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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奇遇 第七十六章 噴嚏散與鼠目男

  「姑娘們,大哥我跟你們互賭,請各位姑娘賞臉!」有個長相很蹉跎的男子道。


  「你跟我們互賭?」姑娘們見那男人年紀二十七八,模樣長得鼠眉鼠眼。


  「長得那麼困難……年紀也老大不小了!」女孩兒們都笑了。


  「輸一賠二!」人長得差點兒,年紀大點兒,就得在物質上吃點兒虧,鼠目男從口袋中掏出一件法寶,賣弄的道:「糊塗噴嚏散,它能夠讓100個人同時打噴嚏,可是一件好玩的法寶哦!」


  「洗洗睡吧!」女孩們一副「你送給我們寶物,我們還嫌你骯髒」的神態。


  「請大家賞臉了!」鼠目男人已經掛不住了,臉紅筋漲,說話沒底氣。


  ——鄭翰的記憶之中,有一段碎片記憶,湧出來之後連綴成了一小段影像。


  ~~~


  「姑娘們,你們要怎麼賭呢?」男賭導士態度謙恭,笑嘻嘻的問道。


  「我們要跟他賭!」女孩們的手,一下子指向了一名白衣少年的坐墊。


  不過,那少年此時並不在座位上,但是,女孩們都認得他的蒲團。


  「我們也要跟他賭!」更多的女子手指向了他,其中不乏有三十歲的少婦。


  「這個……」男賭導士無語了;而鼠眉男心中一陣陣發酸,欲哭無淚。


  「怎麼,不行嗎?你剛才不是說可以嗎?」女孩、女子、女人們吵鬧起來。


  「不!可以,只不過……」男賭導士還沒有說完,好幾個女孩沖了上去。她們拎小雞似的拎住了男賭導士的領子,眼睛鼓得跟牛卵子一樣大,惡凶凶喝問:「只不過什麼?快說!」


  「是,是——要他本人同意!」男賭導士費力的說出了這句話,汗珠已從額頭流下。他可是知道這些個修鍊「喇叭子、洋金子」的女子,那可一個比一個厲害呢!


  「我草,我草,我草……」男賭導士耳畔,一片吃草聲嘎嘎響起!


  男賭導士很無助,雙手捂住兩隻耳朵,往周圍瞧去,只見還有妹紙也在大聲怒喝。


  「各位美女,其實,你們不用著急,人家帥哥並沒有說不願意跟大家賭呀!」男賭導士道。


  「嗯,你這個話說得大家都愛聽!好,你去問問帥哥,看他願不願意賭?」女子們道。


  「你們說的那位帥哥,他人呢?」男賭導士四下瞧了,不見大家說的帥哥。


  「呵,他是不是去了茅房了?」有人說道。


  「我剛從茅房出來,沒看見那美男!」一男子回道。


  大家都在二樓尋找帥哥,女孩們嘀咕道:「難道他走了?他真走了!」


  正在猜測,忽有一名靦腆的女孩,紅了臉說道:「男神在樓下看水流!」


  「哄」的一聲,少女五姐妹,一窩蜂往樓下衝去,樓梯只有二人並排的寬度,幾個人衝上前像是要把樓梯擠爆。


  看台低層不是看台,而是服務人員活動和瓜果等吃用物質堆放之處。實際上,整個二層草棚建在一個大筏子上。五姐妹衝下去,什麼也沒看見,拉住一服務人員問,把別人問得莫名其妙。


  男賭導士跟著跑到底層,沒有見人,他靈機一動,悄悄的來到筏子的端頭。果然,看見了那位給人印象較深的帥哥,他通身穿一白色衣褲,手扶一根木杆,雙眼愣愣的正瞧著流水。


  流水在他腳下流淌。他的兩眼死死的盯著流水細小而激烈的浪花……


  ——鄭翰的記憶之中,又有一段碎片記憶,湧出來之後連綴成了第二小段影像。


  ~~~


  「大家別打了!」


  危急關頭,但見一名白衣少年跳了出來,高喊了一聲。


  可是,沒有人理睬。這個時候,長得帥已經不起作用。印象好也沒有了意義。


  爭鬥的人眼睛已經發紅,不把自己眼中可惡的人砍倒幾個,沒有誰會住手滴。


  「請大家住手,有話好好說!」


  少年的聲音雖然響亮,但是,不能夠起到振聾發聵的作用。


  他的善意雖然明顯,但卻不會有人來領情!


