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凡塵歷練再起
「什麼!」在場所有的董事頓時大驚。
他們都一臉駭然的看著張寧說出這個驚天動地的話。因為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當著他們面說,一般都是暗地裡操作完之後才會說的。
除非張寧他們已經完成了暗地裡的操作,但是來這裡的都是老油條,他們哪裡不會清楚自己的資金動向呢,所以這一點就可以排除。
那麼另外一點就是張寧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讓他們屈服,乖乖交出手中的股份。
「張寧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你把我們逼急了大不了我們來個魚死網破!」這時一個禿頂的董事站了起來。
「啪!」只見張寧此時一點不著急,還愜然的打了一個響指。
「他這事幹嘛,難不成瞧不起我們不成?」在場董事紛紛疑雲四起。
但是沒過多久,他們覺得癢,非常的癢,就像有1萬隻螞蟻在他們身上爬了起來,但是癢很快過去了,他們感覺到的是種撕心裂肺的痛,就像有人拿著一把鈍刀在他們全身上下不斷滑動一樣。
「啊!!!」終於有人承受不住,發出了驚天的慘叫之聲,他雙目怒瞪,彷彿要將眼珠都瞪出來了一樣,而且他全身青筋暴跳,似乎有著無數的螞蟻在它經脈里跳動。
「張寧你到底想怎麼樣,有話好說,趕快救救我們。」這時,那個禿頂董事發話了。
但是此時張寧眼中卻是寒光一露說:「你剛才叫我什麼?」
一時之間,那禿頂董事居然覺得全身似乎墜入了冰窟一樣,再結合身上那刻骨銘心的痛,他終於承受不住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
「龍首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死在這裡呀,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就求你放我一條賤命吧。」
那討饒的姿態就像一隻哈巴狗一樣,全然忘記了一個人應有的尊嚴。
「你們現在知道錯了,那為何剛才這麼囂張呢,說說看你們都有什麼底牌,讓我吃驚一下。」但是張寧依舊不咸不淡的說,全然沒有為他們解除身上疼痛的意思。
而這時那些董事終於慌了,他們此時都面色慘白,頭上的汗水更是不停的滴落,浸濕了他們身上得體的西服。
但是張寧依舊不為所動,因為他們的疼痛感的確是來源於張寧,這種手法就像控制那黑髮老者一樣,就是將先天真元注入他們的體內,然後控制他們體內的經脈就像跗骨之蛆一樣。
這時那一臉橫肉的董事發話了:「龍首你到底想怎麼樣?發個話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要股份,我全給你,我全部給你還不行嗎?你就放了我一條賤命吧。」
說話的時候,那一臉橫肉的懂事還爬到了張寧的腳下,跪在地上不斷的討饒。
張寧只是不咸不淡的撇了他一眼,繼續說:「我早就說過你們身上的股份我志在必得,根本不需要你們同意,所以我們還是先來算一下,我退役這兩年你們乾的『好事』吧。」
說到好事的時候,張寧還壓重了口音像是在強調的什麼。
而隨著這一句話的落下,那些原本面色慘白的董事,其中有三個眼中似乎流露出了狠色,他們將手掏向了腰間。
「去死吧,跟我們同歸於盡!」那三個人強行壓制著身體上劇烈的疼痛站了起來。
他們手上居然拿的是m911型的手槍,雖然破壞力是所有手槍中算是比較小的,但是打在人身上依舊會死人。
「砰砰砰砰砰砰.……」子彈激射的聲音接連不斷。
但是沒過多久,他們滿臉驚呆了,他們不可置信的跪在了地上,直接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並且兩眼泛白昏過去的樣子。
而其他的董事面色艱難的看向了張寧的位置,他們看到了他們畢生難忘的一幕。
張寧依舊閒情逸緻的胯腳坐在那主座之上,身上的休閑服沒有一絲傷痕以及鮮血。但是攻擊他的子彈卻彷彿被什麼東西卡在了空中不動了。
「叮叮叮……」似乎束縛住子彈的那股力量消失了,它們紛紛掉落在了地上。
「這.……這還是人嗎?」在場這些董事目瞪口呆的想著,這一幕已經超越了他們正常人的思想範圍。只可能在電影之中出現。
「這就是你們想拿來對付我的底牌嗎,想不到幾桿破手槍都能給你們勇氣,看來我這幾年沒有發威,你們真當我是病貓了。」
張寧雙手負於胸前,淡然的說道。
「其實看在往日的情份上面,我也不想讓你們難做,拿了錢安心養老就是,但是我沒想到你們有些人居然敢觸犯我跟雀姐當初留下來的規矩,暗地裡出售毒品賣給那些年輕人,這倒是讓我很生氣呀。」張寧的腳終於放了下來,並且他站起了身子,開始環繞這個會議室走動。
