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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果斷抱大腿

  「不是吧,」夏九歌皺眉轉向玉卿,「你連人家老婆都勾搭,這也太過分了吧?」


  玉卿立刻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委屈:「天地良心,小的怎麼敢啊!」


  夏九歌挑挑眉毛,覺得是不能憑一面之詞就斷定玉卿有罪,而且退一步說,就算他真的幹了這種挖人牆角的事兒,也不至於要淪落到五馬分屍的地步啊。tqr1

  這種刑罰,真是太殘忍了,怎麼好意思拿來對付玉卿這麼個柔弱的小倌兒?


  她果斷又站到了玉卿那一邊:「你說他勾搭了就勾搭了,證據呢?」


  傅子恪眉心微攏,語氣更冷:「本王親眼所見,這樣的證據夠不夠?」


  夏九歌頓時無力扶額,悄悄對玉卿遞過去一個「你實在太不小心了」的眼神,遺憾地攤開了手:「這樣……那我也幫不了你了,這實在是……」


  見她竟然也是要甩手不管了的樣子,玉卿立刻就哭著撲倒在了她腳下:「公主殿下,您怎麼能丟下小的不管呢,您可是唯一能救玉卿的人了!」


  夏九歌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又回頭看看傅子恪,驚覺後者灼熱的目光一直鎖定在自己身上,立刻不安地動了動。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勾搭人家老婆還不知道小心遮掩,我怎麼救你啊……」她壓低了聲音對玉卿道。


  玉卿頓時連哭都忘記了,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夏九歌,滿臉的難以置信。


  被他和傅子恪左右夾擊的眼神跟看毛了,夏九歌的臉都快要皺成一團了:「哎,你們看著我幹嗎,又不是我勾搭人家老婆!」


  這句話一說出口,那倆男人的眼神就更奇怪了。


  玉卿艱難地咽了下口水,小聲道:「殿下,您忘了么,您就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子恪低沉的語聲打斷了:「你當然沒有勾搭別人老婆,因為你就是被勾搭的那個。」


  聽到這句話,夏九歌猛地一轉頭,因為用力過猛脖子都扭疼了。


  她就像是見了鬼一樣,驚訝得說話都結巴了:「你你你……你說什麼?」


  傅子恪往前走來,把她一步步逼入牆角:「怎麼,不過月余不見,你就又不認得自己的夫君了?」


  「夫君……」夏九歌果斷被這個詞給震撼到了,半晌才突然反應過來,「等等,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又不認得自己的夫君了?」


  傅子恪看著她的臉,沒有回答,只是突然伸出手來。


  夏九歌還以為他惱羞成怒要動手打人,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伸手擋住了臉。


  「好男不跟女斗,打人不打臉啊!」


  手腕上突然一暖,竟是被他牢牢抓住了,夏九歌困惑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眼前男人臉上複雜的表情,在眷戀中摻雜了無奈,發酵成了十足的醋意。


  抓過她的手貼在心口上,傅子恪的聲音很低:「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拿著她的手在心口處緩緩劃過,他幾乎咬牙切齒:「我是不是應該把這裡剖開,然後把你整個人塞進去,讓你再也跑不掉,離不開?」


  看著眼前男人俊朗卻糾結的眉目,夏九歌一時間有些恍惚。


  這個男人,怎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能在她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心臟就像是被通了電似的,一陣陣地酥麻,讓她連手腳都軟了,連眼珠似乎都失去了轉動的功能,只是死死地黏在這男人臉上,看了又看。


  之前他說的那句話,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他,是她的夫君呢……


  靠,她到底是怎麼了?在山寨醒來時就覺得腦袋空空,前世里的記憶倒是一絲兒不差,但穿越后的這一年多日子,竟忘了個一乾二淨。


  她還以為自己本來就是霸王寨的三當家,和青陽一道過著打家劫舍的日子,這日子倒很對她的脾胃,壓根就沒有任何讓她不適應的地方。


  嘲風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眼下過得快活舒服就好了,何必執著於尋找丟失的記憶?記憶既然能丟失,那就說明不是多重要。


  所以,她便隨遇而安,在山寨混起了日子,絲毫沒有執著於過去。


  可是,現在竟突然冒出了個帥哥,自稱是她的夫君,而且……還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用這種讓人無法抗拒的眼神看著她也就罷了,他偏偏還要配音,像祥林嫂一樣重複著剛才的話:「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這麼個大男人,像是看著什麼易碎的寶物一樣看著她,夏九歌堅持了,但沒堅持住。


  她差點就要說出來一句:「不用這麼為難,我以後一直和你在一處就是了。」


  話已經到了嘴邊,卻因為房門的突然推開被打斷了。


  確切地說,房間的門是被人從外面踹開的。


  看到傅景皓那張氣急敗壞的臉,夏九歌這才想起來,她之前是在逃命來著,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夫君」來,愣是讓她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


