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8章 深更半夜
所有人都去看連絕,而連絕被阮驚雲趕了出去,阮驚雲的臉色誠然不好。
連生看到這一幕轉身走了出去,看到連絕去找連絕。
「你幹什麼啊?」
連生和連絕雖然都是連城帶出來的人,但是兩個人很少在一起,小時候見面的次數也不多,而且連絕小時候愛和阮驚世在一起,他們這些人他不合群。
但是連生對連絕,還是不錯的。
連城說過,可以把連絕當成兄弟。
所以連生不會不管連絕。
連絕並未說些什麼,看著外面站著。
連生也真是服了,怎麼看到安然的人都會被安然左右?
「別走二少爺的老路,你該知道,在大少爺的眼裡,沒有第二個二少爺,我們的身份終究不一樣,何況,大少爺都不在安然的眼裡,你又能怎樣呢?」
連絕說:「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只是不喜歡秦傲天這個人,等我看見他,我會殺了他。」
「別打打殺殺的放在嘴上,不然哪天真的輪到你了。」
轉身連生回去,說不通,乾脆不說了。
連絕站在外面,邁步去了別處,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安然坐在房間裡面坐了一會,閑雜的話並不想說,也說不出來。
「我去收拾一下,哥,你來一下。」
安然起身朝著樓上走去,歐陽軒也正想和安然說一下這次她要走的事情,起身跟著安然去了樓上,到了樓上安然的房間,歐陽軒進門和安然馬上說他不同意安然離開的事情,但是安然注視著歐陽軒不為所動,幾分鐘過後歐陽軒還是說:「小心點。」
安然笑了下:「還是我哥通情達理。」
「哼,你想用這個糊弄我一輩子?」
「如果我能用這個糊弄我哥一輩子,是不是說?我們都會長命百歲?」
安然走到歐陽軒的面前,歐陽軒頗感酸楚:「這次我不能陪你去,白夢已經……」
「是我哥的人了?」歐陽軒說不出來的,安然幫忙他說。
「白夢和我的年紀相差十歲,我不能不管白夢,他父親不一定同意我們的事情,所以我要留下來,陪著白夢,等她父親回來,解釋這件事情。」
「我知道,不然我不打算讓你去,那邊的事情搭上我一個足夠了,等我過去之後,我會想辦法保護自己,你放心吧。」
……
兄妹說了些話,安然開始收拾,歐陽軒一夜都沒怎麼休息,一直在安然的房間陪著安然,到了深夜了,阮驚雲到安然的房間敲門,歐陽軒才回去自己的房間,也帶著白夢看了看。
第二天的早上,安然在家裡和歐陽軒吃了團圓飯,隨後去公司安排事情,阮驚雲的人也已經趕往花滿庭,因為人沒有來,安然也有些不放心,所以等了一些時候。
等人來了已經是第三天了,安然在公司做了安排,還有交接的事情,第三天的時候,隨阮驚雲一起回國。
安然上飛機的時候連頭都沒有回過,阮驚雲問安然:「你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
阮驚雲的手放到安然腰上,想要把安然摟過去,但安然拿開了阮驚雲的手,看了他一眼:「還是尊重一點的好。」
阮驚雲的臉色一沉,安然已經走去了前面,完全不管阮驚雲的表情,上了飛機。
回到京城的當天,安然是打算去圍村的,下了飛機安然是這麼打算的。
結果阮驚雲沒許,把安然直接帶到了阮家。
車子停下,安然沒下車,阮驚雲叫安然下去,安然坐在車子裡面說:「我既然已經嫁給了別人,就沒有資格再來這裡,你還是別為難我了。」
「要我抱你下來?」
擋著門,阮驚雲不打算離開,安然沉默到最後還是不肯下車,阮驚雲索性彎腰進去,把安然從車裡抱了出來。
安然被強行抱著下車,臉色十分不好,但也沒說什麼,阮驚雲就這麼抱著把安然抱進了門。
到了阮氏公館,阮驚雲說:「又是一年佳節時,但這裡沒有往日的饒娜喧囂,只有孤單落寞。」
安然看他:「家裡沒人么?」
「老爺子和老夫人去了療養院,上一次老太太對你做的事情,老爺子也覺得不合適,把人帶去了,驚世的病始終不好,老頭子帶著媳婦也走了,這院子裡面是這些年來最清凈的一年,幸好然兒回來了,不然我也不住了,空著吧。」
阮驚雲走了幾步,回眸看著安然:「你怎麼還不走?」
安然想了一下,這才邁步走過去,停下后安然瞧著阮驚雲,阮驚雲回到翠香園那邊,進門去了阮驚世先前住的屋子,進門去叫人收拾了一下,轉身看著安然:「住在這裡吧。」
安然轉身去了另外的一間,進了門叫人收拾。
傭人看到安然都有些意外,但是也都沒說些什麼,不過大少爺總算是也回來了,要不偌大的阮氏公館,真的就只剩下他們這些下人了。
第一天安然睡到夜裡,就聽見開門的聲音,安然睜開眼睛朝著外面看著,房間的燈是關著的,要不是阮驚雲還會有誰?
安然從床上緩緩起來,阮驚雲轉身把門關上,手裡拿了個什麼東西,把門在裡面鎖住了。
安然起身坐了起來,有些緊張:「阮驚雲你不能太過分,我已經住在這裡了,你幹什麼鎖門?」
「然兒難道不知道?」阮驚雲轉身穿著一身睡衣朝著安然走了過去,天氣寒冷,房間裡面不透光,看不到外面的月光,也只有在阮驚雲進門的時候看到了一些,此時房間裡面陷入黑暗,安然越發緊張。
阮驚雲卻說:「忽然想起來,天氣太冷,這屋子冷,然兒的被子有些涼,過來給然兒暖暖。」
「你胡說,這裡很暖和,你快出去,不然我生氣了。」
安然打開了燈,阮驚雲也走到了她面前,他坐下,摸了摸安然的臉:「然兒想知道我來做什麼,那不如我用實際行動告訴然兒,不知道好不好?」
安然的臉色霎那間難看去了,本想做些什麼,阮驚雲的手已經將人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