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走錯墨翊澤的酒店房間
墨翊澤、衛凌軒也無心參與這種無趣又無意義的活動,隨意在這層樓中樓的二樓找個安靜的包廂,透過特殊材料製成的透明玻璃,墨翊澤一直在找沐琳緣小巧玲瓏的身影,想象著她跳康康舞的活潑模樣。
那個樣子,應該很可愛吧。
「怎麼?你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的衝動在找她?」衛凌軒循著墨翊澤的視線看去,四處搜尋,也看不到沐琳緣。
「你不覺得奇怪么?她好像消失好一陣子了,足足有十幾分鐘了。」墨翊澤就重避輕,岔開話題,看了看時間。
「這麼說好像也是,自活動開始后她就不見蹤影,該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吧?」衛凌軒的臉色變得複雜,低頭思索,「不過,這麼眾目睽睽之下,他們應該不敢輕易動手。再者,你不是派人暗中保護琳緣么?」
「這次來巴黎,沒有來得及布置好一切事情,是我疏忽大意。我這心裡老覺得不安,你施個咒找到她,不然若真出事可就糟了。」
「也好。」衛凌軒當即施咒,定位沐琳緣的位置,卻好像不存在她這個人似的,始終無論如何找不到她,最終放棄,「又是這樣,上次我找她的時候也是這個情況,找不到她的信號。」
「現在沒時間糾結這些難纏的問題,我們兵分兩路,分別去找沐琳緣。」墨翊澤已然起身,開門,消失在原地。
衛凌軒只思索了一秒鐘,也開始找沐琳緣。
而另一邊的沐琳緣在一間黑漆漆的房間,躺在沙發上,一個男人拿出香囊,在她鼻翼邊晃了晃:「該醒醒了。」
沐琳緣慢慢蘇醒過來,微弱地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大半張臉唄銀色面具遮蓋住,在微光中閃著銀光。
「你是誰?把我帶到這兒想幹嘛?」沐琳緣警惕地往後縮了縮。
「聽話。」那男人走近,把沒理由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瞳孔放大:「聽著,剛剛你只是無聊隨便逛逛,並未發生什麼意外。還有……」
沐琳緣被迷魂迷得死死的,只能依照那個男人的指令,乖乖服從。
墨翊澤時在七樓電梯口找到的沒理由,她正乘著電梯到了七樓。墨翊澤看見她總算是舒了口氣,一把強硬地把她拉過來:「你去哪兒了?消失這麼久了你知不知道讓人有多擔心么?」
沐琳緣聽得出墨翊澤語氣中的慍怒,她並沒有甩開他,只因她知道墨翊澤是在關心她,心中反倒是甜蜜佔據多數:「我不想參加什麼康康舞,我也不會,就去樓下逛了一圈解解悶再上來。」
「以後別再不打招呼就不見了,現在的巴黎可不似從前那般安全了。」墨翊澤略帶責備的眼睛看了沐琳緣,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拉著她返回到會場。
等衛凌軒收到消息回來,鹿銘斐從舞蹈行列中退出來,四人聚集到一起。
沐琳緣看看手機上的時間,說:「我看現在還早,我也有點渴了。待在這兒也無聊,找個地兒喝一杯吧?
「喝什麼?」衛凌軒問。
「不如出去外面的酒吧,來巴黎進修得好好慶祝一番。」鹿銘斐突然提議道,「我知道有加酒吧,就在這條街拐角,是中國人開的,去試試?」
「這提議不錯,大家一起去吧。」
正當私人表決同意后,又一人的聲音出現:「三位少爺好雅興,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帶我一起唄?」
墨翊澤見夢瑩梓不請自來,又沒有打算退出的意思,只能說:「想來便一起來吧。」
幾個人都不喜歡喧囂,便只是坐在VIP包廂內冷眼觀看底下舞動身姿,盡情縱樂的世俗之人。
「沐琳緣,下午的比賽可是還沒結束呢,敢不敢再比一比?」夢瑩梓果然是咽不下那口氣,差服務員搬來撞球桌,拿來道具,挑釁沐琳緣,「但是,有個規矩,誰輸了,一局一瓶威士忌,怎麼樣?」
「一口氣喝這麼多傷身……」墨翊澤一整句話都沒講完,沐琳緣便答應下了,「好啊,為何不敢?」
沐琳緣打撞球可謂是越大越有手感,白球再球桌上移動迅速,接二連三進了好幾顆球,眼看著夢瑩梓就要輸了,她的手卻一下失去力氣,沒能進球。
最後的結果不盡如人意,沐琳緣輸了。雖說不服,但願賭服輸,拿起一大瓶威士忌就要下肚。
突然,一隻手握住了酒瓶,鹿銘斐關切的眼神望著她:「琳緣,別逞強,我幫你喝。」
「謝謝,不過我不需要。」說著,沐琳緣舉起酒瓶,「咕嚕咕嚕」辛辣的液體順著喉管而下,苦澀,回味在口腔內。
夢瑩梓嘚瑟,看著沐琳緣,唇角勾起不易覺察的笑容。不知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我聯繫,正好四目相對,不知意味。
「夠了夠了,每次都那麼逞強。」我聯繫到沐琳緣面前,奪過她的酒瓶,放在桌上,「意思意思就行,還那麼當一回事。別喝了!你這麼犟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墨翊澤從剛剛沐琳緣喝夢瑩梓開始打撞球那會兒就沉默寡言喝悶酒,現在更是直接起身,扔下一句「等會兒把沐琳緣安全送回酒店」,就離開了。
沐琳緣到酒店后,衛凌軒帶著她到了她房間門口:「房卡呢?」
沐琳緣此時已是不省人事,兩眼醉茫茫:「房、房卡……在我,我口袋。」
衛凌軒正想說什麼,手機鈴聲響起,是很重要的來電,便囑咐沐琳緣:「你,現在拿出房卡開門進去,鎖上門,躺著睡覺,別亂跑。等會兒我會讓夢瑩梓過來照看你。」
「嗯。」沐琳緣笑著點頭,差點就要跌倒,幸而衛凌軒扶了她一把。
衛凌軒離開后,沐琳緣從錢包中拿出房卡,跌跌撞撞到了隔壁那間房間,用房卡一個勁兒地刷:「咦?怎麼開不了?」
墨翊澤正在浴室里,聽力甚好的他聽到房門的「滴滴」聲,穿好浴袍,警覺地道貓眼前,看著一個縮著的腦袋,還在執著、堅持不懈地刷著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