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絕望血界
明白了這一個道理的人更快地卻明白了另外一個道理。那就是他們都遵守了,那一個S級別高手不能出手的約定。
而他們派出去的高手,絕大部分都是擁有A級戰鬥力高手,並且是裡面最為頂尖且出類拔萃的那一個級別。
雖然無法媲美s級的戰鬥力,但也是A級戰鬥力裡面頂尖的,而要培養這樣一個人物所要消耗的資源,人力。其中的龐大可想而知。
平時損失任何一位都足夠他們肉痛的,但是有的國家甚至為了這一次的行動傾巢而出,如果這一次這些人全部賠在了華國。
可想而知他們內心會何等的歇斯底里,瘋狂不已。
許多人都面露恐懼的神色,尤其是那些派出那些人做出這樣決定的高層,他們雖然平日里不將這些戰鬥人員放在眼裡。
但是真正明白他們價值的時候,卻明白,一旦這些人出事他們頭上的烏紗帽也絕對保不下來,不由面色慘白,汗水猶如瀑雨一般不斷的往下流塔,拿起手中的通訊器就是一頓狠狠地撥打。
「嘟……嘟.……」
那他們得到的都只不過是格式化的聲音,沒有任何的回復。
一時之間,許多的人雙腳一軟癱坐在了椅子上,或者地板上面,眼神獃滯嘴中不斷地喊著。
「完了,完了……」
「被華國坑了,這哪裡是一個他們肯放手的大蛋糕啊,擺明的是引誘我們全去送死的陷阱啊。」
「呵呵.……」
但是現在他們做任何事情也已經於事無補。
有許多人更是自暴自棄的拿起了家中的錢財,或者一切可以外出的手段,打算躲避國家對他們派出的譴責以及成為其他人的替罪羔羊。
因為能做到這些位置上面的哪一個不是頭腦發達的人。如果真的是愚笨之人,怎麼可能在官場這種有如一般完全遵守弱肉強食法則的地方生存下去呢?
但是他們的絕望,怎麼能跟那些真正處於地獄一般的人是比較呢。
那些原本潛伏在第三埋伏點,準備著給張寧致命一擊的各個頂尖好手,此時都面色沉重地準備著自己的戰鬥裝備,以及感受著自己獨特的能力。
但是突然他們只覺得天空一暗,不,應該說變成了血色。
當他們抬頭看向天空的時候,不知何時,天空已經被一片血色所浸染就有如地獄一般,血色的天空,讓他們心頭不由瞬間壓抑。
「血鬥法·第七式·血界。」
半空中的張寧悄然在手中心凝結了一個籃球大小的血球。在陽光之下顯得分外的妖異。
普通人抽取這樣大量的血液早已休克了,但是對於張寧來說只不過更花一些時間來增加體內的血量罷了。
如果不是為施展第七式的血界需要的一定是自己的血液更加的方便操控的話,張寧真想直接凝聚一個水球,那樣來的更加直接。
但是這樣做的話,血界的堅硬程度以及布置的禁制卻沒有辦法複雜起來,很容易被人所突破,所以張寧才悄然在半空中凝聚了一段時間。
而這時,在場最頂尖的人,目光都不由的聚集到了一個地方,一個猶如魔神撒旦一般的身影正憑空懸浮在半空之中,那是s級強者所特有的標誌,憑空漂浮。
華國金丹期的強者已經開闢了識海,也就是所謂的精神力,能用神識將某些東西漂浮起來,但是想要舉起自身的重量,卻還遠遠不夠。
而他們之所以能懸浮在空中,靠著的是他們手中的法劍之中所蘊含的禁制,加大了他們精神力的力量,讓他們足以御劍飛行。
但是那到血色的身影並沒有踏著任何的東西,唯一可以說的上可疑的,那就是那一雙布滿了黑色紋路的血色鎧甲。
但是這種想法很快就被在場的許多人拋之腦後,因為就算是金丹期級別,能將這麼大片範圍都籠罩成血色的天空也根本不可能,但是如果他們中有些人可以在外面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
他們現在所面對的並不是一個血色的天空,而是一個半球形牢籠。
「呼叫本部,呼叫本部,這裡是身處在第三埋伏點,但是突然出現了一個身處在半空之中的紅色鎧甲,請問有和可靠情報可以提供
唦.……唦.……
呼叫本部,呼叫本部。收到請回答,這裡是暗狼一號這裡是暗狼一號。」
一個左臉上有三道刀疤的中年人,此時正蹲在在一個草叢之中不斷地用他的呼叫機在那裡呼叫著派遣他前來的司令總部。
但是回答他的,永遠只是一個收不到任何信號的雜音,不由的讓他面色一變,再想到眼前這詭異的狀況,不由地將手握向了身後的刀柄。
這種情況還有很多,許多人面對這種狀況,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都開始下意識的提起了戰鬥的狀態。看著半空之中的那道血色身影,暗藏著殺機。
空置中的張明強,一切的一切都收入了自己的腦海之中。剛才吸收了見張寧體內的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卻已經恢復了八成。
而且張寧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所吸收的能量,不過是托爾那柄劍上面微不足道的一縷,還有更加龐大的能量被隱藏在其中。
但是趕時間的,寧卻不得不提前來到這一片他說好的獵場,第三埋伏地點。將自己身處在絕對的危險之中,給敵人一個明燈前來尋找自己。
「外國果然都是些深藏不漏的傢伙,為了得到我手上的配方,居然派了這麼多強者過來,就從他們剛才面對我出現不到一分鐘之內的反應,我就知道他們個個都是老手,身上的性命沒有一千都有幾百了。
如果當初的我面對他們,恐怕都只會被直接秒殺吧。」
血甲之下的張寧眼神微眯,他深深地感覺到這些,身行各異,膚色不同,來自各個國家的強者是何等的強大,在幾個月之前的他是何等的膚淺,能在華國這個管制非常嚴格的國家活下去,他也是感覺到由衷的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