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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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當初在選擇這片地域時,就是見這裏水脈豐富,地底之下有許多的水脈縱橫交錯的分布著,為這片地域源源不絕的提供了水源。
這個季節中,烈日暴曬,這片地域的植物依靠著汲取地底之下的水,倒是沒有出現大量枯萎的現象,隻是井中的水卻在減少,勉強夠信眾們飲用。
最重要的是林中的野獸,因為缺水,那些野獸大都遷徙到別的地方去了,這對以打獵為生的信眾而言,是不能忍受的,得不到充足的肉食,怎麽能長得強壯體魄。
水心是從地下水脈中,汲取到了足夠的水之氣,在天上匯聚成烏雲,籠罩在百族的上空。
“快看,天變黑了,上神聽到我們的祈願了!”
眾信眾歡呼起來,
很快,大雨傾盆而下,淋落在信眾們的身上,他們沒有使用護身咒術抵禦雨水,享受著這雨水淋身的清涼感覺。
信眾們有不少也掌握了水係的咒術,不過,他們能聚集來的水源與水神自是不能相比,也不可能跑到山裏中去,開墾湖泊什麽的來吸引野獸。
在這樣的天氣,湖泊中的水都留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曬幹。
以上神的能力,很快就能將湖泊重新填滿,大量的雨水,也能夠將那些野獸重新吸引回來。
完成之後,水心拿起身前的一顆靈果吃了起來,在身前,放置著不少靈果,都是眾蛇從各域中搜集來的靈果。
各種靈果的口味不盡相同,有酸有甜有澀,有些甚至咬起來跟咬木頭似的,雖難吃,卻也有一定的入藥效果。
水心這些天就在忙著將這些靈果的效果記載下來,這些靈果是這個大荒界特有的野生靈果種類,品質大多十分普通,神族都懶得搜集記載。
水心卻不這般想,覺得這些靈果普通是普通了些,但是可以給信眾們去栽種,某些靈果對沒有修為的孩童補益肉身,也是挺有效果。
“咕嚕!”
飛流生所變的小鳥,飛到一顆果子旁,尖銳的鳥嘴紮進果肉中,吸裏麵的水分吸光,變成一顆幹果。
“這味道是差了點,比不得我在羽之國吃的果子。”
他的鳥爪將吸幹的果子一腳喘到桌子下麵,某個角落裏去了。
他轉過身,看著水心:“你好歹是一位上神,整天做這些為信眾著想的事情,真是丟你們神的臉麵,你看有哪個神像似你這般,主上還讓我來保護你,我看你整天窩居在此,也無須誰來保護。”
“嗯,那你請回吧。”水心記著果子的效果,一邊漫不經心的回應著。
飛流生又不願意了,傲驕跳過來:“哼哼,別想趕我走,我隻聽從主上的吩咐,你雖是主上的弟子,也不能命令我半分。”
“不就是一個狗腿子,還整天以下犯上,對我家主上不敬,真是豈有此理!”
滾滾冒出龍頭,遊走到飛流生旁邊,一尾巴抽打過去,被對方飛起來躲開。
“哎喲喂,你這個屁龍敢罵我,不行,看我好好收拾你。”
飛流生有點生氣,以將在首陽山時,這小龍他也見過多次,不敢與他這般說話,現在到了這兒,就成地頭龍了,敢如此罵他,當真是不將他放在眼底,定要給些顏色瞧瞧。
想著,飛流生釋放出威壓,他的強大修為所產生的威壓作用在滾滾身上,滾滾立刻被奪趴在桌麵,苦苦抵抗著。
對此,水心這個主上也是無可奈何,修為比不得飛流生,隻可眼睜睜看著其做出“惡”行,卻無力阻止。
就見這時,房門被推開。
“主上,你讓我取的煉丹爐,我取來了。”
蛇叔走到一旁,一揮衣袖,一尊接近八尺高的丹爐出現在地麵上。
隻見這丹爐通體烏黑,是用深海中的萬年沉金打造而成,是水心讓蛇叔從湧泉部族中取來的。
這尊煉丹爐的品質不低,一直被閑置在族中,隻因水神都不擅長煉丹,掌握的水煉之法,也是基本用不到丹爐這種東西。
此煉丹爐是族中某位前輩,擊殺異族強敵時,收獲的戰利品,這類的戰利品,在族中寶庫中多得很,大多都是擺設,用來彰顯實力的一種方式。
“辛苦蛇叔了,快快坐下,我為你調製了一杯冰晶果汁,清涼解渴,你來嚐嚐。”
水心一揮手,桌上出現了一件晶瑩的白玉樽,在這件白玉樽中,是一種顏色鮮豔的汁水,散發著淡淡的混合果香味。
“少主親手調製,老奴一定好好嚐嚐!”
蛇叔坐了下來,看到一旁正在用威壓欺負滾滾的小鳥,立感不悅。
“此地不是你這妖鳥囂張的地方,滾!”
蛇叔釋放出威壓,是比飛流生更強大的威壓,立刻將飛流生的威壓化解,解救下滾滾,同時將飛流生壓製在牆壁上,保持著展翅的狀態,動彈不得。
滾滾立得解放,先是向蛇叔行禮感激,然後又凶惡的衝著飛流生方向吐著舌頭,羞辱其心,最後則是歡快的跑回了主上身旁。
做了這些,蛇叔才有心情,將玉樽中的冰晶果汁細細品嚐起來,這冰晶果法中有冰,入口冰冷,還有幾種果汁混和後,那獨特的酸甜味。
“這味道真是不錯,少主頗有廚道的天分。”蛇叔誇道。
“是麽?那我哪天跟蛇叔您學學廚道,說不定能成為一代神廚呢!”水心有點興趣的樣子。
“別別!少主你金尊玉貴之身,哪能做那等事情,還是讓老奴來就成了。”
蛇叔連忙說道,為少主烹飪各類美食,是他甘願做的事,若是將來少主親自做,不讓他來做,他反倒會不習慣。
水心笑笑,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將吃剩下的靈果種子留下,準備交給神蛇使們,讓他們分配給各村的族長,試著種植。
“少主,這隻妖鳥是什麽來曆,居然如此囂張,指不定哪天就敢襲擊少主您,今日還好是我來到,不然這小滾滾就不知道要受多少苦楚。”蛇叔看到牆壁上的那隻鳥,語氣不善。
“他是我一位前輩的部眾,就是脾氣有些不好,不要理他就是。”水心隨口說道。
“那也不成,既然少主要留著他,不如讓我帶回去好生調教一番,定教他老老實實,再不敢忤逆少主。”蛇叔撫須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