  水組織的人馬已經圍死了五位年輕的女孩。這一切都是由於少年一句大實話惹下的禍。少年有些歉意。有三個眨眼的時間讓他有些茫然和無奈。第二聲喊聲之後他漲紅了臉,掏出一個東東來,就要立馬撒出去。再好脾氣的人也是有性子的。少年被激怒了!


  你道那是神馬好東東?

  不,那不是神馬好東東,但也不是神馬壞東東。


  當他一把撒了出去的時候,他口中念念有詞:「亢龍有悔,與時偕極」。


  ——這大概是他識海中飛出的符文組成的新的句子!


  少年這是借花獻佛。


  他把剛才從別人那兒贏過來的——糊塗噴嚏散——撒了出去!

  糊塗噴嚏散是一種刺激性的粉狀葯末,原本不是丹藥,但是被某位巫師添加了某些成分並施法之後,就成為了具有某種巫法的巫葯了。少年只是聽說這個像面面葯一樣的東東有些道法,能夠讓方圓多少尺之內的多少人瞬間失去一些戰鬥能力。可他沒用過,並不知道。


  情急之下,他用了,掏出來撒了!

  「方圓十丈,一百人要打噴嚏,會打到兩腳發軟!」


  巫葯的原主人——鼠眉男見少年撒葯,頓時大驚失色,喊了一嗓子。


  話音未落,他人已經撲通跳進翻滾的河水裡去了。


  少年並不知道這巫葯的厲害。當他將它撒出去的時候,從水組織的總教練到機構的再到五幻女,以及周圍別的男女,包括端盤子的服務員,吹哨子的裁判長、裁判團的人員……所有人,不分煉功沒煉功的人通吃!


  總之,偌大一個主看台上,所有的男女老少,除了下藥的少年之外,全部人員都打起了響亮的噴嚏,而且是一個接一個、連續不斷的使勁的打……


  男的,一個個臉紅筋漲,鼻涕滿面;女的,一個個秀口大張,花容失色。


  最為悲催的不完全是主看台上打噴嚏的大眾,而是剛才跳水逃走的那人,他游泳的速度已經來不及,範圍還在「方圓十丈之內」,主看台上人數正好是九十九,他剛好是藥力範圍內的第一百名,因而,他仍然沒有逃脫打噴嚏的厄運!


  誰都知道,水中打噴嚏比干坎上站地面打噴嚏更為艱辛,手腳沒處著力,四肢無靠,就要往下沉……鼠眉男已被嗆了好幾口水,惶惶如喪家之犬,喘喘如漏網之魚。


  一百個人同時打噴嚏,瞬息之間,手軟腳無力,一個個都失去了戰鬥能力。


  「啊切,啊切,啊切…!!!」


  主看台上一片「啊切」之聲。河南岸那邊的眾多觀眾,他們引頸相望,一個個像大白鵝,曲項向天,但卻沒有歌,也沒有白毛和紅掌,有的只是傻傻的張大嘴張望,不知道主看台發生了他媽的神馬稀奇事情?

  天地間,一片噴嚏之聲,將飛天河水微微震動。


  噴嚏聲中,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因為所有人的靈氣瞬間消失。忍不住、躲不起的平凡噴嚏,如同瘟疫般蔓延開來,任意作惡,肆虐多端。只有福喜一個人,正正常常的,沒有打半個噴嚏,好好的站那兒本能的用手捂住了嘴(如果有口罩,他一定會戴上滴)。


  大約過了撒五分之一次小便的時間,大家才恢復過來。


  ——鄭翰的記憶之中,有一段碎片記憶,湧出來之後連綴成了再一段影像。


  ——之後,他的腦海中的碎片記憶,被禁制完全封印。玉牒也化成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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