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魔大 總143章 位面穿越的反叛續【2-52】

  「福喜，你去完成你的使命吧！」水中隱秘之處，有個女子的聲音在說。


  「是的，我福喜欠你一個人情！可是，我還是不知道你是誰？」福喜四顧道。


  ——這是在通天河之中，那個名叫李小雪的女俠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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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急促的又問一句：「你是誰？」


  福喜淺淺的笑一笑，回道：「我是蘭蘭的朋友，名字叫福喜，請問這兒是蘭蘭的家嗎？」


  ——這個顯然是禺符山有巢氏的棠棣女士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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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氣沖沖的說了一籮筐話，忽然想起眼前不是蘭蘭，自嘲的搖搖頭，說：「啊，你叫什麼來著，哦，福喜，你能這麼快找到我家，真是不簡單！」


  ——棠棣女士重複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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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誰？」


  「他是蘭蘭的朋友小福！」


  ——棠棣女士給丈夫介紹的時候再一次說道。福喜沒有任何自我意識出現。


  ～


  「小福，你快從後山出去，離開這是非之地！」


  「阿姨，這藥引子不要了？」


  ——棠棣在緊急情況下說的話。福喜仍然沒有自我意識出現。


  ～


  「福喜後生，你等等！」


  福喜聽到有人叫他，回頭一看，沒有看見有人。


  福喜愕然，問道：「是您在和我說話？」


  「是的，福喜後生！」透明老人說道。


  ——這是靈蛇對福喜說的話。福喜沒有對靈蛇做任何解釋……


  ～


  喬布希指出，以上是在禺符山的情況。這些是攝取的「第三季」記憶。


  喬布希將手中的魔寶點擊了一下，光團中的影像跳入了第二季的影像記錄。


  在光團之中，閃出了一個個的記憶攝取之後，記錄下來的又一些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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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互賭的時候，大家已經知道他的名字，叫做——福喜。


  ——在位面記憶之中，福喜完全接受自己是福喜。


  ～


  「福喜，怎麼回事兒？」馬隊長嚴肅的問道。


  ——福喜認可了這個名字，沒有任何內心活動反映在神經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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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喜先生，既然你看見有人發射暗器，請把他的名字趕快告訴我們！」馬隊長急於想擺脫與自己的干係，接著又說：「如果不知道名字，你可以用手指一下是誰？」


  ——這樣的情況在被攝取的記憶中一再重複，似乎有些根深蒂固。


  ～


  在女孩們咄咄逼人目光之下，鼠眉男子將他的「噴嚏散」靈藥拿出來，道：「福喜小子，拿去吧！」說完，乖乖的交給了福喜。福喜本不欲要他的，女孩們笑道：「福喜帥哥，我們拿著那衰男的東西挺難受，感到骯髒！你是個大男人，贏來的並不算『贓』。拿著吧，說不定以後還能夠再當一次賭資呢！」


  ——在眾人跟前，同樣的情況還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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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內容，在第二季的《一座水中的棚》中出現過，已為不少人所熟悉……


  乾妤女博士和蓋茨翻看了一下喬布希剪輯的這些影像片段，的確有些吃驚。


  如果單單的翻看這些東東，不會有什麼吃驚的地方。


  這是對於大眾來說是這樣，因為他們不知道其中的秘密。


  這個秘密是位面科學家們的一個前提設置！

  這個前提，是三名位面魔法科學家，在設計「鄭翰」的時候，遵循的一個設計前提。


  這個設計的前提是——


  李松以鄭翰的皮膚（製造的位面穿越服，運用皮囊魔法製造），在改變形象後進入位面冒險。因為在設計的時候已經考慮到，在未知的位面破界的情況下有非常複雜的過程，破界者的身體可能發生分子解構，其外形可能會發生某些意想不到的變化，或者會發生某些奇特的意外，他們在進入新的位面裡面之後，一定是會失去本體的外型，一定會被新的位面改造成一個無法預知的外形；所以，被設計的保護「李松本體」的皮囊，沒有預先的形象，它會隨著需要而生成相適應的外形；也就是說，鄭翰的皮囊像水一樣，會隨著位面破界的需要而發生改變。


  那麼，如何來判斷出現的那個新的形象就是「鄭翰」所護衛的李松的本體呢？三位位面科學家設計了一個自我意識——讓他在任何位面裡面，無論自己的皮囊改變成什麼模樣，他均能夠自我意識到「我就是鄭翰！」有了這樣的自我意識，鄭翰無論改變成什麼模樣，三位位面科學家也就可以識別到他的存在了。


