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吃干抹凈下場
第四百四十一章 吃干抹凈下場
安然和歐陽軒在房間裡面看了一個下午的書,後來安然困了,打算睡覺,歐陽軒給安然弄了個藥草的墊子放在膝蓋上面,歐陽軒看著安然,安然睡了一覺。
一覺睡醒已經很晚了,歐陽軒起來去做吃的東西,房門是鎖上的,安然在房間裡面完全不出去,阮驚雲就算想進去,也進不去。
樓下忙的熱火朝天,踏雪敲了幾次門安然也不出動靜,踏雪站在門口喊安然:「安然,你給我開門啊。」
安然不回答,看著一本關於莎士比亞的書。
「安然你是不是不在裡面?」
踏雪叫了半天門也沒把安然叫出去,後來她自己都泄氣了,從樓上下去。
歐陽軒晚飯叫的外賣,這麼多的人他不做這個飯。
飯菜送過來端上桌,歐陽軒把給安然準備的送到樓上,兄妹在樓上吃。
阮驚雲靠在樓下坐著,季旋的電話一遍遍的打,問公司開除那麼多人的事情。
阮驚雲聽了兩次就開始不聽了。
季旋又給連生打,連生不敢不接電話,只能找阮驚雲。
深夜,阮驚雲起身離開,把踏雪和無痕留下了。
回到墨園,阮驚雲去看季旋,季旋已經把央落雪給接了回來,而且央落雪就住在墨園那邊。
要不是兒子打電話說是這幾天回來,季旋就把央落雪安置在翠香園那邊了。
見了面季旋當面一句:「你還知道回來,也不看看幾點了?」
阮驚雲站在門口停頓一下,目及已經熟睡的央落雪,轉身從門裡面出來。
季旋看她出去,跟著出去。
祖孫坐下季旋問阮驚云:「你為什麼把公司的職員開除了,還要追究刑事責任,我看你是被安然那個小……」
阮驚雲冷不防去看季旋,季旋這才改了口:「安然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你看看你,已經公私不分了。」
「安然是我的女人,我保護安然有什麼不對,如果我的女人都能欺負,我看不出來,這個副總裁還有什麼意義了。」
「沒意義正好不用做了,等你父母回來,我就和他們說,叫他們立遺囑的時候寫上,如果你不按照我的意願娶落雪為妻的話,你就什麼都別想得到。」
季旋冷冷看去,阮驚雲垂下眼眸,漆黑的眼眸緩緩流動,許久才說:「要不要也沒有意義,其實我也不稀罕。」
說完阮驚雲起身站了起來,正打算走季旋抬頭看去:「這是你說的,等你父母回來,我就和你父母說這件事情。」
「說吧。」阮驚雲邁步去外面,他對這個奶奶已經失望到了極點,竟然還想要像祖奶奶一樣,包辦婚姻。
父母和他怎麼一樣?
阮驚雲回到翠香園那邊躺下,母親木清竹的電話打了過來。
阮驚雲接了電話,電話那邊木清竹便問:「我孫子呢?」
阮驚雲恍然滯了一瞬,跟著便不說話了。
電話對面木清竹半響說:「小寶,你欠媽媽一個孫子,你一定還給媽媽。」
阮驚雲嘴角勉強翹了一下:「謝謝您。」
「謝什麼,我們是母子,不過……」木清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沉痛不已。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沒有辦法,她之所以趕回來,就是要幫安然的。
提前打電話,也是給兒子吃寬心丸。
季旋的電話打了幾次了,這次看來是動真格的了。
做父母的不就是為了孩子么,不需要的時候可以不出現,那需要了有什麼理由不出現?
「媽……」
「我知道啦,你奶奶年紀大了,有時候是有一點急功近利,但是她也沒有壞心思。
一個人對一個的好感,有的是建立在初見的第一面的,有的則是建立在身份地位上的,你奶奶那個人,年紀大了,她看人看的是長遠發展,和我們不一樣,你不要和她計較。」
「媽,你總為奶奶說好話,但奶奶從來不改正。」
「你都這麼大了,你何必要這樣說你奶奶,人都有老的時候,等以後我老了也是這個樣子的,難道你兒子還要頂撞我?」
木清竹這麼說阮驚雲不說了,說什麼母親都是幫著奶奶開脫的。
「那你們什麼回來?」
「我們明天吧,這件事我會和你爸爸說,要他幫你好些,你呢不要亂來,我已經聽你奶奶說了,你為了安然開除了幾個人。
小寶,你要知道,有很多的事情,不是表面上的那樣簡單,就算你把對安然不好的那些人開除了,也堵不住眾口悠悠。
你要做的是儘快讓安然回心轉意,別弄出什麼叉子來,我聽驚世和我說了,安然的身世離奇,她父母想必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如果你不好好把握,我怕會錯失了美好姻緣。」
「我明白。」阮驚雲。
「好了,我掛了,你爸爸要休息了。」
「嗯。」
……
電話掛掉木清竹轉身去看已經坐到床上等她過去的人:「你回去一定要立場堅定,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我兩個兒子的。」
阮瀚宇撩起眼眸看著愛妻,那雙漆黑深邃的黑眸從上到下的打量妻子:「那我呢?」
木清竹想了一下,好像說錯話了。
「我就是你的么?」木清竹趕忙去哄,阮瀚宇這才說:「老太太就是不識時務。」
木清竹無語,走到丈夫面前,丈夫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摟抱住,扯開胸口,親她……
木清竹這些年保養的相當到位,吃起來和年輕的時候沒有分別,夫妻生活過的有滋有味。
男人的幸福在於女人幸不幸福,而女人的幸福則在於男人是怎麼寵她的。
木清竹就是給寵出來的。
上了床木清竹躺在床上,阮瀚宇按住妻子的小蠻腰,側躺在床上,注視妻子:「我都不管兩隻小老虎的死活,她管幹什麼?」
木清竹糾結,是幫婆婆說話,還是不幫婆婆說話,好像都不在立場上。
約莫一會木清竹說:「我們也是包辦的。」
「那不一樣。」
翻身阮瀚宇躺在床上,想起阮老太太,還是心裡難受,即便是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兩個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他也還是心痛。
「沒什麼不一樣,都是為了我們好。」
「哼!怕不是。」
阮瀚宇翻身起來,好像一隻猛虎撲羊,嚇得木清竹要起來,結果慢人一步,落得被人吃干抹凈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