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當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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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間隔這麼長？」
喬軍本以為再有一小時，這一次的委託也就完了。
沒想到倒計時竟然直接變成了八小時。
「不過這樣也好。」
被美婦挑起的邪火，一個小時還真不一定夠發泄。
「進入私人空間。」
又是那片青青草原，游天祿設計的背景場景，單調，但寧靜。
「展開次元環列表，限定真實環，時代二十一世紀。」
諾亞直接統屬的三大環宇：玄空環、真實環、失落環。
真實環就是依據真實歷史演變，所推演的各個次元世界。
這些世界次元有著共通的唯一一條鐵律：
無怪力亂神，無超自然能力。
這也是區別於其他兩大環宇的最大特點。
真實環也是人類最常居住的環宇。
沒錯，就是居住。
真實世界那副樣子，人類不得不逃避入第二世界。
但愛好和平享樂才是最多正常人的嚮往，真實環的次元中，雖然人類的身體有著各種弱點，各種不便，卻反而是大部分人停留和選擇常駐的最佳地點。
玄空環和失落環，雖然有著各種各樣人類嚮往的世界，可大多數人僅僅將其當成一種娛樂，每天抽出一定的時間進去體驗下別樣生活也就罷了，真正選擇常駐的非常之少。
一大堆列表彈出，看的喬軍頭昏眼花，隨手點了一個。
「您的信用點餘額不足。」
「靠。」
看看自己的賬戶，那隻剩下兩位數的可憐餘額，喬軍忍不住罵了句：
「游天祿，你個窮鬼。」
「您可以選擇租用次元模板，一天僅需一信用點。」
諾亞的服務極為智能，畢竟是照管著全人類的超級計算機，想必對它來說，喬軍這樣的麻煩屢見不鮮。
詳細看看了所謂租用次元模板的解釋，喬軍看得是滿頭黑線，總結就只有一個：
「這是一種窮鬼專用的服務。」
個人空間，理論上是可以根據個人設定，出現任何事物的地方，當然大多數都是虛數，真實存在的可能只有你身邊幾米範圍。
不像次元環那樣，哪怕你人不在，裡面一切事物還是會繼續推演下去，甚至因為其他人類的改變而引發天翻地覆的動亂。
人類的想象力畢竟有限，不是每個人都是大設計師之流，而且親自設計註定還要耗費無數力氣。
這樣一來，普通人的個人空間其實也沒有多大用。
次元模板租用，就是基於此延生出來的又一種消費模式。
將同一時間，該次元的公共場景同步投射到你的個人空間內，省去了你無數麻煩。
當然這些投射的對象不包含真實的人類角色，還有一些真實人類和作者設定的私人區域。
在你的個人空間內，你想怎麼玩都行，哪怕你把世界都炸了也就是一眨眼能恢復的事情。
因為真正能被你影響到的，也就你身邊幾米而已，其他地方和動畫沒有任何差別，對諾亞的資源佔用極小。
而且這些改變也不會影響到對應的次元環，完全和私人yy差不多。
可現實就是，喬軍現在剩下的錢，也就只夠yy而已……
「購買一天。」
隨著賬戶餘額減少一點信用點，之前被喬軍選中的世界場景被投射在了他的個人空間內。
踏在熟悉又陌生的柏油馬路上，鼻尖是熟悉的汽油尾氣。
一瞬間，喬軍差點以為自己回到了原來所在的時空。
「滴滴。」
忽的一下，一輛迎面駛來的大卡車從他身上碾過，他想要大叫，可卻發現什麼傷都沒有。
接著一輛又一輛，來來往往無數車輛穿過他的身體。
讓他明白，自己還是穿越了，這裡還是在他個人空間內。
「由於是租用模板，您可以隨意在三種模式下切換。」
所謂三種模式，指的自然是神替，魂替和身替了。
現在喬軍默認的就是神替模式，什麼東西都碰不到他。
「好像挺好玩的。」
走到馬路邊，和一個威猛大漢重疊，學習他大搖大擺的走路姿勢，喬軍體會到了一種奇怪的樂趣。
離開大漢的身體，又鑽入迎面而來一個漂亮的時尚女郎身上。
這一次沒有完全重疊，視線在她身體里慢慢掃視，從脖頸，慢慢延伸往下，那兩團飽滿到平滑的小腹，再到下方前後凹凸的場所，巨細無遺，喬軍看了個通透。
也許當鬼就是那麼回事吧，突破了常人無法做到的極限，各種隨心所欲，沒有底線。
突然有感而發的一個念頭，讓他明白了這種奇怪的興奮感到底是什麼。
又一想到自己穿越，本質上不就是死了一次嗎？
那不就是真鬼了？
搖搖頭揮去這個讓他有些發毛的念頭。
喬軍腳步不停，一直跟著時尚女郎。
當你真的能夠隨心所欲之時，任何平常你絕對不敢，也絕不會做的事情，就會發生的理所當然。
現在的喬軍，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
跟著女郎回到她的家中，為了放鬆疲憊乏累的身體，女郎打開了浴室的閥門。
嘩嘩聲響，溫熱的開水慢慢浸滿浴池。
空無一人的家中，拉上窗帘，脫去束縛身體的多餘衣物，外袍，短褲，胸罩，以及黑絲小**。
柔順發亮的黑色長發，在水流的作用下，鋪滿身前水面。
喬軍坐在她對面，看著毫無所覺的時尚女郎搓了滿手泡沫，一遍又一遍擦拭著胸口，再舉起水龍頭，將這些泡沫一衝到底。
清澈的水面很快渾濁。
閉上眼睛，時尚女郎也許是太過疲憊，在這溫熱的浴池中，恍恍惚惚地閉上了眼睛。
胸口的輪廓微微蕩漾，蒸汽凝結成水滴，再從她白皙的皮膚上滾落。
滴落在水面，漣漪讓下方的景色重疊起了無邊的秘境，讓人想要探尋。
泡沫混雜在黑色的髮絲間，搭在白嫩似水的肩頭，充滿了誘惑。
心中一直憋著口氣的喬軍再也不願意忍耐，大吼一聲：
「切換身替模式。」
嘩啦。
劇烈的水聲。
他的身體真實不虛的出現在了這裡。
沒有立刻驚醒海棠春睡的美人，喬軍慢慢摸索……
許久，驚覺天旋地轉的時尚女郎撐開疲憊的眼睛。
感受著全身上下的劇痛，更有身後奇怪的律動，永不停歇的尖叫從她喉嚨間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