  「賤人,你以為你跑得掉?」傅景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牆角的夏九歌,冷哼一聲。


  他還沒來得及上前抓人,另外一個冰冷的男聲已經搶先響起:「你想怎麼死?」


  傅景皓一門心思都在夏九歌身上,聞言愣了一下,待看到堵在角落裡的男人緩緩回過身時,才變了臉色:「……皇叔?」


  傅子恪的眼神和語氣一樣陰冷:「看來,瑞王府是關不住你,換個地方如何?」


  傅景皓的臉色立刻變得更難看了,等傅子恪口中那「天牢」二字說出后,他立刻握緊了拳頭,臉上滿是壓抑的怒氣。


  「我犯了什麼事,要落到進天牢的下場?」他咬牙切齒道。


  傅子恪冷冷道:「綁架了本王的王妃來這種地方,這個罪名夠不夠?」他瞟了一眼和夏九歌同樣呆若木雞的玉卿,又補充了一句,「證人就在這裡,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


  玉卿這小子從前在東陵就見識過傅子恪的能力,雖然來了大燕后,也沒少接待這位瑞王殿下,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如今瑞王和攝政王放在一處對比,他立刻就選擇了抱緊傅子恪的大腿,而且還打定主意不鬆手了。


  畢竟,還有一個五馬分屍的判決懸在頭頂搖搖欲墜,讓玉卿巴不得戴罪立功。


  「沒錯,就是他綁架了公主,還意圖……意圖對她做……齷齪的事!」


  身為一個整天在風月場中打滾的小倌,他已經敏銳地看出傅子恪其實是吃醋多過憤怒,為了避免刺激這位攝政王殿下脆弱的神經,他絞盡腦汁才想了一個比較文明的說法。


  世上沒有哪個男人樂意看到自家娘子被人用這種方式威脅的,所以他只敢說得含糊一點。


  傅子恪沖傅景皓揚了揚眉毛,似乎是在說:「如何?」


  「賤人,本王之前給了你們這麼多好處,你就是這般吃裡扒外的!」傅景皓這話是沖著玉卿來的。


  小倌的臉色立刻白了白,卻仗著抱住了攝政王的大腿作底氣,硬著頭皮回應:「小的賤命一條死不足惜,但就是不能看著你打公主殿下的主意!」


  說著,玉卿還挺了挺胸膛,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夏九歌此時已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默默地給他的演技點了個贊,就沖著這演技,估計五馬分屍是輪不到他頭上了,畢竟還有個傅景皓在前面等著呢。


  被玉卿這番做作的表演氣得怒火中燒,傅景皓眼裡名為理智的弦立刻就崩斷了。


  「傅子恪,本王這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他語聲微啞,「你當初把我丟到北宮,用的手段不是一樣的齷齪?如今,我也要讓你嘗嘗這滋味。」


  夏九歌忍不住沖他翻了個白眼:「慫貨,你這算是報復他么?倒霉的明明是我好不好!」


  她真是無法理解傅景皓此人的邏輯了,媽蛋,口口聲聲說是恨傅子恪恨到入骨,身為男人一點血性都木有,不去提刀砍人,卻拿她來開刀,真特么是強盜邏輯。


  傅景皓卻冷笑一聲,眼裡竟有了瘋狂的神情:「傅子恪,你不是喜歡她么?我現在告訴你,你喜歡的女人剛剛可是和十幾個小倌同處一室,發生了什麼應該不用我告訴你吧?」


  「……」夏九歌怒火中燒,捋起袖子就想上去揍人。


  玉卿生怕她吃虧,趕緊攔住她:「公主別生氣,剛才什麼事都沒有,小的可以為您作證,您可千萬別生氣,再上了這人的當!」


  傅景皓卻像是早有準備似的微微一笑,完全沒把玉卿的辯白放在眼裡,自顧自說了下去:「隨你信不信,不過有一點本王卻能確定,當年在武安侯府,夏九歌可是對本王仰慕得很,什麼月下散步花園私會都是平常事,她的閨房……」


  見他的神情和語氣同步猥瑣起來,夏九歌忍無可忍,召喚出月魄便是一大堆箭射了出去。


  尼瑪,叔可忍嬸不可忍,被這個猥瑣男這麼污衊下去,她明天就不要出門見人了!

  最噁心的是,她現在完全沒有這些記憶,所以壓根就不能斷定,穿越前的自己到底是不是看上這個渣男了。


  管她看沒看上過,不宰了這個王八蛋,她今晚上別想睡著了!


  然而,卻有個人比她的箭更快。


  傅景皓的話正說到關鍵處,卻戛然而止,傅子恪手中的承影劍已經抹上了他的脖子,頓時血如泉涌,讓他那張小白臉立刻就奔著慘白去了。


  死亡迫在眉睫,傅景皓卻詭異地笑了:「傅子恪,你就算是殺了我,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情,她當初和我私定終身,該發生的都發生過了,你又能奈我何?」


  說著,他竟不顧傷口哈哈大笑:「有種你就殺了我,殺了我啊!」


  傅子恪眸底掠過一抹寒光,承影劍光芒一閃,立刻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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