來不過九十多萬，至於百度那可憐的百分之一的股份林凡也沒有準備賣，就算賣也要等百度上市之後。可是作為一個投資人，你必須要給予你的夥伴信心。
林凡讓自己露出一個格外興奮的表情，「這些該死的事情放到一邊，我想我們可以談談徐先生的報酬，年薪另算另外享有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如何？」
徐盛也不由扯動一絲微笑，他對這個結果很滿意，關鍵是他對於凡人安全很看好，這百分之五的股份在他看來將來至少價值一百萬甚至更多，之前他為3721工作並沒有掙太多錢，這個年輕老闆在他看來很慷慨。
林凡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也許奧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藍天大廈三十二層，這是凡人安全新成立的總部所在，專業的寫字樓很完美，購買了一些辦公設施直接入住，預付三月房租再加上添置物品林凡的五十萬就已經沒有了。
徐盛敲敲了辦公室的門，雖然全玻璃打造的辦公室他可以輕易看見林凡的舉動，但是飽受華夏傳統官僚文化熏陶的徐盛，很有禮節，請示之後在林凡的眼神示意下，他才進了辦公室。
和自己這位年輕的老闆合作，徐盛終於才知道什麼叫做天才，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林凡認為軟體能夠在九月問世，說實話現在就算林凡告訴他八月能夠完成他都相信，自己這老闆就是個妖孽！
一個技術人才不可能是一個運營人才，可這句話在林凡身上根本就不成立，他似乎擁有一種天生的敏銳，清楚的知道軟體的定位，包裝，用戶體驗。他永遠能一針見血指出問題並能指出下一步該做什麼，開發團隊正是在林凡的帶領下才會少走很多彎路。面對林凡如此年輕的年紀，徐盛只能感嘆林凡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可是林凡現在一臉認真的在撥打電話的模樣讓徐盛有些驚訝，他少有的竟然在林凡身上看到緊張，這不禁讓他好奇林凡究竟是向什麼大人物打電話。
「豫省南城市考生林凡，語文120，數學142，英語145，理綜273。」
林凡火速在紙張上算了一下自己的成績，680的總分上北大絕對綽綽有餘了，直到這時候林凡終於放下一口氣。終於想起來辦公室還有一個人，林凡抬頭問道，「老徐，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林凡的話吧徐盛從懵圈中喚醒，但說話還是有些顫顫巍巍，「林總，你剛才聽的是你高考成績？」說這話的時候徐盛還有些結巴，似乎說這話他自己都不信。
「很奇怪嗎？」
林凡的平淡反應深深刺痛了徐盛的心，這個一向穩重的人頓時爆發了，整個人來回踱步，「奇怪？這他媽能不奇怪嗎？你還這麼年輕，我他娘的都活在狗身上了，林總，你能告訴我你多少歲了嗎？」
林凡有些尷尬的揉揉鼻子，「十八。」
徐盛一副早就猜到的神色，「媽的，我就知道，十八啊，我以前還以為你二十多了呢，媽的，我十八還在幹什麼？」
「老徐，你確定你現在的情緒沒有問題？」林凡有些擔心道。
「卧槽，好吧，原諒我爆粗口。」徐盛伸開手掌想來個美式的無奈結語，卻偏偏有些有氣無力，「我想我沒事，只不過太突然了，我有點太驚訝。」
林凡聳聳肩表示理解，「今晚我請同事們出去喝酒，好好慶祝一下。」
徐盛竟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甚至很傲嬌地走出了辦公室，顯然心情很不爽。好吧，林凡絕不會承認他已經看出徐盛明顯是受刺激了，他不敢保證他出言調笑這位技術天才會不會暴走，可是林凡也很無奈啊，人家就是一個高中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