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魔大 總123章 女軍師【2-32】
女酋首將手中的白鼠手帕揣回懷裡,哈哈一笑,道:「這毒果然是你們下的,武士們沒有冤枉你們……事實已經證明,你們果然是下毒的水軍』,一定是水族請來幫閑的有巢氏的雌雄二將。」
蘭蘭道:「我們中了你們奸計,要殺要剮隨便,用得著這麼多理由嗎?」
福喜也覺得奇怪的自語道:「茅族人好像擔心什麼?」
女酋首道:「理由當然要充分,我茅族要收拾你們,一是可以名正言順的收拾了,二是向你們族裡也算有個交代了。我們可不願意無緣無故的得罪有巢氏全族,你族裡有名震天下的『五大高手』,雖然不怕他們,但也沒有必要無故開罪你們的長老會噻!」
福喜明白了:「有巢氏好像挺厲害……」
看來,有巢氏的名頭挺響亮,可是真真正正是名門望族!
福喜見茅族女酋原來是在使詐,目的是要證明他們下毒是故意所為。福喜知道此時解釋已經失去了意義,只好沉默無語,等待重新有解釋的機會。
蘭蘭可不管這麼多,她嘴裡咕咕叫了幾聲。說時遲那時快,她在痞兒和洛兒衝下來的那一剎那間,她從懷中掏出那條白色的長繩子,揮向就近的一棵大樹的高枝頭,雙腳一併,登上了樹枝。她正要將手中繩子往下扔給福喜,想拉他上來,然後藉助鳥兒的力量從空中逃走,但是卻出了意外。
原來,她被什麼強力的膠粘在樹枝上不能動彈了。
兩隻鳥兒飛過來營救時,也被粘在附近的樹枝上。
一人二鳥,像三隻青蟲,被樹膠粘住,動彈不得。
茅族畢竟在山中為生,對樹膠的提煉早有研究,且具有實用價值。
阿赤女酋,征戰經驗豐富,捉個吧敵諜,並非啥子難事兒。
而且,她背後還有高人,設置了禁制之類的法術。
福喜一個人驚呆在地面。很快也被茅族縛了,推到女酋面前。
蘭蘭與痞兒和洛兒,也都被束縛在樹枝之上,動彈不得。
徐無鬼手下的部分武士請求將「雌雄二將」和兩隻毒鳥殺了,以此報仇雪恨。
但是,有部分武士高呼「殺不得!」他們說:「如果將『雌雄二將』殺掉,徐先鋒和中毒的十幾名武士就無法解毒了!」「搜出解藥之後,再處決!」茅族有武士這樣喊道。
很快,有幾名上樹捆紮過蘭蘭和鳩鳥的茅族女武士,重新從樹下爬到樹枝上,在蘭蘭懷裡亂摸,搜出多片像草藥的樹葉。將這些樹葉搗碎和水之後,塗抹到中毒者面頰之上,過了一小會兒,中毒者雖然醒轉過來,但是,仍然有毒性附體,面色發青,人的意識稀里糊塗,瘋瘋癲癲說些傻話,反而顯得智商有些問題了。
蘭蘭冷笑道:「這些藥材治表不治里,三五天後毒性照樣發作,發瘋而亡!」
茅族武士湊到女酋跟前,道:「如此看來,徐先鋒筒子和中毒武士都沒救了!」
蘭蘭嘻笑道:「沒有我媽的獨門解藥,這些人誰都救不了,休想活命!」
茅族武士群情激奮,大罵雌雄二將心太狠,請求即刻擊殺二人二鳥。
大部分茅族男女武士匍匐在女酋腳下,請將軍筒子下達處決命令。
阿赤滿臉殺氣,正要下達誅殺的號令。
此時,茅族中走出一名怪異老女人。她瘦臉高鼻,細腰窄肩,兩條腿像兩隻雞腳桿,一對丹鳳眼有點兒像是狐狸精的媚眼。她是女酋的軍師,年紀比女酋大了二十來歲,名字跟女酋一樣古怪,叫做——智嬏。智嬏女士因為具有某種術法,現正擔任茅族軍中軍師要職。
智嬏走到女酋跟前,親切的對她說:「門妹子,如果你要處死這二人二禽,你大哥肯定死定了!」她這一句話透露了女酋的家族底細。原來,女酋阿赤在做茅族頭領之前,有個低層的名字叫做『門門』,她是做了部落大酋長之後才用了一個比較有文化的名字。徐無鬼正是門門的親哥哥——在部落中當然是「老舅」的顯要地位,所以智嬏才要提到他,剛才也才有那麼多武士嚷著要替他報仇,並要救治他。
「要我大哥不死,你說該怎麼辦?」阿赤女酋問道。
「要徐大舅不死,只需如此這般……」智嬏湊近女酋耳畔道。
阿赤女酋邊聽邊使勁的點頭……
「押過來!」阿赤(門門)粗著嗓子一聲厲喝。
茅族武士將福喜帶到門門跟前。門門問道:「我問你,樹枝上那女孩兒是你何人?」
福喜坦然的道:「剛才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她是我這次出行才認識的,算是我的同行夥伴吧。可是,你們不是不相信嗎,非要說我們是『雌雄二將』你們如果一定要這樣認為,我也沒有辦法,隨你們的!」
「你們既然只是路人,又是她毒害了茅族武士,那我們就不殺你;但是,我們絕不放過她,要將她殺了為中毒的武士報仇!」
女酋阿赤(門門)說到這兒,立即下令:「投槍手準備,目標樹枝上女子,聽我號令,立即誅殺!」樹下茅族武士數十人舉起尖尖的投槍,對準蘭蘭的身體。
福喜慌張了,連忙道:「別,別殺,她與我有關!」
「她與你有神馬關係?」
「她,她是我,是我妹子!」
「你叫福喜,又非有巢氏的,她叫蘭蘭,是有巢氏的,這妹子一說不通吧?」
「不是親妹子,那,那,那是乾妹子總可以吧!」
「乾妹子也不行。只有兩個條件,你才可以與她有干係,其一是親妹子,這個你不夠格;其二,如果是你意中人,那也行啊!」
「意中人……」福喜愣住了。唉喲,太曖昧了!
「既然不是親妹子,也非意中人,那就殺掉!」門門叫道,「投槍手……」
「別!我,我中意她做我的意中人!」福喜救人心切,只好違心的說。他雖然對蘭蘭有好感,可是,叫她做自己的意中人,還是覺得太突然了。情況已經由不得他猶豫了,先認下來再做打算吧。
他這一句認可的話,讓蘭蘭在樹枝上緋紅了臉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