「你們說你們幹什麼不好,偏偏去販賣毒品給我跟雀姐留下一堆爛攤子。而且你們這兩年光從天火集團賺的錢就夠你們養一輩子的老,而且錦衣華實了吧。你們說是不是啊?」
張寧蹲在那滿臉橫肉的董事面前一臉親切地問道。
而那一臉橫肉的董事,卻不敢直視張寧的眼睛,因為他心虛了,他就是那些販賣毒品中的其中一個人。
「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身上都被我下了隱秘的手段,我可以隨意掌控你們的生死,而且我保證你們跟心臟病發作死的一模一樣,沒有人能看出任何端疑,只要你們在這張股份轉讓協議書上簽字,我就可以保你們平安無事。」
說著只見張寧從他的位置的柜子里抽出一張紙,攤在了一臉橫肉的董事面,一臉和藹的說,彷彿就跟朋友聊天一樣。
「這.……」雖然滿身的疼痛,但是依舊影響不了一臉橫肉董事的思考。
「算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況且我這兩年已經賺的錢夠多了,回去大不了改個小本買賣,開個小酒樓過日子就行,成天混在他們這裡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所以那一臉橫肉的董事連忙點頭說:「好的好的,龍首,你說什麼就什麼,我簽我簽,簽完我馬上走人,絕對不會留下什麼讓你跟雀姐難做的。」
說完這句話,那一臉橫肉的總是覺得全身上下的疼痛如潮水一般退去,頓時他覺得他身處在了天國之中。
「既然你這麼識相,我就不整你了,簽吧。不過你記住不要耍任何的小手段,否則我可以讓你瞬間暴斃。」
說話的時候,張寧的臉還貼近了一臉橫肉的董事,滿臉的陰沉,彷彿快要滲出水了一樣。
如果有心理學家在這裡專門分析的話,就會很淡定的說,張寧這就是一種營造心理壓力的手法,雖然不是很難,但是也很考驗一個人的心理素質。如果臉色表情出現了一絲波動,就很容易達不到目標的效果,甚至造成暴露。
「是,是!」現在一臉橫肉的中年人已經被張寧整怕了,哪裡還敢說一個不字,連忙簽下了他的名字便直接跑到會議室之外,像逃命一樣的逃離了。
「好了,到你們簽了,是簽是死一句話,實話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死了,我也有辦法讓你們乖乖地將手上的股份交出來。不過麻煩一點罷了。」張寧站起了身子,在會議室里大聲嚷嚷的叫道。
而那些股東經過了幾秒的掙扎之後,都抱著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心思陸陸續續地簽上了他們的大名,然後灰溜溜的離開了這個會議室跟他們來時的意氣風發,馳娉商場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看著人全跑光了,張寧也坐回了他的位置上面。
「這樣就行了吧?雀姐剩下的你應該自己搞得定了吧。」在這無人的會議室裡面張寧問道。
而這時,張寧背後的一個花瓶之處出現了一絲顫抖,然後直接扭轉像是暗們一樣,雀姐也走了出來,原來自始至終雀姐都在這會議室,不過躲在了暗格里罷了。
這主要還是因為張寧怕等一下出現交火,雀姐在旁邊,一時之間疏忽可能讓她受傷。
只見雀姐掩面咯咯直笑地說:「你都幫我幫到這份上了,如果剩下的事情我還搞不定我就不用干這個天火會的老大了。」
「那就這樣吧!」張寧淡漠的站了起來,留下了一個偉岸的背影給雀姐。
這時雀姐眼神十分的複雜,「阿寧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呢。」
「有什麼不同嗎?我不覺得啊。」張寧淡漠的說道。
「好像你做事現在已經不會再畏首畏尾,有點像掌控天下的君王了。」雀姐有些狐疑地說道。
對此,張寧轉過的身體,露出了一臉淡然的微笑說:「雀姐,以前我之所以畏首畏尾,是因為我力量不夠怕招來不可抵禦的敵人。但是現在不同了,我有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保護任何的人。所以我也不再需要隱藏我的本心,做回真實的我。難不成你覺得這樣的我不好嗎?」
「這!?」雀姐不會說不好,她反倒覺得現在的張寧有一種別樣的魅惑力,如果以前的張寧是一個青澀的少年的話,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像一個熟透的柿子一般擁有成熟氣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