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哈哈哈,來跳舞吧!
把頭上的碎玻璃渣小心翼翼地清理掉,菲利克淡定地擦了擦額頭的血。
「抱歉,喝多了,口不擇言。」
「混蛋,你們人類為什麼不這麼做呢?你們人類生育可比我們血族要簡單多了不是嗎?」
菲利克承認自己的錯誤,他確實沒考慮到這一點,一個種族想要延續很簡單,只要不擇手段就行了,但一個文明想要延續,那必須要有牢不可破的秩序,顯然他剛才沒將血族當作一個文明,所以被克勞迪婭拍酒瓶了。
「克勞迪婭,你血統很強,在血族中是什麼程度的?」
「不,血統的強弱只代表潛力的高低,和真實實力並不掛鉤,洛克在我們年輕人中就是一個垃圾,靠著父親的血統欺凌一些弱小的傢伙罷了。」
克勞迪婭的眉毛不屑的輕挑,美麗的眸子里儘是鄙夷,忽然她話鋒一轉,開口道:「現在族裡沒人看好你,雖然我說你是吞噬者,但也僅僅只有我父親相信罷了,要不是……要不是你和我締結了墮神契約,否則踏入聖地的人類必須得死,所以……嗝……謝謝我吧。」顯然,克勞迪婭喝醉了,而且醉的不輕。
「既然如此,那貝琳娜和阿芙拉是在聖地外面了對吧?」
「是的……她們,很好。」克勞迪婭醉眼迷離,臉越來越紅,她不是一個喝酒的高手,剛才狂飲的副作用已經顯露出來了。
不知為何,菲利克也感覺自己喝了幾杯酒有點醉醺醺的,明明他的酒量不該這麼差,而且這酒也不烈,為什麼會這樣呢?
等一下!似乎忘了什麼,奧傑莉亞、貝琳娜還有阿芙拉,那艾麗莎呢?艾麗莎去哪裡了?她如果不能喝到自己的血豈不是完蛋了,菲利克稍微清醒了一點,就當他要問艾麗莎去向的時候,腦海中響起了貝拉的聲音。
「放心吧,艾麗莎沒事,多喝點,不要停。」貝拉循循善誘,似乎非常想讓菲利克醉倒過去,彷彿抱有某種目的。
半醉半醒的菲利克聽貝拉這麼說,他也就把艾麗莎拋在腦後了,將注意力集中在飲酒上。
「額……那個……克勞迪婭,這是什麼酒?」
「哈哈,哈哈哈,你問這個嗎?這個名字叫巴克索斯的珍寶哦~~」
克勞迪婭抄起酒瓶,那就酒瓶在原地打轉,美麗的紅髮如珠鏈四散旋轉,而她紅色的裙擺如流雲散開呈扇形,充滿魅惑的笑聲在空蕩蕩的大廳中回蕩著,菲利克痴痴的看著,忽然笑了。
「有……有意思,巴克索斯,是誰?」菲利克也醉了,他微笑著拿起酒瓶來到克勞迪婭身邊。
「巴克索斯,是酒神的名字哦……很美妙吧,這個酒可是酒神的珍寶啊!哈哈哈!」
克勞迪婭親昵地勾住了菲利克的脖子,那張美艷絕倫的臉湊的很近,克勞迪婭呵出的酒氣都能聞到,很香的味道,讓人很迷醉。
「這個世界也有酒神嗎,叫巴克索斯?」菲利克高高舉著酒瓶大聲問道,完全就像一個醉透了的酒鬼,兩個人摟在一起步伐不穩搖搖晃晃的,看起來就像一對瘋子。
克勞迪婭仰天長笑,狀似癲狂,一隻手勾著菲利克的脖子,另一隻手挽住對方的手,原地旋轉起來。
「哈哈哈,我們來跳舞吧!哈哈,跳舞!」
菲利克周圍的景象變得非常模糊,只有克勞迪婭的樣子分外清晰,他忽然覺得自己看對方那是相當順眼,兩人就這麼邁著蹩腳的舞步,那種舞姿和跳大神無異,各自唱著不著調的歌曲,手挽著手轉著圈,一蹦一跳的,像是兩個大人模樣的孩童。
「好累啊。」
克勞迪婭終於停下了狂舞的步伐,她喘息著停下,抬起頭,純真而不帶有任何邪念的蠱惑,那媚眼如絲的眸子里的慾望無比純粹,不帶有任何目的。
「好熱啊。」
她開始脫衣服了,彷彿無意識一般,外裙被輕輕卸下,然後一寸一縷緩緩揭開,展現在菲利克面前的是一句完美無暇的胴體。
白皙的肌膚泛著微微的光澤,如果說克勞迪婭的容貌是天使,那麼胸前那條溝壑絕對是撒旦親手用巨斧劈出來的,魔鬼身材,名副其實!
菲利克腦子裡空白一片,眼前只剩下克勞迪婭,他像是被惡魔誘惑一般伸出了手,覆上了那對玉兔。
「好熱啊。」克勞迪婭喃喃自語著,臉湊了上來,靠近菲利克輕輕嗅了嗅:「你……好香啊。」
下一秒,菲利克感覺柔軟而火熱的兩片東西覆上了自己的唇,一條靈巧香舌鑽進了自己的口中,興許是魔王的本能,七原罪的天賦,他沒有任何猶豫,馬上回應了對方的追逐,熾熱的慾望迅速得到了熱情的回應,如兩條游魚嬉戲於清水之中。
沒有任何言語,只剩下雙方劇烈而不規律的喘息。
菲利克的深邃而空洞的黑色瞳孔突然泛起紫色的微光,他迅速解開衣服,單手將長桌上的酒杯掃開,另一隻手摟住克勞迪婭柔若無骨的柔腰,使其平躺在桌上,自己毫不客氣地壓了上去。
雙手撫摸著身下人如緞的肌膚,指尖輕輕掠過窈窕玲瓏的曲線,最終放在了那誘人的一抹雪白之上,手法沒有任何生疏,靈巧又熟練,雖初上戰場卻猶如身經百戰。
而克勞迪婭也因這高超技巧弓起了身子,豐滿胸脯挺起一個讓人為之垂涎的傲人輪廓,半晌后呼出一口濁氣,積極回應起來,媚眼如絲的美眸中瘋狂的慾望燃燒著,修長白腿勾住獵物的腰身,一個熱情深吻點燃了最後的清明,狂亂的雷霆於菲利克腦海中炸響,他徹底拋開一切,投入到這場本不該發生的遊戲中。
隨著一個挺身迎合的動作,雙方衝破了最後一道界限,徹底迷失在灼熱熾烈的洪流中,甜蜜和快感交纏,徹底引燃了他體內潛藏的慾望,如一頭野獸一般,開始回應起對方的渴望。
耳邊動聽的輕吟在腦中迴響,陣陣歡愉如海濤般洶湧而至,一浪接一浪永不停歇,兩個人再也難分彼此。
雙方都想掌握這場戰爭的主動權,兩人不斷爭奪著,就算天生弱勢的女性,這次也靠著狂野的慾望得以與對手爭鋒,將其榨乾,或是被其征服,遲早會有一個人落敗,只不過,大概要很久才能有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