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囚徒之傲
「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這個人一向的愛好就是助人為樂。」
張寧在那裡笑兮兮的說道,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慢,最後輕輕的一掐,手上的血絲驟然斷了。那些血絲也開始不斷的滲透邪劍之中,最終瞭然無痕。
托爾雖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但是從靈魂層面來說,它多少有些感到不適,在空中彆扭的扭動了幾下,最後只能無奈的接受了這種現實。
「刷~」
張寧隨手一抽,便將這柄西方劍抽了出來,只見這柄西方劍開始逐漸恢復一柄普通劍的形狀,上面陰冷的氣息也隨之消失,如果不是剛才張寧見識過那個可怕到讓普通人足以瞬間凍死的能量的話,根本無法相信這樣一把看似普通的劍居然能擁有這般強大的能量。
「你現在我的儲物戒指裡面待著,最好不要搞事情,如果讓我察覺到你搞壞了我什麼東西的話,我一樣會滅了你。」
但是這種角度,張寧的眼神正好居高臨下地看著手中的利劍,在那裡冷聲說道,隨即手中的西方劍便消失在了手中。
此時在一片銀白色的空間之中,到處存放著各種各樣的雜物,上到生活用品,大到武器擺件,可以說應有盡有。
驟然出現了一把利劍。托爾一臉茫然的看著上空,但是顯然它已經猜到了自己會是這種結局了。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縱橫那麼多年,最終還是栽在了一個我曾經看不起的金丹期的小子身上。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就算接下來這身體的命運會怎麼樣,我也只能作為一名旁觀者了。」
心中微微蕭瑟的嘆息,托爾的身影開始逐漸的變淡,慢慢的融入了利劍之中,最後瞭然無聲化為一件死物。
外面的張寧看向了荷魯斯所在的方向。嘴角露出了勝利者高高在上的笑容,以及對自己敵人的殘虐,當下輕身一躍飛向了空中。
「唦啦啦……」
此時的荷魯斯,正雙目無神的坐在血界之中。此時的他已經放棄了抵抗,只在慢慢等著他生命中最後的審判。
但是就在這時,在他不遠處的一片樹叢裡面穿了一陣輕響,讓他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一名留著精幹短髮看起來十分精明的年輕人從中走了出來。身上多少有些狼狽,背上背著兩個箭筒,手上還拿著一把精良的機械弓,讓人看了就好像覺得是個獵人。
這個年輕人只是在荷魯斯的身上停留了一秒,隨即眼神一瞥,坐在了不遠處休息了起來,似乎完全沒有將荷魯斯以及這個詭異的血之結界放在眼裡。
「你是誰?」身為鍊金術師或者某種科研工作者荷魯斯下意識的對這一名青年產生了好奇,要知道,這種深山老林之中,一般不會出現打獵的人,而且如今的華國社會也禁止打獵,而且現在打獵居然還拿的是弓箭,這得是有多小心啊,一時之間荷魯斯的好奇之心被勾了起來。
但是短髮青年卻對荷魯斯不理不睬,就一個人自顧自的在那裡閉目養神,但是也有在這時荷魯斯注意到這一名青年身上有一些血跡,而且還帶著許多的物品,而這些物品正是他手下生前所使用的。
裡面有手摺、水晶球,以及各種各樣的飾品。雖然不明白用途是什麼,但是上面多少擁有一些能量波動。
「你?!」
荷魯斯的眼瞳急劇收縮,似乎想起了什麼。
他記得似乎有一支利箭從天而降想要幹掉他,不過被當時布置好的防禦魔法陣擋了下來,而這個人背上的武器,以為那攻擊者所使用得弓箭是何等的相似,一時之間一種驚恐的想法,在荷魯斯的心頭蔓延。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看你也就只是個會鍊金術的普通人而已,勸你還是不要動什麼歪腦筋比較好,我的脾氣比較好,而且你也不是我的什麼仇人,所以我現在不想傷害你。但是如果你到時候惹怒了龍首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的下場會怎麼樣?」
張鷹抬眼看了荷魯斯一眼,在那裡淡淡地說道,畢竟多少同為西方人他還是有些心軟的,不過作為立場而言,他這種心軟只會讓他更加的危險,所以在這裡輕聲提醒了一句。
但是顯然荷魯斯已經明白了張鷹的真實身份,嘴角一撇,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對於張鷹這種只會使用武力的莽夫,他一向是最為看不起的,就算是莫斯雷特生前也曾經被他看不起,更不要說使用弓箭還傷不到他一分毫毛的張鷹了。
荷魯斯自認為自己頭腦之中所蘊含的秘密足以改變一個國家,更是讓他平日里恃才傲物,就連一般的國家元首都不被他放在眼裡,不由在那裡,嘴角一撇,下意識的呵斥張鷹到。
「你算什麼東西,我還用得著你教嗎?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身份,就算你那什麼所謂的龍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到時候如果真的把我殺了,他只會面臨更多強大的敵人。只要他不是個傻蛋就不會幹那種荒唐的事。」
「噢,你還真是有夠了解我的呢?我怎麼不知道我會有這種想法呢?」
一到冷漠的聲音,在半中響起,兩人同時抬頭看一下的天空,張寧身著猙獰的血甲懸浮在那裡,就好像從天而降的惡魔一般踏入這一片讓人覺得詭異的區域。
荷魯斯雖然在使用鍊金術的屏幕裡面見過張寧的這副姿態,但是當他面對面的時候,他才發現那種壓迫感遠遠比屏幕裡面看到的還要恐怖。
「咕嚕。」下意識的,荷魯斯只覺得自己一陣乾渴,在那裡咽了一口水。
只見張寧平緩的降落在地上,扭頭對張鷹問到。
「其他十一個人應該都經收拾乾淨了吧。」
「龍首放心好了,我已經收拾乾淨了,並且已經把有價值的東西已經收集了過來。」張鷹站直了身子在那裡恭敬地說道,這是對於一種強者的尊敬,而且還是發自內心的,不論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