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領主來襲
頓時,一長段信息出現在了蕭逸體內戰棋世界的中央豐碑上。
中央豐碑上如同火焰紋刻一樣,一個一個的火焰形文字出現:惡魔心臟攝入,化形點補充完畢,化形構造物羅織之中,3、2、1。
在倒計時結束的時候,中央豐碑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一段奇形文字,這種文字只有蕭逸自己才能看的清楚,上面寫道:
化形點:5個標準黃金化形點
新增化形物:惡魔之觸(2標準黃金化形點,可吸取幻想生物身體能量恢復自身。);惡魔紋章(3標準黃金化形點,可召喚惡魔獵手幻影十五分鐘,一次性用品。);惡魔獵手指虎(1標準黃金化形點,可增加手臂力量);惡魔獵手幼崽(10標準黃金化形點)。
看著眼前因為進入黃金階並化妖成功以後,吞噬化形能力的變化,蕭逸感慨非常。
「阿喀琉斯留下的這種能力,潛力之大,已經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我現在需要的不是化形點,而是功法的不斷深化,我得好好想想我以後的路應該怎麼走。」蕭逸默默的坐在惡魔獵手失去心臟的屍體旁邊,如此想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但是蕭逸依然沒有想出來一個合適的辦法來,枯坐良久后,蕭逸長嘆一聲。
右手揮出兩個血色光點,一個只有食指長短的微縮惡魔獵手印章,以及一隻血紅色的猙獰指虎出現在了原地。
將惡魔紋章和猙獰指虎收起來,蕭逸匆匆趕回了新京市,一回到新京市,蕭逸就發現整個城市的氛圍有些不對。
蕭逸目光掃到的所有能力者,一個個全都神色慌張,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
伸手將一個不過白銀初階的弓箭手抓過來,蕭逸先是塞過去一個紫晶幣堵住弓箭手惱火的嘴臉,然後開始詢問原因。
一個白銀初階能力者一天能賺多少能力者結晶,蕭逸的金彈攻勢下去,攻擊手立馬被俘虜,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況告訴了蕭逸。
「新京市馬上要被整個華國北方最強大的三個怪物領主攻打了,這三個怪物領主,聽說有一個已經達到了傳奇階,新京市六大掌控者里,現在只有大地閻羅在,本來坐守新京市的魔法女皇和戰棋武士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現在已經不見蹤影,要是怪物領主們現在就過來攻城,我們死定了。」
收了一大筆錢的弓箭手,剛開始還為飛來橫財而慶幸不已,但是在絮絮叨叨的敘述完畢上述的一大段以後,心情陡然變的沉重無比。
蕭逸看到攻擊手的樣子,眼睛一眯,又拿出一枚紫晶幣扔給弓箭手,在弓箭手千恩萬謝之中回到了曙光樓。
回到曙光樓以後,蕭逸發現守望曙光團隊的剩餘成員們,此時一個臉色沉重無比。
掃了一眼,正滿臉期待看著自己的隊員們,蕭逸最終還是決定不作理會。
他了解這些隊員們的想法,因為大地閻羅的緣故,這些隊員們想要蕭逸帶著他們去大地閻羅府避難。
畢竟,作為大地閻羅費盡千辛萬苦打造的老巢,大地閻羅府現在應該是整個新京市最為安全的地方。
但是蕭逸有蕭逸的考慮,在獲得化妖能力后,蕭逸現在已經有捕殺黃金階幻想生物的能力了。
這一次蕭逸選擇不逃避,而是竭盡全力去戰鬥一次,不是為了保護新京市,只是為了保護守望曙光團隊的這些人。
頭也不回的將守望曙光團隊隊員們期待的眼神全都躲避掉,蕭逸找到了謝語歡,也就是謝姐。
此時的謝姐正自己將自己鎖在房間里,蕭逸不去問別人,也知道那是因為林總的背叛,給她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所以,蕭逸在走到謝語歡門口,敲門無果后,極為粗暴的將謝語歡的房門踢開。
房門被突兀的破壞,讓謝語歡愣神了,她現在還沉浸在被背叛的傷心絕望之中,新京市有可能被怪物圍攻的消息,更讓她無所適從。
所以,此時的謝語歡是最為柔弱的時候,蕭逸一進門就看到謝語歡穿著睡袍,神情低落的坐在窗戶邊上,臉上還有些淚痕。
此時,謝語歡正滿眼迷茫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蕭逸。
蕭逸見狀,不知為何,心中突然就是一痛。
沒有其他言語,蕭逸闖進來以後,抓著謝語歡的頭髮,對準那雙他曾經無數次想要去探索的紅唇吻了下去。
面對蕭逸的粗暴,謝語歡先是有些被嚇住了,抬眼看清是蕭逸以後,開始掙扎,但掙扎的力度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女武神應該有的力度。
緊接著,蕭逸感覺謝語歡開始回應他的濕吻,於是蕭逸的雙手爬上了謝語歡胸前的白膩溫軟,隨著蕭逸大手的不斷作怪,一對白兔開始不斷的變形。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謝語歡很久以後都不能理解,為什麼她當時沒有狠狠刺上蕭逸一矛,阻止他極為粗暴的衝擊。
雲雨初歇,蕭逸摟著謝語歡香軟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耳語,「我已經黃金階了,這一次怪物攻城,我們就躲在曙光樓,曙光樓不會是這個怪物攻城的主要攻擊目標,只要新京市不破,我們就能在這裡繼續下去,我現在有能力保護你們。」
謝語歡聽到蕭逸說的這話以後,心中翻起的巨浪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她是見證了蕭逸的實力由低到高飛速增長的全過程的,蕭逸從和她認識的白銀階開始,到現在的黃金階,實力增長太過迅速。
也就是短短的那麼幾個月時間,現在已經可以跟新京市的幾大掌控者相媲美了。
她無法想象,要是給蕭逸足夠的時間,蕭逸以後將會達到什麼樣子的高度。
看到謝語歡有些懵逼的表情,蕭逸也是一樂,拿手在謝語歡的頭髮上撫摸了幾下。
看到謝語歡露出如同懶貓被主人撫摸后露出的滿足笑容,蕭逸內心感到一陣的平靜。
但是這種平靜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一段帶著哭音的大叫在此時,十分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