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必須加快腳步
溫潤香從來沒有見要小卉說話這麼刻薄犀利,一時間呆住了!
以為要小卉中邪了。
「你這是怎麼了?」溫潤香傻傻地問,說著還要去探要小卉的額頭。
這一個女兒腦子有問題才能辦出那麼缺心眼的事情,另一個女兒莫非也撞邪了,變得不像自己?
她擔憂啊,以後可是要指著這兩個女兒飛黃騰達,過貴婦人的日子呢!
「誰惹的事情,你找誰去!」要小卉不明白溫潤香是怎麼想的,這麼簡單的事情,連解決的辦法也沒有,就知道撒潑。
要小卉看著溫潤香那蒼老刻薄的面孔,突然為自己感到悲哀。
如果她也有吳波爾那樣的身世,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爭取駱牧離的愛。
溫潤香感覺到了要小卉眸光里的嫌棄,但是,現在,她哪裡顧得上這些。留下要小雅才是眼前最要緊的事情。「小卉,別的先不管,你就跟你爸說,小雅不能走。」
「她有什麼不能走的?」要小卉語氣尖酸,說,「誰害她流產的,你讓她找誰去。如果他不給個說法,這枉死了一條人命,報警警察也會管的。」
「對對對……你說的對。」要小卉的一句話,點醒了此時正是一團漿糊的溫潤香。
想想劉家的財力,溫潤香又滿滿的鬥志。
要小卉的話不錯,只要一口咬定劉家,要小雅的孩子定然不會白白的就沒了。即便不能進劉家的門,也能得到大筆的經濟補償……
溫潤香光想想就覺得熱血沸騰。
既然要英不想讓要小雅住在家裡,那他們就換個地方住好了。
溫潤香打定主意以後,也不管要小卉了,跑進房間將要小雅拖了出來,不由分說地打了車,走了。
她們一走,整個要家都安靜了下來。
要小卉路過客廳的時候,要英正黑著一張老臉,端坐在沙發的正中。
「爸爸……」要小卉看著老態畢現的要英,心頭驀然一疼。
要英的眼睛眨了眨,證明了他不是一座灰敗的雕塑。
他長長的喟嘆了一聲,表達了他此時的無奈,兒大不由爹。他千防萬防,竟然沒有守住自己的女兒,還是讓她遭受了傷害。
「小卉,爸爸是不是老了?」
要小卉被要英突如一問,弄的有一點心酸。「沒有,爸爸還風華正盛,如果這個家沒有你,我們都沒有辦法生活。」
誠然,要小卉說的是實話,沒有這個日漸衰老的男人,她們的生活將會是一塌糊塗。
要英語重心長地道:「你不要再等你心裡的那個人了,找個差不多的就把自己嫁了吧?」
要小卉眸子里掩飾不住的吃驚。
「你是爸爸的女兒,什麼事情逃不過爸爸的眼睛。」要小卉一直來都體貼孝順,所以,要英才由著她的性子,不逼她結婚。
要小雅的事情出了以後,要英想了許多以前都沒有想過的問題。為了杜絕悲劇重演,他還是很有必要勸要小卉嫁人。
要小卉低頭,在外面所受的委屈化作一顆顆淚珠,在眼眶裡打轉。
「這麼多年你們都不能在一起,說明就是沒有那個緣分……」
「爸爸!」要小卉的希望近在眼前,她可不希望要英潑她冷水,「你再給我一年的時間,如果我不能得到他,我心甘情願的嫁人。」
要英嘆息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要小卉站在客廳里,腦海中閃現駱牧離的面孔,猶如天人般的容顏,她仔細想要記起來,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滄桑。
她必須加快腳步,掃除一切障礙!tqr1
必須。
要小希這天到e市一家還算有名的廣告公司應聘設計師助理,別看這樣一個職位,許多人打破頭在爭,光等候區就有十幾個人候著。
輪到要小希的時候,她捧著她那大大小小的證件,有關的、無關的,全部都擺了出來。不管與所應聘的職位有沒有用,但至少能證明一點,她很努力,可以認真的對待每一件事。
也正是因此,當場就被聘用。
這麼久以來,要小希第一次這麼開心,抱著那些她辛苦考來的各種證書親了又親,那喜悅,比對待情人還要愉悅。
不知不覺要小希沉浸在這樣重複的日子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
白天在廣告公司,晚上去拳場做兼職,日子在忙碌中匆匆而過。
她雖然住在臨江公寓,但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駱牧離。
他就算有再多的氣,這麼多天也該氣消了,為什麼還是不願意出現,他能憋住不理她,僅這一點就刷新了她的認知。
從知道那個手機的作用之後,要小希將手機鎖進了抽屜里,再也沒有碰那個手機。
她想過了,如果駱牧離為這件事情來找她,她一定要好好和他理論一番。
他如果不來,要小希就當事情沒有發生,反正,她現在用的是她自己買的手機。
這天,拳場整頓,臨時休息一天。
下午從廣告公司下班以後,要小希在馬路邊上晃蕩,反正就是不想回去,面對一言不發的駱牧離。
劉曼妙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了進來。
讓要小希到距離她家最近的一個小酒吧喝酒。
電話里聲音嘈雜,劉曼妙說話含糊不清,一聽就是喝多了的徵兆。
要小希急忙打個車過去。她到的時候,劉曼妙已經喝成了大舌頭,晃晃悠悠的端著酒杯,沖著調酒師不停地拋媚眼。
感情這調酒師在調酒,她在調戲人家調酒師。
看到這一幕的要小希差點沒有笑出聲來,許久未見劉曼妙,她還是如此的生猛。
看到要小希過來,劉曼妙才停止對人家的調戲。
「你怎麼來的這麼慢?」劉曼妙懨懨地問道。
要小希:「晚高峰,車不好打。」
「切,你糊弄誰呢!」劉曼妙趴在吧台前,看起來奄奄一息,「有你那款爺送的豪車,你還用像我們一樣,苦逼呵呵的打車……」
劉曼妙咕噥到最後,也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麼,打個酒嗝,就把下面的話忘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