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臉?為何物
雲妝下意識的揮手,手掌之中的靈力像是綢帶一般,纏繞在楚啟的身上!猛然之間拍了一個符隸!她拿了楚啟的東西,沾染上因果,就要幫他解除這桃花劫難!
「嘭!」一聲,楚啟跌倒在了地上。
門外的家丁急忙上前,將他扶起來。
雲妝呼出一口氣,楚啟的命總算是保住了,但是看他的面相,怕是這以後都不會好過了,怕是姻緣難覓,房事不好。
她腦子忽然冒出這麼一句,反應過來,臉色微微一僵,關她何事?!
雲妝上前,對著楚啟道:「劫難已解,連蝶此事因你而起,因果循環,必然會有果。你性命已無障礙,只是以後,自求多福!」
她抬眉,「綠韻,送客!」
顧宜皺著眉頭囑咐喜丫,「把這地上的鋪著的毯子丟了吧,回頭我送一個新的來鋪上。」
喜丫很顯然,聞到了那股特殊的味道,不禁皺了皺鼻子,「奴婢知道。」
真是臟死了!這楚家的少爺和他們家姑爺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談嘛!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不!根本就沒法比!
連蝶累極,蜷縮著身子,她緩手摘下脖子上戴著的珠子,「承蒙姑娘,但是他還活著,始終都是讓我心中有一些發堵。」
雲妝接過來,涼涼的,定魂珠!
她低語道:「楚啟是活下來了,但是以後姻緣難覓,他惹下的因果太多,天怒人怨,怕是以後都沒有辦法行周公之禮了。」
顧宜聽力極好,他臉色一僵,沾染這麼多的桃花劫,得了這麼一個果?
但是,這話從他的嬌嬌口裡說出來,怎麼這麼的彆扭呢。
嗯?周公之禮?
連蝶輕聲,「即便是沒有楚啟,我這一生怕是也會蹉跎無比,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夠去一趟江南,見一下我的生身父母。」
顧宜低語,「去江南,怕是要耽擱上一陣了,依照約定,玄門白水淵怕是很快就要來了。」他抬頭,眼神定定的望著玄門的方向。
雲妝安撫好連蝶之後,連蝶離去,就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雲妝掩上門,手微微一伸,從空間之中拿出方才的獸皮,眼角微挑,「顧宜,你可是要這個?」
顧宜點點頭,解釋道:「我之前的時候,查到這個落在了楚啟的手中,今天倒是一個試探,只是沒有想到竟然能夠陰差陽錯的的拿到手了。」
他攬住她,「我不是有意瞞你,你聽我細細說來。」
顧宜沉道,「這獸皮乃是九陰吉獸的獸皮,刀槍不入,火燒不盡,只能夠用一種名為棘的武器,能夠將其獸皮割裂開來。我父皇,也就是先帝,曾經有幸得到過,將其分成了九塊,每一塊上方都畫了一朵小小的石榴花,散落在各地。」
雲妝顛了顛手中的獸皮,她除了能夠看出這獸皮是一個法器之外,別的倒是真看不出來。
顧宜繼續道:「我當年剛剛出生的時候,據說父皇就已經在著手此事了,直到後來,父皇母妃相繼離世,這獸皮也就散落開來。母妃身邊的蓮姨,曾經交於我一塊玉佩,裡面暗藏玄關,便是父皇當年給我留的話語了。」
雲妝抬眉,「是什麼?」
「他讓我尋找獸皮,集齊所有。」顧宜搖頭,「或許真的很重要,但是獸皮之中暗藏什麼玄機,我倒是真不知道了。畢竟當年父皇離世之時,我還年幼,尚不足七歲,緊接著就是皇兄登基,然後青玄道長就為你我二人之間定下了婚事。」
雲妝越發的疑惑,皺了一下眉頭,「我之前的時候,買過一副古畫,畫軸之中,暗藏這一塊類似的東西,不知是不是這個?」雲妝掏出另外一塊。
顧宜的眼中閃過驚訝,「是!」他雙手顫巍巍的接過,「九陰吉獸的皮向來是皺皺巴巴,而角落之中畫著石榴花是我父皇的手筆。」
他沉聲道:「我府上有一塊,如今你這兒有兩塊,九塊之中,已經是找到了三塊。」
顧宜伸手,手指之上引出一條銀白色的細線,只見這條細線漸漸的纏繞上了那塊獸皮,他眼睛幽深,「這是我們家族的血脈之法,以此來感應獸皮的存在。」
雲妝不明,「照這麼說來,也就是說你們皇室之中的每一個人都能夠感應到這獸皮的真偽或者存在了?」
「不!」顧宜搖頭,「顧氏血脈最為優越、純凈的,才能夠感知到。而我的皇兄似乎是並不能夠感知到。」
雲妝笑了,她眉眼彎彎,「你們顧氏真奇怪,這血脈還能夠感知到,真是神奇。」
顧宜靠近她,神色認真,「就比如說,我們之間的孩子,只要是在我感知範圍之內,就能夠感受到他的存在以及方位。」
雲妝微微一愣,這是什麼神技能!?還能夠這樣?
她梗著脖子道:「那若是不是你的孩子怎麼辦?」
顧宜抱緊她,靠近她耳邊低語,低笑道:「嬌嬌,首先,你出不了牆……」
雲妝臉色微微一紅,哪有人像他,把紅杏出牆說的這般曖昧的!
她踮腳,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那,我現在就出牆怎麼辦?」她一點點的靠近,蜻蜓點水般一吻。
顧宜鉗制住她,勾魂一笑,「那、我只好挪牆了。」
他低頭,吻了她額頭,低低的笑道:「雲妝,天晚了,咱們早些安寢吧。」
雲妝抬腳,朝著他的腳上就是一踩,「你回去!」
「不行!」
「回去!」
「不回!」他單手一抱,將她抱緊寢室。
雲妝被他緊緊地桎梏在床上,不得動彈。
她憤憤,「你堂堂王爺,有自己的府邸不回,賴在我這兒算是怎麼回事啊?!」
顧宜翻了一個身,開始脫外衣,「你是這兒的主人,但是你們府上也缺一個姑爺吧?我來你家當上門女婿啊!」
雲妝瞪他,「脫什麼脫!去客房睡去!」
顧宜挑眉,「不脫?怎麼當上門女婿?嗯?我的好雲妝……」
雲妝耳朵微微發紅,「你這人,怎麼這般忒不要臉!」
「臉?」顧宜鑽進她的被窩,「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