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一了百了，又叫早死早超生

  人們很多時候喜歡一樣東西的理由往往會非常奇怪甚至根本不需要理由，比如伊卡洛斯喜歡西瓜，比如趙信喜歡菊花，又比如十一區快遞員喜歡一個人在家的太太……咳咳，最後這個不算。


  同樣的，人們若是討厭起了某個東西的話，理由也會千奇百怪。


  但是不管這些理由是什麼，都不影響你們在聽到與之有關的名詞的時候做出一些奇怪的反應——比如擰眉，比如吐槽，比如露出一身精壯的腱子肉然後用非常哲♂學的聲線說一句「FUCK♂YOU」……


  沐雲裳當然不會做出這種符合新日暮里審美觀的舉動，但是理所當然的，他現在相當討厭虛境。


  ——哪怕知道這該死的玩意兒和帝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也是如此。


  「又是虛境？這玩意兒怎麼陰魂不散了？我覺得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以後再聽到和虛境有關的東西我都會牙疼。」


  「為了陛下牙齒的健康，帝國的軍人將踏平虛境！！！」


  聞言的納塞尼爾當即瓮聲瓮氣地發出了看似充滿熱血但實則令人囧囧有神吐槽不能的宣言。


  「這種宣戰理由跟所謂的『我老婆也就是你那個嫌棄你颳了鬍子后難看的前妻給我的陪嫁品是你統治的國土所以我們開戰吧！』有什麼區別？」


  珊瑚抬起小腿對著納塞尼爾就是一腳。


  沐雲裳一愣：「還有這種理由？」


  珊瑚無奈地看向沐雲裳幽幽說道：「陛下，這就是歷史上英法兩個國家爆發了三百年戰爭的理由……」


  「……他們玩兒的真嗨。」


  沐雲裳表示自己這個皇帝看起來簡直弱爆了，瞧瞧歷史上這些逗比的國王皇帝們都幹了些什麼蠢事兒！


  只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專註日常的時候。


  「咳咳，先不說這個了，小白——你能詳細說一說凈化者們的情況嗎？還有就是你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們當中？」


  「沒問題的，陛下。」


  小白點點頭。


  「很難具體形容凈化者們的種族，屬下甚至懷疑他們根本沒有種族這個概念——因為他們不同的個體看上去的差異實在是太大了。完全不像是在同一個甚至是相似的生態環境中誕生並凈化出來的樣子。」


  「就屬下所見所聞，便已經知曉超過五百種以上的種族構成。——請注意，陛下，是五百個完全不同的生物種族，類人的昆蟲的軟體的，侏儒巨人天頂星人，使徒EVA紅有三哥斯拉，甚至屬下還看到了亡靈——見鬼！那些全身慘白走路沒聲兒說話自帶迴音出場自帶BGM的傢伙實在是太可怕了！」


  呃…………該怎麼形容呢？

  「我都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吐槽的比較好了。」


  坐在御座上的沐雲裳感到一陣無力。


  「小白你都是從什麼地方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哎嘿嘿……」


  小白摸著後腦勺傻乎乎的笑起來，那笑容讓沐雲裳第一時間便聯想到了帝國另外一個智障擔當——哈士奇。


  果然是雪橇三傻之一啊，這傻氣冒的太教科書了。


  「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說到點子上的吧？」珊瑚忽然開口，「或者根據你剛才所說的來推斷——虛境是一個種族構成非常繁雜的世界？」


  「不，不能將虛境說成是『世界』。」


  小白否定了珊瑚的推測。


  「準確的說是——我們如今所在的這個宇宙，和虛境，兩個統合在一起，才能夠被稱之為『世界』。」


  「你是說虛境其實是世界構成的一部分？它不是獨立存在的！？」


  「是的，陛下！」


  沐雲裳輕「唔」一聲。


  「行，你繼續說吧。」


  「虛境是怎麼來的，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屬下無從得知，而那些從虛境當中來到這個宇宙的凈化者們，他們真正的樣子也不是屬下以及陛下你們所見的那樣——他們在這個宇宙中的形態是在他們離開虛境進入宇宙的時候才會真正被確定下來。」


  「這正的『虛境狀態』是什麼樣子，根本無人得知。他們也從來不會和屬下談論到這方面的事情。」


  越聽越感覺頭疼的沐雲裳連忙揮手打斷了小白：「行行行，關於這一點先說到這裡——小白你知道他們，也就是凈化者們為什麼要不斷地消滅本宇宙的文明嗎？」


  「很遺憾，屬下並不知道。」


  小白低垂著頭，腦袋上的一對耳朵也軟下來，整個人充滿了沮喪的氣息。


  「屬下在凈化者當中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很多時候都是突然產生了『滅掉某個文明』的興趣和念頭，然後就帶著人這麼去做了——這種念頭怎麼來的根本不知道，之前屬下沒有聽到那個聲音讓屬下來找陛下的時候，也重來沒有對這種時不時冒出來的念頭感到奇怪，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般。」


  「潛意識……或者說是深層次的精神暗示？」


  珊瑚眯起了雙眼說到。


  「陛下，這種精神方面的研究帝國也在進行，如果陛下感興趣的話可以去詢問那隻成天頂著一對氣球到處發騷的妖艷賤貨。」


  沐雲裳：「…………你剛才是不是一本正經卻又不著痕迹地損了紫月姐？」


  珊瑚頓了頓，忽然扭頭看向小白：「喂，蠢狗，你還沒有向陛下解釋為什麼你會在敵營呢。」


  「……你這故意改變話題的舉動實在是太明顯了——算了我還是不吐槽了。」


  本來也就很想弄清楚這個問題的沐雲裳索性也就耐心等待小白的解釋。


  面對這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小白直接回了一句：「不知道呢，陛下。」


  「不知道！？」


  「對啊，屬下不知道的說——檢索記憶后發現，之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能夠清晰的記憶追溯到最開始的時候，屬下已經在凈化者當中了。」


  「看來，這又是一起懸案了。話說怎麼感覺最近解決了一些問題，但是又冒出了更多的問題來？難道我的人生就是伴隨著這種令人蛋疼的無限答題制而進行的嗎？」


  「沒關係的笨蛋哥哥。」


  妹妹大人沐咲裳淡定地說到。


  「你可以選擇交白卷，一了百了——又叫早死早超生。」


  沐雲裳：「……#！！！」


  （這個死丫頭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哥哥大人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