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洞房花燭夜
牧師滿意地笑著繼續,「現在讓我們一同在神面前進行結婚的誓約。
我要分別問兩人同樣的一個問題,這是一個很長的問題,但請務必認真回答。
請在聽完后才回答:新郎,你是否願意娶新娘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
在神面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
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林瑾瑜卻轉頭看向唐憶雪,堅定地說道:「我願意。」
牧師接著說:「新娘,你是否願意嫁新郎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
在神面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
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唐憶雪也看著他說道。
「好了,你們正式成為合法*****戒指。」
當伴郎遞給他們戒指的時候,唐憶雪看到戒指驚愕不已,用不著這麼招搖吧,這麼大一顆鑽戒。
鑽石借著教堂天窗投射進來的光,發出熠熠閃爍的光芒,刺的唐憶雪眼睛生疼起來。
林瑾瑜小心翼翼的執起她的手,在她的無名指上戴上了戒指。終於他不再覺得她手指空了,缺了什麼了。
唐憶雪也為他戴上后,整個教堂齊體站起來鼓掌恭喜。
好不容易敬完酒,林瑾瑜已經一副醉倒的樣子。
而唐憶雪因為有馬曉彤在,幫她擋了很多酒。
唐憶雪開始也不知道,誰知喝著喝著,馬曉彤越喝越多,可是卻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
喝酒和喝水差不多,後來還是她自己說的:「我們家人酒量都不錯,可能就是遺傳。」
林瑾瑜那些戰友,看到他已經醉倒,也不好意思再鬧下去,將他送回房間,變向唐憶雪告辭。
回到卧室的時候差不多九點半了,等送走他們,唐憶雪跑到廚房裡弄來一杯蜂蜜水。
因為他喝了太多了,本來兩人敬的酒裡面是摻了水的。
可是到他戰友那裡的時候,喝的都是桌上的。
唐憶雪走到房間,卻看到林瑾瑜靠坐在床頭。
一點之前喝醉的樣子都沒有了,要不是他身上那濃濃的酒精的味道。
唐憶雪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你,你沒醉?」
林瑾瑜看著進來的唐憶雪,結果蜂蜜水就喝了起來。
一口氣全喝完了,才說道:「我要是不這樣,他們會放過我嗎?」
「好了,不早了,趕緊休息吧」林瑾瑜放下杯子對唐憶雪道。
憑著天生的敏銳在加上多年在部隊里的訓練,話剛說完,就感覺到了唐憶雪愣在那裡。
雖然之前喝酒就臉紅的她,在害羞也不能更紅,但是林瑾瑜就是能感覺到,她在害羞。
「哦。」唐憶雪回了一聲,便跑過去拿了衣服便衝進浴室。
關上門,唐憶雪開在門上,耳邊彷彿還能聽到他的笑聲。
她看著鏡子中的人,一臉羞澀的樣子,全身通紅,腦海里不禁在想,等會會怎樣。
越想越羞澀,「唐憶雪,你在想什麼呢,你這麼這麼色。」
搖搖頭,將腦袋裡邪惡的想法趕走,可是確是一直磨蹭的不敢出來。
林瑾瑜看著她久久還不出來,便拿起衣服到外面的浴室里洗漱。
等唐憶雪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出來,卻看到他已經洗好半躺在床上。
看到他一直沒有說話,唐憶雪整理好之後便默默上床,躺在靠裡面那一側。
結果剛躺下,林瑾瑜便一隻手伸過來,將她攬進懷裡。
「雪兒,老婆,你終於是我的了。」
林瑾瑜看著她,低沉的聲音在唐憶雪耳邊響起。
「嗯。」
唐憶雪乖乖的縮在他懷裡,低聲應了一聲。
林瑾瑜看著她嬌羞的小媳婦樣,再也忍不住了。
一個用力,轉身就將唐憶雪壓在身下,力道猛的有些嚇人。
接觸到手底下的皮膚,這時候才發現唐憶雪竟然沒穿內衣,渾身上下就一個穿了個內褲和浴袍。
手底下的肌膚滑膩細嫩,讓他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傷著了懷裡的人。
手猶豫了一下,慢慢探到唐憶雪的脊背,細細感受著手底下的溫滑。
「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林瑾瑜的聲音嘶啞的可怕。
聽著林瑾瑜粗重的低喘,體溫燙的可怕,曲起的雙腿間明顯可以感覺到一處更加的堅挺滾燙。
唐憶雪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腦子裡居然閃過一絲得意,看吧,林瑾瑜也不是無欲無求的嘛。
唐憶雪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
「恩。」
唐憶雪也知道,林瑾瑜已經忍了很久了,現在兩人都結婚了,怎麼還能拒絕她呢。
答應過後唐憶雪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林瑾瑜,卻發現他雙眼赤紅,隱忍的五官在隱約的光線下看起來有些可怕,猛烈的心跳一窒,不由自主地趕忙閉上眼睛。
林瑾瑜卻是再也忍不住了,看著緊閉雙眼的唐憶雪。
修長白皙的玉頸和隱約可見的精緻鎖骨劃出一道優雅迷人的弧線,不用想象就可以知道薄被底下該是一副怎樣的艷景。
手滑上唐憶雪的臉,輕輕撫摸她微微顫抖的眼皮和睫毛,心下一陣悸動。
輕輕吻上唐憶雪的鼻尖,向下輕輕舔上嬌柔的嘴唇,頓了一下張開嘴吮吸著,似乎是發現味道意外的甜美,手又緩緩探向被子底下。
唐憶雪感覺,他那雙手彷彿有魔力一般,所過之處彷彿觸電一般。
她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慄著,嘴唇也輕輕逸出一聲低吟,手臂無力的從林瑾瑜脖子上滑了下來。
林瑾瑜在唐憶雪輕顫的聲音里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伸出舌頭直直探向唐憶雪的口腔,撬開牙關,劫掠著裡面的每一處地方。
唐憶雪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時候還不忘暗自吐糟一句,今天的瑾瑜哥哥太狂暴了,這到底是在接吻還是在打仗呢……
她壓根不知道,一個素了這麼多年的男人,一旦開葷,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