  所以，這個皮囊無論他變化成什麼外觀形象，但他必須自我意識到「我就是鄭翰」！

  有這樣的意識，表明他就是鄭翰；如果沒有這樣的意識，那就應該受到質疑！


  喬布希發現，在淼淼天地第二季中，已經出現了沒有「鄭翰意識」的苗頭。


  到了第三季的時候，這樣的意識已經蕩然無存，似乎找不到任何蹤跡了。


  「他還是鄭翰嗎？」喬布希質疑的問道。他指的淼淼天地中那名少年。


  喬布希論述的道：「從破界開始，沒有任何魔寶可以追蹤到李松本體活動的情況。大家都知道，進入新的位面，不像進入宇宙飛船，也不像進入其他的同一宇宙的星球，可以通過各種的魔寶追蹤器來實現追蹤，因而能夠檢測到他的活動軌跡，使之具有連續性。李松的本體進入的是多元宇宙的其他位面，唯一能夠記錄的是李松本體的大腦神經元。這是大家都知道的現實情況……」


  「不！」乾妤女博士反駁的道：「事實上，我們已經從李松的大腦神經元的記憶之中，提取到了在其他位面活動的記憶情況，可以有力的證明，李松的本體的確到達過其他位面之中，同時證明了多元宇宙是真實存在的！」


  喬布希推了推眼鏡，微笑了一下，提出了自己比較充分的理由——


  他說：「乾妤博士，您的說法依據的是李松大腦皮層神經元的記憶。是的，這個記憶是真實存在的，這一點沒有錯。但是，您應該承認一個記憶方面的事實，記憶不僅是本體活動的記錄；根據最新研究表明，記憶可以被清空，同時也可以被植入，或者是被竄入，在某種特殊的外因條件之下，完全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比如我們星球上的某些魔法，比較高級的關於記憶的魔法，完全就能夠做到這一點！」


  喬布希指的是黑魔法中的記憶清空術、記憶更換術、記憶剪輯術等等。


  乾妤明白喬布希所說的背景情況，但她仍然反對的道：「可是，李松的本體，是在我們三個人的嚴密監督之下，在如此秘密的環境之中，進入的位面魔球；然後進入太空之中，又在我們這一層宇宙之中，受到了我們的魔寶嚴密監測的；因而，我們可以保證在破界之前沒有任何外來的魔法，將別的記憶侵入他的大腦皮層之中！」


  喬布希推了一下眼鏡，使勁搖著金黃頭髮腦袋，進一步富有邏輯性的反駁道——


  「如果保護他本體的皮囊沒有了『我是鄭翰』的自我意識，有一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在淼淼天地的經歷，並不是真正的鄭翰皮囊包裹下是李松本體的經歷，而是另外一個叫做『福喜』的人的經歷，那個叫做福喜的人的經歷，他只不過是機緣巧合的竄入到了李松的記憶之中。如果深究下去的話，李松只是擁有那個人的記憶，他的本體並沒有真正的進行過位面旅遊，他沒有真正的破界，只是在破界的過程之中，也就是在兩個界面的灰色地帶，被別人的記憶侵入了而已！」喬布希道。


  「你是說李松沒有破界，沒有進行過位面旅行？！」乾妤博士無法接受這樣的觀點。


  「在兩個位面之間，在破界途中，被別人的記憶侵入？」蓋茨呢喃的道。


  蓋茨也感到喬布希提出的推測有些道理，因而沉思了起來，嘴裡嘀咕的道：「你是說李松本體在脫離了我星球魔寶的檢測之後，相遇了另外一名同樣在破界的人類？然後，那個人類強於我們設置的鄭翰皮囊，將他的記憶強行侵入到了鄭翰皮囊的保護層內，進入到了李松本體的大腦皮層，留在了神經元上面？！」


  這個說法，有些石破天驚。


  「這個怎麼會呢？」乾妤女博士強烈反駁的道：「根據那個叫做福喜的人類所處環境看來，再根據他所在的位面內部文明來看，似乎他們的穿越還達不到位面穿越，他們的穿越似乎還停留在時間穿越的第一檔的穿越的水準之上吧！」


  「不。如果我們將那個出現在幽門島的人類假設為另外一個人類福喜，而不是我們的鄭翰皮囊保護下的李松，那麼，乾妤博士您會看到，他並不是在他所在的位面裡面，他是從別的位面穿越之後，出現在那個叫做『幽門島』的島嶼上……接著，他穿越到了雲夢位面，後來，他又穿越到了淼淼天地位面……由此判斷，他所在的位面裡面，其位面穿越魔法（或者人家叫做位面穿越術）並不比我們落後呢！」喬布希反駁的道。


  「這個……」乾妤女博士有些動搖了。


  雖然這只是個假說，但是，如果被最後證明是真實的存在，後果可就很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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